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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后,我和豪門上司閃婚了寧以夏陸司霆完結(jié)文

葉小寧 著

女頻言情連載

臨近傍晚,奧城城北民政局內(nèi)。眼看著民政局的同志就要下班了,顧子言還沒有出現(xiàn),打他電話也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這時,墻上的電視屏幕上正好插播娛樂圈消息?!壝A帜簧髀渌軅≡骸瘜幰韵男琼郎?,這才給顧子言的助理徐輝打了電話。那頭的徐輝小心翼翼接通電話,“寧小姐?”“顧子言呢?”“寧小姐……顧總,顧總很忙,他……”“你讓他接電話?!备欁友缘幕榧s是少年時就定下的,眼下爺爺病重,只想快點看到寧以夏跟顧子言的好事,所以婚事就提上議程了。原本約定好這幾天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但是顧子言卻一而再的放她鴿子?!斑@……”徐輝猶豫,這時候,電話就被接了過去,顧子言的聲音傳來——“以夏,我有點事,我們的事,等過兩天再說。”寧以夏眸色一沉,“顧子言,讓我來民...

主角:寧以夏陸司霆   更新:2024-11-12 0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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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寧以夏陸司霆的女頻言情小說《被甩后,我和豪門上司閃婚了寧以夏陸司霆完結(jié)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葉小寧”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臨近傍晚,奧城城北民政局內(nèi)。眼看著民政局的同志就要下班了,顧子言還沒有出現(xiàn),打他電話也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這時,墻上的電視屏幕上正好插播娛樂圈消息?!壝A帜簧髀渌軅≡骸瘜幰韵男琼郎?,這才給顧子言的助理徐輝打了電話。那頭的徐輝小心翼翼接通電話,“寧小姐?”“顧子言呢?”“寧小姐……顧總,顧總很忙,他……”“你讓他接電話?!备欁友缘幕榧s是少年時就定下的,眼下爺爺病重,只想快點看到寧以夏跟顧子言的好事,所以婚事就提上議程了。原本約定好這幾天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但是顧子言卻一而再的放她鴿子。“這……”徐輝猶豫,這時候,電話就被接了過去,顧子言的聲音傳來——“以夏,我有點事,我們的事,等過兩天再說?!睂幰韵捻怀粒邦欁友?,讓我來民...

《被甩后,我和豪門上司閃婚了寧以夏陸司霆完結(jié)文》精彩片段


臨近傍晚,奧城城北民政局內(nèi)。

眼看著民政局的同志就要下班了,顧子言還沒有出現(xiàn),打他電話也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這時,墻上的電視屏幕上正好插播娛樂圈消息。

‘超級名模林沫沫不慎落水受傷住院……’寧以夏星眸凝滯,這才給顧子言的助理徐輝打了電話。

那頭的徐輝小心翼翼接通電話,“寧小姐?”

“顧子言呢?”

“寧小姐……顧總,顧總很忙,他……”

“你讓他接電話?!?br>
跟顧子言的婚約是少年時就定下的,眼下爺爺病重,只想快點看到寧以夏跟顧子言的好事,所以婚事就提上議程了。

原本約定好這幾天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但是顧子言卻一而再的放她鴿子。

“這……”

徐輝猶豫,這時候,電話就被接了過去,顧子言的聲音傳來——“以夏,我有點事,我們的事,等過兩天再說?!?br>
寧以夏眸色一沉,“顧子言,讓我來民政局的人是你,一而再的放我鴿子,你是拿我來消遣的?”

顧子言頓了一下,偏過頭看了看病床上一臉蒼白的林沫沫,便走到陽臺,才壓低聲道——“好了,聽話,我這兩天有點忙,到時候再好好談我們的事,等兩天,乖……”

寧以夏臉上勾過一道諷刺的冷笑,陡然握緊手機(jī),“顧子言,我不聽你廢話,我就問你,今天你能過來跟我領(lǐng)證嗎?”

