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跟陳妄的合照。
照片上傅搖在對著鏡頭做鬼臉，陳妄在旁邊看著她，眉眼帶笑，傾身過去，像是要吻在她的臉頰上。
看著這張照片，我漸漸聽不進傅搖在說什么，耳邊驀地響起刺耳的轟鳴。
霍景澄察覺到不對勁，從角落擠進來，緊緊握住我的手腕。
他提高音量，聲音有些冷：我沒看過你們的電影，不懂你們的藝術(shù)加工，江幼微是我的病人，希望你不要把戲里的東西代入現(xiàn)實。
她需要休息，如果沒有什么，就盡快結(jié)束吧。
霍景澄看向鏡頭后的編劇和導(dǎo)演。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拍攝團隊面面相覷，主持人這才開始采訪一些常規(guī)問題。
期間陳妄坐著旁邊的椅子上，專注地看著我，若有所思。
采訪到了尾聲，主持人問我有沒有什么心愿。
我鼓起勇氣，與陳妄對視，迎著他目光里的驚訝，我輕聲說。
我想跟他聊聊天，說幾句……話。
大半的工作人員被霍景澄以病房不宜人多為由請了出去，剩下只剩下攝影師和陳妄，還有傅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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