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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天師:我以神通聘道侶》秦彪秦飛熊小說全文完整版閱讀

聽瀾本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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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順利的到達了京城,一路上也沒有不舒服。江家大宅坐落在老城區(qū),是一座四進的大四合院,古色古香。來到這里之后,剛一下車,二叔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手機,故意等了幾秒,這才接聽,“喂?東叔......”他示意我和江誠稍等,去一邊接電話了。江誠走過來,給我介紹,“少爺,這就是我家老宅,老宅子了,以前是王府的一部分,民國時期我太爺爺花了五萬大洋買下來的......”他給我介紹起了這宅子的歷史。我一邊應承著,一邊豎著耳朵聽二叔那邊的動靜。二叔也并不防備我,所以我能清晰的聽到他和對方的對話?!拔医o你發(fā)的微信,你沒看到?”“看到了,我正陪著熊子辦事,所以沒給您回?!薄芭?.....”“熊子來京城了?”“來了。”“行,那你們先忙,等忙完了過來,...

主角:秦彪秦飛熊   更新:2024-11-05 2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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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秦彪秦飛熊的其他類型小說《《昆侖天師:我以神通聘道侶》秦彪秦飛熊小說全文完整版閱讀》,由網(wǎng)絡作家“聽瀾本尊”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們很順利的到達了京城,一路上也沒有不舒服。江家大宅坐落在老城區(qū),是一座四進的大四合院,古色古香。來到這里之后,剛一下車,二叔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手機,故意等了幾秒,這才接聽,“喂?東叔......”他示意我和江誠稍等,去一邊接電話了。江誠走過來,給我介紹,“少爺,這就是我家老宅,老宅子了,以前是王府的一部分,民國時期我太爺爺花了五萬大洋買下來的......”他給我介紹起了這宅子的歷史。我一邊應承著,一邊豎著耳朵聽二叔那邊的動靜。二叔也并不防備我,所以我能清晰的聽到他和對方的對話?!拔医o你發(fā)的微信,你沒看到?”“看到了,我正陪著熊子辦事,所以沒給您回。”“哦......”“熊子來京城了?”“來了?!薄靶?,那你們先忙,等忙完了過來,...

《《昆侖天師:我以神通聘道侶》秦彪秦飛熊小說全文完整版閱讀》精彩片段




我們很順利的到達了京城,一路上也沒有不舒服。

江家大宅坐落在老城區(qū),是一座四進的大四合院,古色古香。來到這里之后,剛一下車,二叔的手機就響了。

他拿出來手機,故意等了幾秒,這才接聽,“喂?東叔......”

他示意我和江誠稍等,去一邊接電話了。

江誠走過來,給我介紹,“少爺,這就是我家老宅,老宅子了,以前是王府的一部分,民國時期我太爺爺花了五萬大洋買下來的......”

他給我介紹起了這宅子的歷史。

我一邊應承著,一邊豎著耳朵聽二叔那邊的動靜。

二叔也并不防備我,所以我能清晰的聽到他和對方的對話。

“我給你發(fā)的微信,你沒看到?”

“看到了,我正陪著熊子辦事,所以沒給您回?!?br>
“哦......”

“熊子來京城了?”

“來了?!?br>
“行,那你們先忙,等忙完了過來,你們爺倆都過來?!?br>
“好!”

二叔掛了電話,走過來對我說,“等辦完這邊的事,去林家吃飯?!?br>
“林莎莎的爺爺林東?”,我問。

“是”,他點頭。

“我也要去?”

“怎么著,不敢啊?”

“也不是不敢,就是不想看到林莎莎......”,我有些尷尬,“我還沒準備好,萬一再被她......”

二叔一笑,“有我在,她不敢。”

確實,有二叔在,她能把我怎么樣?她敢把我怎么樣?

我點頭,“好......”

二叔笑了笑,看看江誠,“進去吧?!?br>
“好!”,江誠點頭,“少爺,二爺,請!”

我們跟著他走進了老宅。

江家全家人都已經(jīng)集中到了前院,已經(jīng)在等著我們了。

見我們進來,為首的一個老爺子拄著拐迎上來,和二叔握手,“二爺......”

二叔和他握手,給我介紹,“這位是江老爺子?!?br>
“江老爺子”,我喊了一聲。

老頭主動給我握手,問二叔,“這就是太白先生的公子,飛熊少爺?”

二叔一笑,“是?!?br>
“好!好??!”,老頭激動的老淚縱橫,“從老秦爺?shù)教紫壬?,秦家兩代人保著我們江家,現(xiàn)在飛熊少爺回來了,日后我江家的事,就得麻煩少爺多多費心了......”

這老頭就是江海云,他年紀看上去比爺爺還要大上一些,滿臉褶子,頭發(fā),眉毛全都白了。

我看他如此激動,有些不解,“老爺子您......”

“我老了!老啦......”,老頭抹著淚解釋,“人上了年紀,這淚就淺了,一激動就掉眼淚......”

“飛熊少爺,讓您笑話了......”

江誠也解釋,“爺爺去年得了腦梗,好在不嚴重,不過出院后,就落下了這么個毛病,一激動就哭......”

我這才理解了。

此時,江家人也都過來了。

江海云依次給我介紹,“這是我大兒子江文濤,二兒子江文山,這是我兩個兒媳婦......”

