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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夜歡無限愛夏晚櫻夏建國大結(jié)局

傻白 著

游戲競技連載

多嬌嫩啊,嘖嘖,瞧這副小樣,太勾人了!魏韶邊看邊在心里感慨著,忍不住伸手捏上她一邊的臉頰。夏晚櫻身子一扭就要躲開他的手,魏韶頓時目光變成飛刀劃過去,冷聲咧嘴道:“你想今晚就給爺暖床?”那聲音很輕,涼涼的,含著危險的警告。身子僵住,夏晚櫻不敢再動。咬著唇,心里卻已經(jīng)做好防備。他要是再敢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她就拼死抗爭。紅腫的雙眼,那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眼神,滿滿都是無聲的控訴。捏了捏那水嫩嫩的臉蛋,那手感叫一個好啊,嫩的似乎一掐就能出水,太滿意了,那手從捏慢慢的就變成了摸,手指沿著那嫩滑的臉頰游動起來?!芭距薄芭距贝箢w大顆的淚珠兒從那眼眶滑下,紅腫的眼越發(fā)的紅了起來。眼淚落在魏韶的手上,涼涼的,但他卻覺得灼熱的厲害。夏晚櫻倔強的一扭頭...

主角:夏晚櫻夏建國   更新:2025-03-22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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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夏晚櫻夏建國的游戲競技小說《總裁夜歡無限愛夏晚櫻夏建國大結(jié)局》,由網(wǎng)絡作家“傻白”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多嬌嫩啊,嘖嘖,瞧這副小樣,太勾人了!魏韶邊看邊在心里感慨著,忍不住伸手捏上她一邊的臉頰。夏晚櫻身子一扭就要躲開他的手,魏韶頓時目光變成飛刀劃過去,冷聲咧嘴道:“你想今晚就給爺暖床?”那聲音很輕,涼涼的,含著危險的警告。身子僵住,夏晚櫻不敢再動。咬著唇,心里卻已經(jīng)做好防備。他要是再敢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她就拼死抗爭。紅腫的雙眼,那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眼神,滿滿都是無聲的控訴。捏了捏那水嫩嫩的臉蛋,那手感叫一個好啊,嫩的似乎一掐就能出水,太滿意了,那手從捏慢慢的就變成了摸,手指沿著那嫩滑的臉頰游動起來。“啪嗒”“啪嗒”大顆大顆的淚珠兒從那眼眶滑下,紅腫的眼越發(fā)的紅了起來。眼淚落在魏韶的手上,涼涼的,但他卻覺得灼熱的厲害。夏晚櫻倔強的一扭頭...

