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陸塵蕭峰的女頻言情小說《漫天神佛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百歲成仙”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若是日后那猴子上了天庭,鬧了天宮后,說不準(zhǔn)還能自詡一番‘某年某月某日,我和那鬧上天宮的齊天大圣在山門中可是享受同等待遇’等等諸如此類的話來。一想到這個畫面,陸塵就莫名的想要笑出聲來。陸塵自己不適應(yīng)這樣的場景,倒是真安卻樂在其中,好似還有些游刃有余的。隨口一言都能編出來十句話,引得幾位師兄連連驚呼不已。陸塵搖了搖頭,趁此機會繞過幾人找上了智難師兄,剛好智難與慧之兩人就在一起,陸塵便隨著二人一同來到了習(xí)法殿,相互落座后,便將昨日喬言身上的事情說了一下。“還是如此嗎?”慧之無奈的搖搖頭:“此事還是問一下智難師兄吧?!迸赃叺闹请y倒是起身渡了一會步子定下身子后,才緩緩道:“這樣吧,我先去看看是什么情況。”他也沒有遇到過妖力入體的情況。這半年來...
《漫天神佛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若是日后那猴子上了天庭,鬧了天宮后,說不準(zhǔn)還能自詡一番‘某年某月某日,我和那鬧上天宮的齊天大圣在山門中可是享受同等待遇’等等諸如此類的話來。
一想到這個畫面,陸塵就莫名的想要笑出聲來。
陸塵自己不適應(yīng)這樣的場景,倒是真安卻樂在其中,好似還有些游刃有余的。
隨口一言都能編出來十句話,引得幾位師兄連連驚呼不已。
陸塵搖了搖頭,趁此機會繞過幾人找上了智難師兄,剛好智難與慧之兩人就在一起,陸塵便隨著二人一同來到了習(xí)法殿,相互落座后,便將昨日喬言身上的事情說了一下。
“還是如此嗎?”
慧之無奈的搖搖頭:“此事還是問一下智難師兄吧?!?br>
旁邊的智難倒是起身渡了一會步子定下身子后,才緩緩道:“這樣吧,我先去看看是什么情況?!?br>
他也沒有遇到過妖力入體的情況。
這半年來,他也不時的去看喬言的身體狀況,想要研究妖力入體之后的施救方法,可是一直卻不得真門,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一頭霧水的狀態(tài)。
“如塵師弟,你的妖力探知可有研究完善?”智難問了一句。
陸塵搖頭:“還未曾,雖然妖力法力一樣,都是由日月之精華結(jié)合體內(nèi)精元而成,可是妖力的結(jié)構(gòu)不似法力一般正中平和,有時候到了關(guān)鍵點后,便會出了岔子。”
慧之聞言卻笑道:“若是想要研究妖力的話,那還不簡單?隨便從山中找頭即將化妖的小獸不就是了?等之化妖之時,便可找出問題所在?!?br>
“不是這般簡單的?!?br>
陸塵還未曾說話,智難反而搖了搖頭:“天下妖類何其多也?亦有修行者以妖類為坐騎??梢参丛娬l人將法力與妖力的區(qū)別研究透徹,不過,倒是有一個法門可能有些幫助,我聽祖師講道有‘點化之術(shù)’,可開愚昧之靈智,可化靈化妖,若是有機會,或可從中提取些靈感?”
“我記下了?!标憠m點了點頭。
點化之術(shù),他也知道,不過那都是仙人可施展的手段。
倒是慧之師兄的飼養(yǎng)小獸的法子,可以試驗一番,成與不成的,做了才會知曉。
‘倒是仙府內(nèi)不能放養(yǎng),或會擾了師兄們的清靜,嗯,喬言師兄那邊倒是可以?!?br>
陸塵腦海中想著。
智難沒有多待,說了會話后,便耐不住性子去找喬言去了。
陸塵沒有跟著一起去,而是慧之師兄說了一下昨日吃完靈果后,朝霞紫氣進(jìn)入到了他的泥丸穴的情況說了一下。
朝霞紫氣他一直都在堅持吸收。
只不過《日月服氣龍虎法》內(nèi),并沒有有關(guān)于朝霞紫氣的煉化手段與記載。
陸塵也只是覺著朝霞紫氣很多道家典籍中都有記載,所以便吸收著,想來有些用處。
可是昨日吞服的靈桃藥效將朝霞紫氣卷入泥丸之后,今早采集的朝霞紫氣很自然的便進(jìn)入泥丸了。
泥丸紫府是存神之所在,陸塵也有些擔(dān)心是自己修行出了岔子。
“正常。”
慧之神色淡然。
陸塵這才松了一口氣,輕笑道:“原來師兄和我一樣啊,我還以為就我自己這樣呢?!?br>
慧之一臉‘你逗我?誰和你一樣的’的表情,糾正道:“我的意思是指,這件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很正常。我何曾與你一樣了?”