介紹完兒子,接著介紹孫子,孫女。

“江誠你們認識了,他是我的長孫......”

“這是江云,這是江毅,這是江波,這是江洪——他們都是我的孫子,江云平時在京城,他們?nèi)齻€都在外地,這不是過年么?都趕回來了......”

“這是我孫女江薇......”

“這是我的孫媳婦們......”

老頭絮絮叨叨的,把家人給我介紹了一個遍。

介紹到誰,誰就跟我握手。

老實說我根本記不住這么多人,但趁著握手的機會,我依次查看了他們每一個人的情況。他們的情況都差不多,體內(nèi)的咒體都被壓制住了,一個個看我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如大旱而望云霓,激動,興奮,感恩且虔誠。

來時的路上二叔說過,京城四大家族中,除去那個我還不知道的神秘家族之外,杜家愛試人,李家心眼多,唯有江家,對我們家那是絕對的,信仰級的虔誠。

如今見了江家人,我算是體會到了。

江誠怕我覺得煩,一邊賠笑江海云,一邊還小聲對我說,“老爺子年紀大了,您別介意,他就是想讓全家人都給您介紹一下......”

我當然理解。

其實也沒有必要記住所有人,江家如今主事的人就是江誠,有什么事跟他說就行了。

介紹完所有人,江海云把我們爺倆請進了后院。

前面說過,江家大宅是個四進的四合院,這第四進院子也就是后院,是江海云和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婦居住的地方。江海云住正房,江文濤夫婦住東廂房,江文山夫婦住西廂房,尊卑上下,長幼有序。

來到后院,老頭把我們請進客廳,江文濤,江文山,江誠爺仨跟著一起進來,至于其他人,就在院子里等著了。

桌上早已擺好了茶水,點心。

我們落座之后,江誠走到門口,把門關(guān)上了。

這氛圍......

我還有點不太習慣,下意識的看了看二叔。

二叔早就習以為常了。

“飛熊少爺,二爺,請用茶!”,江海云招呼我們。

“請!”

二叔端起茶,用碗蓋抹了抹,輕輕吹了吹,喝了幾口。

我也學他的樣子,也喝了幾口。

老頭自己也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問我,“飛熊少爺,我家這個事,江誠都跟您說了吧?”

“說了”,我放下茶碗,“您全家人都中了一種詛咒,叫七刑咒......”

“七刑咒?”,江海云眉頭一緊,問我,“能破吧?”

“爺爺教過我破解的方法,我覺得問題不大......”,我看看他兩個兒子,“不過這個破解的過程,有些復雜,需要你們?nèi)胰伺浜衔?,而且要絕對相信我。”

“這個您放心!”,江文濤向我保證,“我們只信任秦家,之前是老秦爺,后來是太白先生,現(xiàn)在是飛熊少爺您!您說讓我們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江文山也說,“我們相信秦家,相信飛熊少爺!”

我點了點頭,“這我就放心了?!?br>
“飛熊少爺,您剛才說,我們中的是什么?七星咒?”,江海云不解,“我以前聽您爺爺老秦爺說過七星陣,這七星咒,是怎么回事?”

“爺爺,不是七星咒,是七刑咒”,江誠解釋,“刑法的刑,不是星星的星——您忘了咱們在夢里受的那七種酷刑了么?七刑就是指那七種刑法,飛熊少爺說了,這是泰山巫門的詛咒,特別的缺德!太他媽缺德了!”

他忍不住罵了出來。

“七刑......七種酷刑......”,江海云想起來就害怕,“飛熊少爺,那真的是挖眼剖腸,剝皮斷腳??!還有火燒,水淹,還有炮烙......”

他驚恐的看著我們爺倆,“那就不是夢,那就是真的!就是真的?。√膳铝?!太殘忍了!”

提起夢中所受的七刑,江文濤和江文山兄弟臉色也變了。

“那真不是夢......”,江文山臉色煞白,“那是真的受刑,真的受刑啊......”

“我們大人還好,關(guān)鍵是孩子們......”,江文濤心痛道,“孩子們醒了之后,嚇得魂都跑了,直到太白先生來了,才給他們收回來......”

他問我們爺倆,“飛熊少爺,二爺,到底是誰詛咒我們?我們和他有仇怎么的?怎么這么缺德啊?!”

我們爺倆互相看了看,都沒說話。

“是泰山巫門的余孽干的!”,江誠激動的說道,“爺爺夢到東岳大帝讓咱們?nèi)ヌ┥?,那時估計咱們就被詛咒了!這個泰山巫門用的都是邪術(shù),邪咒,其中最邪,最陰毒,最缺德的就是這七刑咒?!?br>
“我聽飛熊少爺和二爺說,當年這個門派的掌門清虛道人,為了修煉七刑咒,殘殺了七個少女。其中有一個少女叫上官青玉,是當時葉家老家主葉離生的義女,死的特別慘,皮都被剝了。葉家老家主一怒之下,召集雷霄派,用了十年時間,把這個泰山巫門給滅了!”

“殘殺少女......”

“剝皮......”

江文濤聽的直皺眉,“他們修煉這七刑咒,不會是要把這七刑,真的在那些少女身上用一遍吧?”