《總裁夜歡無限愛夏晚櫻夏建國大結(jié)局》精彩片段

多嬌嫩啊,嘖嘖,瞧這副小樣,太勾人了!魏韶邊看邊在心里感慨著,忍不住伸手捏上她一邊的臉頰。
夏晚櫻身子一扭就要躲開他的手,魏韶頓時目光變成飛刀劃過去,冷聲咧嘴道:“你想今晚就給爺暖床?”
那聲音很輕,涼涼的,含著危險的警告。
身子僵住,夏晚櫻不敢再動。咬著唇,心里卻已經(jīng)做好防備。他要是再敢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她就拼死抗爭。
紅腫的雙眼,那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眼神,滿滿都是無聲的控訴。
捏了捏那水嫩嫩的臉蛋,那手感叫一個好啊,嫩的似乎一掐就能出水,太滿意了,那手從捏慢慢的就變成了摸,手指沿著那嫩滑的臉頰游動起來。
“啪嗒”
“啪嗒”
大顆大顆的淚珠兒從那眼眶滑下,紅腫的眼越發(fā)的紅了起來。
眼淚落在魏韶的手上,涼涼的,但他卻覺得灼熱的厲害。
夏晚櫻倔強的一扭頭,咬住自己的唇,眼淚順著臉頰往外淌,渾身抖動著,又是氣又是羞憤,還有害怕。
看著自己被淚水打濕的手,還有夏晚櫻倔強扭過去的頭,眉頭隱隱一斂,嘆息一聲放下手來,“好了,我不碰你就是了,別哭了!”
正僵持著,車子停了下來,魏韶看了眼窗外,知道已經(jīng)到了簡風別墅。簡風別墅位于市區(qū)外,是一處高檔別墅區(qū),綠化環(huán)境不錯,住戶較少,隱秘性也好,有一些富豪就將自己特別喜歡的女人金屋藏嬌在這里,就如同魏韶現(xiàn)在這樣。
他想把夏晚櫻暫時安置在這里,等黎宋離開海城后,他再正大光明的將她帶出來。
這個女人,以后就是他魏少名下的。以后他想怎樣,還不是任他捏圓搓扁!前景美好,心情也就格外的好,他不顧夏晚櫻的掙扎,摟著夏晚櫻狠狠的親了一口,留了個人看守,然后風姿倜儻的出門離開。
魏韶離開,夏晚櫻長舒一口氣,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滾落。
魏韶離開自有他的打算,現(xiàn)在黎宋還在海城,他摸不準黎宋對夏晚櫻的心思。這幾天他一系列雷厲風行的動作,在海城掀起了多大的風浪?蘇家和魏家這樣的海城頂層家族,甚至都沒來得及談判一下合作方式,就被黎宋牽著鼻子走,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所以,保險起見,他自己要撇開嫌疑。布置了這么久,才尋了這么個一親芳澤的機會,要是錯過,那就太可惜了!忍一時得一世,這點事他還是有分寸的。
別看它魏韶一向自持風流,其實腦子還是相當活泛的,他為人有些渾,有些百無禁忌,可偏偏洞察力和敏捷度都不錯,腦子轉(zhuǎn)的快,海城魏少的名頭,也不是平白得來的。
魏韶輕松離開,夏晚櫻卻極度的后怕。今天先有夏楊的用強,后有魏韶的劫持,她所有的膽量和精力都已經(jīng)被耗光,連番的遭遇,讓她有種深深的恐懼和無力感。
到了后半夜,地上的涼意讓夏晚櫻回神,疲累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著魏韶離開時說的話,她只能先安安分分待在這里,然后再慢慢尋找機會逃出去。
那個負責看管她的人住在樓下,她的房間在樓上,推開房門,里面很寬敞整潔,床上是亞麻色的床單被套,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個大衣柜。
夏晚櫻伸著繞著屋子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將門反鎖,進到與臥室相連的浴室洗澡。
她現(xiàn)在的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頭發(fā)被風吹的亂糟糟,有一些因為出汗貼在臉頰頭皮上,衣服有幾處破了,腳上是赤裸的,腳底板火辣辣的疼,腳背上還有好幾道血口,看起來像是難民。
洗了澡出來,打開衣柜,果然有幾套女孩子的衣服。剛才魏韶走之前給她提過,看著里面的東西,夏晚櫻恍然,看來,魏韶早就盯上她了。
取出一件衣服穿上,在洗手間把自己換下的衣服洗好晾起來,然后倒回床上將被子一卷,睡覺。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留在這里看管夏晚櫻的那人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直接闖進了房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夏晚櫻只是在睡覺。
夏晚櫻被吵醒后,就起了床。洗漱完,外賣也送來了,她配合的乖乖吃了飯。
飯后,夏晚櫻有意無意的在屋子里轉(zhuǎn)悠,里面收拾的很干凈,任何危險性武器都沒有。廚房里的廚具被清空,只有幾只塑料碗,這樣的情況,讓夏晚櫻犯了難,不能自殺同樣也殺不了別人,還真是十足的圈禁。

下午,夏晚櫻一直被黎宋帶在身邊。因為她的存在,那幾人也紛紛叫了女伴過來,游艇出海游玩了一遭,回來時已近日暮。

回到房間休息了半個小時,出來時草坪上已經(jīng)一片忙碌,晚上安排的是戶外燒烤。

江心島的夜間燒烤很有名,特別是這度假水閣內(nèi)。所有的燒烤食材都力求原滋原味,全綠色無污染,而燒烤師傅,也都夠得上五星級飯店的水平。因而很多人來這江心島,是一定要體驗一下夜間燒烤的。

