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宋思瑜傅東珩的其他類型小說《結(jié)局+番外豪門:傲嬌總裁太會撩宋思瑜傅東珩》,由網(wǎng)絡作家“姜小怪”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聽到這個聲音,宋思瑜身形僵了僵。她不想讓傅東珩看到她在哭,抬手快速地抹掉了眼淚。只是人傷心的時候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眼淚擦了又流,感情上受的傷害夾雜著中宋危機的壓力,讓她愈發(fā)委屈。傅東珩就站在女人身后不遠處的位置。他看到了她顫抖的肩膀,看到了她抬手去擦眼淚,看到了她忍著不哭結(jié)果卻哭得更兇的模樣。男人眸色暗了些,上前遞過去一塊手帕:“需要擦擦么?”宋思瑜往后瞥了眼。那條手帕遞過來剛好到她肩膀的位置,輕輕一碰就接住了。只是,這年頭竟然還有用手帕?來不及想太多,她伸手去拿手帕,可卻意外地碰到了男人微涼的指尖,心臟猛地跳動了下,倉皇地丟下“謝謝”兩個字。擦眼淚的時候,女人還在為碰到了那男人的手而尷尬,連自己正在傷心都忘了。身后傳來一聲輕嗤。...
《結(jié)局+番外豪門:傲嬌總裁太會撩宋思瑜傅東珩》精彩片段
聽到這個聲音,宋思瑜身形僵了僵。
她不想讓傅東珩看到她在哭,抬手快速地抹掉了眼淚。
只是人傷心的時候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眼淚擦了又流,感情上受的傷害夾雜著中宋危機的壓力,讓她愈發(fā)委屈。
傅東珩就站在女人身后不遠處的位置。
他看到了她顫抖的肩膀,看到了她抬手去擦眼淚,看到了她忍著不哭結(jié)果卻哭得更兇的模樣。
男人眸色暗了些,上前遞過去一塊手帕:“需要擦擦么?”
宋思瑜往后瞥了眼。
那條手帕遞過來剛好到她肩膀的位置,輕輕一碰就接住了。
只是,這年頭竟然還有用手帕?
來不及想太多,她伸手去拿手帕,可卻意外地碰到了男人微涼的指尖,心臟猛地跳動了下,倉皇地丟下“謝謝”兩個字。
擦眼淚的時候,女人還在為碰到了那男人的手而尷尬,連自己正在傷心都忘了。
身后傳來一聲輕嗤。
她擦眼淚的動作頓住,回頭看他,嗓音里還有糯糯的哭腔:“你笑什么?”
傅東珩漫不經(jīng)心的嗓音里帶著幾分嘲弄:“哭得這么傷心,還不忘耍手段吸引我的注意?”
女人一臉無辜:“我哪有?!”
三個字落下,宋思瑜才反應過來。
他以為她剛剛碰到他的指尖是故意的?!
她皺眉瞪他:“你太小看我了,我如果想趁機占你便宜,應該直接撲到你懷里哭,把眼淚蹭到你的西裝上,那不是效果更好嗎?”
男人似乎并不信她:“看似無心,實則有意,顯然這樣的方式才最勾人。”
宋思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是認定我是故意的了?”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在傷心,哪有機會去想別的?”
傅東珩唇角微勾,不再說話。
她咬牙:“你這么懂,看來沒少被別人勾 引吧?還是說……你經(jīng)常勾 引別人?”
他與她對視,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空氣安靜下來。
女人溫熱的淚珠打濕手帕后迅速涼下來。
哭過之后,也不那么傷心了。
相對無數(shù)數(shù)秒,宋思瑜從自己的包里拿出昨天撿到的小玉牌,遞給了傅東珩:“你的東西還給你?!?br>
透亮的小玉牌放在她掌心,和她白皙的肌膚交相呼應,各自生輝。
男人盯著看了很久,才抬手去取。
他指尖卡住小玉牌的兩側(cè),拿回手中的整個過程一丁點都沒有碰到她掌心的皮膚。
宋思瑜覺得有些氣悶。
她覺得傅東珩就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顯眼包。
“送你回去?”傅東珩突然提議。
女人打量她一眼:“你有那么好心嗎?”