我點頭,“是?!?br>
“修煉七刑咒,需要按照北斗星罡的排列,依次尋找七個八字與星罡相合的少女”,二叔說道,“之后在星罡對應的月份,日子,時辰,按剖腸,挖眼,鋸身,火燒,水淹,剝皮,炮烙七種刑罰的順序,依次殘殺七位少女。這些少女死前經(jīng)歷了巨大的痛苦,怨氣沖天,死后魂魄會被泰山巫封印,將其煉化成陰傀,集齊全部七個陰傀之后,以太陰七星陣煉化七七四十九天,期間有任何一個陰傀消散,都會前功盡棄。”

“若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七個陰傀還在,那它們會在陣法中化作七股陰氣,進而融合成一股,進入泰山巫體內(nèi)”,我接著說道,“如此,七刑咒就算煉成了?!?br>
“是”,二叔點頭,“能和北斗星罡相合的少女,世間極其稀少,所以修煉七刑咒極其不易,就說這個清虛道人,他為了修煉此邪術(shù),被葉家和雷霄派滅了泰山巫門滿門,但直到他被葉老家主殺掉,也沒煉成七刑咒?!?br>
“所以這個事,我們也覺得奇怪”,我頓了頓,問江海云,“老爺子,江家新進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你們有印象么?”




我們來到街上,走進了老馬家羊湯館。

這是我們當?shù)氐囊粋€老字號,我們爺四個都愛吃這一口,爺爺和我每個月都得來吃幾頓。爸爸和二叔因為在京城,平時吃不著,所以每次回來,也一定要來這里吃個早點,打打牙祭。

我點了兩碗羊湯,十個油酥燒餅。

二叔吃的滿口香,一邊吃一邊稱贊,“羊湯還得是老家的,京城的羊雜湯,一股子臟器味......”

“等過些年我老了,我也學你爺爺,回老家來養(yǎng)老?!?br>
“就沖這羊湯燒餅,我也得回來......”

我笑了。

他把燒餅掰開,泡到羊湯里,“到了京城以后,咱們爺倆分開住。你住家里,我在外面有房子,離家不遠......”

“分開住?”,我不解,“為什么要分開???”

“我和你爸也是各住各的,辦事的時候我跟他去,給他做助手”,二叔說,“這是咱們老祖秦均公定下的規(guī)矩,一家人要盡量分散開,免得被人一網(wǎng)打盡。”

我明白了,點頭,“好?!?br>
但緊接著我又擔心,“我自己住,能行么?”

“怎么不行?”,二叔看看我,“你都二十三了,又不是小孩子了?!?br>
“我不是這意思”,我解釋,“我的意思是林莎莎......她再來找我怎么辦?還有您說的孟家那個丫頭,她要是來找我......”

二叔一笑,“怕失身?。俊?br>
“失身到?jīng)]什么......”,我紅著臉說,“秦家的臉可就讓我丟盡了......”

“你以為秦家的臉沒讓你丟盡???”,二叔笑我,“從你被林莎莎用定身符控制住,秦家的臉就已經(jīng)讓你丟盡啦!”

說的我無地自容。

但是我還是得問,“那如果她再來,我該怎么對付她?還有您說的那個孟家的丫頭,她要是來,我怎么對付?”

“林莎莎的定身符雖然厲害,但有距離限制”,二叔繼續(xù)吃,“超過五米,她就拿你沒轍了。孟家的丫頭有天眼,長得也漂亮,她那雙眼睛有惑心之力,不過只要你不看她眼睛,她也左右不了你?!?br>
“和林莎莎保持五米以上距離,不看孟家丫頭的眼睛......”,我記住了,“別人呢?”

“保持距離,不看眼睛,都是沒辦法的辦法”,二叔說道,“就比如林莎莎,她那身手,你想和她拉開距離,并不容易。孟家丫頭就更別提了,她長得太好看了,尤其是那雙眼睛,我見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別說你了......”

他放下筷子,抽紙巾擦擦嘴,強調(diào),“要想保護好自己,躲不是辦法,你得能破她們才行。”

“要怎么破?”,我問。

“這就得問你自己了”,他拿出煙,不慌不忙的點著,“聽你爺爺說,龍虎三十六符你還是用不出來,怎么回事啊?”

“我要知道怎么回事,不就能用出來了么?”,我苦笑。

二叔點頭,“這確實是個事......”

“爺爺教了我八年,但除了風水術(shù)數(shù)之外,別的我都用不出來......”,我很是惆悵,“林莎莎才二十,就能以念修符了......我跟人家比,差的太遠了......”

“話不能這么說”,二叔吸了口煙,“論用符,你是不如她,但論風水術(shù)數(shù),她也不是你的對手。你不善于用符,但你精通陣法,術(shù)數(shù),你應該在這方面想想辦法,而不是總盯著符?!?br>
“陣法?”,我放下筷子。

“陣法我不懂,因為我天賦在法術(shù),不在術(shù)數(shù),所以你爺爺壓根兒就沒教我”,二叔說道,“但你爺爺說過,術(shù)數(shù)本身就是一種神通,能洞悉天地,禁制鬼神,

奪造化,逆死生,其功用之妙,威力之大,難以盡述......”

“你跟你爺爺學了八年,符法,雷法全學了,卻都用不了,唯一能用的,就是風水術(shù)數(shù)。這說明你的天賦在術(shù)數(shù)上,你應該在這方面多用點心思。一味地學你爺爺,學你爸爸,未必適合你,找到自己的道,你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找到我自己的道......”

