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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缺失的我找了個狙擊手女友陸明軒何小桑全局

愛收集郵票的飛鳥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她對田胤的了解不算多,但對方的性格她清楚,那不是這么沖動的人,能讓田胤動手,必然是觸及了他的雷區(qū),這時候自己不該去質(zhì)問。司憶寧沉默了很久想了又想,期間田胤沒有掛斷電話,默默地等著?!澳恪瓫]受傷吧?”女孩問出了最佳的問題。聽到詢問,田胤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司憶寧走進廁所和他聊了起來,同時這件事也成了女寢所有人的聊天話題。喝完一碗粥的何小桑面無表情,她收拾完后打開手機,點進了一個聊天界面?!澳銈儗嬍沂裁辞闆r?”……送走陳東升,陸明軒沒興趣待在宿舍,直接來操場上遛彎,走著走著,手機亮了。“唉?居然是何小桑?!标懨鬈幙吹较?,驚訝了一陣。他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大體說了一遍,末尾還很貼心地加了一個笑臉表情。本以為女孩子不喜歡這么暴力,可何小桑卻...

主角:陸明軒何小桑   更新:2024-11-10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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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陸明軒何小桑的其他類型小說《情感缺失的我找了個狙擊手女友陸明軒何小桑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愛收集郵票的飛鳥”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對田胤的了解不算多,但對方的性格她清楚,那不是這么沖動的人,能讓田胤動手,必然是觸及了他的雷區(qū),這時候自己不該去質(zhì)問。司憶寧沉默了很久想了又想,期間田胤沒有掛斷電話,默默地等著?!澳恪瓫]受傷吧?”女孩問出了最佳的問題。聽到詢問,田胤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司憶寧走進廁所和他聊了起來,同時這件事也成了女寢所有人的聊天話題。喝完一碗粥的何小桑面無表情,她收拾完后打開手機,點進了一個聊天界面?!澳銈儗嬍沂裁辞闆r?”……送走陳東升,陸明軒沒興趣待在宿舍,直接來操場上遛彎,走著走著,手機亮了?!鞍??居然是何小桑。”陸明軒看到消息,驚訝了一陣。他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大體說了一遍,末尾還很貼心地加了一個笑臉表情。本以為女孩子不喜歡這么暴力,可何小桑卻...

《情感缺失的我找了個狙擊手女友陸明軒何小桑全局》精彩片段


她對田胤的了解不算多,但對方的性格她清楚,那不是這么沖動的人,能讓田胤動手,必然是觸及了他的雷區(qū),這時候自己不該去質(zhì)問。

司憶寧沉默了很久想了又想,期間田胤沒有掛斷電話,默默地等著。

“你……沒受傷吧?”女孩問出了最佳的問題。

聽到詢問,田胤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司憶寧走進廁所和他聊了起來,同時這件事也成了女寢所有人的聊天話題。

喝完一碗粥的何小桑面無表情,她收拾完后打開手機,點進了一個聊天界面。

“你們寢室什么情況?”

……

送走陳東升,陸明軒沒興趣待在宿舍,直接來操場上遛彎,走著走著,手機亮了。

“唉?居然是何小桑?!标懨鬈幙吹较ⅲ@訝了一陣。

他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大體說了一遍,末尾還很貼心地加了一個笑臉表情。

本以為女孩子不喜歡這么暴力,可何小桑卻偏偏認為陸明軒做的沒什么問題,甚至認為這是很正常的反應(yīng)。

陸明軒舔了舔嘴唇:“不愧是你,思維方式都和別人不一樣?!?br>
點開表白墻,里面全是跟田胤表白的學(xué)姐,他今晚那一潑徹底成了盛華的英雄人物。

“真好啊,大學(xué)生活?!标懨鬈幨掌鹗謾C,繼續(xù)在操場漫步,“同學(xué)們很有意思,來華夏果然選對了?!?br>
……

東海市某港口地下室。

一道黑影站在漁夫與戲命師的戰(zhàn)場殘骸中摸索著,他伸手撫摸了一下最深處墻壁被打出的大坑,嗅了嗅空氣中殘存的清淡血腥味。

“果然……”那人自言自語了兩字。

手機響起老土的鈴聲,他接聽起來。

“您好,這里是東海市監(jiān)獄,請問是因盜竊入獄的季先生嗎?”

