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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山水不相逢結(jié)局+番外

九州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宋清歡掰開許時辰的手,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許時辰腦袋一片空白。沒想到你那么殘忍,竟然想殺死景硯,他跟你有深仇大恨嗎?宋清月?lián)渖先?,檢查陸景硯的脖子,當(dāng)看到上面的勒痕,猛地回頭,眸子跳躍怒火:時辰,你心真狠啊,因為妒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們認(rèn)識了十九年,居然看不出你是這種人。宋清雪心疼快哭了,摸著景硯腦袋,柔聲道:大姐,二姐,別說了,景硯好像很難受,必須去醫(yī)院看心理科,免得留下后遺癥。三姐妹護著陸景硯,防備看著許時辰,生怕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許時辰望著地上打碎的藥物,臉色難看,憤怒道:他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隨便拆開我的包裹,更砸碎我的藥,你們覺得我狠心?宋清歡冷著臉,神色不悅:不就是藥而已,什么地方買不到,你就因為這個想要景硯去死,太...

主角:許時辰陸景硯   更新:2024-11-05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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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許時辰陸景硯的女頻言情小說《從此山水不相逢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九州”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宋清歡掰開許時辰的手,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許時辰腦袋一片空白。沒想到你那么殘忍,竟然想殺死景硯,他跟你有深仇大恨嗎?宋清月?lián)渖先?,檢查陸景硯的脖子,當(dāng)看到上面的勒痕,猛地回頭,眸子跳躍怒火:時辰,你心真狠啊,因為妒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們認(rèn)識了十九年,居然看不出你是這種人。宋清雪心疼快哭了,摸著景硯腦袋,柔聲道:大姐,二姐,別說了,景硯好像很難受,必須去醫(yī)院看心理科,免得留下后遺癥。三姐妹護著陸景硯,防備看著許時辰,生怕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許時辰望著地上打碎的藥物,臉色難看,憤怒道:他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隨便拆開我的包裹,更砸碎我的藥,你們覺得我狠心?宋清歡冷著臉,神色不悅:不就是藥而已,什么地方買不到,你就因為這個想要景硯去死,太...

《從此山水不相逢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清歡掰開許時辰的手,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許時辰腦袋一片空白。
沒想到你那么殘忍, 竟然想殺死景硯,他跟你有深仇大恨嗎?
宋清月?lián)渖先?,檢查陸景硯的脖子,當(dāng)看到上面的勒痕,猛地回頭,眸子跳躍怒火:時辰,你心真狠啊,因為妒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們認(rèn)識了十九年,居然看不出你是這種人。
宋清雪心疼快哭了,摸著景硯腦袋,柔聲道:大姐,二姐,別說了,景硯好像很難受,必須去醫(yī)院看心理科,免得留下后遺癥。
三姐妹護著陸景硯,防備看著許時辰,生怕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許時辰望著地上打碎的藥物,臉色難看,憤怒道:他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隨便拆開我的包裹,更砸碎我的藥,你們覺得我狠心?
宋清歡冷著臉,神色不悅:不就是藥而已,什么地方買不到,你就因為這個想要景硯去死,太令我們失望了,你現(xiàn)在給他道歉,否則別怪我們不念舊情。
宋清月哼道:估計是故意借口欺負(fù)景硯,他見不得我們對別人好,看看景硯多乖,不爭不搶,招人喜歡。
宋清雪冷笑:我們以前對他太好,以為世界圍著他轉(zhuǎn),之前打壓景硯,我們已經(jīng)很客氣,如今你喪心病狂,竟然想要殺人,好得很!
三人不再聽許時辰的解釋,帶著陸景硯離開。
樓下傳來引擎的轟鳴聲。
許時辰跪在地上,看著姑姑送來的藥物。
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決堤而出。
明明是陸景硯做錯事,毀掉他的藥物,作為受害者,反而要跟施害者道歉!
