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猛吸一口煙起身下車,只留下了三個字”扔海里!”
然后關上車門就走了。
我渾身癱軟的靠在座椅上,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想起了我媽,記憶中那個隨時都系著圍裙,笑容溫暖的女人,生命最后,她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卻還笑著握住我的手,告訴我要照顧好自己,要體諒爸爸,她會在天上一直看著我,如果我過的不好,她會心疼的。
現(xiàn)在,媽媽也在看著我嗎?
她看到我就要被人害死了,得多心痛??!
她生前已經(jīng)疼的太久了,我怎么能讓她死后還這么疼?
汽車啟動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我知道,車子只要開出去,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guī)缀跏桥赖角芭?,拉住龍哥開車的手,”龍哥,我知道我今天死定了,我不求你放過我,只希望你能讓我在這里多呆一會兒,讓我再看看我家,再看看我爸爸”。
“作為交換,我公寓的衣柜抽屜里有一張卡,里面有300萬,我可以把密碼告訴你,只求你讓我在這里再多待1個小時,然后我們就去取卡、取錢”。
抵擋不住這300萬的誘惑,同時也自信的認為被綁住手腳得我翻不出什么浪,他同意了。
可他不知道,解開一半的繩子雖然被重新系上,我手腕的可活動性卻提高了不少。
我從口袋里摸出在林雪微爺爺家拿的折疊小刀,想試著割開繩子,卻根本使不上勁,沒割斷繩子卻把手腕劃傷了。
看著從手腕處流出的血,我心一狠,又狠狠的劃了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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