晚上沒有看見那個魏韶,這讓夏晚櫻心里輕快了不少。吃起東西來也有了食欲,燒烤是邊烤邊吃,這樣輕松的方式很容易讓人胃口大開,夏晚櫻也不可例外的多吃了一些。

雖說的戶外燒烤,但黎宋幾人興起,便喝起了酒。除了燒烤外,還有專門的大廚烹飪的江鮮,味道鮮美的讓人想要咬掉舌頭。

看見夏晚櫻一臉滿足的吃撐了,黎宋失笑的搖搖頭,讓她先去周圍散散步,如果累了,就先回去。

夏晚櫻乖巧答應,一個人在江灘上玩了會兒,江風吹久了覺得有些冷,就沿著石子路往回走。

路過會所影像室的時候,里面有聲音和光線傳出,門半敞著,夏晚櫻輕易的就看見了大半個屋子。

室內(nèi)幾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大屏幕,上面正放著電影,電影的內(nèi)容很熟悉,是很多年前的《東邪西毒》,夏晚櫻還是初中的時候看過,什么人還喜歡專門來回味這樣的老電影?夏晚櫻心里疑惑。

“進來坐會兒吧!”清冷的聲音從室內(nèi)傳來。

“是你?”夏晚櫻仔細一看,竟然是下午救過自己的那個人。也許是他救過自己的原因,對他她沒有防備之心。

此刻再遇,而且對方做了邀請,夏晚櫻也不扭捏直接走了進去。

她坐到他的旁邊,但是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座位,這樣的距離對于不熟悉的陌生人來說剛剛好!

“你也住在這里?”夏晚櫻見男人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默,只好自己開口問道,但是一問完又后悔自己說的完全是廢話。

“嗯!”意料之外的,男人竟然出聲回應。

他慵懶的靠在座椅上,兩腿自然隨意交疊。昏暗的光線內(nèi),完美的無可挑剔,夏晚櫻覺得這人有種遺世的驚艷,但已經(jīng)沒有第一次偶遇時的失態(tài)。

男人微瞇著眼,看著夏晚櫻,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清淡溫雅的笑容,說道:“我們也算是有緣,一天內(nèi)就遇到了三次,我叫凌旭?!?br>
夏晚櫻俏臉一紅,本不含任何暗示的話語聽起來卻很是悅耳,她明白他的意思,糯糯的聲音說道:“我叫夏晚櫻。”

“夏晚櫻?”凌旭重復一遍,“嗯,我記住了!”

“你多大了?還在讀書吧?”凌旭又問。

“十九了,現(xiàn)在是暑假?!毕耐頇褜@個男子沒有反感,雖然他的身上也有黎宋的那種高貴凌厲,可因為認識的方式不同,完全給她兩種不同的感覺。


他有些生硬的說著安慰的話,將她的頭從自己的胸膛挖出來,企圖拿走她捂著臉的手。

她緊緊的捂著臉,倔強的不肯拿開,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她咬著自己的下唇,想要阻止出口的哽咽聲,可身體卻像是不受控制似地,那細小的嗚咽聲還是溢了出來。

黎宋看了眼她手腕處的紅痕,眼神暗了暗,強行將她的兩手掰開,俯身就親上了她那有些紅腫的唇,將那一聲聲委屈堵在了她的口中。

這一吻不同剛才,帶著憐惜帶著溫柔,她的注意力漸漸被轉(zhuǎn)移,慢慢的停下了抽泣。

見她停止流淚,黎宋松開她的唇,將她臉上的淚水輕柔的吻去。

夏晚櫻感受到他溫柔的對待,小臉上火辣辣的,霎時間紅如二月春花,連耳根都燙了起來,雙手無措的抵住他的胸膛,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邀請。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的眼睛倏地瞪大,然后一股熱血上沖,臉瞬間紅的滴血,這個男人……

黎宋注意到她的神色,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臉上失笑,小家伙的表現(xiàn)還真夠可愛的!

抱住她的身子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黎宋發(fā)現(xiàn)今晚的狀態(tài)相當好,索性也就不委屈自己,按照自己的需求一遍遍的探索體驗著。

夏晚櫻最后累的哭求他放過自己,可黎宋仿佛被打了藥一樣,渾身都是興奮,根本不考慮她能不能承受,幾次都是在昏睡中被弄醒。由于她渾身無力,沒有力氣掙扎,最后還是成全了他的肆意。

明明累的困的睜不開眼睛,可夏晚櫻還是堅持自己洗澡。渾渾噩噩的走進浴室,漫不經(jīng)心沖著澡,不知道腳下哪里出了問題,一個打滑人就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摔在瓷磚地上。

“?。 毕耐頇巡皇芸刂频陌l(fā)出一聲痛呼,太疼了,跟摔在泥地和草坪上的感覺完全不是同一個等級,感覺自己屁股都要摔成兩半了。

黎宋沖進去,就見到夏晚櫻像只小烏龜似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左胳膊肘和膝蓋上面還流著血,被花灑的水濺到,殷紅一片,有些嚇人。