“?”
陸塵笑容瞬間呆澀,苦笑道:“師兄,你就不要逗我了?!?br>
慧之雙手一攤,擺出來了個無奈的神色:“我雖然開了紫府,可是修的是凡俗武道真意,修行的也不是朝霞紫氣。再者說,你這天賦……任何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不都正常嗎?”
合著,天賦好還是我的錯嘍?
陸塵一臉呆澀。
“恐怕你這情況,連廣元師兄也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慧之思考了稍許后又問道:“如塵,你的修為如今到底進(jìn)展到了什么境地了?法力煉就了多少了?可曾感覺到丹田發(fā)脹之感?”
入門半個月左右,便已然煉就了精元,慧之不信現(xiàn)在的陸塵的法力沒有長足的進(jìn)展。
陸塵則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師兄,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丹田發(fā)脹,此乃煉精化氣圓滿之境才會有的癥狀?!?br>
慧之笑道:“呵呵,三天煉就精元,自然要考慮多一些,畢竟是媲美廣道大師兄的天才?!?br>
陸塵更加無語了:“廣道大師兄都花了三年時間練氣,積攢法力才到了煉精化氣圓滿之境呢?!?br>
他再怎么妖孽,也沒有妖孽到這個份上。
嗯,不過,陸塵卻感覺昨日吃了靈桃后,自己的修為增長后,今天再次煉氣之時,卻有些艱難。
雖然還未曾抵達(dá)練氣圓滿,可是想來也差不了多久了。
慧之正打算說些什么,忽然看到了一個小巧身影朝著習(xí)法殿的方向行來,便閉口不言了。
陸塵也看到了真若的到來,有些好奇這位師兄的‘幻術(shù)’是什么水平。
畢竟這在到來之前,這位真若師兄才一直掛著‘修行天才’的名號,比之廣明師兄的修行速度也就慢了一點,九天便可內(nèi)視入幽。
雖然其他人都說真若主修的乃是‘幻術(shù)’,可是其在練氣之道上,卻是天分更加掀顯著。
只是真若為人十分低調(diào),除了一次懲戒真坤之外,就沒有動過手。
“慧之師兄安好,如塵師弟也在?!?br>
真若先行作禮。
“真若師弟,你來習(xí)法殿是有何事情?”還禮之后,慧之好奇問道。
真若出身不俗,可不是他習(xí)法殿的??汀?br>
“這……”真若看了一眼陸塵。
陸塵瞬間明白,便開口道:“真若師兄找慧之師兄若有事情,那我先回避一下?!?br>
“這倒是不用?!?br>
真若明白陸塵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此事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師弟不必如此。”
“那就好?!?br>
陸塵點點頭,卻是身子動也未曾動過。
真若一臉迷惑。
合著,你方才就是說說罷了?
陸塵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想要看看這位平日里面除了采買之外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的真若師兄是要來找慧之師兄干什么。
‘看’著體內(nèi)那更加鮮活起來的凈衣術(shù),冥冥中,陸塵有種預(yù)感,這應(yīng)該才是凈衣術(shù)的原本模樣。
陸塵沒有直接就在房間中實驗新版凈衣術(shù)的威力。
想想慧之師兄一葉化萬劍般的手段,陸塵覺著自己還是穩(wěn)妥一些好。
起身出了靜室,一路來到了挑水經(jīng)常去的小溪旁邊。
這里距離靜室那邊夠遠(yuǎn),正午時分也是沒有師兄們來這里挑水的。
陸塵施展法術(shù)自然也就沒有了忌諱。
“出!”
陸塵意念一動,法術(shù)之種透體而出。
下一刻,陸塵的前方的溪流瞬間便被法術(shù)之種所吸引。
一股足有半米多粗的水柱沖天而,打著璇的圍繞在法術(shù)之種周圍。
以法術(shù)之種為核心,一條水龍出現(xiàn)了陸塵的面前。
這水龍長足有三丈,周身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水霧,著牙舞爪,鱗甲俱全,栩栩如生,微一扭動軀體,便會帶動一波霧氣翻滾。
可隨之而來的,則是陸塵的法力嗖嗖嗖的往下掉!
陸塵顧不得欣賞水龍威風(fēng)凜凜的姿態(tài),他耗得起,法力可耗不起??!