“以夏,我說了,我現(xiàn)在在外面趕不回去,你又何必這么咄咄逼人?”

顧子言也有些氣急得微微漲紅了臉。

寧以夏哂笑。

“是我咄咄逼人還是你拿我當(dāng)傻瓜?你現(xiàn)在跟林沫沫在一起,對吧?”

看瞞不住,顧子言俊臉上一陣青白交錯,下一刻才冷聲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問?沫沫受傷,我……”

“她受傷還能勞動你這個未來姐夫,顧子言,你這是想跟她過的吧?”

寧以夏直接扯下這層遮羞布。

“寧以夏!你胡說八道些什么?相識那么多年,我真不知道,你小肚雞腸到這個程度,猜疑嫉妒心那么重!”

顧子言好像被踩到什么痛處一般,當(dāng)下就有些惱羞成怒了。

寧以夏真的也被氣笑了!

“顧子言,你眼盲心瞎嗎?我跟她的矛盾有多深,我從來不掩飾。我最后問你一句,你今天能跟我領(lǐng)這個結(jié)婚證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失去理智了,我們都冷靜幾天吧,等過兩天再說……”

“不用了!就這樣,我們分手吧?!?br>
寧以夏深吸了口氣,努力壓下心底翻滾的暗涌,疲憊地掛斷電話。

夠了吧——在這場關(guān)系蕩滌了很久,她也是真的累了,棄她去者,亂她心者,便不留了!

……

而,寧以夏才剛掛斷電話,手機(jī)的微信視頻卻響了起來。

她打開一看,正是林沫沫。

屏幕上的林沫沫,身上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但是肩頭卻是披著顧子言的西裝外套,手里拿著的,也是顧子言慣用的保溫杯,楚楚動人的臉上染著一絲微笑。

寧以夏之所以能一眼認(rèn)出來,自然是因為這些都是她給顧子言買的。

林沫沫對著保溫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水下去,眼底才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不屑地對著視頻這頭的寧以夏道——“怎么樣?我的姐姐?我說過的,只要是我想得到,就沒有得不到的,你認(rèn)輸了嗎?你不是本事也挺大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跟一個廢物似的,什么也守不住,就連男人也看不?。俊?br>
頗具挑釁意味的話語,聽在寧以夏耳中自然是很刺耳!

“林沫沫,你真的很惡心?!?br>
“惡心?那么我這個惡心的人,能輕易讓你喜歡的男人拜倒在裙下,你不會覺得自己也惡心到想自我了結(jié)吧?就跟你那清高的母親一樣……”

林沫沫從來不吝嗇自己惡毒的樣子暴露在寧以夏面前,句句都是踩著寧以夏的痛處。

果然,寧以夏那冷艷驚人的臉上此時已經(jīng)陰沉如墨——“犯賤能達(dá)到這個程度,你林沫沫也真是極品了!不過一個男人而已,你想要,給你就是了,你真以為我非常他顧子言不可嗎?”

“哈,寧以夏,你還是改不了這嘴硬的下賤樣,你要不在乎,怎么不讓爺爺取消跟顧家的婚約?你舍得嗎?你還不是眼巴巴的倒貼上來跟顧子言?可惜了,就算你費(fèi)盡心思,也達(dá)不到目的,你真以為顧家真的想娶你進(jìn)門?”

林沫沫此話一出,寧以夏眸色一沉。

林沫沫輕蔑的笑了笑,“你以為你配得上顧家這樣的身份?一個進(jìn)過看守所,有前科的人,修飾得再好,也抹不去曾經(jīng)的不堪,你不要臉人家還要臉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句話,在你這里真是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寧以夏眸光頓時森冷起來,雖然知道這是林沫沫刺激她,但是這些無疑都是她的痛處所在。

“林沫沫我為什么承受這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你又能怎么樣呢?他們就是不愿意相信你,你說你失不失???”

“不是,姐你聽我說,子言哥只是來看看我,你別生氣,我……”

寧以夏從視頻里看到顧子言從門口走進(jìn)來,也懶得看這朵小白花的表演了,直接掛斷了視頻!

