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秦九的時候,我已經(jīng)出院了。
我身上其實都是皮外傷,看上去猙獰,其實結(jié)痂了也不怎么疼。
邱天給了我半個月的假期,我現(xiàn)在就是閑人一個。
琚星妍嫌我在家呆的都要生蛆了,硬拉著我出去遛彎兒。
只是我被她拉進(jìn)酒吧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朝她翻一個白眼兒。
我說:“大姐,我好歹還是一個傷員,你帶著我來酒吧真的好嗎?”
琚星妍橫了我一眼,豪氣地管酒保要了瓶威士忌。
她說:“姐姐我是帶你來看戲的。”
我一聽這話來了精神,我這人沒啥愛好,就是愛看熱鬧。
只是,我哪兒能知道,這熱鬧能看到我自己身上?
琚星妍說今天是這個場子第一女公關(guān)的生日,這姑娘是秦九灼熱的小粉絲兒,賣藝不賣身,賣身只賣秦九。
我對這事兒興致缺缺。
我對這個女公關(guān)不認(rèn)識,對女人喜歡秦九也不稀奇。
秦九這人,雖然惡名昭著,但是有顏有錢,女人趨之若鶩很正常。
琚星妍見我用這種“就這點(diǎn)兒戲碼”的嫌棄眼神兒看著她,便說了一句:“姐姐我當(dāng)然不是帶你來看秦九給人過生日的,我是聽說靳北的妹妹靳南回來了,你知道吧?那女的因為癡迷秦九,前些年將人給捅了,被靳家送出去了,今天這擺明了就是要過來砸場子的。”
我好奇地看住琚星妍,并不知道靳北還有個妹妹啊。
“不過這事兒你不知道也正常,那女的在寧城的時候,,你還在圖書館背題呢。”琚星妍晃了晃酒杯,道:“怎么說呢,靳北和秦九現(xiàn)在關(guān)系這么惡劣,見面就撕,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靳南。”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到:“誰的妹妹誰疼,也不怪靳北挑事兒?!?br>“這你就又想錯了,靳南癡迷秦九,但是秦九壓根兒就不睬她。你說要是秦九睡了她,始亂終棄,將人給逼瘋了,靳北還能說道。關(guān)鍵人秦九偏偏就在靳南這兒極其的潔身自好,就是不想沾上這抹腥兒?!?br>我聽著琚星妍的話,沒忍住笑了起來。
我笑的肩膀都聳動了起來,趴在桌子上面,眼淚都給笑出來了。
我說:“潔身自好?這四個字兒跟秦九認(rèn)識?”
就在我和琚星妍就秦九是不是認(rèn)識潔身自好這四個大字的問題深刻討論的時候,我的視線里面出現(xiàn)了一抹身影。
秦九。
好嘛,這女公關(guān)看來是真的很入秦九的眼,還真的就來給她過生日了。
秦九邁著大步朝著里面走,沒有半點(diǎn)兒多余的動作。
我抿了口杯里面的酒,和琚星妍說:“妍姐你這帶我看的什么戲啊?”
人家演戲的人兒在包廂里面,我倆這在外場。
看臺票也沒有我倆的寒磣。
琚星妍白了我一眼,“你別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