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房間里,眼看著張成龍就要朝我撲來,我不顧可能受到的傷害,一頭撞在了旁邊的泥土墻上。
頓時,我的腦子里嗡嗡的。
鮮血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染紅了我的眼角,眼前看什么都猩紅一片。
而張成龍也被我這股不要命的狠勁嚇到了,看到我面目猙獰的模樣,他身體里升起的欲火也消下去大半,有些悻悻地退后了兩步。
我媽沒想到我會真的尋死,也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我。
空氣中沉默了半晌,終于,我媽惡狠狠地開口,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她一耳刮子甩上我的臉龐,“蘇明月你這個賠錢貨,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到了你回報我的時候了,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生你還不如生個孽障,早知如此,不如在你出生時就把你掐死!”
一句句惡毒的語言從我媽嘴里謾罵出來,劈頭蓋臉地砸向我。
換做以前,我恐怕早就心慌不已地尋求我媽的原諒了。
但是現(xiàn)在,我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反而心里冷硬無比。
我媽還在罵罵咧咧,目光觸及到我頭上的傷口,憤恨地把我行李箱扔進來,讓我自己處理。
說完,她就帶著張家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把我關(guān)在張成龍的房間里。
隔著脆弱的木板,我假裝在行李箱中翻找毛巾,實則偷偷打開了節(jié)目組準備的傳呼機。
把它使勁地塞進衣物中,壓住剛開機的電流聲,然后撥給了我的男朋友江淮年。
那邊很快有聲音響起,但我卻對著傳呼機敲了三聲,沒有言語。
江淮年的聲音一頓,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把傳呼機調(diào)成了靜音。
我立刻就聽不到那邊的聲響了,靜悄悄的,只有電流滋啦滋啦的聲音證明傳呼機正在運作。
我做這一切時動作飛快,在我媽再次進門之前,我已經(jīng)把它塞進了行李箱最底下的暗格里,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