……

而,幾乎也是在寧以夏接通視頻的這一刻,就在她身后的角落里。

一名男子把她所有的對話,都聽在耳中。

“少爺,江小姐……已經(jīng)在飛往F國的航班上,她說那個頒獎儀式很重要……還說你們之間都需要冷靜一陣子,讓您想清楚再給她消息,認(rèn)錯……要不,我馬上聯(lián)系她,讓她馬上回來……”

阿易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驚擾了眼前正在安靜閉目養(yǎng)神的尊貴男子。

要他認(rèn)錯?

陸司霆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眼眸里流光沉寂如深海靜流一般,冷冽而詭譎莫測,低沉的嗓音不染一絲情緒——“不必了,她最好能在那邊冷靜一輩子。”

阿易一怔,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陸司霆那低沉的聲音已經(jīng)繼續(xù),但,不是對他說的——“寧以夏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們拼個婚,怎樣?”


見她無恙,女子才輕點頭,收回手,也不多做停留,便往前走了去。

沐菁菁想起剛才動手腳的人,臉色一沉,頓時冷冷地看向林沫沫。

銳利的眼神,看得林沫沫心里有些發(fā)毛。

然而,這會兒身后卻傳來了陳曉蕊克制壓低的聲音——“寧以夏!是你!你來做什么?又想鬧事嗎?這種地方是你能來的嗎?你有邀請函嗎?又想過來纏著表哥帶你進(jìn)去?說帶你了嗎?自己腆著臉跟來!你到底要不要臉!”

“真是晦氣!太不要臉了!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還不快點滾回去,還嫌不夠丟人嗎!”

陳曉蕊剛才被沐菁菁打臉,現(xiàn)在把火氣都發(fā)在寧以夏身上。

尤其是看到媒體把焦點都聚集在寧以夏的身上的時候,心里更是一陣怒火。

寧以夏擰了擰眉,看傻瓜一般的眼神從陳曉蕊和林沫沫臉上掃過。

“以夏……”

顧子言顯然也驚訝于寧以夏的出現(xiàn),他都沒有跟寧以夏說這次宴會的事,沒想到她到底還是跟過來了。

他雖然心里有些不太愉快寧以夏的自作主張,但是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冷艷驚人的打扮,忽然又感覺自己挺有面子。

“等下不要鬧事,乖乖跟在沫沫身后,不要亂說話?!?br>
顧子言冷冷地說道,好像給寧以夏多大的恩賜施舍似的。

“姐姐,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過來呢……”

林沫沫說著,一邊抓緊顧子言的手臂,占有欲十足。

“跟你說話呢!你是啞巴嗎!寧以夏,你是跟屁蟲嗎?怎么到哪里都有你?臭不要臉的,自己跟著來,人家邀請你了嗎!你有邀請函嗎!”

陳曉蕊聽到顧子言這話,當(dāng)下都?xì)鈮牧?,嫌惡地瞪著寧以夏,尤其是看到林沫沫眼底的苦澀和失落,她更是抑制不住怒火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沐菁菁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剛才這位幫著她的女子叫,寧以夏?

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一幕,莫名地有些心疼寧以夏了,被這兩條瘋狗咬上,是有苦說不出的,這一點,她深有體會!

前幾天,這個林沫沫就是用苦肉計纏上她的,只因為她冒了頭。

千方百計碰瓷,把自己偽裝成成柔弱又大度的受害者,博眼球,蹭流量,各種小技倆,層出不窮……

想到這里,沐菁菁心里便有了計較!

“誰說她沒有邀請函?是我邀請她跟我一起過來的,不行嗎!”

沐菁菁說著,當(dāng)下就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邀請函,一臉諷刺地看著幾人,冷笑道——“據(jù)我所知,這恒瑞的總裁,不是有未婚妻的嗎?怎么跟這小姨子這么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林沫沫才是恒瑞未來的老板娘呢!”

