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慌了,我怕我們就此錯過,也怕別人搶走了他。
在室友的鼓勵下,我在情人節(jié)這天給他發(fā)了信息。
‘景逸,晚上有空嗎?
我媽媽給我寄了些牛肉干,專門囑咐我分給你一些。
還有,我有話對你說。
’
最后一句話,我編輯好又刪除,刪除后又編輯,反反復復了好幾遍。
因為我以為,以我們的默契,他能夠懂我這句話的意思,我甚至期待晚上那句“我們在一起吧”是他先開口對我說。
消息發(fā)出去后許久沒有回復,而這段等回復的時間,仿佛就是囚犯在等待她的判決書,難熬,焦慮,度日如年。
兩個小時后,手機終于響了。
‘好,7點,球場邊的桂花園。
’
我那張喪了兩個小時的臉終于展開了,我自信的認為,情人節(jié)這天就是我們未來相戀的紀念日。
那天,在室友的助力下,我化了個漂亮妝,穿上了我平日很少穿的裙子,縱使那天室外還很冷,風刮到腿上刺的骨頭疼,但,因為心里有熾熱,那冷意也算不上什么了。
晚上六點半,我提著媽媽寄的那一袋子牛肉干朝籃球場走去,袋子很重,因為我把大部分都分給了他,我知道他也喜歡吃。
通往球場的路不長,卻走的緊張和忐忑,那是我高考都不曾有的。
六點四十五分,我坐在桂花園長凳上等他,想象著他一會兒會以什么樣的狀態(tài)出現(xiàn),也許是剛從球場上運動完揮汗如雨的樣子,又或許,他也會精心把自己收拾的干凈利落。
想到這,我把自己都逗笑了...
“安應初?!?br>
黑暗中,一個聲音從背后響起。
“我在這兒。”
我緊張又激動的回頭,黑暗中,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朝我走來,他背著光,看不清臉,但隨著人影逼近,那個走路的姿態(tài)很陌生,他不是景逸。
當男人的臉暴露在微光下時,我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