一切都變的嘲諷又荒誕。
我再次被救護車帶走。
再我當(dāng)初抑郁癥自殺后,又一次被送入了醫(yī)院急救。 7。
那個女孩住院了一周。
我住院了半個月。
半個月里。
沈懷川對我寸步不離。
不管女孩找了他多少次,他都不肯見,他就是這樣,只要誰更可憐,他就永遠更心疼誰。只要他覺得是女孩差點害死我,他就會回憶起來我和他之間的美好,就會把所有錯歸咎到另一個人身上。
我足足半個月沒理他。
他就半個月對我噓寒問暖。
對我忙前忙后。
就連同病房的那些家屬也說他是個好人。
很早很早以前,我也覺得他是個好人,雖然不浪漫,但是他踏實肯干,愿意為我付出,也用行動證明了他不是嘴炮口嗨,是真的想給我幸福。
我從小就沒有父母。
我在孤兒院長大。
他是我唯一也是和我最親近最親密的人。
如今。
是他讓我覺得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值得。
出院第一天。
我把打印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他面前,表示,就算是我凈身出戶也要離婚。
他當(dāng)然不肯。
和我僵持。
從六月到了八月。
還是遲遲不肯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并且保證不會見那個女孩。
為了表示真心,更是自愿把名下所有財產(chǎn)全部過戶到我名下,更是去公證處公證,是自愿贈與。
從公證處出來。
沈懷川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著車,問我,「老婆,我下個月領(lǐng)了獎金,我們就去旅行好不好?欠你的十周年,我們重新找回來好不好?」
當(dāng)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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