那人冷淡回復(fù)道:“是我,你是從哪兒飛來的鳥?”

對方得到準確暗號,語氣從熱情變?yōu)槠降?br>
“嫉妒,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來確認最后情況的?!?br>
嫉妒大罪冷聲問道:“你是哪只‘白鷹’?”

“無可奉告?!?br>
面對五級基因強化者,對方的態(tài)度十分冷淡,絲毫不懼。

鷹之翼的那人問道:“囚徒做好最后準備了嗎?如果沒意外,就按照原計劃行動?!?br>
嫉妒大罪環(huán)視了一周漁夫的死亡地點,又想了想消失的金蟾和斗者。

“沒有問題,我們囚徒這邊沒發(fā)生任何意外?!?br>
……

次日中午,陸明軒一吃完午飯就和田胤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

據(jù)說這件事鬧得很大,昨晚陳東升進院后一直嗷嗷叫,說什么自己快要死了,結(jié)果第二天凌晨爬起來要報警,順手給自己在校董會的親戚打了個電話。

校長辦公室里,陳東升包裹著醫(yī)療用品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心情似乎不錯。

在他身邊的,正是他的靠山,親舅舅“張建”,以及兩位穿著制服的警察。

校長是位面貌仁慈的五十歲男人,他頭發(fā)發(fā)白,兩手有不少老繭,但身體挺直,如同一桿直插云天的長槍。

陸明軒和田胤一走進去,陳東升就朝他們冷笑,不過很快就繼續(xù)磕起瓜子。

校長見他們來了,輕咳兩聲:“既然人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一位警官拿著一份文件,帶著二笑容走到兩人身前與其握手。

“二位中午好?!?br>
陸明軒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因為這位警官他認識,正是之前見過的張勝武。

張勝武看了看他們,沉聲問道:“二位,今早陳東升先生報警,說你們對他進行了非常嚴重的身體傷害,不知情況是否屬實?”


山上的信號向來不好,像他這樣的宅沒網(wǎng)絡(luò)沒法活,來之前特意帶了一個質(zhì)量不錯的。

“多久?”

“至少十五分鐘?!?br>
十五分鐘……

不可能,他們不會蠢到十五分鐘發(fā)現(xiàn)不了尸體。

何小桑閉目頷首,一會兒起身走向房門。

“你盡力吧,剩下的我來解決?!?br>
田胤忽然問道:“陸明軒呢?要不要把他叫過來?”

何小桑停下腳步,沒回頭,平淡道:“不要相信陸明軒,碰上他趕緊跑?!?br>
“時間緊迫,這是我唯一能告訴你的事了。”

說完,她推門而出。

田胤眉頭緊鎖,手指微顫,臉色煞白。

不知何時,在起身后女孩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安慰道:“雖然不知道小桑為什么這么說,但咱們還是照做吧?!?br>
田胤回頭苦笑,來到房間的陰暗的角落,司憶寧拉開被子擋在他身前,為其遮擋透露出的光芒。

打開筆記本電腦,將屏幕亮度調(diào)到最小,拿起信號放大器改裝起來。

……

程默和舒婷夫妻今日帶著九歲的女兒程雪到雁山游玩,因為女兒玩得很開心,旅館尚還有不少空缺,所以一家人特意在山上留宿,但任誰也沒想到,程默夜里外出上廁所碰上了端槍的黑衣人。

直到現(xiàn)在他還在抱怨為什么要選一個沒有室內(nèi)廁所的旅館居住,記得下午他碰上那個大學(xué)教授心情挺不錯的。

“那個,大哥?”程默擠出笑容看向看守他們的傭兵。

傭兵冷聲開口:“安靜?!?br>
“你們不是找那個教授嗎?他都被你們帶走了,要不就放了我們吧,多少錢都好說,我們……”

砰!

