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七年,即便再見到似曾相識的侄兒,他也不敢相認。
而照片上的沈郁白,瘦得只剩一把骨頭和滿臉的蒼白和病態(tài)。
完全沒有半點昔日沈家繼承人的風采。
別說是他,就是沈郁白的親媽來了,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他來。
幸好,我并非毫無準備。
我從拿出幾根頭發(fā)和指甲,遞給他道:“這是沈郁白的毛發(fā),您可以讓人去驗DNA,結果一出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br>
“但是我必須提醒您,沈郁白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你們要是不去救他,可能就永遠見不到他了?!?br>
出了這么大的事,陳肅肯定會有所警覺。
輕則換個地方囚他,重則……
萬一這次求救失敗,后果我不敢想象。
我懇切地抓上沈擎的胳膊:“沈先生,請您無論如何都要相信我!”
兩個保鏢在一旁拼命拉我:“對不起先生,我們這就……”
沈擎嚼著我的話思慮一會兒,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五鐘后,沈四爺神色不明地看著我:“倘若你敢騙我,我保證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頓時如釋重負:“放心,我惜命得很!”
沈擎帶了二十多個人,但我還是偷偷報了警。
他見我報警,倒也沒說什么。
只是讓他的人分成兩批過去,一批先跟著我去救人,另一批則留在暗中接應。
兩個小時后,我們回到了陳家老宅。
正如我所料,這里早已人去樓空。
我拿出電話,給父母和宋馨月他們打電話。
無一例外,全都關機了。
看來,陳肅不僅帶走了沈郁白,就連宋家人可能也遭遇了不測。
無所謂,他們的死活自有天意。
我唯一擔心的,只有沈郁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