“自己的道......”

我陷入了沉思。

二叔放下煙,拿起筷子繼續(xù)吃,“一言半句便通玄,無需丹經(jīng)千萬篇。自信人生各有道,得來全在不意間......”

“后天江家人來,你還有兩天時間,好好想想吧......”

......

吃過早點,我們爺倆回到家里,沏了壺茶。

二叔接了個電話,對我說,“京城那邊有事,我得趕回去,后天我會和江家人一起來接你,這兩天你自己在家一定要小心,還是那句話,有女人來,千萬別讓進來?!?br>
“我跟您一起回去吧”,我說,“跟您在一起踏實些......”

“不行......”,二叔搖頭,“江家的事是你出道的開始,必須讓江家人來咱家把你接去京城。要是我把你帶去京城,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我心里沒底,“可是我自己在家,您覺得我行么?”

“只要你別讓女人進來,那就沒事”,二叔說,“只是兩天而已,后天上午,我就回來了?!?br>
我想了想,掐指起了一卦,得了一個巽之蠱。

巽者為風,為風情,為仙佛異術(shù)之人,蠱者蠱惑,卦中見兌,而兌主巫,明天還會有女的來,而且是個巫女,她和林莎莎不一樣,林莎莎是想來拿下我,而她,是為另一個女人來騙我......

騙我?我沒那么好騙了......

我點頭,“好!”

“還有......”,二叔喝了口茶,“你馬上要接你爸的班了,這京城的事,我得先跟你說說......”

“好!”,我坐正了身體。

“這京城的風水圈,等級森嚴,低的那些就沒必要說了,只說最上層的,一共就兩家,一個林家,一個就是咱們秦家”,二叔放下茶碗,“如今京城最有實力的豪門大族一共有七家,其中三家是林家的固定客戶,有什么事都找林家。另外四家,都是咱們秦家的,這里面就包括后天要來的江家......”

“這四個家族,分別是寶璽集團江家,東方國金杜家,京龍建工集團李家,還有一家不是商業(yè)家族,這里就先不說了,以后你會見到的......”

“我先給你講一下江家,杜家還有李家的情況......”

“寶璽集團江家,經(jīng)營古董,珠寶,玉石生意,產(chǎn)業(yè)遍布華夏,在全國各地擁有一百多家古董店,二十多家拍賣行,其中以京城寶璽堂最為有名。家族掌門人江海云和老爺子關(guān)系很好,如今已經(jīng)退休,由他的兩個孫子江誠,江云共同管理——后天要來的,就是他們兄弟?!?br>
“他們家遇上什么事了,您能先跟我說說么?”,我問。

“我也不知道,你爸沒說”,他說,“等后天見到,你自己問就是了?!?br>
我明白了,“好?!?br>
“接著說杜家”,二叔繼續(xù)給我講,“東方國金杜家,中國四大金融家族之一,其家族財富超過兩千億,是京城當之無愧的首富家族。家主杜勇今年八十多了,去年也退休了,生意由他孫子杜建龍掌管?!?br>
“杜家的陰宅陽宅,內(nèi)外格局都很好,平時很少有事,不過一旦有事,就是天崩地裂的事。他們不信別人,只信秦家,但這家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試探別人......”

“當年你爸爸剛出道的時候,他們就試過你爸爸,等你到了京城,免不了也得試試你,你要有心理準備......”

“最后是京龍建工李家,李家是皇商,朝中有人,家大業(yè)大,四大家族中,他家事最少。李家的老家主李和去年也退休了,如今執(zhí)掌京龍建工的是他的孫女李婉。這位李小姐人不錯,等你到了京城,她肯定要宴請你,到時候你們見見?!?br>
“除了京中這四大家族,外省也有一些家族,這里我就不一一列舉了。你爸已經(jīng)通知他們,有事讓他們找我,然后通過我來請你。所以那些外省的豪門大族,你不需要了解,到時候我會幫你處理好?!?br>
“好”,我點頭。

二叔又喝了口茶。

“天下的豪門大族,背后都有各大風水世家坐鎮(zhèn),保著他們官運亨通,家族興旺,財源富足。咱們這些風水世家可以爭,可以斗,但不可以隨便挖別人的墻角,這是大忌。若是他們保護的某個家族遇上事,他們解決不了,需要我們幫忙的話,他們自然會帶著事主登門。若他們不出面,事主自己來,那無論事主說的如何懇切,給的卦金如何豐厚,我們都不能管這個閑事,管了就是麻煩。”

“那如果他們解決不了,又不想請別人,那不是把事主家給耽誤了么?”,我問二叔,“我們難道見死不救?”

“風水界形成南七北五十二個家族瓜分天下的格局,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二叔看著我,“能成為這十二個家族中的一員的,都不是泛泛之輩。豪門大族地位高,勢力大,社會地位高,明里暗里的敵人也多,但有十二家族在背后保護,能有多大的事?我剛才說的就是這個規(guī)矩,是否見死不救,在底層風水師圈子里很常見,但在頂級風水師的圈子里,基本不存在這個命題?!?br>
“作為秦家新一代的辦事人,你只需要坐陣京城,不需要頻繁的給人辦事。所以你到京城之后,給人辦事不是主題......”

