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自己都被這突如其來地哽咽嚇到了。
“你就那么愛她嗎?”
我沒回答。
關于愛情,說句現(xiàn)在比較牛逼的話,那就是,我早就戒了。
只是當一個你決定相濡以沫,與子同老的伴侶突然毫無征兆迎向另一個人時,那簡直就像是硬生生的從你身上扯下肉來那般疼痛。
當然,我打死也不會讓眼前的人知道,打碎我對愛情美好憧憬的人,就是她許文婧。
3
果不其然,我的女人被杜宇搶走的這件事,很快在劉大嘴的宣傳下迅速成為班里飯后的健胃消食片。
更讓我覺得內傷的是,杜宇拿到了上海交大的保研名額。
望著窗外澄凈的天空,我的內心一片荒涼。
就在這時,許文婧給我?guī)砹艘患蝿?,說是讓我跟她一起代表學校到南京省會參加“大學生就業(yè)研討會”,這是一項比較隆重的會議,基本整個省的大學都會派代表參加,包括一些成功的社會人士。
這無疑是給我陰霾密布的生活帶來一絲陽光,我削尖了腦袋擠上學生會會副會長的位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歷屆參加過這個研討會的學生都說受益良多,所以名額非常有限。
這樣也好,我想,就當出去避避風頭,我實在受不了所有知情的人見到我時,那種造作的同情目光。
到現(xiàn)在我才忽然意識到,年末了。
也就是說我很快就要回家過年,到時候爸媽問起我該怎么解釋我跟凌茜的事呢?
其實從學校乘大巴到南京只要6個小時,可是徐文婧那個敗家女硬要自己掏腰包搭飛機……我的機票錢也是她出的。
收拾幾身便裝后,我就跟許文婧來到飛機場了。
只是我沒想到,許文婧上飛機后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飛機起飛后,她的反常就更明顯了。
她壓低著頭,上了妝的臉色逐漸變得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