那法力‘蹭蹭蹭’的往下掉落,比發(fā)完工資后的銀行卡余額降落的還要快。
陸塵眉頭跳動。
不敢耽誤,直接驅(qū)使那水龍往前飛去。
“轟!”
水龍好似變成了一條真正的龍一般,朝著小溪旁邊的樹林橫沖直撞。
尾巴一掃,便是一顆半米粗細(xì)的大樹被攔腰折斷,爪子一揮,便是一塊青石直接變成了碎石飛空。
只是片刻功夫,陸塵的面前便多出來了一條長足有百米,寬亦有十幾米的寬敞大道。
地皮都被掀開了三尺有余!
露出了豐沃的土壤,連帶著空氣中都帶上了一絲絲的土腥味道。
而到了百米之外的時候,那水龍好似才沒有了后繼之力,霎那間,便化作了一團(tuán)水花散落滿地,而后對著‘嶄新水道’緩緩流動。
“這……這就是法術(shù)?!?br>
陸塵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
…………
“昨日也不知怎的,那浣溪旁忽然多出來了一條大道,不知道是哪位師兄修為又有了精進(jìn)了。”
真安坐在陸塵的身旁,對著陸塵說著自己挑水之時看到過的場景,臉上一片驚駭憧憬之色。
浣溪,便是師兄弟們經(jīng)常去打水的那條溪水,也便是陸塵昨日試驗水龍術(shù)威力的地方。
因為經(jīng)常在那邊浣洗衣裳,也就被稱之為了浣溪。挑水的地方在上游,那里稱之為水塘,是一處澄凈小湖。
不光是他。
今天在場的師兄們,陸塵看到好幾人都在相互打量著。
眼中都帶著些不服氣與敬畏的神色。
“智山師弟,昨日是你在浣溪搞的鬼?”
終于有一名留下來的智字輩師兄——智乾師兄沒有忍住開了口。
他是當(dāng)前智字輩的大師兄,也是當(dāng)前輩分資歷最高之人。
“不是。”
被稱之為智山的師兄虎背熊腰的,聽聞身旁有人問話,悶悶的開口:“我倒是也想知道是哪位師兄弟造成的,智善師弟,是你嗎?”
他開口問的是旁邊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
如今留在山中的智字輩師兄,就只有四人。
智乾,智難,智山,智善。
智難主修方技醫(yī)術(shù),如今正在山下隨著廣字輩與大字輩的師兄們救死扶傷。
如今留在山上的,就屬智乾,智山與智善三人資歷最老,而且修為也是最高。
現(xiàn)在智乾與智山都已經(jīng)開口,承認(rèn)不是自己所為了,那就只有剩下的智善了。
眾師兄弟們紛紛將探尋目光都看向了智善。
后者雙手合十,眼眸低垂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是哪位師兄弟做的話,還望不要傷了仙府內(nèi)花草樹木,螻蟻精靈才好?!?br>
卻亦是否決了是自己所為,并且聞聽此話,還是頗為不喜此番作為。
“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勘破真假,成為金剛修士了呢。”
智山的神色好看了一些。
一為體修,一為金剛佛修,兩人在修行上也是有著一番較量的。
“不對。”
智乾皺眉:“不是我等三人,那會是誰?”
下一秒,三人齊齊將目光看向了身后的一眾師弟。
慧字輩一共有五人,帶師學(xué)藝的慧之下山除妖,留下的便有慧廣,慧日,慧令,慧周四人。
真字輩的更多,足有七人在此。
可是如今都是一臉面面相覷的樣子。
只有陸塵這邊沒人注意到。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剛剛?cè)腴T才剛剛半個月的人,能夠造出如此之景象。
哪怕是真安,也只是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各位師兄。
想要知道到底是哪位師兄隱藏了修為。
“可惜了,沒有師兄承認(rèn)。不知道那位師兄還會不會去浣溪,我等提前過去候著,說不準(zhǔn)便會知道是誰了?!闭姘策@般說道。
他也未將那種景觀和陸塵聯(lián)想在一起。
畢竟再怎么天才,能半個月煉出精元來就已經(jīng)夠驚世駭俗的了。
放在一般的仙門里面,那必然是核心真?zhèn)靼愕慕巧?,有可能會被各大真人、真君哄搶,收為徒弟?br>
哪里還能施展出這般手段?
至于陸塵……
此時的他已經(jīng)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管他人如何,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辰課。
卻是心中暗道。
還去?