帶著消音器的手槍打穿了程默的額頭,程默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問了一個問題就被輕易殺掉了。

九歲的程雪先是愣神,后來雙眼閃爍其淚光,接著就要哭出聲來。

舒婷大喘著氣,雙手死死捂住女兒的嘴巴,俏臉漲紅,面目猙獰地低頭看著地面。

即將槍殺母女的傭兵笑了,用英語說了一句:“很聰明的女人?!?br>
這時,通訊器響了。

“這里是三組4號,請講?!?br>
“榮光旅館的小組長時間未回復(fù),你們小組派個人過去看看?!?br>
“三組收到?!?br>
三組組長使了個眼色,站在門口望風(fēng)的傭兵立刻走出門口,同時還有三個小組各派出一位成員前往。

舒婷環(huán)抱著女兒,下巴用力蹭著程雪的額頭,兩行清淚流落在白色裙擺上。

看著愛人的尸體,她理解了那句話: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來。

世間真的沒有公平與正義嗎?

我們憑什么要遭遇這種災(zāi)禍?

……

吳建國房間,一個金發(fā)的西方人坐在沙發(fā)上,雙眼冷漠地看向?qū)γ娴拇髮W(xué)教授,一旁還有兩個傭兵和兩個趴在地上顫抖的學(xué)生。

“吳教授,在華夏境內(nèi)我們沒空浪費時間,不要挑戰(zhàn)我底線?!?br>
“我不是說了嗎?我已經(jīng)把它毀了!”

“呵呵,吳教授,你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把自身價值最大化,失去了那件東西,你兩邊都沒辦法交差,所以它一定在你記憶深處?!?br>
吳建國欲言又止,雙手把褲子膝蓋處磨得光亮,身體顫抖不止。

賽納維爾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傭兵會意,抬手扭斷了一個學(xué)生的脖子。

“你混蛋!”

吳建國怒火沖天,跑過去撞開傭兵,抱起來那個沒了生機的學(xué)生。

雙眼發(fā)紅,嘴唇慘白微顫,這一刻他的大腦放空了。

“這跟這個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孩子不是傻,是單純皮,剛才的樣子根本是在裝出來欺騙情感。

“無聊的感情騙子?!焙涡∩@浜咭宦?。

陸明軒平淡道:“彼此,您老以后要是沒活了,完全可以去街上碰瓷。不過得小心點,說不定就讓人一槍崩了?!?br>
兩人拌嘴的功夫,似乎沒聽見身后地窖里的動靜,極其微弱的腳步緩緩踏了出來。

“華夏的情侶真會玩,居然有人來這種地方約會?!崩贤饪谝?,語氣中既有戲謔也有隱藏的憤怒。

黑漆漆的槍口頂在了何小桑的額頭上,查爾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面部因納米易容技術(shù)扭曲大半,身上衣服全是血液,右側(cè)大腿被一把匕首刺穿。

可誰知,這對男女冷靜的一批,四只冷冰冰的眼睛盯著他,這看得他有些發(fā)毛。

“小兔崽子們,知道現(xiàn)在誰說了算嗎?”查爾冷聲質(zhì)問道,槍口晃了晃。

其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按開保險,他低吼道:“帶我去附近最近的港口,馬上!”

刺穿大腿匕首剛好刺中了動脈,他急需止血工具,不然今晚就得回歸自由女神的懷抱。

軒轅劍不會給他足夠的時間,早在行動開始前他就找好了退路——一艘前往公海的船只。

陸明軒在前面帶路,查爾留下何小桑作人質(zhì)。

他不是不想開槍殺人,這里離小吃街不算遠,沒消音器的情況下他壓根不敢開槍,受傷的情況下不敢隨便浪費體力。

“該死的老東西,我他媽早晚有一條要殺了你!”查爾一想起吳建國,就有了想在其身上開幾個大洞的沖動。

恍惚間,他覺得這對男女的速度降了不少,立即出聲催促:“趕緊趕路,現(xiàn)在這里我說了算。”

“你也不希望這么漂亮的女朋友死在自己面前吧?”

