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林清秋沈洲的其他類型小說《老婆跟初戀男神領(lǐng)了證無刪減+無廣告》,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柚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11、回去后,慕瑤告訴我,最近沈洲在鬧離婚。怪不得林清秋會放低姿態(tài)求我回心轉(zhuǎn)意。原來是初戀男神再次拋棄自己,她這才想起我的好。自嘲一聲,我放下筆,將新的產(chǎn)品設(shè)計草圖遞給慕瑤。她看后,一個勁兒地拍手稱贊。「果然啊,女人只會影響你提筆的速度?!刮液鋈缓闷妫骸改阒笆遣皇强催^我的作品?」「當(dāng)然。」慕瑤表情懷念:「A大畢業(yè)展,那是你我第一次見面?!刮毅等?,「可我怎么沒印象?」慕瑤嘆了口氣:「你啊,當(dāng)時對著林清秋犯花癡,熱烈大膽地追求,專一到就連慕氏HR都挖不動。」我哭笑不得,有些心虛:「放心,戀愛腦已經(jīng)移除,明晚L家晚宴,我勢在必得!」可我沒想到,林清秋也來參加了宴會。身邊還帶著盛裝打扮的沈洲?!改浆幗?,我好看嗎?能跟我跳支舞嗎?」慕瑤絲滑...
《老婆跟初戀男神領(lǐng)了證無刪減+無廣告》精彩片段
11、
回去后,慕瑤告訴我,最近沈洲在鬧離婚。
怪不得林清秋會放低姿態(tài)求我回心轉(zhuǎn)意。
原來是初戀男神再次拋棄自己,她這才想起我的好。
自嘲一聲,我放下筆,將新的產(chǎn)品設(shè)計草圖遞給慕瑤。
她看后,一個勁兒地拍手稱贊。
「果然啊,女人只會影響你提筆的速度?!?br>我忽然好奇:
「你之前是不是看過我的作品?」
「當(dāng)然?!?br>慕瑤表情懷念:
「A大畢業(yè)展,那是你我第一次見面?!?br>我愕然,「可我怎么沒印象?」
慕瑤嘆了口氣:
「你啊,當(dāng)時對著林清秋犯花癡,熱烈大膽地追求,專一到就連慕氏HR都挖不動?!?br>我哭笑不得,有些心虛:
「放心,戀愛腦已經(jīng)移除,明晚L家晚宴,我勢在必得!」
可我沒想到,林清秋也來參加了宴會。
身邊還帶著盛裝打扮的沈洲。
「慕瑤姐,我好看嗎?能跟我跳支舞嗎?」
慕瑤絲滑轉(zhuǎn)身,躲過沈洲想拉她的手。
饒是被拒絕,沈洲也不死心。
整場宴會下來,他見縫插針地騷擾慕瑤。
終于,在品牌方說選定慕氏作為合作伙伴時。
沈洲舉著酒杯,在鏡頭面前笑吟吟道:
「恭喜慕總,不知可否賞臉喝一杯?」
慕瑤拒絕不了,只好應(yīng)下。
衣香鬢影間,氣氛逐漸達(dá)到高潮。
林清秋拉著我到陽臺,掏出一枚碩大的祖母綠男款戒指。
「陸燃,回來我身邊吧,過去兩月是我犯糊涂,傷了你的心。你走后,我才發(fā)現(xiàn)沒有你的生活是那么枯燥煎熬?!?br>「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沈洲簽了協(xié)議,十天后就能拿到離婚證,到時我們... ...」
「你有病吧?」我打斷她的深情表白。
「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則去?」
「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又追悔莫及,可世界上從來沒有后悔藥,破鏡不可能重圓,你還是跟自己的初戀好好過日子吧?!?br>誰知林清秋忽然靠近,摟著我的腰就要親我。
「陸燃,你是我的!你說過愛我,怎么能說不愛就不愛?」
「你瘋了?」
我一巴掌呼在她臉上。
可她執(zhí)著地捧著我的腦袋。
