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解毒之后,鄭寒是不是就恢復(fù)正常,不對我喊打喊殺了?”
老頭啜飲一口,悠哉悠哉的說:“那肯定啊,除非他性格本來就偏激?!?br>
“但是這毒,急不得,徹底根除得一年時間呢?!?br>
我一聽立刻著急道:“一年時間?
!
這肯定不行,有沒有別的法子讓我早點(diǎn)恢復(fù)正常,我求你了?!?br>
老頭猶豫片刻,嘆氣:“有是有,怕你小姑娘家家的受不住,那可是很痛的?!?br>
我毫不猶豫點(diǎn)頭同意:“沒事的?!?br>
總不會比前世鄭寒將我砍成肉泥那樣疼。
憑借著這種恨意,我活生生挨住了第一下敲骨鉆心之痛。
我冷汗直流,嘴唇煞白,一直念叨著鄭寒和李念念的名字,只為讓自己保持清醒。
QA今天沒有在直播,而是自告奮勇幫爺爺打下手。
他一開始就安慰我解毒之后,下毒之人也會遭受反噬,讓我不用擔(dān)心。
中途見我愈發(fā)痛苦的樣子,急得手足無措,幾次問老頭我能不能撐得住。
老頭則是頭也不抬。
“她那命格好的嘞,能挺過去,我肯定不能讓你年起輕輕就沒了媳婦?!?br>
一句話堵得QA啞口無言,只好默默做事。
我則是在無邊無際的痛苦中,意識逐漸渙散。
迷糊中想起我剛遇見鄭寒時的樣子,那時他是系草,待人溫和舉止內(nèi)斂。
我在一次晚會籌辦時認(rèn)識了他,一見鐘情,開始對他展開熱烈的追求。
一開始也有人勸我放棄,說他很難追。
但我卻能明顯地感受到他對我也有意思,只是不太擅長表達(dá)感情。
就這樣在我生日時,原本我想先開口對他表白。
但他收到邀請后卻沒來,我失望的抱著蛋糕一個人坐在操場邊,受盡了嘲諷。
操場中央突然有人大聲叫我的名字。
“孟欣然,生日快樂!”
在眾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