昨天那一遭他就嚇的夠嗆了。
唯恐須菩提祖師一個‘賣弄本領(lǐng)’的名頭蓋下來,將他逐出山門去。
好在他不是孫猴子,傳法沒有特殊待遇,其他事情也沒有特殊待遇。擔(dān)驚受怕了好半天也見無事后,心情才平復(fù)下來。
不過法力的消耗卻也讓他恢復(fù)了好一段的時間。
一個水龍術(shù),便讓他將自身的所有法力都消耗一空了。
“日后水龍術(shù)只能當(dāng)成必殺技,法力不充盈之時,遇到大敵不能必殺,還是少用為好?!?br>
陸塵腦海中想著,卻是還在腦海中想著如何將‘清掃術(shù)’以及‘燃火術(shù)’改良一下。
凈水術(shù)三連跳成為了水龍術(shù),那清掃術(shù)與燃火術(shù)呢?
想必也是廣道大師兄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改良的真正的法術(shù)而來的吧?
只是可惜,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消失了。
陸塵猜測,那種情況下,應(yīng)該是頓悟了。
所以才能將水龍術(shù)研究出來。
沒有頓悟的情況下,想要實驗成功,恐怕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了。
法術(shù)之種的效果發(fā)揮出來,水團(tuán)就只能這般大小,陸塵也無法改變。
不過,倒是可以改變一些形狀。
太精妙的水龍,水鳥的沒弄出來。
只是用法力之線強行將其束縛成了一團(tuán)水柱子也就是極限了。
但……沒卵用!
“可有可無吧?!?br>
陸塵有種感覺,可一念將水團(tuán)散開,不過卻沒有這么做,而是控制著水團(tuán)進(jìn)入了自己打水的水桶中。
“嗯,以后在洗衣做飯,就不須去挑水了??梢允∠滦┰S功夫了。”
陸塵滿意點頭。
如此也算有些實用性。
一回生,二回熟,很快陸塵又將清掃術(shù)的法術(shù)之種編織出來。
此種一出,房間內(nèi)掀起陣陣風(fēng)氣。
陸塵可控制這股不過膝蓋大小的風(fēng)旋來回移動,卷起灰塵。
此種之妙用,只是可變化風(fēng)力大小,清掃細(xì)微之處。
陸塵只是實驗一番便沒有了興趣。
最后便是燃火術(shù)。
“啪!”
陸塵打了一個響指,手掌中便悄然多出來了一朵大拇指大小的小火苗。
一股股微熱感襲來。
陸塵卻是滿臉的好奇神色。
左右手倒換,火苗也不滅掉。
只不過耗費的是源源不斷的法力輸送。
“倒也省下火石了?!?br>
陸塵一笑,一手拖著火苗,一手托腮沉思。
“就這點火,怎么可能給人傷害……慧之師兄那一葉滅一樹的功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都是法力,我能做到這樣的效果嗎……”
陸塵雙目中皆是神往之色。
腦海中不由的回想起慧之師兄當(dāng)初給他演法之時的一舉一動。
那一葉化萬葉,萬葉似飛劍的本事,慧之師兄說不是法術(shù)。
而是一些凡俗武道的技法演變而來。
想著當(dāng)初慧之師兄的一舉一動,陸塵漸漸地入了神,手中的火焰沒有了法力的灌輸,漸漸散去了波動,只留下了一縷青煙。
“法力是非凡的狀態(tài),也可以說是唯心的,難道說……是我路子錯了?”
陸塵心有所感,好似找到了自己為何無法觸及法術(shù)深處的緣故。
而就在他靈感將起之時,‘砰砰砰’幾聲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陸塵回過神來,嘆了一口氣。
“命里有時便是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陸塵將一絲遺憾與氣憤拋之腦后。
隨即起身打開了門。
外面是真安。
陸塵看到真安還有些詫異。
這兩天他也見過真安幾次,可是真安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
而此時的他一臉的不好意思。
看到陸塵開門,做了一個道揖:“如塵師弟,前兩日是我做的錯了?!?br>
“師兄這是說的哪里的話?”
陸塵笑了:“師弟初來之時,也是師兄為師弟引路,師弟才漸漸適應(yīng)了仙府內(nèi)的生活,若是有錯,也是師弟的錯了?!?br>
真安聽到陸塵這么說,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免升起了一股愧疚之感。
“師兄前幾日是被師弟的修行進(jìn)度給迷了心障?!?br>
真安神色認(rèn)真道:“這幾日來,也是想清楚了,各個師兄弟中,有廣道大師兄那般的天才,亦有真坤這般的不學(xué)無術(shù)之輩,每人天資各不相同,但不能心性也落于了下乘。”
“師弟修行進(jìn)度快,乃是好事情,理應(yīng)賀喜才是。沒有想到,就在昨日想開之后,師兄感應(yīng)太陰,卻是不多時便感應(yīng)到了。”
這是修為有了突破后,便從被打擊的深淵中走出來了?