眼看就要親上,我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
林清秋吃痛,終于松手。
而我扶著欄桿,胃里一陣翻涌。
干嘔到淚花直冒。
林清秋紅著眼死盯著我:
「陸燃,你便如此嫌棄我嗎?」
我艱難支起身,徹底沒了好臉色。
「身子臟心也臟,難道我不該厭惡?」
不知哪個字眼刺激到了林清秋。
她忽然哈哈大笑,表情變得瘋癲。
「嫌我臟?你以為那姓慕的能好到哪里去?」
我忽然警覺:
「你對慕瑤做了什么?」
林清秋不答,只是看著我陰惻惻地笑了笑。
我頓感不妙,拔腿就往宴會廳里跑。
卻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
任憑我怎樣拍打呼喊,就是沒人來幫忙。
「沒用的,就算你現(xiàn)在趕到,她們也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br>我又急又惱。
情急之下,拿起角落里的滅火器,直直朝玻璃門砸去。
「你不要命了?」
林清秋要來搶。
我直接擰開開關(guān),將干粉懟著她噴。
「陸燃!你怎能為了其她女人這樣對我?」
我砸穿玻璃門,頭也不回地往里跑。
「你是死是殘,都是你自找的!」
6、
我同意了林清秋的請求。
并不是還愛她,還想跟她生小孩。
而是我很好奇,她會怎樣歪曲事實(shí)。
畢竟,在過去五年里,每當(dāng)我生日,沈洲都會腿疼頭疼,將林清秋支走。
戀愛紀(jì)念日,七夕,情人節(jié)... ...
凡是有特殊意義的節(jié)日,沈洲只要稍微勾勾手指,林清秋就會屁顛屁顛地過去陪他。
上趕著當(dāng)舔狗。
說來可笑,跟林清秋在一起的五年,最浪漫不被打擾的日子就是訂婚那日。
林家山莊的后花園里,種滿了林清秋親自播種的白刺玫。
花開那日,她為我戴上鑲滿藍(lán)寶石的王冠,牽著我來到岳父岳母面前。
單膝下跪,為我套上指環(huán),在手背落下虔誠一吻。
那天,林清秋的目光比太陽還要耀眼。
讓我許久念念不忘。
7、
到了約定的日子,我坐車來到御龍灣。
這棟別墅是林清秋送給沈洲的生日禮物。
「阿洲是男生,有物質(zhì)基礎(chǔ),出門才有底氣,才能在其他男人面前抬得起頭來?!?br>可她從未送過我昂貴禮物,美其名曰,愛意不能用金錢衡量。
走進(jìn)客廳,沈洲正坐在沙發(fā)上。
左手手腕戴著那支一千萬的手表。
林清秋示意我坐下,并給我倒了杯茶。
我剛端起準(zhǔn)備喝,一個厚重的相冊就落在我面前。
沈洲笑吟吟道:
「許多朋友聽說我領(lǐng)了證,紛紛嘲笑,說我在騙人。沒辦法,我只好拉著林清秋陪我去度了蜜月?!?br>「演戲演全套嘛,陸燃哥你肯定是理解的對不對?」
我翻著相冊。
從三亞到馬爾代夫,再飛到南極看企鵝。
不喜歡旅游的林清秋陪著沈洲環(huán)游世界。
對在李東家養(yǎng)傷的我不聞不問。
饒是已經(jīng)對她死心,可還是控制不住地感到難過。
將相冊合上,我淡淡開口:
「今天約我來不是為了解釋結(jié)婚證嗎?扯這么多亂七八糟的無關(guān)事做什么?」
沈洲面色一僵。
對上林清秋催促的眼神,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地小聲道:
「清秋說得對,她只是為了滿足我一時的頭昏腦熱。」
林清秋附和地點(diǎn)頭:
「等阿洲的朋友對此事不再關(guān)注了,我們就會去辦理離婚手續(xù)?!?br>說著,她便拉住我的手:
「作為對你打了兩年針、辛苦備孕的補(bǔ)償,如果到時候你還是想領(lǐng)證,我愿意... ...」