說到這里,沐菁菁忽然湊了過去,冷冽的聲音忽然提高,一旁的媒體輕易都能聽見。

“我說,林沫沫小姐,你那么要臉,應(yīng)該不會本色演出,上演小姨子搶姐夫那種狗血戲碼吧?所以,到底是誰不要臉?”

沐菁菁此話一出,顧子言頓時一僵,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林沫沫整個一震,當(dāng)下咬了咬唇,眼底充斥著克制的憤怒,尤其是看到顧子言神色變化的樣子。

“你胡言亂語些什么!”

顧子言冷厲警告,不滿地掃了寧以夏一眼,心里自然不滿她就這么跟過來,還讓他下不了臺!

“你們自己可以選擇瞎,我可沒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筆賬以后再跟你們算!”

“你好,如果不介意,我們一起進(jìn)去?”

沐菁菁懶得跟這幾個廢話,轉(zhuǎn)過頭對著寧以夏說道,態(tài)度很友好。

“謝謝,不用?!?br>
寧以夏鎮(zhèn)定淡然的回道,完全沒被影響。

而這時候,陸氏集團(tuán)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魏成宇也走了過來。

魏成宇高大帥氣,成熟穩(wěn)重,是公司非常厲害的交際哥,號稱圈內(nèi)最強(qiáng)公關(guān)高手之一,顏值自是不必說,陸氏集團(tuán)這幾年形象聲譽(yù)蒸蒸日上,可見這位的實力不一般。

他走了過來,關(guān)心地問了寧以夏一句。

“怎么了?”

“沒事?!?br>
寧以夏淡然應(yīng)了一句,很禮貌地挽著他的手臂,往前走了去,仿佛沒有看到顧子言林沫沫幾人一般。

無視……

徹底的漠視……

讓顧子言心底有說不出來的難受,臉色陰沉得可怕!

她竟然就這么當(dāng)面無視他,牽起別的男人?

這時候,陳曉蕊耳邊也傳來不遠(yuǎn)處的談?wù)撀暋?br>
‘那個女人是誰啊?這么出挑的顏值,怎么沒聽說過?’‘干練氣場強(qiáng)大,冷艷驚人……不是混娛樂圈的吧?這樣高級的顏值很少見,不然肯定封后了!’‘是啊,美得很高級,一點也不亞于鐘皇,莉皇那些國際大咖!’‘她身邊的男士,好像是魏成宇,是……是陸氏集團(tuán)的人?’‘陸氏集團(tuán)……天,陸氏真的來人了嗎?’‘她難道是魏成宇的女朋友?還是,陸氏的人?’‘魏成宇不是魏家那位嗎?他竟然在陸氏?’‘多拍幾張,太養(yǎng)眼了,一點也不輸國際大牌,說不定以后會出道呢……’……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反應(yīng)過來的媒體很快就迎上去,將兩人圍住——‘請問魏經(jīng)理,陸氏集團(tuán)是不是打算進(jìn)軍娛樂圈?’‘魏經(jīng)理,請問華南那邊的開發(fā)區(qū),什么時候開放?’寧以夏都被擠了一下,無數(shù)的聚光燈就打在她臉上,魏成宇只得簡單回答了幾個問題,才好不容易掙脫,過去簽到。

林沫沫嫉恨得差點把牙都咬碎了!

又是寧以夏,每次都把她的風(fēng)頭給搶了,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寧以夏配來參加這種宴會嗎?

難道為了來參加宴會,不惜出賣自己?

不然,魏成宇那樣的人,怎么會看上這種貨色,帶她出席?

沐菁菁看到幾人發(fā)黑的臉色,頓時感覺神清氣爽,當(dāng)下也提著腳步跟上去,然而就在這時候……

她竟然發(fā)現(xiàn)……

有個熟悉的身影正快步從前方走過來,很快來到寧以夏身旁,而且好像還叫一聲‘少夫人?’阿易?

這不是,她哥的貼身助理嗎?