“沒有?!彼鸬霉麛唷?br>
就在宋思瑜又一陣胸悶氣短即將沖上來的時候,男人話頭一轉(zhuǎn):“但多少懂那么幾分憐香惜玉?!?br>
宋思瑜,“……”
她抿唇:“有勞傅總了?!?br>
……
傅東珩開的是他那輛黑色賓利。
宋思瑜坐在副駕駛上。
至于她開過來的車,男人讓司機開著跟在后面。
車子平穩(wěn)行駛時,宋思瑜已經(jīng)忘了難過那回事,滿腦子都在想著該怎么找個切入點繼續(xù)聊入資中宋的事情。
找個他喜歡的話題切入,可能更容易聊得下去。
想了又想,她微微側(cè)頭看向男人。
他一絲不茍地開著車,哪怕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卻依然擋不住英俊冷硬的那張臉散發(fā)出來的惑人氣質(zhì)。
男色誘人,這話不假。
宋思瑜散去腦海中那些胡亂想法,挽唇開口:“傅總,冒昧問您一個問題。”
“說。”
“你在工作上是一向公私分明嗎?”
傅東珩答得散漫:“看情況?!?br>
“所以,偶爾也會徇私?”
“算是?!?br>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那我想知道,什么樣的情況下,你會在知道一個項目風險巨大的時候,堅定投資?”
十字路口,紅燈亮起。
男人踩下剎車,偏頭看她:“不會有這種情況?!?br>
宋思瑜愣了愣。
他輕笑:“怎么,覺得自己沒希望了?”
她挽唇,同樣露出笑容,很突兀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傅總,你平時一個人住嗎?”
傅東珩眼神戒備地看著她。
宋思瑜知道他想歪了,試圖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鳴笛聲接連響起,打斷了她的話。
往外看,才發(fā)現(xiàn)綠燈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揚了揚唇,將車子重新開了出去,輕慢孤傲的嗓音隨之響起:“宋小姐想去我家?”
“我是想謝謝你?!?br>
“去我家里謝我,這方式很別致?!?br>
宋思瑜一鼓作氣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你別想歪了,我只是想去給你做頓飯吃,但我跟我家里人一起住不太方便,所以就想去你那里?!?br>
傅東珩余光瞥她一眼:“你廚藝很好?”
“非常好?!?br>
“難得見宋小姐這么自信的時候,有空試試?!?br>
她順勢提議:“今晚怎么樣?”
他意味不明:“宋小姐,你太心急了?!?br>
“我只是覺得今晚剛好有空?!?br>
“是有空,但沒有食材,沒食材的情況下帶你去我家,你確定你想讓我吃的……”
男人目光自上而下地掃她一眼:“是飯?”
話落他就收了視線專心開車了。
宋思瑜覺得他在暗示什么,可看著他心無旁騖地操作著方向盤,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總之,傅東珩給她一種悶騷的感覺。
看著正經(jīng),裝得也一本正經(jīng),玩得說不定很花。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宋家別墅外停下。
宋思瑜偏頭看向傅東珩:“謝謝傅總送我回來?!?br>
“客氣了,有時間試試宋小姐的廚藝,看到底能不能讓我滿 足?!?br>
滿 足?
這用詞讓她覺得不太正常,但怎么說,口腹之欲得到滿 足也是一件挺讓人愉快的事情。
女人沒有想太多,挽唇笑笑:“好,等傅總的信息?!?br>
她準備開車門,腦海中閃過今晚兩個人的互動。
從婚宴現(xiàn)場到停車場,他答應當她的男伴,給她手帕,還送她回家……
有種直覺告訴宋思瑜,傅東珩對她,是有那么一點心思的。
她看向他的眼睛。
男人微微挑眉:“怎么?”
女人抿唇,鼓起勇氣湊過去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他的臉,轉(zhuǎn)過身一溜煙下了車。
傅東珩愣在原地。
他這是……被輕薄了?
脫光衣服?!
陪他車震?
宋思瑜三觀瞬間被震得稀碎。
她不理解,看起來這么禁欲正經(jīng)的男人,是怎么說出如此無恥的話的。
女人臉上露出了被羞辱的不悅。
可想一想,她本來就是來求他的,只要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什么方式不重要。
宋思瑜右手抬起,緩緩撥掉了左肩的衣袖。
她垂著眸子,白皙精致的臉蛋略顯清冷,努力地做心理建設。
傅東珩盯著她猶疑倔強的模樣,喉間溢出一聲低笑。
女人抬頭,杏眸里生出幾分委屈。
他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肩頭,伸手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抵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按了下她肩上白皙柔軟的肌膚:“開個玩笑,宋小姐怎么還當真了?”
