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開始慶幸我及時止損。
我沒告訴顧欣,這不是及時止損,而是精心謀劃。
再次聽到許昭河的消息,是他爬上了他工作室的頂樓,消防員的讓我去勸解他。
想死?
沒那么容易。
我到了頂樓,許昭河一看到我,就哭得淚流滿面,他說他對不起我,他不應(yīng)該三心二意背叛了我們的愛情。
我安慰著他,將他拉到我身邊。
“笑笑,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
他笑得燦爛,可下一秒,精神病院的人便將他帶走了。
許昭河患了嚴(yán)重的抑郁癥和妄想癥,被強(qiáng)制住院治療,也許三五年。
也許一輩子。
13
許昭河在精神病院里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趁他清醒時,我去看他。
他看到我,隔著鐵窗,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他不過就是出軌了而已。
“你出不出軌的,我不在意,可你殺了人,殺人就要償命?!?br>
“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殺了人?!?br>
他把鐵欄拍得很響,似乎是在為自己辯解。
“何晏晏”
許昭河眼睛里出現(xiàn)了驚恐,他看著我。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許昭河,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br>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沒回答,而是把手機(jī)里別墅臥室的監(jiān)控給他看。
視頻里,許昭河自己一個人做著那些不堪入目的事,他看完后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難怪,難怪我說為什么每次過后,我都昏昏沉沉的,原來是你,你給我下了藥?”
“這藥,可是我讓人精心為你調(diào)配的,它不僅會催眠,還會傷人神經(jīng)?!?br>
“這里是私人精神病院,每個月我都會為你付上高昂的醫(yī)藥費,許昭河,你的下半生,就在這里為晏晏贖罪。”
許昭河將鐵欄拍得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