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剛才叫寧以夏‘少夫人’?

她、沒聽錯吧?


都得附在她們腳下生存似的!

“看來進(jìn)去一次,還是沒有能讓你覺悟!這狠戾的野性子絲毫沒有半點收斂,完全反省不到自己的錯誤!”

寧以夏秀眉一揚(yáng),冷笑了一聲。

“我當(dāng)然反省到自己的錯誤了,我最大的錯誤就是委屈自己,養(yǎng)肥了你們這些恩將仇報的東西!”

“千方百計想讓我背鍋,硬要把那些帽子往我身上扣,沒門!你這種愚蠢的父親都不知道反省,我需要反省什么!”

當(dāng)初那件事,但凡只要深究一點,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破綻,但是這幫人為了林沫沫,直接把她推出去,絲毫不關(guān)心她的死活!

甚至她在里面怎么被欺負(fù),這些人也沒有半點在意,林涵林沫沫母女甚至還想讓她直接死在里面,沒想到后面,她還是把這盤棋給盤活了!

她真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寧德遠(yuǎn)的親生女兒,可是偏偏回來的檢查報告,還是證實了她跟寧德遠(yuǎn)的親生父女關(guān)系。

這些年,要不是家里還有爺爺,她早就恨不得把寧家捏碎了,然而,這些人卻以為她好拿捏,拼了命的想從她身后榨取價值。

“孽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寧德遠(yuǎn)被氣得血壓飆升,幾乎喘不上氣來,拿起茶壺就想砸,被林涵給拉住了。

寧以夏絲毫沒有恐懼,她也不想面對這些偏心到盲目的人,反正不管她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干脆直接拿出手機(jī),撥打電話——“喂?110嗎?這里是南巷老街117號,有人私闖民宅……”

不等寧以夏說完,寧德遠(yuǎn)已經(jīng)沖上來,一手抓過寧以夏的手機(jī)往一旁角落砸了去。

“你這個畜牲,我是你父親,你還敢這么對我,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孽障,不然別人以為我寧家教出來你這種喪盡天良,沒有家教的東西!”

寧以夏眼眸里浮起一絲狠戾,一把扣住寧德遠(yuǎn)揮過來的大手,力道之大,令寧德遠(yuǎn)都感覺到一陣疼意。

“你以為我還是那個柔弱可欺的小女孩嗎?任你們拿捏?給你面子,叫你一聲爸,不給你面子,大家魚死網(wǎng)破!”

“你!你……”

寧德遠(yuǎn)氣得滿臉通紅,伸手捂住胸口,幾乎一口氣沒上來。

“遠(yuǎn)哥……”

林涵也擔(dān)心出事,連忙迎上來,拉住寧德遠(yuǎn)。

“以夏,你爸有高血壓……”

“那你還不趕緊送他去醫(yī)院?免得壞了你好妻子的人設(shè)?”

寧以夏諷刺道。

“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林涵一臉失望的看著寧以夏,眼神里卻是難掩厭惡,這沒想到寧德遠(yuǎn)的戰(zhàn)斗力這么弱,拿這個小賤蹄子沒有絲毫辦法!

看來,還是得看老太太回來了,以老太太的功力,撕了這個小賤蹄子也不是不可能,就跟當(dāng)初撕古韻芝一樣!

想起古韻芝,林涵心里就掩飾不住的嫉恨,但是看到如今身心都在她身上的寧德遠(yuǎn),她才覺得心里舒坦起來。

風(fēng)姿卓絕,一代才女又能怎么樣?

太驕傲的人,注定容易栽跟斗!

“還不滾?”

寧以夏的聲音冰冷刺骨。

“你竟然這樣對待你的父……”

“滾!”

林涵暗自咬了咬牙,只能扶著寧德遠(yuǎn)離開。

聽到腳步聲遠(yuǎn)去,寧以夏繃緊的全身才突然失去所有的力氣似的,癱軟下來,無意識地往倒退了幾步,眼看就要撞到門把。

這時候,一只大手迅速地扣住她的肩頭,扶她穩(wěn)住。

“少夫人,您沒事吧?”