按照真安的性格,若沒有突破修為,真正得到精神上的釋放,哪怕是心境上想開了,也不會主動過來找他的。
嗯,其中未嘗沒有對我想要炫耀一下的心思。
想到這里,陸塵也不由得會心一笑,自然也為其真心感到高興:“恭喜師兄渡過劫難,練氣功成。”
真安臉上也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卻是搖頭:“只是感氣成功,連采氣還沒有成功呢,算不得練氣。”
陸塵正準(zhǔn)備說一聲‘感氣,采氣,煉氣不是一連套的嗎?’
可是一想自己是堪比‘大師兄廣道’的天才,話到嘴邊又被他給咽了回去。
算了,不說了,免得又打擊他。
“師弟這兩日在做些什么?”
真安好奇問道。
卻是看到這兩天陸塵經(jīng)常來回跑動。
他也看到了眼里。
只是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陸塵不好意思的道:“這不是山下有了妖獸,師弟想著看看能不能研究處一些護(hù)道的法門出來?!?br>
真安聞言卻笑道:“師弟放心,你已內(nèi)視入幽,估計過不了多久便可精元入丹房?!?br>
按照大師兄廣道的路子,五十天就已然開始練氣。
不過,那是采氣與感氣的時間耗費的有些長。
實際上,內(nèi)視入幽到采煉精元,也是一個緩步進(jìn)行,水磨工夫的步驟。
“只要按照竅門,一步步的刺激五臟六腑,最后匯聚腎臟,最后由先天氣機卷出精元就算結(jié)束?!?br>
“其中并沒有難點,只需要注意刺激五臟之時不要太重,便可順勢而成?!?br>
真安為陸塵講述道:“其后在采集日月之精氣,內(nèi)外相合便可成……?!?br>
陸塵略微有些尷尬,緩緩道:“師兄,我……精元已煉成?!?br>
“……功,嗯?”
才將‘功’字說出口的真安呆澀的看著陸塵。
所以,我又白說了?
陸塵看著真安的樣子,也就沒有將法力也已經(jīng)練成,正在打磨功夫的事情說出。
真安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默念清心訣,隨即臉上展露笑容:“師弟大才!”
此話真心實意,還帶著感嘆色彩。
“那下一步便是采氣了,嗯,采氣的話……算了,還是師弟你自己修行的時候在看吧?!?br>
真安想要繼續(xù)為陸塵說些什么的感覺,剎那間便沒有了。
這還說什么?
還能說些什么?
就算是陸塵明天給他說已經(jīng)感氣,后天可以采氣,真安估計自己都不會有太大的觸動了。
若是有人快你一步,你還會不服氣。
可有人快你一百步,那就只能心服口服了。
這不是努力追趕就能追上的了,也不是嫉妒能夠彌補差距。
真安覺著自己這個領(lǐng)路的師兄,恐怕也就這樣了。
如此一想,倒也是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
不要和妖孽比較!
如此才能保持心情愉悅。
“廣道大師兄在時,恐怕那些廣字輩師兄們,也是和我一般的感覺吧。”
真言心中暗自想到。
“傷了根基!?”
大寧師兄神色一凝,瞬間沉下臉。
大漣師兄的臉色也同樣不好看,雙眸中都帶著凜厲光芒閃爍。
“該死的妖魔!早知如此,就不該讓那孽畜死的那般輕松!不過,那牛妖雖死,可亦有妖魔在靈臺鎮(zhèn)外窺伺不斷……哼!看我不宰他個十頭八頭,才好來消一消心中不平氣!”
其他的眾弟子更是嘩然,議論聲此起彼伏。
有說傷了根基不是小事的,有說山下妖魔當(dāng)早些鏟除的,有說快快去請祖師的……
不同意見分說不停,七嘴八舌的,嗡嗡作響。
小小的靜室內(nèi)就好似飛出來了一窩的蒼蠅。
陸塵倒是沒有插嘴,只是默默地看著事情發(fā)展。
“噤聲!”
大寧師兄忽然一聲高喝。
眾師兄弟只感覺耳畔一震,腦袋眩暈。
卻是使出了類似于凡俗武者獅吼功般的功夫來。
“智難師弟正在為真言師弟把脈療傷,爾等在此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快出去,免得擾了智難師弟的思緒!”