他一指茶幾上的生辰帖,“這個事才是......”

我看了看那些帖子,點頭,“明白!”

他拿出一張銀行卡和一部嶄新的手機遞給我,“這是用你的名字給你辦的卡,還有這部手機......這卡上有三千萬,夠你用的,江家的事開始,以后辦事的錢都會打到這張卡上。”

“手機密碼是你生日,銀行卡密碼是你名字縮寫加你生日,你收好。”

“謝謝二叔。”

我接過來看了看,裝進了兜里。

他幾口喝完了茶,放下杯子,站起來,“行了,我得走了,這兩天你機靈點,別又讓人給摁沙發(fā)上。”

我站起來,“您放心,不會了。”

他沖我一笑,拍拍我肩膀,拿起茶幾上的生辰帖裝好,轉(zhuǎn)身往外走。

我跟著他來到外面,在他開車門的剎那,突然有想法了。

“二叔,我想到辦法了!”




其實說到破咒之法,無非也就兩種,第一種是以咒破咒,也就是用更強大咒語將其破開。破解封印也是一樣的道理,因為封印其實就是詛咒,詛咒其實也是封印,以詛咒破詛咒,以封印破封印,是破咒之法的主流。天下各種破咒法門,基本都是這個路數(shù),大同小異而已。

第二種方法,就是像我這樣直接用念力將咒體吸出,再以強大的念力將其毀滅。對世上絕大部分修行者來說,這種方法類似于一種傳說,幾乎沒有可行性。因為吸咒體入身,基本等同于找死,除非是天賦極高,念力極其強大之人,一般人不敢做此妄想。

所以江家人很幸運,遇到了我。

若是我爸沒出事,由他來破解的話,那這個過程他們就要痛苦的多了。

因為以咒破咒,必傷臟腑,但吸出來就不一樣了,最多就是覺得燥熱難忍,不至于對經(jīng)絡臟腑造成傷害。

所以我爸破解,得先傷他們,然后再給他們療傷。

而我破解,他們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隨著咒體開始被吸出,帷幕中開始有人喘息,緊接著喘息變成了呻吟,壓抑的呻吟......

一時間,呻吟聲,喘息聲此起彼伏。

咒語按照施法者的境界和術(shù)的類別劃分,分為陰咒和陽咒兩種,一般用意陰狠,傷害別人的,多以陰氣為咒體,是為陰咒;而用意光明,行正氣之道的,多以陽氣為咒體,是為陽咒。

當然世事無絕對,陰咒狠毒,但也不是全用來害人,有時候誅妖除魔,也用陰咒;陽咒光明,但也不乏偽善之輩,以陽咒之力,欺男霸女,禍害蒼生。除了那些修煉過程極其殘忍,使用起來極其陰毒的邪術(shù)之外,世上大部分術(shù)其實沒有善惡之分,只看使用的人用心如何。若心正,術(shù)就是正的,若心不正,再光明正大的法門,也會變成邪術(shù)。

不過像七刑咒這種,以人命為代價修煉的術(shù),那就鐵定是邪術(shù)無疑了。

七刑咒是邪術(shù),是陰咒,所以其咒體是由陰邪之氣組成。而這些陰邪之氣被吸出之后,會造成被詛咒者體內(nèi)陽火迅速上升,進而身體燥熱,心神輕浮,淫念叢生。好在木桶中的水已冷,冷水可以幫助他們抵御身心的燥熱,避免他們因為陽火過盛而傷到經(jīng)絡臟腑。

這個過程用時很短,也就兩分鐘不到,他們身上的咒體就全都化作陰氣,被我吸到了自己體內(nèi)。

高亢的呻吟聲逐漸停止,變成了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我松開江海云和江文濤老婆的手,左右手緩緩相合,用意念將那些陰氣逼出手心,將其禁錮在兩手之間。它們仿佛有生命一般,劇烈的翻滾,拼命的掙扎,卻無法掙脫我意念的禁錮。

陰氣入體的感覺,如同萬千冰針穿行經(jīng)絡。

而將它們逼出體外,那種感覺很酸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我竟然還有點喜歡......

我將全部陰氣凝聚成團,接著雙手一撕,將這二十一個咒體生生撕裂,扔到地上。這些被撕裂的咒體重新化作陰氣,如墜落的瀑布般落到地上,散開,消失不見了。

我納氣歸元,輕輕的吐了口氣。

二叔開門出來,快步來到我身邊,關(guān)切的問我,“沒事吧?”

我睜開眼睛,沖他一笑,“沒事?!?br>
二叔驚奇不已,“總聽你爺爺說你笨,可沒聽他說你還有這本事......直接把咒體吸出來,你的念力是有多強大?!”

“有這本事,你怎么會被林莎莎給......”

“二叔!”,我趕緊攔住他,“咱回頭再說?!?br>
二叔看了看那些帷幕,拉著我走進客廳,關(guān)上門,問我,“有這本事,你怎么會被林莎莎給定???那不就是個定身符么?還能比你的念力更強大?”

“您非得......”,我有些無語,“外面還......”

“他們得緩一會,你先說”,二叔變身好奇寶寶,非要搞明白不可。

“我當時沒想到用念力......”,我只好說實話,“其實念力這個事,我早就忘了......要不是遇上江家七刑咒這個事,我可能還想不起來......”