許時辰對她們?nèi)忝脧奈慈绱耸?,甚至帶著一點恨意。
天際邊的火燒云燃燒蒼穹,灼熱的氣流襲來,天旋地轉(zhuǎn),許時辰情緒波動過大,腦袋仿佛跟爆炸一樣。
他跪在地上,發(fā)出野獸、般的吼叫,可惜無濟于事。
如果能及時注射藥物,他會平靜等待手術(shù)到來。
此刻卻痛不欲生。
昏迷之前,許時辰抱著一絲希望撥打三姐妹的號碼,可惜十幾個電話,無人接聽。
他像是被世界拋棄的孤兒,蜷縮在墻角,等待死亡的降臨。


少爺,您的手術(shù)不能再拖了,我知道您不想忘記她們,但活下去總比失憶好吧。
昏暗的房間里,許時辰聽著電話那頭老管家的哀求,憂郁的眸子滿是悲傷。
就在管家以為少爺會再次拒絕手術(shù)時,許時辰突然失笑一聲,說道:我愿意接受手術(shù)。
短暫的沉默后,老管家變得興奮起來,聲音顫抖:您,您同意了?
許時辰看了一眼墻壁上泛黃的合照,語氣很平靜:你說的對,活著總比失憶好吧,不過我得處理濱海這邊的事情,大概需要一個月時間,你先幫我訂好機票。
聽著老管家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之哭聲,許時辰安撫幾句才掛掉電話。
電話掛掉的瞬間,窗外的夜空燃起了煙火,照亮整座城市,手機上彈出一條同城新聞推送。
濱海城富家千金,宋氏三姐妹用千萬煙火為神秘男人慶生。
許時辰立于窗前,平靜的看著夜空,絢爛的煙火照亮那張慘白的臉龐,足足持續(xù)半個小時,隨著夜空恢復(fù)寧靜,那顆不安的心以及對她們的不舍,沉入了深淵。
門外響起歡快的腳步聲,陸景硯提著三枚平安符不請自來,臉上堆滿炫耀的笑容,語氣卻很糾結(jié)。
她們每個人都送我禮物,戴不完了,時辰哥哥,要不你挑一個?
三枚紫色的平安符,像是一把利劍,刺穿他的心臟。
這三枚平安符,是許時辰一跪一拜,在朝天觀求來的禮物,她們曾說人在物在,每天戴在身上,就像是得到他的陪伴。
如今卻將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了只認(rèn)識兩個月的陸景硯。
陸景硯像是故意刺激他,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時辰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覺得我搶走了她們,我說了很多次,她們硬要給我辦生日宴會。
許時辰臉色平靜,漠然道:她們不在面前,不用跟我裝可憐,這套對我不管用。
陸景硯忽然笑了:你在妒忌我,可沒辦法,她們就是喜歡我呀,我們來賭一把,看看她們更在乎誰?
不待許時辰回答,陸景硯抄起花瓶往自己的腦袋砸去,坐在地上,挑釁的望著許時辰。
下面聽見慘叫聲,三道靚麗的身影沖進房間,當(dāng)看到陸景硯的樣子,紛紛色變。
大姐宋清歡一把將許時辰推開,臉上寫滿失望,怒道:景硯只是想跟你分享喜悅,你竟然妒忌成這樣,太令人失望了。
二姐宋清月將陸景硯摟在懷中,心疼得眼紅:有沒有頭暈,我馬上讓外科專家過來,不能留下半點傷疤,這樣就不好看了。
三姐宋清雪望著我,冷冷道:景硯要是有個閃失,我不會原諒你,立即跟他道歉。
許時辰看著三姐妹不問青紅皂白的偏袒陸景硯,身體像是浸泡在深水中,窒息的感覺,將他不斷的拽入無盡的黑暗。
陸景硯爬起來,噗通跪在許時辰面前,哭道:對不起,時辰哥哥,三個姐姐不該給我過生日,你說得對,像我這種下賤的人,沒資格踏入這棟別墅。