“怎么這么不小心!”黎宋有些惱她馬虎,卻不忍心責備。輕手輕腳將她抱出浴室,看見她痛苦的直抽氣,有些心疼。

三兩下用浴袍將她包裹好,又抱了放在沙發(fā)上,用靠枕墊著她的背,讓她側(cè)躺,黎宋就打電話給前臺,讓趕緊請醫(yī)生。

“我要穿衣服?!毕耐頇崖牭剿嗅t(yī)生,有些感動。然后就意識到自己要見人,但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里面更是真空,這樣子見外人,還不如讓她自生自滅呢!

看到她腿上和胳膊肘上的擦傷,黎宋斜了她一眼:“你要是乖乖的,現(xiàn)在也不會這樣。”

知道他是暗指剛剛要幫她洗澡這事,夏晚櫻有些羞,但還是垂眸道:“一會兒要來人,這個樣子不禮貌。”

黎宋擰了下眉,問道:“你內(nèi)衣褲放在哪兒?”


浴室的水聲停了,黎宋走了出來,看到沙發(fā)上小女人僵硬著繃直的背,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放棄了準備穿衣服的念頭,眉梢邪惡的挑了挑,走過去順手將人抱了起來。

“啊”一聲驚呼,身體瞬間騰空,已經(jīng)被男人堅硬的手臂牢牢的圈在懷里,微涼的氣息撲灑在她敏感的頸側(cè),身體一陣戰(zhàn)栗,實在沒想到男人一回來就是這種情況。

下一瞬,身體已經(jīng)落到實處,軟軟的真絲觸感傳來,人已經(jīng)回到了床上。

她,果真履行起了陪睡的義務。

心尖有淡淡的刺疼,本來以為過了昨晚和整個白天的心理建設,她已然能坦然面對,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力,她……終究還是無法將這一切看的淡然!

感受到懷中女人的僵硬,再看到她呆愣愣的模樣,難道是被他嚇傻了?

將她的臉強行扭過來對著他,清涼的呼吸掃過她的額頭。

“嚇著了?”

身子試著慢慢放松下來,抬頭匆匆看了黎宋一眼,搖了搖頭,她已經(jīng)做了那樣的事,現(xiàn)在再來排斥不是顯得做作嗎?本就是禮物,收禮之人要怎么對待自然不是她說了算的,看著男人質(zhì)疑的目光,垂下頭將小腦袋往他懷里拱了拱,示意自己真的沒有說謊。

黎宋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怎么越發(fā)的軟萌了?大手揉揉她的頭頂,無言的淡淡寵溺。

他知道她的心思,卻不會為她做什么,本就是交易,要是對她好,就在這一切結(jié)束后讓她回到自己的軌跡生活,他的世界太復雜,她生存不了。

而更重要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關(guān)注過多,這可不是個好現(xiàn)象,也是他決不允許發(fā)生的情況!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朝那嬌艷欲滴的櫻桃紅唇吻了上去,有時候,某些運動可以讓人忘記一些煩心的東西……

黎宋的動作雖然已經(jīng)盡量溫柔,可一觸碰到她就再也難以自持。強烈的窒息感讓夏晚櫻難受的哼哼,小手開始掙扎著推他,試圖將自己的從瀕死的難受中解救出來,可他半點不配合,求生欲讓她像食人花般探出了自己的利齒。

他見勢不好趕緊抽身,但還是晚了那么一下,舌尖被那尖利的利齒咬破了。

“呼……”終于被松開的夏晚櫻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因為剛才缺氧的關(guān)系,眼中已經(jīng)被憋出了淚花,慘兮兮的一邊咳嗽一邊呼哧呼哧的大喘氣。

黎宋看到她狼狽可憐的樣子,本黑了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下,是他過于霸道了,忘了這個青澀的小家伙并不那么熟練熱吻中的換氣。

舌尖在嘴里一滑,將舌尖上淡淡的血腥隱入喉中。嗬,牙齒夠鋒利的!

危險的視線掃向她,一把將她的身子拖了回來,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正對自己的視線。

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他的視線太具有侵略性,讓她害怕的吞了下口水,弱弱的控訴道:“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只是……憋的太難受了,我不知道怎么辦……”

黎宋的頭更加的靠近了,眼中的神色莫名,夏晚櫻慌了,生怕他會發(fā)怒打自己,本能讓她的膽子大了起來,委屈的說:“你不能打我!”