“哦......”,二叔明白了,“你爺爺總罵你笨,罵的你自己都信了,連自己有如此強悍的能力都給忘了......”

“這不怪爺爺,我確實是笨......”,我撓了撓頭,“按說念力強大的人,學符咒法術(shù)會事半功倍,但我卻是個例外,念力是強,符咒法術(shù)一個都用不了......”

“不是......這是為什么呢?”,二叔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頓了頓,自嘲,“感覺像被封印了似的......”

“沒事,慢慢來......”,二叔鼓勵我,“你這念力之強,確實超乎想象,這七刑咒要是你爸來破,絕不可能這么輕松。從這點來看,你爺爺沒看錯你......”

“爺爺......”,我一愣,“爺爺......”

“你爺爺說你是塊璞玉,但他雕不出來”,二叔沖我一笑,“雖然法術(shù)天賦差些,但將來的成就必然在他之上......”

“爺爺這么說過?”,我很意外。

二叔點頭。

“初一那天,從家里出來后,他跟我說的......”

“當時我心里沒底,覺得你還是個孩子,而我們的對手躲在暗處,又如此陰狠,我怕你來京城后......”

二叔感慨的拍拍我胳膊,“二叔小看你了......”

一番話說的我眼淚差點下來。

二叔看看外面,問我,“七刑咒是破開了,不過詛咒江家的那個人,你有辦法找出來么?”

“有辦法”,我抹了抹眼角。

“別說是用卦......”,二叔強調(diào)。

“就是用卦”,我說,“七刑咒已經(jīng)破開了,這會用卦不會出變數(shù)了。”

二叔一愣,反應過來,“好像......好像也對啊......”

“那你起一卦”,他示意我。

我點頭,掐指起了一卦,得了一個晉之旅卦。

“晉之旅,寶珠如月,一求不得,二求不得,進而泄其生氣,滅其生機......”,我看看二叔,“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年初三開始,整個正月,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其余時間,我都是在打坐中度過的。

打坐能讓人靜心,靜下心來,就不會總想爸爸的事。其實我也知道,有爺爺在爸爸不會有事,只是作為兒子,不免會有牽掛。爺爺?shù)哪欠掚m然有些無情,但他是為爸爸好,也是為我好。

我即將去京城,即將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為不高,若還牽掛太多,那還怎么給人辦事?

所以我必須把心情調(diào)整過來,我告訴自己,爸爸是去修煉了,去閉關(guān)了,而且他還能見到奶奶......

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牽掛了。

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時候,二叔打電話過來了。

我瞬間出定,拿過手機,“喂,二叔!”

“我在回來的路上,一會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記著別給開門”,二叔說道。

“有女孩來咱家?誰呀?”

“我也不確定是誰,你爺爺說的”,二叔正開車,“總之你記住別開門就是了。”

“好......”

我放下手機,心里很好奇,有女孩來,還不讓我開門?

什么情況?

我下意識的掐指起卦,得了一個巽之家人。

“媒妁登門,有紅鸞之喜......”

“有人給我提親?”

我二十三了,從沒談過戀愛,至今還是個童男子。我很多同學初中就已經(jīng)分分合合多次,有很多甚至都嘗過禁果了......

而我,連禁果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但我真不覺得著急,尤其是那時候,爸爸剛出了那樣的事,我更沒有心情了。

“媒妁登門,紅鸞之喜......”,我玩味的笑了笑,繼續(xù)打坐了。

天亮后,大概也就七點鐘左右,我吃完了早飯剛把碗筷收拾好,外面有人來了。

聽到敲門聲,我起身來到外面,打開了門。

門外是個模特似的女孩,一身皮衣,齊肩發(fā)染成了紅色,嘴里嚼著口香糖,人長的非常漂亮,身材玲瓏有致,像個小太妹似的,斜著頭,嘴角微翹,頗有些玩世不恭。

在她身后的路邊,停著一輛紅色蘭博基尼。

看到她的剎那,我下意識的想要關(guān)門。

她伸手按住門,“哎?!”

我不等她說話,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女孩:......

接著砸門,怒問,“不是你什么意思?!這就是你們秦家的待客之道嗎?!開門!給我開門!”

我不理會,轉(zhuǎn)身往里走。

“我爺爺讓我來的!找你有重要的事!”

她爺爺?

我認識她爺爺是誰?

不過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問清楚。

我轉(zhuǎn)身回來,隔著門問她,“你爺爺誰呀??我認識嗎?”

“我爺爺......”

“秦飛熊你他媽白癡??!我是林莎莎!你不認得我了嗎?!”

“林莎莎?”,我趕緊打開門,上下打量她,“......你是林莎莎?這么......這么大了?!”

她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怒問我,“往哪看呢你?!”

天地良心,我真沒看她胸......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長這么大了......

我試圖解釋,卻越描越黑。

林莎莎不耐煩的擺手,“算了算了......”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把門拉開,“進來坐吧......”