三姐妹豁然色變,望著許時辰的目光噴火。
許時辰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面前的三個女人,面色兇狠,如同有深仇大恨,陌生至極。
他無法想象,僅僅兩個月,關(guān)系變得如此破碎。
曾經(jīng)的他們是多么令人羨慕。
許時辰從小體弱多病,自從父母車禍離開,便搬到濱海被姑姑撫養(yǎng),隔壁有宋家三姐妹,年紀(jì)相仿,從小玩在一起,孟不離焦。
宋家三姐妹都比他大點,所以對他格外照顧,就算到了高中,以她們的美貌和身份,被很多男生追求,但為了許時辰,統(tǒng)統(tǒng)拒絕。
他們就像是一個整體,永不分離。
可自從陸景硯出現(xiàn)后,一切都變了。
陸景硯是他的學(xué)弟,因為家里太窮,許時辰便經(jīng)常照顧,帶他參加各種設(shè)計展覽,當(dāng)做親兄弟一樣。
可自從帶回家后,宋姐三姐妹像是換了人,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陸景硯身上。
他宛如天選之子,奪走許時辰的一切。
看著三姐妹像是寶貝一樣圍著陸景硯關(guān)懷備至,許時辰只覺得自己是個笑話,他曾真的打算在她們當(dāng)中挑選一個妻子,更打算買下市中心那棟最貴的別墅,用來當(dāng)做情感的小窩。
即便得了腦癌,許時辰也不忍告知她們,因為醫(yī)生說手術(shù)會造成失憶,會忘記過去的一切。
許時辰寧愿扛著腦癌的折磨,也不愿意忘記她們。
現(xiàn)在看來是他自作多情。
宋家三姐妹攙扶著陸景硯,小心翼翼的離開房間,臨走前,狠狠瞪了一眼,滿臉都是厭惡。
陸景硯回頭看來,嘴角彎起,嘲諷意味很足。
手機收到訂票的消息。
他將在一個月后立離開濱海,與她們再無交集。
許時辰面無表情的關(guān)上房門,心灰意冷的他,懶得去自證清白。
他拿下墻壁上的四人合照,剪碎后丟盡垃圾桶。
就如同他們之間的深厚感情,一起丟掉。


許時辰蜷縮在黑暗的角落里,急忙掏出手機,用顫抖的手撥打三姐妹的電話。
可連續(xù)十幾個電話都被拒絕。
最后在手機快沒電的時候,宋清歡終于接通,不耐煩道:現(xiàn)在知道錯了?想要求和,你必須給景硯道歉,他受到刺激,精神出現(xiàn)嚴(yán)重問題。
許時辰啞聲道:大姐,我,我在倉庫,好害怕......
宋清歡嗤笑,失望道:時辰,為了不道歉,居然裝可憐,就不能正常點嗎?
旁邊宋清月忍不住道:要不,去看看吧?
宋清歡猶豫了。
就在她們糾結(jié)時,陸景硯忽然捂著腦袋,痛苦道:我頭好疼,不想活了。
宋清歡神色巨變,立即掛了電話,開始安撫陸景硯。
她早已經(jīng)把許時辰的求助忘掉。
許時辰待在黑暗中,身體不住顫抖,手機的光照射下,他的面容扭曲,顯得極為痛苦。
他害怕黑暗,更害怕錯過手術(shù)的時間。
此刻距離手術(shù)還有三天。
許時辰嘗試各種辦法都無法離開,最后虛脫躺在地上。
當(dāng)手機關(guān)機,光線消失。
許時辰被黑暗吞沒。
兩天過去,三人安撫好陸景硯,終于想起什么,回到別墅,打開倉庫。
當(dāng)看到許時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三女臉色劇變,眸子閃過巨大的驚慌,大叫道:時辰,你怎么了?