宋思瑜低頭去瞥肩頭的那只手。
傅東珩挪開,拇指與食指輕輕摩挲著,似乎在回味什么。
她咬牙,忍著心底被戲弄了的屈辱,硬著頭皮開口:“那你真正的條件是什么?”
男人手上動作頓住,看著她滿頭濕發(fā)垂在臉側(cè)都遮不住的美艷臉蛋,唇角揚起三分笑意:“條件簡單,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br>
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
女人眼底生出錯愣。
商人重利,傅東珩這種頂級商人更是無利不起早。
可……交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代表著中宋集團隨時可能易主!
她做不了這個主。
——
第二天,夜晚。
宋思瑜帶著助理孫棟去了江城最私密的娛樂會所——夜色。
時間是銀行陳行長訂的,他以好色聞名遠近。
二樓包廂外,女人剛要進去,余光無意間瞥見某個包廂進去了一個氣宇軒昂的身影。
傅東珩的氣質(zhì)太過不凡,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看到他,她才想起昨晚兩人的談判以失敗告終。
女人斂眸,帶著孫棟進了包廂。
看著陳行長大腹便便的樣子,宋思瑜維持著禮貌笑意朝他伸手:“陳行長,好久不見?!?br>
陳行長很快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色瞇瞇地笑:“宋小姐還是那么漂亮啊,快坐,快坐。”
女人稍微用了用力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落座:“陳行長,我們中宋……”
陳行長伸出食指在嘴巴上比出一個“噓”的手勢:“我們今天不談生意,只吃飯,來,我敬宋小姐一杯!”
宋思瑜沒有拒絕,接過男人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爽快!”
“陳行長,中宋……”
陳行長“啪”地一聲放下酒杯,笑瞇瞇地看著她:“宋副總,說好了不談生意!”
又被打斷,她無奈抿了抿唇。
女人只好一直陪陳行長喝酒。
孫棟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一杯杯酒下肚,面色擔憂,可又無能為力。
酒過三巡,那個陳行長拿著一杯酒起身,直接朝她嘴里灌。
這樣的意圖不軌讓宋思瑜徹底看清——
想要陳行長那里貸款是癡人說夢!
再忍下去沒有意義了!
女人伸手接過酒杯,站起身,腳步微晃,笑著問陳行長:“陳行長沒打算貸款給中宋吧?”
“我們來喝酒,不說這個。”
他自己也拿起一杯酒,抬手朝著女人的酒杯碰了一下。
宋思瑜冷笑。
啪!
她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包廂里的氛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女人清亮的嗓音也格外突出:“既然沒打算貸款給中宋,那我就先走了?!?br>
聽到要走,孫棟立刻站了起來。
他扶著宋思瑜朝門口走。
剛打開門,有兩個人保鏢擋在了他們身前。
陳行長大搖大擺地走過來,臉上一派得意洋洋的神色:“宋副總脾氣好像不太好啊,你有求于人,就該更加有耐心一些,低聲下氣一些,對不對?”
宋思瑜瞪著他,沒說話。
后者抬手就往宋思瑜臉上摸去,露出一副虛偽油膩的嘴臉:“如果你肯乖乖地陪我睡一晚,貸款的事情我可以考慮?!?br>
她側(cè)身,躲過了他的觸碰。
抬眸之際,恰巧看到五米之外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盯著她看。
他的眼神疏離,一副置身事外模樣。
宋思瑜臉上閃過一抹難堪。
他一定是想著她昨晚求他不成,今天又找上了別的男人。
傅東珩諷刺勾唇,神色淡漠地收回視線進了包廂。
她怔愣之際,陳行長腌臜的難聽話傳入耳中:“看什么看?傅總那種人物,豈是你這種家族企業(yè)即將破產(chǎn)清算的人能高攀的?!不如把我伺候爽了,我再考慮包養(yǎng)你啊……”
說著,一把推開旁邊的孫棟,拽住宋思瑜往自己懷里按。
他眼底帶著迫切的情 欲,嘴里也是污言穢語:“都說宋家小姐美艷無雙,身嬌體軟,今天我終于有機會親自驗驗貨了?!?br>
宋思瑜拼了命地伸手推他。
可他到底是男人,力氣比她要大太多了。
她根本反擊不了。
眼看著油膩的男人一張臉湊過來要親上她,宋思瑜慌了,一遍遍地重復:“放開我,放開我——”
可都無濟于事!