“真是的......”,她氣呼呼的回到車上,從后備箱拿出幾盒禮品,繞過我,走進了院子。

林莎莎是林家后人,比我小三歲,我倆從小就認識。

前面說過,北方五大風水世家里,林家是在京城的。林莎莎的爺爺叫林東,當年和我爺爺北武當斗法,吐血的三老之一。爺爺揚名立萬之后,秦家在京城安了家,和林家處的一直還不錯。我十六歲之前,都是在京城生活的,那時候林莎莎的父母經(jīng)常帶她和她弟弟林北北來我家玩,所以從小就認識。

只是后來我回來了鄉(xiāng)下,之后就沒聯(lián)系了。

都說女大十八變,一晃八年過去,林莎莎變化太大了,大的我都認不出來了。

我把她讓進客廳,忙著給她倒水,拿水果。

“不用忙了”,她各屋轉(zhuǎn)了一圈,回到客廳坐下,看著我家這老房子感慨,“感慨啊,八年不見,你跑這閉關(guān)來了......”

“喝水吧?!?br>
我在她旁邊坐下,問她,“你怎么找到這來的?”

她端起杯子,“我爺爺給的地址,到了鎮(zhèn)上又問的路......”

我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接著問她,“你剛才說你爺爺讓你來找我,說有重要的事,什么重要的事?說吧?!?br>
這純粹是明知故問了。

她喝了口水,眉頭一緊,“這水......井水吧?”

“自來水”,我說,“我們這的水有點咸,你湊合喝吧......”

“真想不明白......”,她放下杯子,“老秦爺也是,放著京城的房子不住,非要回來這里......這里有什么好的?”

見我正在看她,她咳了咳,趕緊把話題拉回來,“那什么......聽說太白叔叔陪老爺子去昆侖閉關(guān)了,讓你接班?”

“連你都知道了?”

“你這純屬廢話......”

“哦......”,我示意她,“說正事,你爺爺讓你來,有什么大事?”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沉默了一會,轉(zhuǎn)過來問我,“秦飛熊,你還是處男吧?”

我沒想到她突然來這么一句,直接給我整懵了。

“是不是?”,她等著我的答案。

我紅著臉的咳了咳,不知道該怎么說。

“聽說你初中畢業(yè)后就沒上學,一直跟著老秦爺學本事......也是哦,這地方,你連個女同學都沒有,想不處男都難啊......”

“早上起過一卦,今日紅鸞之喜,有人上門給我提親......”,我紅著臉問她,“不會這大媒就是你吧?”

“哎呦,行啊......”

“真是你?”

她嘴角一笑,端起杯子,“秦飛熊......你看我怎么樣?我給你做女朋友,如何?”

我一怔,“你?!”

她看了我一眼,又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突然湊過來,親了我一下。

給我親的臉似火燒,整個人都懵了。

“爺爺說讓我和你好......”,她說,“我覺得能試試,你要是愿意,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不是你......我......”,我絲毫沒有準備,一時間有些慌亂。

這女朋友來的太突然,這誰受得了......

她干脆湊上來,吻住了我的嘴。

我徹底懵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女孩子是甜的,是香的......

她捧著我的臉熱吻,如漆似膠。

我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

“嘿你還......”

她干脆將我壓倒在沙發(fā)上,按住我的手,繼續(xù)吻我......

她力氣極大,一雙手細嫩修長,此刻卻堅硬如鐵,讓我動彈不得......

我突然反應過來,“......你用符控制我?!”

她不理會,騎在我身上,喘息著扯開我衣服,解我腰帶,一邊解一邊還不忘諷刺我,“行啦秦飛熊!你比我大三歲,我不說你老牛吃嫩草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爺爺讓我和你好,我才不和你這個笨熊好!本姑娘都不說自己吃虧,你就別得了便宜賣乖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紅著臉,拼命的掙扎,“林莎莎!你過分了!!”

我可以不介意她對我的諷刺,但我很介意她對我的控制,我們都是風水世家的后人,她用符控制我,這要是傳出去,我秦家的臉往哪放?

“林莎莎!”

“你放開我!”

林莎莎扯下我的褲子,戲謔我,“看來爺爺說的沒錯,秦家的小熊仔只會術(shù)數(shù),不懂法術(shù)......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自己解開?。]本事?......那就不要怪我了......”




她利落的脫下外套,接著脫掉毛衣,露出了性感的肩膀和腰身。

尤其是內(nèi)衣之內(nèi),雪白堅挺......

“林莎莎!”,我眼睛都紅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警告你,放開我!趕緊放開我!”

林莎莎冷笑一聲,俯下身來,在我身上狂吻。

“我為林家獻身......”

“我為家族獻身......”

“你這個臭狗熊,便宜你了......”

我真是沒轍了,動又動不了,心里很是抗拒,身體卻選擇了誠實......

只是傳出去......

我想起了二叔的叮囑,懊惱不已......

果然門不能隨便開,媽的......

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晚了。

我扭過頭,緊閉雙眼,心說愛咋咋地吧,大不了老子失身,娶她就是了......

反正早晚要結(jié)婚的,娶誰不是娶......

林莎莎再次起來,右手繞到背后,準備解開內(nèi)衣。

就在這要命的關(guān)頭,院子里有人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咳咳!嗯!”

林莎莎一驚,下意識的抓過毛衣,敏捷的從我身上下來,怒問,“誰?!”

她迅速把毛衣穿上了。

那速度快的......

我也看向院子里。

二叔回來了。

二十多天不見,二叔消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的,戴著一副茶鏡,不慌不忙的點了根煙。

林莎莎認出了二叔,“秦,秦叔......”