許時辰終于醒來,入眼的是三張滿是關(guān)切的臉龐。
他默默坐起身,沒有回應(yīng),而是看向手機。
當(dāng)發(fā)現(xiàn)沒有錯過手術(shù)時間,如釋重負(fù)。
離開前的最后一天,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十幾個小時。
應(yīng)該來得及。
宋清歡嘗試的抓住許時辰的手,語氣充滿歉意:景硯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知道你昏迷后,心里難過,清月和清雪在醫(yī)院安慰。
許時辰輕輕撥開宋清歡的手,搖搖頭。
宋清歡深呼吸,認(rèn)真道: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受到很多委屈,但有原因的,暫時不能說,你很快明白,肯定會原諒我們。
時辰,我們給你一個大驚喜。
宋清歡見許時辰不說話,尤其是那眼神無比陌生,如同失去極為重要的東西。
她單膝跪在許時辰面前,顫聲道:時辰,你別嚇我,也別不理我,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對嗎?
許時辰緩緩抬頭,望著宋清歡的眼睛,心中冷笑。
現(xiàn)在說這些話有什么用呢?
他馬上就要離開,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就在她打算坦白時,電話響起,看了一眼屏幕,猶豫片刻,走到外邊去接。
景硯暈倒了!
宋清歡得知消息,對許時辰說道,你在家休息,等我處理好景硯的事情,立即回來陪你。
說完火急火燎的沖向醫(yī)院。
在宋清歡開車離去后,老管家的電話響起來,詢問道:少爺,您的飛機晚九點落地,到了之后直接去醫(yī)院,專家團隊已經(jīng)在等您了。
不用來接我,我直接趕去醫(yī)院吧。
以前他很懼怕做手術(shù),因為會忘記很多事情。
現(xiàn)在卻無比期待做手術(shù)。
還有十幾個小時。
卻度秒如年。
許時辰深吸一口氣,撿起包,起身朝門口走去。
時辰,景硯的情況穩(wěn)定了,大概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就能回去陪你。
宋清歡的電話帶來,語氣充滿關(guān)心,我會好好跟你解釋最近發(fā)生的一切,一定要等我們!
許時辰?jīng)]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反手將宋清歡的聯(lián)系方式刪掉。
然后宋清月。
宋清雪。
陸景硯。
這四個人將永遠(yuǎn)從他的世界里消失。
最后,他背起包包,邁出這座承載著無數(shù)回憶的別墅,頭也不回的離開。


樓下傳來陸景硯的哭聲以及宋氏三姐妹的關(guān)懷,壓抑的氣氛彌漫在房間。
許時辰急忙推開窗,呼吸新鮮空氣,正好瞧見宋清歡叫來的私人醫(yī)生,整整一個車隊。
所有人圍著陸景硯轉(zhuǎn),那點小傷,竟然浪費如此多資源。
許時辰想起她們走出房間前瞪的那一眼,如同一把重錘,敲碎烙印在心臟的某種羈絆,情感的風(fēng)箏脫手,飄向了無垠的星空。
曾經(jīng)萬般不舍的感情,也隨風(fēng)而去。
忽然,一陣劇痛襲來。
許時辰跪在地上。
但他沒有發(fā)生任何聲音,任由痛苦虐遍身體。
下方傳來歡快的笑聲。
醫(yī)生檢查沒大礙,宋氏三姐妹欣喜若狂,歡呼雀躍。
癌痛的折磨,頻率越來越高,再不及時手術(shù)會死掉。
許時辰抬起頭,眼睛赤紅,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
癌痛的折磨幾乎把他逼瘋。
周圍冰冷冷的。
心徹底沉下去。
許時辰熬了三個多小時,才恢復(fù)點力氣。
拖著快垮掉的身體,他面無表情,把有關(guān)三姐妹印記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堆在一起有半人高。
許時辰無法處理,便叫來垃圾車。
這里邊有大姐親手編織的圍脖,南方的寒冬太冷,他容易感冒,所以能給他溫暖。
二姐送的許愿星,共有六千多顆,她說每一天為許時辰祈福,相識將近二十年,從未間斷,直到兩月前陸景硯踏入家門。
三姐送他一把吉他,說許時辰唱歌的樣子真帥。
甚至連他們一起爬山得到的樹葉,許時辰也舍不得扔掉。
但這些沒有對他任何意義。
當(dāng)他將所有禮物丟進垃圾車,宋家三姐妹回來,神色無比難看,眸子泛著驚慌,上前攔截。
時辰,你在做什么?