「不好意思哈,」我打斷她,「你沒機(jī)會了?!?br>話音剛落,一個明媚張揚(yáng)、矜貴大方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
4、
第一個點(diǎn)贊的是沈洲小號。
緊接著他便發(fā)了條人貴有自知之明的簽名。
像只斗勝的公雞,迫不及待宣告自己的勝利。
沒多久,手機(jī)響起。
我一看是林清秋打來的,毫不猶豫點(diǎn)擊掛斷。
本以為她會繼續(xù)打來糾纏。
可我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再接到她的電話。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想什么呢陸燃,今晚是她向往了多年跟初戀的洞房花燭夜,難道你還指望著她拋下所愛,回來找你嗎?」
放下心中最后的期待,我開始收拾行李。
扔掉情侶杯,剪碎我送她的衣裙,將所有不是自己買的名表領(lǐng)帶全放進(jìn)保險柜。
到最后,竟只收拾出不到兩個行李箱的物品。
天剛蒙蒙亮,我站在門口等車。
卻等來意外之客。
林清秋從邁巴赫上下來,怒氣沖沖踢翻我身邊的行李箱。
「陸燃你是瘋了嗎?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你生孩子,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誰準(zhǔn)你擅自主張地停止打針!」
忘了說,那針必須每天打一次才有效。
一旦停下,所有的效果都會瞬間清零。
「為什么不跟我說?你就這么不想跟我生孩子嗎?」
我被她突如其來強(qiáng)烈的家庭道德感逗笑了。
扶起行李箱準(zhǔn)備走,卻被她掐著胳膊,被迫與她對視。
「結(jié)婚證真的只是一張紙,我都說了你依舊是我老公,是豪門闊夫,房、車子、錢,你想要多少有多少,為什么你非要那么軸... ...」
「啪」的一聲,我將她扇到偏過頭去。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騙我?」
「怎么,非得等到你跟沈洲的孩子出生,你才肯承認(rèn)自己與他有染嗎?」
林清秋瞳孔一顫,下意識喃喃道:
「我,我,我沒有... ...」
我鄙夷地剜了她一眼:
「真是個敢做不敢認(rèn)的孬種!」
說罷,我推著行李箱往外走。
這次,林清秋沒再阻攔。
只是惱羞成怒地在背后怒吼:
「離了我,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進(jìn)豪門,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
誰稀罕!
我又不是撈男。
5、
我是孤兒,沒有娘家。
好在哥們李東愿意收留我。
在得知林清秋借口不婚主義、不愿跟我領(lǐng)證,卻為了圓沈洲的愿望去登記結(jié)婚時。
他氣到問候了林清秋祖宗十八代。
還不忘點(diǎn)著我的腦門教育:
「我早就告誡過你,沒有哪個女人是真的不婚主義,能這樣說就表明她們心里有人,又不愿放棄現(xiàn)成的,既要又要!」
「你啊你,就是太愛那狗女人,才被她騙身騙心!」
被戳中心事,我再也繃不住,抱著李東號啕大哭起來。
是啊,我舔狗般追了林清秋三年,見家長兩年。
本以為只要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總有一天她會看見我的好,把心騰空,讓我住進(jìn)去。
可我顯然低估了女人初戀的殺傷力。
沈洲一句話,就讓我五年的努力白費(fèi)。