正是阿易的聲音。

寧以夏偏頭看的時候,阿易那張俊朗的臉也映入眼簾。


魏成宇這會兒也是看在自己同事的份上,便這么下意識的維護(hù)了。

寧以夏接到他的眼神,當(dāng)下也了然,便輕輕點頭——“好?!?br>
……

寧以夏撐著傘來到車邊,并沒有上車。

“想談,就下車,跟我來。”

冷漠的話音落下,纖細(xì)清冷的身影已經(jīng)越了過去。

溫暖的車內(nèi),顧子言依然有些青腫的臉繃緊了一下,看著前方還在站著等的魏成宇,眼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可是外頭,寧以夏的身影遠(yuǎn)去,他也只能不悅地下車,跟了上去。

寧以夏在附近的一家餐廳找位置坐了下來。

沒管顧子言,徑自點了幾個炒菜。

顧子言在她的對面坐下。

對面的寧以夏似乎很冷靜,也沒有抬頭看他一眼,一直保持著沉默許久。

這個樣子的寧以夏,反倒是讓顧子言不知道往下該怎么開口了。

菜很快就端上來。

顧子言驚奇地發(fā)現(xiàn),寧以夏點的菜一個也不符合他的口味。

他和林沫沫都是非常喜歡辣菜的,每次出來吃飯,寧以夏都會給他點他喜歡的菜,可是現(xiàn)在……

顧子言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想到剛才那個男人,他眼色更是陰沉起來,心里有氣,也沒有動筷。

寧以夏懶得理他,已經(jīng)執(zhí)起筷子,開始用餐。

“你跟那個男人什么關(guān)系?”

顧子言終于忍不住問道。

“這跟你似乎沒有關(guān)系。有什么要談的,盡快說吧,我很忙。”

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面色冷若冰霜。

顧子言微微握緊拳頭,想到宴會上的遭遇,還有最近寧以夏的態(tài)度,種種加起來,足以激怒他!

“寧以夏,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克制的聲音里帶著濃郁的失望。

聽得寧以夏想發(fā)笑。

“你心里有恨沖我就是了。為什么對沫沫下手?我跟你說過,至始至終,她都是無辜的。就連剛才我過來,她也還護(hù)著你。那些熱搜上,關(guān)于我和沫沫的緋聞是你放上去的吧?”

顧子言冷冽地質(zhì)問。

“你處心積慮跟蹤我,就是想拿到這些東西?寧以夏,你真是居心叵測,機(jī)關(guān)算盡!你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那就當(dāng)我有心機(jī)又歹毒吧。我對你們這對未來姐夫和小姨子的深情曲折故事不感興趣,我也不想花時間在你們這種渣男賤、女身上,你還不夠格讓我處心積慮籌謀這些?!?br>
寧以夏不屑地冷笑。

“你今天來的目的不是要質(zhì)問我這些吧?”

“我們不是攤牌了嗎?我退出,成全你和林沫沫,夠大度了吧?”

寧以夏已經(jīng)無意多跟他解釋什么,平靜的樣子,讓顧子言感到震驚不安,心里也在極力克制著怒氣。

可是,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還在等著自己,顧子言頓時也顧不上生氣,當(dāng)下就開口道——“既然你能想開,自然是最好的。我們的婚約本來就是個錯誤,我也不想因為顧及沫沫,到時候委屈了你?,F(xiàn)在說開也好,我會對你做出補(bǔ)償?!?br>
顧子言松了口氣,就怕寧以夏會纏著他不放。

所以,過來的時候,做了很多心理準(zhǔn)備。

也想好,萬一寧以夏不同意,他又該怎么辦了。

沒想到,現(xiàn)在……

估計這女人還在氣頭上吧。

“這件事,我們需要完美解決。如果你沒有意見,明天我就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我們各自有心頭所愛,和平分手,之后我會給你一筆錢補(bǔ)償,然后我們嫁娶兩不相干……”