“陳行長這是在干什么?”一道突然插入的聲音響起,陳行長的動作停下。
宋思瑜一把推開了他。
轉(zhuǎn)身之際,看到了梁致遠那張熟悉的臉。
她渾身一僵。
真諷刺,今天救她的,竟然是在中宋危機之際毅然決定和她解除婚約的前未婚夫。
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想必是新歡了。
宋思瑜覺得心仿佛被針扎了。
她錯開兩人的視線,朝孫棟道:“我們走。”
說完轉(zhuǎn)了身。
孫棟連忙跟上。
陳行長看著宋思瑜離開,滿眼吃到嘴的鴨子飛了的不甘表情,不過意識到梁致遠和顧清甜還在,正色了些,一副長輩口吻開口:“你們怎么在這兒?”
……
夜色外,宋思瑜站在一旁等孫棟把車開過來。
她覺得頭很暈。
她想吐。
“阿瑜——”熟悉的稱呼讓她瞬間清醒不少。
女人轉(zhuǎn)身,看著一身西裝革履的梁致遠,扯了扯唇:“梁總有何貴干?”
“我送你回去。”說著去拉宋思瑜的手臂。
她一把甩開他:“不必了!”
哪怕有些醉了,宋思瑜還是維持著體面:“梁先生,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今晚不該多管閑事。”
“阿瑜,我要結(jié)婚了?!绷褐逻h聲音里夾雜著一絲隱忍,但又特別堅定。
結(jié)婚?!
她愣了一秒。
很快,女人眼神里的暗淡消失不見,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你想讓我說什么,恭喜嗎?”
宋思瑜收回視線,進了臥室。
她在自己的帶過來的行李中找了又找,終于找到一件還算性感的吊帶睡裙。
女人拿在手里的時候,心底又生出幾分猶豫。
終究還是有些放不開。
她給自己找了兩個借口——
一是睡裙款式還沒到讓人血脈噴張的程度,雖然性感,但總歸是比不上情趣款。
二是兩人還沒有領(lǐng)證辦婚禮,過早就用這一招會顯得太過輕浮。
說服自己后,宋思瑜又把那件睡衣放了回去。
她不知道傅東珩在書房處理什么工作。
九點過半,他還沒有回來。
為了發(fā)揮一下賢淑溫良的特色,女人起身熱了一杯牛奶,準備送到書房。
她人站在書房外,抬手要敲門的時候,傅東珩的聲音自里面?zhèn)鱽怼?br>
“婚訊已經(jīng)發(fā)布了,鋪天蓋地的報導但凡看新聞的人應該都看到了,上千億的資金也都接二連三地砸進中宋,您難不成覺得我會反悔?”
“……”
“您保證我領(lǐng)證之后會放她回來?”
“……”
“聯(lián)姻而已,就算懷孕生子,我也絕不會對她動情?!?br>
“……”
宋思瑜握著牛奶杯子的手緊了緊。
隨即,又坦然地笑了笑。
是啊,聯(lián)姻而已。
她聽到的也不過是幾句實話。
雖然有些尷尬,有些挫敗,但不可否認,傅東珩的話,一點毛病沒有。
她也不會對他動情!
愛情嘗過,只覺得太苦了,還是金錢和利益來得比較實在。
這么想想,就通透多了。
室內(nèi)電話早已掛斷。
女人回神后,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
宋思瑜推門進去,走到傅東珩身邊,把手里的杯子遞過去,溫聲細語地嗓音隨之響起:“怕你加班太累,給你熱了杯牛奶?!?br>
他盯著她,伸手接過:“這么體貼?”
她朝男人走了一步,伸手理了理他的領(lǐng)帶,仰臉看他,笑意盈盈地:“我體貼一點,你不喜歡嗎?”