她很是尷尬,趕緊拿起皮衣外套,匆忙的穿上了。

二叔走進來,拉了把椅子在我倆對面一坐,翹起二郎腿,不慌不忙的吸煙,看了看沙發(fā)上衣衫不整的我。

我臊的臉通紅,“二叔,我......她......”

林莎莎紅著臉解釋,“秦叔,我和熊仔......我們......呃......那個......我爺爺讓我來的......”

二叔示意她先把我解開。

林莎莎紅著臉朝我一揮手,我瞬間能動了。

我匆忙爬起來,褲子掉到了腳后跟,顧不上害臊,背對著二叔趕緊把褲子提上,腰帶系好......

二叔這才說話,“莎莎,你先回去......”

林莎莎饒是臉皮厚,此刻也羞的無地自容,沖二叔一抱拳,轉(zhuǎn)身往外走。

“等等......”,二叔喊住她。

林莎莎轉(zhuǎn)過來,那意思還有事?

二叔想了想,“算了,你去吧?!?br>
林莎莎看了我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轉(zhuǎn)過來,尷尬的看著二叔,等著挨訓。

二叔卻沒訓我。

他目送林莎莎離開,聽到蘭博基尼轟鳴著遠去之后,這才示意我坐下。

我紅著臉坐下,“二叔......”

“為什么不聽話?”,他問我,“不是告訴你不要開門么?”

“我沒想到是林莎莎......”,我紅著臉解釋,“沒防備......”

“秦家和林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你和林莎莎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二叔頓了頓,“不過這孩子......”

他玩味的笑笑,問我,“你想睡她么?”

“我沒想!”,我趕緊解釋,“是她用符把我控制住了,是她主動的!......”

說到她的符,我真是又欽佩,又臊得慌。

符乃凝神之念,按境界來說,分為三重,基礎(chǔ)的符,有形有質(zhì),比如常見的黃紙符,以及不常見的各種器物符,都是以符文書于載體之上,加以觀想,內(nèi)密咒,法印,虛字而成符,工序復雜,修符過程中不能被干擾,否則就會影響效果。這些符最基礎(chǔ),也最常用,門檻比較低,只要有傳承,有修為,一般就能用。

比如二叔用龍虎三十六符就是這么用的,他有個特種鋼的小盒子,里面裝了很多修好的符文,需要用的時候就拿出來用。因為他有隔空取物的神通,所以用起來很方便,很迅捷......

只是一次不能用太多,一旦盒子里的用完了,他就尷尬了。

再說第二重。

第二重是以氣修符,不需要載體,直接以觀想,心念,手訣,調(diào)動內(nèi)氣,將符修到人身上,物體上或者虛空中。這種符有質(zhì)無形,使用起來方便,威力大,但對境界和修為要求也高,所以能用的人并不多。

符法的最高境界,是以心念直接成符——這種符念起即成,威力強悍,令人防不勝防。

爺爺和爸爸用的都是這種,他們用三十六符不需要畫符,也不需要手訣,只需一個心念就夠了。

但讓我吃驚的是,林莎莎用的,竟然也是這種......

爺爺和爸爸什么年紀?

幾十年修為了,以心念修符不足為奇。

可林莎莎才二十歲,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境界,實在讓我震驚。

所以被她控制的那一刻,我既驚的五體投地,又臊的無地自容——我都二十三了,連紙符都沒用明白,人家才二十,才二十啊......

二叔看著我的窘態(tài),笑了。

我臉通紅。

“她說這是她爺爺?shù)囊馑?.....”

“其實我倆八年沒見了,我也不明白她爺爺為什么這么安排......”

“去昆侖的路上,你爺爺放出了兩個消息”,二叔解釋,“一是宣布你爸爸退出江湖,跟隨自己去昆侖閉關(guān)修煉,京城的事讓你接班;二是南北風水界,無論哪個風水世家的女兒,只要女孩是完璧之身,若能嫁給你,秦家愿以陰陽九生訣作為聘禮......”

我怔住了。

陰陽九生訣是我秦家獨步天下的秘術(shù),它是一套秘傳道法,共有九個部分,每個部分都可以單獨修煉,都可以成就極大的神通。這九個部分包括,天生訣,地生訣,風生訣,火生訣,水生訣,雷生訣,金生訣,陰陽訣等八訣,至于第九訣,名為空生訣,是前面八訣全部修成之后,由八訣密法融合而成,屆時修煉者的元神自然可以體會到,所以九生決中并沒有記載。

我秦家祖上出自昆侖,這陰陽九生訣乃是老祖年輕時,在昆侖山遇仙人傳授所得,傳到我這一代,已歷千年。因這九生決對修煉者的天賦要求極高,所以千年以來,秦家歷代子孫,修煉此道有成者寥寥無幾。

爺爺天賦極高,但也只修成了第一重的天生訣,所謂天生陣法,無敵天下,他僅靠著天生訣和五雷法,就輕松的擊敗了四大家族,成為了北方風水界的神......

所以不夸張的說,整個江湖,甚至整個修行界,無不對陰陽九生訣垂涎三尺。爺爺說過,陰陽九生訣是仙人傳授秦家的,乃天授密法,寧可失傳,也不可傳于外人。

可他現(xiàn)在竟然......

我看著林莎莎帶來的禮物,心里五味雜陳......

“現(xiàn)在明白了吧?”,二叔看著我,“林家的目的,是陰陽九生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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