寧以夏這話,陸司霆也想起來了。

副總楊爍去了陸氏集團(tuán),公司正好安排寧以夏帶他熟悉公司的業(yè)務(wù)。

陸司霆沒有再要求。

被賀維承捉弄成這樣,能有心思帶才怪了。

這時候,陸司霆擱在辦公桌上的手機(jī)響起。

他起身去接。

寧以夏也沒有偷聽的癖好,于是便起身悄然離開了書房。

……

剛從陸司霆房間里出來,就看到不遠(yuǎn)處正伸著腦袋看著這邊的賀維承。

寧以夏淡然看了他一眼,神色十分冷淡,很快收回視線,朝樓梯口走了去。

小屁孩臉上帶著疑惑,漆黑的眼眸里凝聚著一絲忐忑,看到寧以夏轉(zhuǎn)身,頓時忍不住道——“喂,那誰,你回去了?”

這女人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看,可能是被舅舅收拾了。

“不回去還能怎么樣?我可真得謝謝你的惡作劇了,讓我這么印象深刻?!?br>
寧以夏看著他,冷然說道。

賀維承看寧以夏如此,心里生出一絲愧疚來,這才說道,“誰讓你多管小爺?shù)拈e事,還說小爺是學(xué)渣,看不起小爺!”

寧以夏翻了一個白眼。

“那你目的達(dá)到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再多管你這位小爺?shù)拈e事了。還有,你這小爺本來就是學(xué)渣,有本事考得渣,還不給別人說嗎?”

“那你也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說,不尊重人,非君子所為?!?br>
“那你捉弄那些家教老師,捉弄我的時候,想過尊重這個詞嗎?這就是你這位小爺?shù)木铀鶠閱???br>
寧以夏反駁道。

賀維承那張小臉都擰成苦瓜臉了。

糾結(jié)了片刻,瞪了寧以夏一眼,這才低聲道——“那我承認(rèn)我錯了,你要不要做我的家教老師?”

寧以夏不答,挑著秀眉看他。

“我讓我爸爸給你加工資……就算你覺得不夠多,我可以個人多給你……你那么喜歡錢,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后面這話,賀維承的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有些底氣不足。

見寧以夏不回答,就那么看著他,小屁孩不安地抓了抓頭發(fā)。

遲疑了一下,便顫巍巍的舉手,小聲道——“對不起,我錯了!不該捉弄你!我鄭重跟你道歉!我們正式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賀維承,祝賀的賀,維護(hù)的維,繼承的承,你叫什么名字?”

見狀,寧以夏在心里暗笑。

小屁孩,看你剛才給得意的!

姐的道行可深著呢!

“寧以夏,寧靜的寧,以為的以,夏天的夏。”

簡單又直觀地介紹。

賀維承點了點頭,“寧以夏,我記住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小爺我的家教老師了,要記得好好給我干活,還要帶我玩游戲,小爺會給你錢的。”

“我答應(yīng)你了嗎?”

寧以夏哂笑。

小屁孩皺起眉頭,“為什么不答應(yīng)?你不是喜歡我舅舅嗎?你要是想做我舅媽,你就要討好我,說不定我能幫你!”

那可真不好意思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舅媽了,盡管我真不想做這個舅媽。

寧以夏在心底無奈的吶喊著。

“你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剛才舅舅收拾你了?我給你精神損失費(fèi)好嗎?你那么喜歡錢,就別生氣了……”

小屁孩一邊說著,一邊朝寧以夏走了過來。

寧以夏聽著,當(dāng)下就笑了,“你還知道精神損失費(fèi)?”

賀維承一臉得意,“那當(dāng)然了!你為什么那么喜歡錢???你很需要錢嗎?你要買房買車還是買包買項鏈……”

“是啊,我很喜歡錢,想買的東西很多?!?br>
“那你過來!”

小屁孩招了招手。

寧以夏眼底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順從的朝他微微低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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