大姐眼眶泛紅,認(rèn)出丟掉的東西,心中閃過一絲驚慌,那可是我們送你的東西。
二姐和三姐握著拳頭,盯著許時辰,想要一個解釋。
許時辰將三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內(nèi)心卻很冷靜,淡笑道:剛才在房間弄斷了一根溫度計,水銀是有毒的,所以才丟掉這些東西。
可是......
大姐宋清歡差點哭出來,盯著許時辰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你知道它們意味著什么?
許時辰繼續(xù)往垃圾車丟東西,背著三女,看不清楚表情:以后還有很多時間相處,沒關(guān)系的。
三人表現(xiàn)很心痛,很不舍。
她們表現(xiàn)十分在意。
許時辰微微搖頭,突然很好奇,如果她們知道自己要做手術(shù),將她們徹底遺忘,會是什么表情?


她們打量著許時辰,發(fā)現(xiàn)他好像變了,瘦了一些,精氣神也不好。
而且看她們的目光,帶著一點點疏離。
這種疏遠(yuǎn)的感覺,使得她們心頭發(fā)慌,總覺得有大事發(fā)生。
尤其是看到許時辰臟亂褶皺的衣裳,心中越發(fā)疑惑。
許時辰一向很愛干凈,但之前癌痛在地上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撿回半條命,哪里還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大姐宋清歡剛想要詢問情況。
她口袋里的電話響起,接聽后,傳來陸景硯的虛弱的聲音。
大姐,我好害怕,家里人又來找我,他們想要把我的腎賣掉換錢。
宋清歡豁然色變,忽略許時辰身上的異常,緊張道:景硯,不要開門,我現(xiàn)在帶人趕過去。
宋清月臉色漲紅,憤怒道:如果她們敢動你一根毫毛,我要他們后悔來到世界上。
宋清雪眸子一縮,催促道:快點,景硯可能堅持不了多久。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受委屈。
她們不斷打著電話,用整個家族的資源,來對付陸景硯來自大山的家人。
許時辰?jīng)]有興趣理會三姐妹去救人的感人畫面,趁著她們不在家的空擋回到房間,開始打包行李,雖然距離離開還有一個月,但留在這棟別墅,讓他渾身不自在。
大部分東西寄走,望著幾乎空蕩蕩的房間,許時辰松口氣,很快就要與濱海告別,與宋家三姐妹徹底說再見。
他覺得離開前,必須親自告訴姑姑,于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聽到熟悉的關(guān)懷,許時辰再也忍不住,差點哭出聲。
以前在濱海有三姐妹陪伴,并沒有覺得孤獨。
如今只剩下姑姑,難言的傷感涌上心頭。
他許久才平復(fù)情緒,將手術(shù)的事情告知。
姑姑停頓片刻,試探道:這件事情,她們?nèi)齻€知道嗎?
許時辰沉默了。
姑姑似乎猜出什么,無奈嘆息:你們青梅竹馬,知根知底,我還以為你會從中挑一個結(jié)婚,可惜了。
許時辰看了一眼窗外,平靜道:我們不合適。
姑姑沒有繼續(xù)勸說,而是告訴他會另外找一些腦科專家研究治療方案,雖然開顱手術(shù)有失去記憶的風(fēng)險,但應(yīng)該只是失去一部分。
她會盡量找到合適的治療方案,讓許時辰不要著急。
對了,我團隊里有一種剛研制出來保護腦神經(jīng)的藥,但我有場重要的報告走不開,讓人給你帶過去吧。
許時辰察覺到姑姑難過的語氣,有些后悔告訴她不好的消息。
姑姑放心,他們說手術(shù)成功率大概有百分之七十。
什么手術(shù)?