陸明軒背對兩人,聞言后點了點頭,腳步不自覺間加快了一點。

和查爾不同,他和何小桑此時在想的是,如何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弄死這個探員。

天變暗了,夜幕從天邊橫鋪下來,樹林里三人各有盤算,查爾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先,先等一會兒?!彼滩蛔√撊醭雎?。

坐在一塊石頭上,查爾撕下一塊布料對傷口進行了短暫的清理。

陸明軒也坐在路邊歇息,等他一抬頭,在查爾身邊的何小桑一雙大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兩人對視良久,各自收回目光。

“可以了,走吧?!?br>
查爾下達命令,陸明軒面無表情地執(zhí)行,只是這次他的雙手微握成拳,腳步變得凝實起來。

雖是讓這兩人帶路,但究竟往什么地方走,是查爾決定的。

這位探員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死寂一片下又有黑暗扶持,且恰好在海風(fēng)的吹拂下。

就這兒了……

腰間匕首抽出,查爾鎖定住了鴨舌帽少女脖頸處的動脈,他一咬牙,忍住痛疼,匕首如蛇出洞!

然而,基因強化者有著他人不具備的超強感知,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能通過其強大的第六感感受到突然爆發(fā)的危險。

查爾運氣倒霉到了極點,今天他碰上的這兩個怪物全是這個水平。

何小桑側(cè)頭半蹲,躲過致命一擊,右手四只手指放松如浸水的麻繩,重重抽在對方受傷的大腿處。

“啊!”

劇烈的痛感險些讓匕首滑落,沒等他歇息片刻,陸明軒撿起路邊的石塊一把扔在了查爾右眼上。要不是故意控制了力度,以陸明軒的力量完全能將其頭部洞穿。

真麻煩,要是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就好了,一拳就能解決他。兩位高位基因強化者不由得想到。

何小桑手中拿出一把美工刀,眼見就要刺中查爾的另一只眼,對方卻放棄手中武器雙手握住她的胳膊,一用力將其甩了出去。

女孩的后腦勺撞在樹上,自此倒地不起,看起來如同暈了過去。

陸明軒眼皮跳了跳,低語道:“以后絕不能跟她扯上任何關(guān)系。”

發(fā)狂的查爾也不再管什么暴露不暴露,再這么下去怕是要死在兩個愣頭青手上了。手槍子彈傾瀉而出,濺起路上泥土,而陸明軒一個滑鏟落入一個山溝失去了蹤跡。

查爾一把扔掉清空彈夾的手槍,怒罵道:“卑鄙的華夏人,都他媽在網(wǎng)上說自己不會功夫,沒功夫能有這么快的反應(yīng)速度?!”

這兩人也許不如他,可要是聯(lián)手,想殺現(xiàn)在受重傷的他依然有不小的概率。

碰上一對外出的情侶都有這種水平,他們居然還恬不知恥地說自己真不會什么功夫?

……

掉進山溝的陸明軒拍去泥土,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在選定一個方向后快步離開原地。

途中他脫下外套反穿,在臉上抹上好幾層泥土,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拋開一個較深的土坑,用一根鋒利的鋸齒草快速劃開手腕。