眾師兄弟們這才訕訕一笑,紛紛離去。
陸塵卻是早一步出了門。
大寧師兄的一聲猶如雷霆炸響般的高喝響起時分,陸塵體內(nèi)的法力便應(yīng)機而運轉(zhuǎn)起來。
卻是沒有受到多大影響。
直到晚課時分,大漣師兄又給與諸位師弟解釋了一番山下靈臺鎮(zhèn)中的情況。
原是仙府與周邊妖族有著規(guī)矩,不入仙道者,祖師不會插手。
此規(guī)矩還是當(dāng)初廣道大師兄在時,孤身一人仗劍游遍方圓百里之外的各山各洞妖王大妖立下來的規(guī)矩。
而現(xiàn)如今廣道大師兄已然下山游歷接近二十載有余。
那些妖王恐怕是得了消息,故而派遣了一部分的麾下前來試探一二。
靈臺鎮(zhèn)中的一二小妖,已經(jīng)盡數(shù)被眾師兄找到并且除去,就連妖獸之肉,也都被分于鎮(zhèn)民食用,以安其心。
只是靈臺鎮(zhèn)外,卻還是有妖魔窺探,其他的師兄們沒有回來,便是與那些妖魔對峙中,不能輕易動身。
“大師兄早下山去了,我等仙門,又何必與那些孽畜談什么規(guī)矩?早點請來祖師才是好的?!?br>
大漣轉(zhuǎn)眼一瞧,說話的正是留在山中的真坤。
卻是那一日,真坤并沒有跟著眾師兄下山除妖救人,反而是留在了山中。
一看是真坤,大漣便氣不打一出來,當(dāng)即呵斥道:“我還沒說你,你倒有臉說?若不是你逃的飛快,區(qū)區(qū)一剛剛誕生靈智的妖獸,何以能將真言師弟傷到那般田地?”
“好歹請出個神來,也能為真言師弟抵擋一二,卻不曾想,你這廝這么不要面皮!舍了同門師弟,自己倒先跑回了山門來了!”
“……”
大漣師兄的一統(tǒng)謾罵,說的真坤神色變化不定,肥胖流油的臉上都冒出來了汗珠子,隨即便在眾多師兄弟異樣目光中,掩面而逃,再難有臉坐于原地。
一連的好幾天,真坤都躲在自己的靜室內(nèi),毫無動靜。
哪怕是起火動灶,也是和其他人換著時間來,并不一起。
不過,這幾日來,也逐漸有師兄回山。
帶回來的消息,也一日比一日好了些。
也讓陸塵知道了山下靈臺鎮(zhèn)如今的情況如何。
卻是一頭吞食日月之精華,深山中修行的五百年的大蟲來此地?fù)v亂。
其麾下小妖百余頭。
前幾日進(jìn)入靈臺鎮(zhèn)的不過是開路先鋒。
眾師兄將其打殺,又打殺了幾名引路小妖后,便與其他妖獸對峙,那大蟲也是野性難馴,等了幾天便等不下去了,率先露臉,結(jié)果被大裊師兄‘砰砰’幾拳下去砸的落荒而逃。
沒有回來的師兄們也都輪流看守靈臺鎮(zhèn)以及去追捕那頭大蟲去了。
修為弱一些的,自然也就回了山,不必在隨著修為高強的師兄們忙活。
就這般,陸塵每日內(nèi)煉精元外采氣,鍛煉性命,法力逐漸增多。
兩日后,祖師又到了開壇講法的日子。
眾位師兄也從山下回來。
此次講道,祖師一如既往講道多門。
陸塵也隨之感悟,印證自身的《日月服氣龍虎法》。
往日不甚明白的地方,也有了恍然之感。
修行竅門更加精髓。
一直到講法完畢,廣道師兄,慧之師兄等人也沒有將山下虎妖作亂的事情說出來。
陸塵課下詢問慧之師兄,卻知道了妖魔作亂在二三十年前,大師兄未游歷之時乃是常事。
祖師高舉道妙,順應(yīng)天地自然,不會插手山下凡俗之事。
若有弟子不平,才會出手,可也是個人所為,與斜月三星洞無關(guān)。
也是如此,這便才有了廣道大師兄一怒之下仗劍游走各方妖魔洞穴,清除妖魔之患,沒辦法清除的,也都立下契約的壯舉來。
只是這山下虎妖是新晉之妖王。
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更何況新生虎類妖王?
故而不怕廣道大師兄之威名罷了。
與陸塵一番簡單說明之后,慧之等人又下了山。
除惡務(wù)盡!