李東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咱們男人啊,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尋死覓活?!?br>「退一萬步來講,你沒跟她領(lǐng)證那是好事,少了個渣女前妻,還省去離婚的麻煩。」
我吸吸鼻子:「好像是這個道理?!?br>李東擔(dān)心我的身體,硬是留我在他家休養(yǎng)。
直到一個多月后,我徹底養(yǎng)好了身子,他才同意我搬出去。
只是我沒想到,剛住進(jìn)酒店,林清秋就敲響了我的門。
「鬧夠沒?鬧夠了就跟我回去?!?br>我沒理她,準(zhǔn)備關(guān)門。
她卻忽然用胳膊卡住。
緊擰著的眉頭在對上我冷漠疏離的眼神時,怔了怔。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久到我以為她的目光要將我盯穿時,林清秋終于開口了:
「孩子的事我很抱歉,不該太沖動跟你發(fā)脾氣?!?br>「阿洲他沒有惡意,跟我領(lǐng)證也只是一時腦熱?!?br>「你若不信,我可以讓他來跟你解釋。」
「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等阿洲把一切解釋清楚后,你得繼續(xù)打針備孕,讓我早日懷上我們的孩子。」
8、
「好久不見?!?br>慕瑤,慕家獨(dú)子。
也是林清秋的死對頭,沈洲苦追八年、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慕姐姐,你怎么來了?」
沈洲眼睛一亮,立馬揚(yáng)起溫潤的笑,快步來到慕瑤身邊。
「你不是在國外創(chuàng)辦新公司,不打算回國了嗎?」
慕瑤往我這邊挪了兩步,語氣平淡:
「別喊姐,我爸媽只生了我一個。再這樣亂喊,我不介意把你這張造謠的嘴縫上,再發(fā)一張律師函。」
「怎么說話的你?」
林清秋當(dāng)年就是因?yàn)槟浆帲乓恢睕]能追到沈洲。
眼看初戀已經(jīng)到手,可今天情敵只是露個面,沈洲就迫不及待拋下自己,屁顛顛地跑去舔。
這讓林清秋心里很是窩火。
可沈洲怎么能容忍其她人對白月光甩臉色?
當(dāng)即狠狠瞪了林清秋一眼。
「來了就是客,還不快去倒茶?慕姐姐... ...慕瑤姐喜歡喝手磨咖啡,你快去磨... ...」
林清秋氣到眉頭突突直跳,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沈!洲!」
「我她媽不是服務(wù)員,這里也不是餐館!」
沈洲完全忽視林清秋的怒火,擠到我跟慕瑤的中間:
「慕瑤姐,你這次回國打算待多久?今晚有空嗎,我親自下廚為你... ...」
慕瑤繞過嘰嘰喳喳的他,走到我面前。
輕輕牽住我的手,再與我十指緊扣。
「已有老公,其他阿貓阿狗最好有點(diǎn)兒邊界感,別來沾邊!」
沈洲震驚到瞪圓了眼睛。
林清秋先是錯愕,而后盯著我與慕瑤交疊的手,極其輕蔑地嘲諷出聲。
「陸燃,就算你氣我跟阿洲領(lǐng)了證,也不用隨便拉個女人,用如此蹩腳的謊言來滿足自己的勝負(fù)欲吧?」
「算了,看在你愛我愛到無法自拔的份兒上,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過來我身邊,我就原諒你這次的無理取鬧。」
饒是早已對她死心。
可看到她勢在必得的自信,還有那高高在上的施舍語氣時。
胸口處還是泛上苦澀。
深吸一口氣,正準(zhǔn)備開罵。
慕瑤搶先開了口。
「你算哪根蔥,也配對陸燃指手畫腳?」
「穿的人模狗樣,卻不說人話,鏡子沒有,那就撒泡尿照一照!迷之自信,油膩死了,簡直丟盡了我們女人的臉面!」
林清秋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嘲諷過?