流出來的不是血液,是較為粘稠的銀白色液體,它們流動起來像極了水銀。

“扔掉這么珍貴的納米機器人,博士會罵我的吧?”陸明軒明明是擔(dān)心的語氣,可臉上沒一絲情感波動。

銀色液體流完,傷口迅速愈合。

又走了不短距離,來到了一個狹小的海灣,一間破損的木屋靠海而立,水中停留著一艘不起眼的漁船。

拿出手機擺動幾下,果然沒有信號。

木屋內(nèi)除了一個破舊的桌子再他物,陸明軒踏著桌子,通過大洞爬上屋頂,在這里勉強有了一絲信號。

“碰上大事果然還得找人民警察?!?br>
電話點上,厚重的烏云遮蓋住了天空,月光在此刻不再眷顧大地。

就在電話要接通的瞬間,陸明軒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猛然跳下屋頂。

原處腳下屋頂被粉碎,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影破開木塊跳了上來。

“那個姑娘?”陸明軒睜大眼睛觀察了一秒。

“不對,身材沒人家好?!?br>
他躲過了這一擊讓房頂?shù)娜擞案械胶芤馔猓芩桶l(fā)動了第二輪進攻。

躍下的同時,伴隨破空聲的下劈襲來。

砰!

陸明軒側(cè)閃,在其落下的瞬間拳頭揮出直擊面門。

雨衣人急忙收力,雙臂呈十字格擋,下劈的右腿彎曲。


“說起來,你有必要這么謹慎嗎?”博士笑道,“利用烏鴉傳遞消息,連自己的聯(lián)絡(luò)電話都不敢用,還得用聯(lián)絡(luò)點的通用電話?!?br>
陸明軒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爸斏饕稽c總是好的?!?br>
“博士?!?br>
“嗯?”

“你說我跟何小桑會不會是‘共鳴體’?”

共鳴體,特指多個單體的基因能產(chǎn)生共鳴,當(dāng)單體們距離短于一定程度就會使部分未表達的基因表達,從而產(chǎn)生特殊的效應(yīng)。

這類人很少見,而且就算共鳴了,大概率也是沒多大用處的強化,甚至?xí)信懦夥磻?yīng)。

“幾乎不可能。”博士很肯定道,“全世界的共鳴單體加起來也不到五十位,而且他們大多是血親,并只有在特殊情況才會共鳴,你這種大概是同種人的吸引,在人類社會里很常見?!?br>
陸明軒讓他整懵了:“這話怎么講?”

博士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有些人一旦見面就會察覺到別人的不同,比如一個人參加了一場聚會,碰上了一個看著相當(dāng)順眼的人,僅僅見過一面就會明白對方是自己將來的朋友?!?br>
“那個女孩是不是也很孤單?”

陸明軒想著何小桑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回宿舍的樣子,道:

“確實挺孤單?!?br>
“那就對了?!辈┦繑喽ǖ溃肮聠蔚娜俗钊菀妆煌惾宋?,他們在陰暗的角落孤獨太久了,即便內(nèi)心認為不需要陪伴,潛意識中還是會渴望陪伴?!?br>
“人類中的怪物也終究是人類啊,人……不是孤島。”

陸明軒望著不遠處遮住陽關(guān)的窗簾,不覺間竟有些失神了。

另一邊的博士換了個話題:“既然你主動找我了,那就順便接個任務(wù)吧?!?br>
“哈?”

陸明軒有點后悔了。

“五級基因強化者的樣本不常見,院長的意思是讓你出手,試著拿下他。”博士的聲音帶著寒意,“當(dāng)然,前提是能確定對方不是各自各國的官方陰影組織?!?br>
陸明軒陰陽怪氣道:“要不,我把‘不眠人’解決了吧?”

“別壞了咱們的名聲。”博士沒好氣道,“你真這么做了,以后咱們怕是再也不能免費出入‘案發(fā)現(xiàn)場’了?!?br>
各國因基因污染的緣故,對第九研究院的包容度一直不小,一旦他們出現(xiàn)在自己土地上,多數(shù)情況下不會傷害擺渡人。當(dāng)然,陰影組織們也不會讓擺渡人那么輕易地拿走基因樣本,那些東西有利有害,只有自己完全處理不了的基因污染才會謙讓。