就在許時辰讓姑姑安心時,身后傳來宋清歡顫抖的聲音。


醒來的時候看到一雙通紅的眼睛,以及一張愁容滿面的臉龐。
許時辰勉強擠出笑容:姑姑,您怎么來了?
宋家三姐妹好樣的,差點害死你,這就是你寧愿不做手術(shù)也不想忘記的青梅?
許姑姑提前完成報告,想看看特效藥的效果,電話打不通,于是以最快速度來到別墅,卻發(fā)現(xiàn)侄兒躺在地上。
若非及時送到醫(yī)院,后果不堪設(shè)想。
說完便要給宋家長輩打電話。
許時辰搖頭,苦笑道:姑姑,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很快我便要離開濱海,與她們再也沒有關(guān)系,何必影響兩家感情呢。
許姑姑欲言又止,感覺到侄兒眼中的痛苦,長嘆一聲。
先在醫(yī)院好好休養(yǎng),姑姑已經(jīng)安排好,不需要宋家那三個操心。
許姑姑對宋家三姐妹極為不滿。
許時辰看了看時間,距離離開濱海還有二十八天。
住院期間,許姑姑作為院長,自然很忙,但每晚會抽三個小時過來照顧。
看到侄兒的樣子,許姑姑經(jīng)常偷抹眼淚。
大哥和大嫂車禍,留下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
好不容易長大,如今又被情所困。
這段時間,陸景硯會經(jīng)常發(fā)微信來刺激許時辰。
時辰哥哥,姐姐們都很寵我,我們玩游戲,說要娶一個做老婆,不知道該選誰?你有經(jīng)驗,幫我參考一下好嗎?
許時辰淡然一瞥,沒有在意。
陸景硯見許時辰?jīng)]反應(yīng),發(fā)來的信息越來越囂張。
今天清歡姐帶我去飆車,送給我一輛限量款的法拉利,看起來好漂亮。
清月姐姐帶我上了游艇,為了安撫我的情緒開派對,里邊好多小姐姐,她們都很喜歡我。
清雪姐姐帶我去泡溫泉,她皮膚好白,身材真好,如果娶回家,肯定能生個大胖小子。
......
最后感覺到許時辰不屑搭理,他發(fā)來極為惡毒的話。
你得了癌癥吧,還不趕緊去死!
發(fā)完便撤回。
許時辰知道陸景硯的目的,無非是希望他歇斯底里去鬧。
可惜對三姐妹的感情,仿佛一夜之間便淡化,沒有之前撕心裂肺的痛覺和求而不得的痛苦。
反而極為淡漠看著陸景硯如同傻子一樣。
許時辰也終于明白,為何三姐妹不知道他住院。
原來是陪著陸景硯散心。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距離手術(shù)還有二十天。
又過了十幾天,病情終于恢復(fù)穩(wěn)定。
許時辰回到別墅,站在院子里,望著眼前的房子,思緒回到了從前。
感慨萬千。
當(dāng)初他要買房,宋家三姐妹為了更好陪伴,一起湊錢買下這棟別墅。
宋清歡給別墅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愛之屋。
說以后她們四個永遠(yuǎn)不要分開。
院子里她們一起栽種的山茶怒放鮮艷的花朵,桂花樹下的千秋還留著許時辰的名字。
一切仿佛沒有變,但一切都變了。
走進客廳,沙發(fā)上蒙上一層灰,看來住院的二十幾天,三姐妹專心陪著陸景硯沒有回家。
不過也好,趁著她們不在家,許時辰能夠安靜收拾東西。
之前的行李早已經(jīng)打包好郵寄到京都。
還有一些小時候的玩具,放在倉庫,那是爸媽留下的,許時辰打算也帶走。
進入倉庫,身后的門忽然關(guān)閉。
許時辰臉色劇變,無盡的恐懼領(lǐng)頭心頭。
外邊傳來一聲輕笑。
許時辰心中一片悲涼,他有幽閉恐懼癥,只有宋家三姐妹才知道。
想不到他們告訴了陸景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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