已與那虎妖有了因果牽扯,自然要早日鏟除為好。
而此番一來,足足過了一個多月之后,虎妖之禍才漸漸平息。
不是那虎妖伏誅,而是虎妖又被廣元師兄的一擊法術(shù)打傷后,逃遁遠(yuǎn)去,將近半個月不曾露頭。
眾師兄也摸不著這孽畜去了何處,又不能待在靈臺鎮(zhèn)時時刻刻盯著,只能囑咐靈臺鎮(zhèn)的鎮(zhèn)民及時注意情況,若有不對,便給山中發(fā)消息后便回山歸來。
鎮(zhèn)民們雖然害怕,卻也不敢硬拉著仙師們離去。
沒有多久,陸塵便從慧之師兄的口中得知,山下的靈臺鎮(zhèn),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面死傷了數(shù)十人之多。
這個月的縞素哭聲就幾乎沒有斷絕過。
那些妖物雖然離開了,可是疼痛卻永遠(yuǎn)的留在了靈臺鎮(zhèn)上,只能依靠時間來抹平創(chuàng)傷了。
不過,這些都影響不到仙府內(nèi)的眾修行者。
除了個別的師兄是出自靈臺鎮(zhèn),或者是周圍的城鎮(zhèn),擔(dān)心家人安危下山了一趟之外,其他人都還是各自修行各自的。
妖魔為患,在西牛賀洲不算是什么大事情。
一些妖魔甚至于還敢占據(jù)城池,占國為王呢!
這樣的事情太普遍了。
靈臺鎮(zhèn)幾十年來只發(fā)生了一次妖禍,可以說是極其幸運的了。
在那古色古風(fēng)的院落之外,則是一片生長著果蔬的菜地,郁郁蔥蔥的,其上瓜果掛滿了枝頭,乃是一片豐收之像。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里還有鳥獸來聚。
田地邊角處的果蔬已經(jīng)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不過卻也多了幾分農(nóng)家風(fēng)韻。
陸塵提著桃子來的時候,喬言正逗弄手掌心中的一只色彩斑斕的小鳥。
那鳥兒在其掌來回起跳,翅膀撲騰,卻怎么也飛不起來。
這宛若‘雀不飛’的絕技,卻是喬言閑暇時候的樂趣之一了。
深山之中,人跡罕至,喬言又不是修行的靜功法門,若不找點樂趣來,卻也難以按捺寂寞。
陸塵曾給與提議,養(yǎng)幾頭小動物,可是他卻搖頭拒絕掉了。
說是自身妖力難祛,時不時的爆發(fā),若是神思混亂之時,一不小心將之打殺了,卻也是一番離別苦楚。
還不如現(xiàn)在這樣,若是實在沒得樂趣的時候,去往其他村鎮(zhèn)一行,沾惹些人氣也就是了。
自此,陸塵也就只能任由他了。
不過這般半年苦修下來,喬言的道行雖然毫無增進(jìn),可是心性方面卻是有了長足的進(jìn)展。
卻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看到陸塵緩步走來,喬言臉上露出了笑容,將手掌中的氣勁松開,那鳥兒瞬間騰空而起,嘰嘰喳喳,歪歪扭扭的迅速飛入?yún)擦种?,轉(zhuǎn)而消失不見了。
“師兄!”
陸塵提溜著包裹笑道:“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好東西。”
喬言憨厚的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誠實的搖頭道:“猜不到?!?br>
陸塵微微一笑,將包裹打開:“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看看,是不是十分懷念!”
“爛桃山的桃果?”
喬言眼睛亮了起來,眼中韻味復(fù)雜難明,但隨即感激的看著陸塵道:“謝謝你,如塵。爛桃山的桃果熟了,你還記著我……只是,這桃子你拿給我沒問題吧?!?br>
激動歸激動,可是喬言卻有些不安。
畢竟說起來這是山中之物。
陸塵笑道:“呵呵,放心好了,我問過智難師兄了,當(dāng)初大師兄還在的時候就經(jīng)常會拿著桃果下山的?!?br>
“這就好?!?br>
喬言松了一口氣,他為人老實巴交的,當(dāng)初在山里面的時候也不曾將山門仙府內(nèi)的物品拿下山去過。
如今聽到陸塵這樣講,心中也不知是何此為。
隨后反手也拿出來了一樣?xùn)|西,看起來倒像是一件羅盤:“這是我今日晌午去集市上的時候看到有人賣,這件羅盤我感覺有些異樣,便買下來了,送給你吧。”
陸塵看了一眼羅盤,法力微微蕩漾了一下,神思一動,明白這不是一件普通羅盤了。
將羅盤接了過來,法力輸送進(jìn)去一些,瞬間羅盤周身泛起了淡淡的白芒。
“法器?”
