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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怡月死了。
扛不過刑罰,又不肯認罪,死在了慎刑司。
我掙扎起來,摔在床下,趕來的宮女扶住我,我忙詢問她:“怡月呢!怡月呢!”
宮女聲音顫抖,“慕祭司,怡月她,她……沒了?!?br>
又過了十日,芩貴妃仍然不見蹤影。
皇帝派人來,將挽月軒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翻開搜尋,仍然找尋不見芩貴妃。
皇帝不死心,仍然不斷尋找,晚上就會來挽月軒,質(zhì)問我將芩貴妃藏去了哪里。
我躺在床上,日漸死氣沉沉。
他說的每句話,每個字,我都聽不見。
腦海里,都是怡月求饒的聲音。
他見我這般,憤怒扯著我的手臂。
之后不知怎得,開始剝我的衣裳。
我再沒有生氣,床第之事總會有反應(yīng)。
被灌了兩年藥,不需要大腦,身體自己就會做反應(yīng)。
他宛如抓到把柄,用這件事凌辱我。
“慕清,你再裝模作樣,身體總不會撒謊。你看你這里,纏著朕不松呢。”
“身子軟成這樣,伺候過幾個男人?他們也像朕如此,讓你這般嗎?”
“……”
“慕清,朕殺了他們可好?你這副身體,朕都要妒忌那些碰過你的男子?!?br>
有人覺得皇帝瘋了。
他除了尋芩貴妃,便是夜夜來我房里。
朝廷的事,都沒了心思。
師妹跪在門外求皇帝處死我時,皇帝還在我身上。
他扼著我下顎:“慕清你聽,大祭司要朕處死你,朕到底該不該聽大祭司的話。”
我偏過臉。
他沒再多言,只將我身子勒的更緊。
皇帝走后,師妹沖進房內(nèi),厭惡的看向我。
“昔日大祭司,竟成為男人房中禁臠,若師父還在人世,定無比惡心有你這樣的徒弟!”
我直直看著她。
終于說了十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