簡單的收拾了行李,夏晚櫻跟著秦立離開酒店。

海城因兩江入??诙妹?,而江心島正好是兩江交匯所形成的綠洲。這些年通過填江墊基,已被改造成適宜休閑娛樂的度假島嶼。所在位置離海很近,只需乘半個小時游艇就能出海。

自開始營業(yè),人氣便直線上升。因島上主題建筑美觀,娛樂項目齊全,很快就吸引了許多游客前往,儼然已有成為海城特色旅游項目的趨勢。

黎宋所住的度假水閣,是被人稱為唐宮的別墅式建筑。

快中午的時候,夏晚櫻才見到黎宋,奢華的中式包房內(nèi),桌上已經(jīng)坐了六七人。其中一個熟人,正是昨天跟她見過面的魏韶。

魏韶看見夏晚櫻,只禮貌的點了下頭,臉上已經(jīng)不見昨晚的炙熱。夏晚櫻心里舒了口氣,因為黎宋昨晚的態(tài)度,她已經(jīng)害怕見到魏韶了。

跟這么多人在一起吃飯,夏晚櫻有些拘謹。這些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上層商業(yè)人士,官方一點的說法就是本地著名民營企業(yè)家,她坐在他們中間,顯得太過鶴立雞群。

黎宋的目光雖然沒有放在夏晚櫻身上,可卻對她的狀態(tài)了如指掌。一桌子和樂融融說話用餐之余,他也會不經(jīng)意的給她夾菜,每每惹來桌上人若有深意的視線關(guān)照。

埋著頭吃完飯,舀了碗甜湯捧著慢慢喝,夏晚櫻見大家都沒理會她,就開始觀察起黎宋。

她發(fā)現(xiàn)黎宋至始至終都是一派的沉穩(wěn)淡漠,而桌上眾人有說有笑一派和樂,實則每說一句話都含著小心,既不將姿態(tài)放的太低,又要不時的奉承黎宋。

“下午沒事做,可以在島上逛逛!”吃完飯,黎宋對夏晚櫻交代一句,又走了。

可能是離水較近的原因,島上的溫度似乎也比市內(nèi)低了很多,深吸一口氣,有絲絲涼意進入肺腑,渾身的細胞都暢快了起來,舒適極了。

整個江心島,大小也就跟一所一類大學差不多,除了位置最好的高檔度假水閣,剩下的就是依照環(huán)境而建的小鎮(zhèn),說不上美輪美奐,可用“風景獨好”這四字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夏晚櫻上面穿著鵝黃色的雪紡襯衫,下面穿著過膝的七分牛仔褲,長長的頭發(fā)扎著馬尾,渾身每個細胞都洋溢著青春氣息。

一路興之所至,走馬觀花。單薄的鞋底踩在石子路上,舒適中帶著微疼,讓人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離水閣不遠處,有一塘荷花,小傘一樣的荷葉層層疊疊,高低不同的生長在荷塘之中,嬌艷的紅蓮、白蓮,有盛放的也有含苞的花骨朵,一陣風吹來帶著清新的蓮花香。

荷塘之中架起了一座木質(zhì)廊橋,長廊就像是一條水上通道,九曲十八彎的延伸到荷塘深處。遠遠看去長廊在荷葉掩映中若隱若現(xiàn),別有一番曲徑通幽的意境。

夏晚櫻沿著長廊一直往深處走去,一直行到荷花深處。

夏晚櫻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被這一塘荷花所迷,眼看就要走到盡頭,卻看見一個男子悠閑的靠在那盡頭處的欄桿上,旁邊還悠閑的放了一根魚竿。


夏晚櫻再次醒來的時候毫無意外的只有她一個,黎宋早就已經(jīng)離開。

渾身上下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的難受,每根骨頭似乎都化成了面粉,沒有絲毫力氣支撐起她全身的重量。

眼淚不受控制的下落,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受。

身上粘膩讓她再也躺不下去,夏晚櫻費力的撐起身子爬下床沖澡。這一次比前面每次都厲害,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各種痕跡,夏晚櫻看著鏡子里蒼白的自己,一瞬間感覺好陌生,好臟。

她洗完澡,穿上睡衣從浴室出來,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夏晚櫻低頭檢查了下自己身上,包裹的還算嚴實,開了門。