當(dāng)即攥著拳頭砸了過來。
「我她媽跟自己男人說話,輪得到你多嘴?」
慕瑤松開我的手。
兩人扭打在一起。
「聽不懂人話?陸燃首次領(lǐng)證就是跟我,你連前妻都算不上!」
很快,林清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但慕瑤也沒好到哪里去,嘴角滲出了血。
沈洲急得不行,沖上前去一把抱住林清秋的腰。
「林清秋!你瘋了嗎?萬一慕瑤姐有個什么好歹,我非跟你離婚,要你好看!」
林清秋氣得目眥欲裂,怒吼一聲,將沈洲甩開。
「你愛她,那我這幾年的付出算什么?」
慕瑤站起身,毫不猶豫道:
「算你倒霉!」
林清秋徹底炸了。
她掀翻桌子,砸碎花瓶,將客廳里所有的一切全都?xì)У簟?br>紅著眼怒吼,讓所有人都滾。
14、
那天,救護(hù)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一路。
林清秋的白襯衣變得比玫瑰還紅。
慕瑤的黑色西裝倒還是那個顏色,只是不停往下嘀嗒著血。
她們兩人同時被送進(jìn)ICU。
卻只有一人活著出來。
林清秋葬禮這天,前丈母娘哭的幾度暈厥。
林清秋是獨(dú)女,又是林氏女總裁。
她一死,前丈母娘的天都要塌了。
她命人將沈洲從醫(yī)院抓了出來,打斷了他的腿,將他摁在自己女兒面前磕頭。
我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慕瑤,各自在林清秋墓前放了一束花。
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我的心里五味雜陳。
又酸又疼。
忽然就想起三天前,林清秋再次求復(fù)合時說的一句話:
「陸燃,如果我從今往后愿意拿命愛你,你是不是就會原諒我?」
當(dāng)時我沒回她。
因?yàn)椴恢撛趺椿亍?br>可現(xiàn)在她救了我,我依舊說不出那句原諒。
我很想告訴她:「我希望你活著贖罪?!?br>哪怕不愛。
可畢竟是一條人命。
不該因?yàn)樯蛑捱@樣的瘋批,丟掉唯一活著的機(jī)會。
沈洲被打得半死,拔了舌頭劃爛了臉,然后被丟去警局。
估計在林氏的特殊關(guān)照下,他的后半輩子不會好過。
而我,本想跟慕瑤結(jié)束協(xié)議離婚。
可她總?cè)氯轮约和忍?,說缺個人陪自己做康復(fù)練習(xí)。
對上那雙濕漉漉、好看的桃花眼,拒絕的話一再被我咽下。
算了。
畢竟是為救我,才斷的雙腿。
半年后,慕瑤終于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
那天中午,我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她愛吃的。
「怎么不動筷?」
「這是離別飯嗎?」
慕瑤情緒低落。
我失笑,朝她碗里夾了個雞腿。
「想什么呢,只是慶祝你身體康復(fù)。」
「真的?」
「當(dāng)然?!?br>慕瑤還是很怕,吃一口就看我一眼。
看她如此緊張,我終于忍不住,告訴她:
「其實(shí)我覺得,協(xié)議結(jié)婚也挺好的,彼此之間不反感,試著相處相處也不是不行... ...」
慕瑤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雞腿也不啃了,高興到眼尾泛起紅暈。
「誒你哭什么?」
「沒有,我高興的。」
慕瑤站起身,從保險柜里拿來一份協(xié)議。
「陸燃你放心,我保證這輩子就你一個男人,若我出軌,凈身出戶?!?br>她攤開早已擬好的協(xié)議,將筆遞到我面前。
「我信你?!刮艺f。
慕瑤卻不肯,執(zhí)著地牽起我的手摁下手印。
「我想用自己的方式給你安全感?!?br>我失笑,也就由著她去。
三年后,我們生下一個女兒。
慕瑤雖然變成女兒奴,卻始終把我放在第一位。
婚后,我們從未鬧紅過臉,生活過得愜意舒坦。
無論什么場合,慕瑤始終戴著婚戒,跟異性相處時,邊界感把握的極好,從不曖昧。
也有許多愛慕虛榮的男人不著寸縷想爬床。
可他們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沒能讓慕瑤多看他們一眼,反倒還個個挨了訓(xùn),險些在A市待不下去。
漸漸的,慕瑤的名字進(jìn)入了「豪門闊夫培訓(xùn)班」的黑名單。
她倒是很滿意,驕傲地說自己女德滿分。
的確,要愛,就愛那些本就很好的人。
只有這樣,才能攜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