陰影世界潛規(guī)則——不殺擺渡人。

這是陸明軒被何小桑盯上后沒直接離開的最重要原因。

聊到最后,博士提醒道:“要是可以的話,不妨和何小桑搞好關(guān)系?!?br>
“研究院想要她的基因樣本?”陸明軒懷疑地問道。

“不。”博士沉聲回復(fù)。

“院長和軒轅劍的最高首領(lǐng)在幾天前通話了,未來咱們和軒轅劍很可能會是盟友?!?br>
這個消息放出來估計能嚇死一大片人,第九研究院可是出了名的中立組織,如今竟然要公然站隊。

……

生態(tài)院思想課課堂上,在醫(yī)院只待了一天的吳建國回到了教室,在上面講著政治與思想。

今天陸明軒一坐下,何小桑就跟過來了,據(jù)說是沒人愿意跟她待在一起。

嗯……和何小桑打好關(guān)系嗎?

從上課到現(xiàn)在,陸明軒心里一直想這件事,這可不是件易事,對方對他的態(tài)度目前不算明朗。

三番五次感受到一邊人的目光,寫完一頁筆記的何小桑輕聲道:


何小桑按了按額頭,繼續(xù)解釋道:“無論您信不信,我們都不是您想的那種關(guān)系。”

本來她沒必要向一個陌生人解釋這些事,可要是再誤會下去怕是要有不必要的麻煩了。

“那就雙向奔放,還差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吳建國飲下一杯酒,判斷道。

不然你為什么會跟這個年輕人吃飯?

何小桑無奈地笑了笑,她想不到人們居然這么相信自己所認定的東西,實在令人費解。

吳建國吃了一些菜,看了看正在無所事事的兩人,在酒精的配合下拉起他們的手放在了一起,這下子把兩個世界上排得上號的基因強化者給嚇了不輕。

滿頭白發(fā)的吳建國語重心長道:“無論你們是不是情侶,我都覺得你們挺般配,甚至比那些談了好幾年的人還般配,就像本該如此?!?br>
說完,他還打了個飽嗝。

過了一會兒,陸明軒和何小桑意識到老人的手已經(jīng)沒壓在上面了,他們完全能把手抽出來。

“你的手挺軟的?!标懨鬈幠罅四髮Ψ降男∈郑哉Z道。

何小桑嘴唇抿了抿,壓低了鴨舌帽,沒好氣地把手抽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吳建國大笑出聲,不禁感嘆年輕人的戀愛令人羨慕。

店外傳來一陣爭吵,不少客人紛紛走出店門看起熱鬧。

陸明軒問道一邊回來的服務(wù)員:“老哥,外面發(fā)生什么了?”

“嗨,別提了?!狈?wù)員嘴上這么說,那副樣子分明有點幸災(zāi)樂禍,“有個老太太碰瓷說一個老外撞了他,死活不讓人家走。”

“沒監(jiān)控嗎?”

“壞了沒修好,估摸著那老外只能認栽嘍?!?br>
陸明軒不解道:“你這么確定是那個老太太碰瓷?”

服務(wù)員冷哼一聲,傲然道:“那當(dāng)然,我都被碰瓷過多少次了,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陸明軒:“……”

坐在兩位高手中間的吳建國忽然起身,跟兩個年輕人打完招呼走向了門口。

“吃飽喝足了,我也去看看熱鬧?!?br>
……

鷹之翼,與華夏的“軒轅劍”、亞歐北聯(lián)邦的“凜冬要塞”一樣,是隸屬于自由聯(lián)邦的官方“陰影組織”。

查爾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鷹之翼探員,在躲過數(shù)個軒轅劍執(zhí)行者的追捕后走進了這條小吃街,現(xiàn)在他要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來修補臉上的易容。

“混蛋,痛死了!”查爾觸摸著發(fā)紅的臉龐,暗罵一聲。

軒轅劍對國家的管控太強了,哪怕他用了當(dāng)今幾乎無解的納米易容技術(shù)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最扯的地方在于他不敢走太快,這樣會被網(wǎng)絡(luò)技術(shù)人員順著網(wǎng)線通過監(jiān)控鎖定,而且以他現(xiàn)在的面部情況無法再用體內(nèi)的納米機器人完成二次易容,必須找一個休息的地方,等血液自然流通一段時間。

