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一僵,推開腰間不安分的粗壯大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奴婢已有夫君,豈可再嫁?”
“你的夫君是前朝太子,他已經(jīng)戴罪之身,我好心為你另尋倚靠,你別不知好歹!”
盧思遠(yuǎn)也跪在地上,色瞇瞇的盯著我。
“陛下,皇后,草民不嫌棄,草民不在乎昭月姑娘的前身?!?br>
我腳下的傷口越裂越深,血跡在身下蔓延。
宋祈淵眸子一沉,放開皇后的手,起身朝我走過來。
“受傷了為什么不告知朕?
朕還沒有為難弱女子的癖好,等你傷好些了,再談?wù)摯耸隆?br>
來人,把她帶下去,讓周太醫(yī)好生伺候?!?br>
皇后擰眉,看著宋祈淵離開的背影,胸口一陣起伏。
“陛下,這……”
“朕說以后再議,皇后還有什么要說的?”
誰都聽得出來宋祈淵是真的生氣了。
皇后攥緊雙手,話到嘴邊,始終沒有說出口。
我被人攙扶著回到寢院。
從群住的房間單獨(dú)搬了出來。
沒有管事嬤嬤的刻意刁難,我晚上睡得很安穩(wěn)。
半夜,熟悉的胸口窒息感把我憋醒,然后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雙手慌亂的去尋放在枕邊的帕子,卻不想后背突然伸出一雙大手,撫在我的后背上。
我被嚇得驚跳起來,一個翻身磕在地上。
“你是誰?”
“何昭月,我身上的味道你都不記得了?”
是宋祈淵,仔細(xì)一聞,確實(shí)是那熟悉的檀木香的味道。
一到夜里,我雙眼就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感受到宋祈淵從床上坐起,然后一雙大手將我從地上撈起來,摟緊懷里。
我身子一緊,后背處緊緊貼著他只穿著里衣的胸膛。
“皇上,請自重!”
我避開宋祈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