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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其他類型 > 和男友分手后,我愛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隱無刪減+無廣告

第2章

發(fā)表時間: 2024-11-12

宋子言瞥了眼地上的畫,只皺了皺眉頭,半點不在意,繼續(xù)扯著傅青隱往外走。

約莫是心寒太過,傅青隱也沒有力氣抵抗,就跟著一起出去。

砰!

大門被用力關(guān)上。

宋子言沉冷的嗓音浮上質(zhì)問,“傅青隱,你鬧夠了嗎?!”

“鬧?”

眼眶酸澀,傅青隱抬頭看著宋子言:“你不覺得這個詞很可笑嗎?”

“難道不是?”

宋子言表情冷漠,眼里透著斥責(zé)。

“你是我的未婚妻,就不應(yīng)該質(zhì)疑我的決定!”

“江嫵是我的朋友,你把她趕出去,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

面子?

說了這么多,宋子言在乎的就只有他的面子。

十月的風(fēng)吹的傅青隱通體發(fā)寒。

連那酸澀的眼眶都好像被凍住了,流不出眼淚。

傅青隱的聲線天生帶著股冷淡,放柔后也像是晨起的霜霧,總透著股琉璃般的疏離淡漠。

“宋子言,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婚房,曾經(jīng)睡過別的女人,就忍不住惡心……”

“好惡心?!备登嚯[忍不住強調(diào)了一遍。

宋子言臉色一變,強忍怒意,低斥道:“傅青隱,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對我陰陽怪氣?”

傅青隱心死如灰。

“分手吧!”

宋子言先是一驚,而后冷笑一聲,“分手?你舍得?”

滿是嘲諷的話,比四周吹來的寒風(fēng)還要冷,割在傅青隱臉上、心上,刀刀見血。

傅青隱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了。

即便是失魂落魄,她的腰桿也是挺的筆直,骨子里都透著股犟。

宋子言盯著她遠去的背影,不自覺的抿了抿唇。

下一秒,換好衣服的江嫵推開大門。

江嫵戲謔道:“怎么,哄好傅小姐了嗎?”

宋子言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要進房間。

江嫵身形搖曳,擋在宋子言面前。

江嫵往前靠近,和宋子言幾乎沒有間隙。

“我會不會影響你和傅小姐的感情?”

宋子言抽出根煙咬住,冷笑道:“你想多了?!?br>
“青隱和你不一樣,她性子好,從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

過了會,他又補了一句:“更何況,除了我,她也找不到更好的結(jié)婚對象?!?br>
路燈閃爍,傅青隱路過小區(qū)的垃圾桶,停在原地幾秒。

過了片刻,她默默的把手上的訂婚戒指摘了下來,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細微的一聲,這枚意義非凡的戒指被黑暗吞噬,與一堆垃圾作伴。

傅青隱可以忍耐的事情很多。

唯獨這件事不能忍。

這棟婚房是她她精心布置,里面有無數(shù)她珍視的人和事。

一想到有別的女人睡過,傅青隱的胃里就一陣翻涌。

也許,宋子言還和江嫵在她的婚床上翻滾過?

這樣一想,好像更惡心了。

傅青隱忍著惡心,打了個車去附近醫(yī)院。

剛上車,司機小哥瞥了眼后視鏡,“小姐,你腳在流血!”

傅青隱低下頭,默默的看著腳上的血跡。

剛剛畫框掉下來正好砸在她的腳上,疼的傅青隱一條腿險些沒了知覺。

站在冷風(fēng)里和宋子言對峙,也只是強撐著不想露怯罷了。

傅青隱面色有些蒼白,“不好意思,我會小心,不會弄臟你的車。要是哪里臟了,我可以賠的?!?br>
“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彼緳C摸了摸頭,順便遞了盒紙巾過來:“你先用紙巾處理下傷口,這樣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br>
“謝謝?!?br>
傅青隱接過紙巾,眼淚忽然從眼眶掉落。

你看,連司機小哥會注意到她的傷,關(guān)心一下她這個陌生人。

畫框砸碎在地面時,滿地的碎玻璃,那么大的動靜,宋子言問都沒問她一句。

根本不在意她有沒有被砸傷或者被嚇到。

好像以前的體貼紳士全都是裝出來的。

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

傅青隱默默拿著紙巾擦腳上的血,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到醫(yī)院檢查完,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一點了。

傅青隱坐在醫(yī)院冰涼的椅子上,腳上的痛意讓她慢慢清醒過來。

這個婚,怎么都不能結(jié)!

只是他們這樣的人家,向來訂婚容易分手難。

因為婚姻不但牽扯感情,還有無限利益糾葛。

宋子言腳踏兩條船是渣,但她當初選擇和宋子言這個渣男訂婚,也是她識人不清,她有一定的責(zé)任。

傅家和宋家因她牽連在了一起,合作頗深,她一句分手拍拍屁股走了,那些合作怎么繼續(xù)下去?

宋家和傅家怕是得恨死她。

傅青隱有些發(fā)愁,一夜沒睡好。

第二天一睜眼,就收到一條陌生好友申請,申請備注里寫著我是江嫵

傅青隱不想理,但想到江嫵還住在她的婚房,里面有許多重要東西,還是點了同意。

剛同意申請,江嫵就發(fā)了兩張圖過來。

傅青隱驚的站起身來!

這兩張圖,一張是茅老師的畫,一張是傅青隱奶奶的遺物,一件她奶奶親自繡的蜀錦旗袍。

這件旗袍是留給傅青隱當嫁衣的。

江嫵沒有后話,傅青隱一顆心卻提在了嗓子眼。

不到兩分鐘,江嫵又把兩張圖片給撤回了。

傅青隱敏銳察覺到江嫵怕是另有用意,只是這兩樣?xùn)|西對她太重要了。

她顧不得太多,連忙打車去了別墅。

路上傅青隱一直在給江嫵發(fā)消息,問她這是什么意思,可江嫵一句話也沒回。

江嫵這人有些瘋瘋癲癲,行事毫無忌憚,認識她的人都知道。

傅青隱怕她做出瘋狂舉動,一顆心七上八下。

傅青隱最初是不知道宋子言有這么一位前女友的。

但她人緣好,和宋子言交往后,得了不少宋子言朋友的善意提醒。

當初的江嫵是這一群人中的小公主,長得漂亮,性格張揚恣意,像朵盛開在枝頭的紅玫瑰,男人們爭著為她保駕護航。

宋子言只是她的男友之一,并不是唯一。

大三那年,江嫵推繼母下樓,害的繼母小產(chǎn)并且終身難以懷孕,才被他父親強制送到了國外。

宋子言在一群男友中出頭的原因,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反抗父母,追著江嫵到國外的。

當時傅青隱還好奇問過宋子言。

宋子言只笑笑,一句年少輕狂打發(fā)了過去。

誰能想到,他能狂到現(xiàn)在?!

到了婚房別墅二樓,傅青隱一推開門,就看到江嫵手上正拿著把剪刀。

泛著寒光的剪刀順著繡著火紅鳳凰花的旗袍邊一路往上剪。

傅青隱瞳孔一縮,沖上去推開了江嫵。

“你在干什么?!”

看著被剪出一道大口子的旗袍,傅青隱心臟疼的直流血。

“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