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輕輕的慶功宴上,許林州特意動用人脈,請來了許多行業(yè)內(nèi)的知名大佬。
這都是我曾經(jīng)懇求,他卻拒絕為我引薦的人脈。
黎輕輕不過撒個嬌,就能得到我夢寐以求的東西。
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公平啊。
不過一個死人有什么資格去跟活人爭呢?
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晚宴推杯換盞之際,有人不識趣的提到了我的名字。
場內(nèi)歡快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這是一個禁忌,不能擺在明面上來說的禁忌。
許林州視線停滯在我最愛的一塊糕點上。
隨后緩緩看向問話的那個人:
“她執(zhí)意跟我鬧脾氣,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回家。”
似乎沒想到竟然能得到回答,那人慌忙補救兩句:
“到底是沒有輕輕小姐識大體,也真是辛苦許總這些年來,一直忍耐著。”
“畢竟那位的行事作風,我們還是有所耳聞的,實在是張狂!”
許林州沒有說話,晃動著紅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個短暫的小插曲很快就被人插科打渾的混了過去。
畢竟名利場上這樣的秘聞實在是太多了。
誰都沒有這么想不開,在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非要探求個究盡。
黎輕輕提著裙擺慢慢走道許林州身邊:
“哥,不行,我打電話給姐姐道個歉吧?她一個女孩子不回家,能去哪呢?”
這話聽上去像是為我著想,實際上是在暗諷我不干不凈。
不知道在外面跟什么野男人廝混在一起。
許林州只覺得眉心疼的厲害。
腦海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播放起那天我的求救。
小貓一樣,哭的厲害。
如果是演的話,那我的演技未免太厲害了。
到底還是一奶同胞,說不關(guān)心那是假的。
許林州難得的沒有理會她的話,從兜里掏出來手機。
往下翻了幾分鐘才找到我的號碼。
沒有備注的號碼,緊隨其后的確是備注為:
輕輕的甜膩。
原來對兩個妹妹的態(tài)度竟然能差別大到這種地步。
我忽然想笑,卻又不知道是該笑自己還是笑別人。
許林州猶豫了幾秒后還是給我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他有些躊躇。
這么長時間沒聯(lián)系他,我開口的第一句話會說什么呢?
是會服軟說哥哥,我錯了。
還是強硬的拒不認錯呢?
短短的幾秒鐘內(nèi)他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起無限可能。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
“喂?”
許林州感覺整個身體的熱血都集中到了大腦上。
他沒由來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怒氣:
“你是什么人?怎么會有我妹妹的手機?”
對面男人被這反問問的一愣,隨后冷哼一聲:
“我們是警察局的,你這電話來的可夠及時的,剛剛從被害人身上搜到手機,你就打過來了!”
“剛好,省下來我們挨個尋找的力氣!”
“來山里認尸吧,不過我提前提醒你,死的很慘,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電話掛斷,我哥的面部抽搐一下。
仰起頭,毫無征兆的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