興許是來了華夏的緣故,這個古國內(nèi)“禍不單行”的定律靈驗了,路過一家火鍋店,碰上了一個躺在地上的平凡老太太。

“這群華夏人,真能玩跟蹤。”查爾假裝回頭眺望,看出來不少東張西望的便衣。

東海市是國際大都市,外國人來上學(xué)很正常,這條街幾乎掃幾眼就能發(fā)現(xiàn)幾個老外??上啾扔诰薮蟮臇|亞人基數(shù),這點人太少了,必須想辦法擺脫嫌疑。

于是當(dāng)他看到有老人摔倒時會心一笑,笑著迎了上去拉起了老太太。

這招果然有用,一個執(zhí)行者走過他身邊時只是隨便看了一眼,便繼續(xù)尋找獵物去了,沒過多關(guān)注。

就是那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帶著一絲憐憫。

難道我被發(fā)現(xiàn)了?查爾不由得懷疑。

“太謝謝你了,孩子?!崩咸奸_眼笑地用力扯住好人的胳膊。

查爾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用流利的漢語得意道:“小事,我只是想改變一下華夏的不良社會風(fēng)氣而已,他們太不懂得關(guān)愛老人了?!?br>
說著,他的語氣變得氣憤起來。

你們?nèi)A夏那么多青年人,居然沒一個上來幫這位老者,所謂禮儀之邦根本是虛假宣傳!

老太太覺得他說得對,跟著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這要是換了其他人,撞了我早跑了?!?br>
“對對對,他們……?。?!”

查爾懷疑是自己易容時間太長,聽錯了,掏了掏耳朵,然而這沒什么卵用。

老太太露出賤兮兮的笑容,滿臉皺紋更難看了,就像一個大號的千層餅:

“我看你小子算得上實誠,給我五百就算了,權(quán)當(dāng)是大娘打個折?!?br>
身為探員的查爾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當(dāng)下的情景,他面色低沉道:

“老人家,這不太好吧,我是來學(xué)習(xí)的,不是來當(dāng)冤大頭的,你們?nèi)A夏就是這么個待客之道?”

誰知,老太太不羞反傲,挺直腰板道:“少廢話,來學(xué)習(xí)不得給學(xué)費???小伙子,我奉勸你一句,這次的事就當(dāng)是買教訓(xùn)吧,趕緊給錢,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br>
查爾怒極反笑:“我來自自由聯(lián)邦,您這是要破壞兩國關(guān)系嗎?”

“自由聯(lián)邦?”老太太雙眼放光。

“那個網(wǎng)絡(luò)用語怎么說來者?哦,對對對,美爺,V我500美刀?!?br>
這群華夏人整天學(xué)些什么東西?!

老太太抓住留學(xué)生的心理,身在異國他鄉(xiāng),怎能不低頭?她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就是警察來了也得向著她!

“老太太,V你500是夠嗆了,這50您拿著,等會兒我回去取?!?br>
查爾等不了了,他離執(zhí)行者很近,要是鬧出大動靜一定會把他們招來。況且臉部已經(jīng)開始刺癢了,接下來會紅腫,最后面部變形。

“來人啊,美爺欺負我這個八十歲的老人了!”老太太見到嘴的肥鴨要跑,立即抱住了對方的胳膊,大喊大叫,吸引國人圍觀。

老不死的狗東西,壞事了!查爾暗罵。

果然,很快之前走過去的執(zhí)行者原路返回,找了過來。

“不是我撞得的她!我把她扶起來她非要這么說!”

老太太目光兇狠,怒罵道:“小癟三,真要不是你撞的,那你扶我做什么?我看根本是心虛!”

“要真不服,敢跟我到局子里比劃比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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