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洞房夜,老公偷偷燒掉了一些女性衣物,將灰燼藏在床墊下。
被我發(fā)現(xiàn)后,他說這是他白月光的遺物。
他說燒掉這些,才能忘掉過去,全心全意愛我。
我覺得膈應(yīng),他卻質(zhì)問我和一個死人吃什么醋。
我被他懟得啞口無言。
我以為這都是暫時的,活著的人確實沒必要和死人爭風(fēng)吃醋。
可他卻越來越過分。
每次和我同房時,他都要呼喚白月光的名字。
趁我睡著后,他又在我肚皮上畫起奇怪的符號。
我本想離婚,好在我后,他的這些奇怪舉動都停止了。
他對我越發(fā)疼愛,每晚都要將腦袋貼在我腹部才能入睡。
直到有一天,我出門時,一位邋遢的老頭一直用異樣的目光打量我的孕肚。
我疑惑地追上他,問他到底在看什么。
邋遢老頭朝我露出一個詭異笑容,意味深長道:“恭喜,恭喜,你將生下一個和你年齡相仿的女兒。”
1我將生下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兒?
聽了這邋遢老頭的話,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荒謬,認(rèn)為他是個老傻子。
“你胡說什么呢?”
我沒好氣地問他。
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我的腹部,咂吧著嘴說:“自殺的人還敢這樣玩,這布法之人愛得夠深,也不怕折壽?!?br>
我身體猛然僵硬,瞬間頭皮發(fā)麻。
我想起了老公的白月光林雨菲。
林雨菲生前患有紅斑狼瘡,幾個月前受不了病痛折磨選擇了自殺。
而且她確實和我同齡。
我雖然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此時還是升起了一個荒誕的念頭。
難道這邋遢老頭意思我腹中胎兒是林雨菲?
腦袋嗡嗡作響。
婚后老公那些詭異行為如走馬燈般在我腦海浮現(xiàn)。
他讓我睡在林雨菲遺物所燃的灰燼上,他在與我親熱時有節(jié)奏的呼喊林雨菲的名字。
他甚至在我肚皮上繪制奇怪的符號……這一切,難道都是他在幫林雨菲成為我的女兒?
即使覺得這聽起來太離奇,我還是忍不住問這老頭:“老先生,你可別嚇我,我這是撞邪了嗎?
你能不能幫我解決麻煩?”
他搖了搖頭:“背后有高人,惹不起惹不起?!?br>
我以為他想抬價,可他卻轉(zhuǎn)身離去。
等我反應(yīng)過來想追上去時,他已從我視線中消失。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家中,一個人癱坐在沙發(fā)上。
這時腹中胎兒踢了我一腳,讓我又驚又怕。
我的孩子真的是林雨菲嗎?
回想著這兩個月所經(jīng)歷的孕吐和各種折磨,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弄清真相。
一個小時后,老公陳默回來了。
他像往常一樣,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我,對我的肚子親來親去。
以前這一幕會讓我感動,以為老公愛屋及烏,極為重視我們的愛情結(jié)晶。
可此時我心里卻很不是滋味,他極有可能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他的白月光。
我輕輕將其推開,試探性開口:“老公,我們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br>
陳默一臉疑惑:“蘇妍,你瞎說什么呢?”
我早就想好了說辭,直接道:“今天我去產(chǎn)檢了,醫(yī)生說胎兒可能畸形,建議我將其打掉。”
陳默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放屁,我們的女兒好著呢,你要是敢打掉她,我和你沒完。”
陳默的反應(yīng),讓我心涼了半截。
我繼續(xù)硬著頭皮問他:“如果執(zhí)意留著她,我會有生命危險,你還反對流產(chǎn)嗎?”
他死死瞪著我,怒氣沖沖:“蘇妍,你別胡說了,我每晚都和女兒說話,她明明很健康?!?br>
“你以后別去做什么產(chǎn)檢了,安安心心在家等生產(chǎn)。”
老公關(guān)于這個保大保小問題的回答,讓我心里有了答案。
即使我腹中胎兒不是林雨菲,老公也一定當(dāng)她是,寄托了對她的相思。
此時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小丑。
他的心里只有林雨菲,他對我的愛只是想利用我。
我決定不再試探他。
我用手摸著腹部,開門見山:“陳默,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林雨菲,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