“夏!”秦立含笑禮貌的問好。

“秦立,有什么事嗎?”夏晚櫻側(cè)身,讓秦立進屋。

秦立的臉上有些微的尷尬,但還是說道:“黎總讓我來送夏回家?!?br>
腦袋里面悶雷響過,不停的閃過“回家”兩個字。

“夏,你還好吧?”秦立看到夏晚櫻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有些擔心。

被秦立一喊,夏晚櫻的神智清明了一些。眨眨眼,將眼中熱熱的液體逼回去,對秦立扯出一個笑容,手有些無措的抓緊睡袍的衣袖,盡量讓語氣輕松:“能不能讓我先換身衣服?幾分鐘就好!”

看到夏晚櫻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為她感到一陣的可惜。這個脆弱的女孩兒,堅強的讓人心疼,只可惜黎總他……

“夏盡管去吧,多長時間都沒關(guān)系,不用著急!”秦立對她溫和的一笑,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那麻煩你了!”

門一關(guān)上,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之前天天在算著時間想離開,今天終于可以離開了,為什么又感到難受心疼?

不,不是的,這眼淚一定是激動的,是激動,一定是的,她只是興奮自己終于能夠離開而去。

夏晚櫻腳步有些虛浮的回到臥室,找了身干凈的衣服換上。將頭發(fā)扎成馬尾,臉上帶著微笑再次走了出來,對秦立說道:“現(xiàn)在可以走了!”

房門關(guān)上,夏晚櫻身體僵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去。這里是她的地方,是她沉淪的地點,原以為一個周不算長,可再次走出這里,只覺得外面已經(jīng)天翻地覆,恍如隔世。

心情復雜中,她抬腳上了車。車里安靜一片,夏晚櫻有些恍惚,當初帶著最大的勇氣決心來到這里,可此時的離去,心里只覺得空洞荒蕪。

“是從這里拐進去嗎?”秦立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到耳中,夏晚櫻從恍惚中回神,視線看向前方的路熟悉的街道,遠處熟悉的小三層套樓。

“在這里放我下來就好!”夏晚櫻不想讓這輛車子送她到家門口。

“可黎總讓我把你安全送到家?!鼻亓ⅹq豫

“那就是我家,這條路我天天走,不會有事的?!毕耐頇焉焓种赶蚣业姆较颍屒亓⒛軌蚩吹?。

秦立見夏晚櫻的手已經(jīng)放在車門的把手上,只好讓她下車。

夏晚櫻提著行李,不好意思的道:“那天宴會上,我?guī)У捻楁満孟駚G了,醒來就沒看見,原本還想還給你的。”

“沒關(guān)系,本來就是送給夏的,我會讓人再送一件同樣款式的過來?!?br>
“不用?!毕耐頇鸭泵芙^:“雖然項鏈很好,但是不需要再補上了,它不適合我?!?br>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腳下一深一淺的拐進熟悉的街道。

“白癡,傻瓜,打他……”

“小宇不是白癡,小宇不是傻瓜,你們才是白癡……”被圍在中間的孩子沒有反抗,只是用胳膊蒙著頭躲避,嘴里一遍遍澄清自己不是白癡傻子。

“敢說我們是白癡,揍他!”一個挑頭的半大孩子領(lǐng)頭一喊,那一群孩子就朝中間那個孩子撲去。

“你們在干什么!”夏晚櫻拖著虛弱的步子就朝那群孩子沖去,這群孩子正欺負的這個人,正是她十二歲的弟弟夏宇。

一群孩子中有認識夏晚櫻的,看見夏晚櫻憤怒的沖過來,頓時作鳥獸散跑了。

“小宇!”夏晚櫻沖過去,將地上的夏宇拉起來抱在懷中,夏宇的身高已經(jīng)到夏晚櫻的下巴,身材也比夏晚櫻健壯一些,夏晚櫻張著手臂才勉強能環(huán)住他半個身子。

“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哪里痛?”夏晚櫻開始上上下下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櫻櫻櫻櫻你回來啦!哇……小宇以為櫻櫻不要我了……”夏宇抱著夏晚櫻哇的哭了起來,一字一句慢吞吞說著自己的恐慌,身子一抽一抽的,眼淚刷刷的往外流。

“小宇!”夏晚櫻拍著他的背糾正道:“小宇,不是說過要喊我姐姐的嗎?怎么又叫我櫻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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