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我挽住他的胳膊,對那學(xué)妹說:“這師兄已經(jīng)是師姐我的了,蓋章的了。”
我那時候應(yīng)該是酒精上頭,說著話踮起腳在他臉上“啪”的親了一口。
那學(xué)妹是走了,可我的臉也快燒起來了。
“人文學(xué)院的盛曦,你的膽子比我想象的大?!?br>“你還記得我?!?br>我一抬頭就在他的眼中看見了此時的自己,一雙杏眼水潤潤的,臉頰通紅,像極了呆萌兔。
“我的記憶很好,而且你很有記憶點(diǎn)?!?br>他的眼神有點(diǎn)意味深長。
后來我知道他是第一次在大學(xué)里見到,梳著兩根蝎子辮,還能把背帶褲穿的這么性感又可愛的女生。
那時候我想歪了,聽到這話我的臉更紅了,我不敢抬頭了,低下腦袋,小聲的說道。
“我?guī)土四悖阏埼页燥埌?,我餓了?!?br>我的肚子適時叫了起來。
“可以,想吃什么?”
我在他問出這句話前就想了十幾個方案,被我一一否決,第一次約會不能吃味道大的,吃起來不美觀的,最好還能來點(diǎn)互動。
“吃日料吧,我喜歡吃壽司。”
約會很符合我的預(yù)期,我們還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盛曦,這是你的新對象嗎?”
我雖然沒看見,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了邊上人情緒的起伏。
在出了餐廳后,他借口有事就先行離開了。
4我在男生宿舍樓下蹲了一個多月總算是蹲到他了,正值夏季,我的身上被蚊子咬的紅紅一塊兒一塊兒的。
“文松,不是的,之前那個是我的表哥,他們認(rèn)錯了。”
我快步跑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解釋著。
“那以前那些呢?”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他可能指的是她年少無知時的,早戀對象們。
“以前其實(shí)都是朋友,我只親過你,你別躲在我了?!?br>文松是一個純情的少年,聽完我說的這句話,臉漲得通紅。
他沒拒絕我就當(dāng)他同意了,我們開始每天約會。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曦曦,回家吧,你媽媽有犯病了?!?br>正值暑假,本來和文松約好了要一起去玩的,我回家見到了媽媽的樣子。
這是一種遺傳性的隱性基因精神病。
想到有一天我也會病發(fā),就控制不住的去想要是文松看見了我的樣子,我會發(fā)瘋的。
于是我就突然消失了……5六年后,南京文物保護(hù)研究所外我再次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