陸塵都驚訝了一下:“師兄,你倒是好運道啊?!?br>
這件羅盤赫然是一件法器!
修行者可以借用法器行事。
一來可以省法力,二來法器之中有著完善的法種存在,相當(dāng)于有固定的法術(shù)槽了。
每個人的法力都是有限的,自然能夠編制而成的法術(shù)之種也是有限的。
編的再多,等施展的時候沒有法力驅(qū)使,那也是無用!
而法器不用,只要激活上面鑲印的法種烙印,便可以施展法術(shù)。
所耗費的法力也是極其少的。
若是有一件上好的法器隨身,哪怕是法力值不夠,道行不夠精深,都可以在外行走之時充當(dāng)一位高修了。
哪怕是那諸天神佛,也都會有那么幾件賴以傍身的好寶貝。
當(dāng)然了,那些寶貝都是通靈性的寶物,卻是比普通法器不知道高出去了多少個檔次了。
“這應(yīng)該值不少錢吧?”陸塵看著手中的羅盤遲疑了。
“我和賣給我羅盤的人都不知道是法器?!?br>
喬言憨厚一笑:“剛好那個人缺錢,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老物件,我看那人可憐,便花了二錢銀子買下來了?!?br>
“二錢銀子買一件法器?。俊?br>
陸塵的雙眸都瞪圓了:“師兄,你賺大發(fā)了!”
“嗯?何為大發(fā)?”喬言不解。
陸塵笑了笑,沒有解釋太多。
他早已不是剛剛來到西游世界的他了。
雖然沒有下山過,可是其他師兄游歷的見聞與經(jīng)驗,他也早就已經(jīng)摸透了。
法器并不是很奇特的東西,一些老物件若是沾染上了一些超凡力量,也會慢慢具備一些奇特的能力。
不過,這種都是少數(shù),而且能力也不算太強,奇特效果用完了,想要恢復(fù)也很難。
真正的法器,其實指的都是修行者用法力孕育過,乃至于留下過完整的法種烙印的。
這種真正的法器,就比較稀有了。
沒有打開天地之橋的煉氣士,若是得到一件這樣的法器,絕對會極大的提高自身的護(hù)道能力。
而陸塵手中的這一枚羅盤,便是后者!
乃是真正的修行者煉制出來的,里面有著完整的法種烙印。
陸塵的法力輸入的頻率大上一些,瞬間,羅盤之上的白芒瞬間擴張,將方圓百米之內(nèi)都籠罩在了其中。
陸塵心中一動,周圍的環(huán)境迅速變化,本來還是菜園木屋,眨眼間便化作了一片燥熱的戈壁灘,時不時的地面上還會冒出一團(tuán)團(tuán)的火苗出沒,宛如人間煉獄般的場景。
“?。∵@里是哪里?”
喬言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看著周圍,不時的起身跺腳,卻是腳底板都感覺有些滾燙之感。
“無事,喬兄,這里只是一片離字幻象?!?br>
陸塵笑道。
“幻象?”
喬言有些愣神,他抓了一把有些熱乎乎的砂礫起身,那些砂礫順著他手指縫隙處緩緩下落,不禁呢喃道:“這般真實的幻象?”
“準(zhǔn)確的說,是奇門之術(shù)。內(nèi)含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卦之像,可施展奇門幻術(shù)?!?br>
陸塵意念再次一動,周圍的環(huán)境再次變化,從戈壁灘的景象,化作了一片蠕動的漆黑水潭:“此為澤字。”
下一刻,又化作了一片雷霆之地:“此為震字?!?br>
“八卦羅盤,記錄下來了八個法種。”
陸塵沒有實驗其他的五個法種效果。
他的法力灌輸其中,自然就帶有他的烙印,不會受到羅盤法種的幻象影響。
可是喬言卻不成。
這也是普通法器的弊端了。
無法分辨敵我。
當(dāng)然了,其中亦有陸塵只是初次使用,還無法將這八卦羅盤完全掌控的緣故。
看著喬言被雷霆之力辟的抱頭鼠竄,陸塵連忙將法力斷絕輸送。
周圍的環(huán)境再次回歸現(xiàn)實。
喬言這時也回過神來,訝然的看著方才已經(jīng)成為焦米棍的胳膊又恢復(fù)了知覺與肉感,一時間不由得感嘆道:“好可怕的幻象!”
卻是想到方才經(jīng)歷的那一幕幕,猶如真實加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
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