傅東珩勾唇,很是滿意地落下四個字:“當然喜歡?!?br>
“我會一直這么體貼的?!?br>
說著,女人踮起腳尖在他臉頰親了下,撤開時莞爾一笑:“也希望傅總能一直喜歡。”
男人心情不錯:“識趣聰慧的女人,我一向喜歡?!?br>
“那就好。”
三個字落下,宋思瑜指了指書房外:“我有點困了,先去睡了,你忙完也早點休息,別太辛苦?!?br>
他適時應聲:“好?!?br>
她轉(zhuǎn)身離開。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揚了揚唇。
倒是個會討人歡心的。
……
第二天。
傅東珩先帶宋思瑜去參觀了一下春江華悅的別墅。
如他所說,硬裝已經(jīng)全部完成。
衣柜鞋柜櫥柜的也做了全屋定制,他們只需要買一些沙發(fā)和床之類的就差不多了。
看過主臥,參觀完男人的書房。
宋思瑜看著他:“我也想要一間書房?!?br>
“我的給你?!?br>
“那你呢?”
男人笑笑:“我隨便找個房間就行,不用那么講究?!?br>
她表示拒絕:“算了,你還是用你的書房吧,你書房隔壁那個房間采光不錯,我自己按照自己的喜好選個書桌和書架布置一下就好了。”
“好,聽你的?!?br>
“看得差不多了,那我們?nèi)ベI沙發(fā)?”
傅東珩說“好”,兩人出發(fā)。
車上,宋思瑜跟他溝通買家具的事情,問了句:“我在想,如果我選的顏色和材質(zhì)你不喜歡怎么辦?”
“登門拜訪爺爺那天我不是說了,按照你的喜好來。”
“也對?!?br>
男人重申道:“別墅是你的婚前財產(chǎn),不用考慮我的感受?!?br>
她抿唇,頗為識趣地開口:“再怎么說也是要一起生活的人,還是參考一下你的感受比較好,不然住進去之后你看家里不順眼,豈不是要拿我撒氣?”
男人沒回。
宋思瑜心底有些失落。
她覺得沒感情大概就是這樣,連回個消息都吝嗇。
女人繼續(xù)煮飯。
十分鐘后,宋思瑜已經(jīng)把晚餐整整齊齊地擺在了餐桌上。
很巧,玄關(guān)處也在這時傳來—陣動靜。
她扭頭看去,見傅東珩回來了。
時機正好。
她像個小女人—樣熱情地跑過去,接過他脫下的西裝:“下班了,累嗎?”
男人看她—眼,有些意外:“不是說中宋有工作,回來得比我還早?”
宋思瑜主動撲倒他懷里,抱著他精瘦的腰,仰臉看他:“什么工作能有你重要?比起上班,我更喜歡待在家里照顧你,給你做飯?!?br>
“是么?”
傅東珩笑著提議:“不如婚后做全職太太?”
她眼底還帶著笑,只是心卻沉了沉,暗想糟糕,玩脫了。
女人錯開他的視線,靠在他懷里低聲道:“我也想做全職太太,可是我爺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培養(yǎng)我做中宋繼承人了,因此我父親也總是看我不順眼,他那個小三上位的老婆和私生女也總是跟我對著干,所以不管是為了爺爺,還是為了自己,我得管中宋。”
“也是?!蹦腥税阉龔淖约簯牙锢鰜恚吔忸I(lǐng)帶—邊淡漠地睨她:“若不是為了管中宋,你也不至于委身于我?!?br>
宋思瑜心—凜。
她追上去,挽住他的手臂:“就算沒有中宋,我也想和你在—起?!?br>
“是么?”
“你在江城有多受人歡迎自己心里不清楚嗎?誰不想爬你是床,做你的女人?”
傅東珩瞇眸打量她:“所以你和其他女人—樣,都只是看重我的錢和地位?”
“不是,我最看重的是你的臉?!?br>
“噢?”
女人杏眸自他眼睛流轉(zhuǎn),掠過他的鼻子,最終盯著她的唇緩緩開口:“我顏控?!?br>
后者冷嗤:“顏控還能看上梁致遠?”
宋思瑜,“……”
男人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危險:“別告訴我,你把我當做梁致遠的替身?”
她毫不客氣地反問:“怎么可能?”
他靜靜地注視她。
女人抿唇:“你別吃醋了,梁致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你比較,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以前眼拙才會和他在—起?!?br>
“現(xiàn)在覺得自己眼拙,那以后不跟我在—起了,會不會也覺得眼拙才會找上我?”
“絕不會!”
傅東珩挑眉:“這么確定?”
她點頭:“我們?nèi)绻辉凇鹆?,肯定是你被別的女人吸引了,對我沒興趣,我只會怪自己魅力不夠,不能留在你身邊,獨立找個地方默默黯然神傷?!?br>
他好笑:“是么?”
后者十分乖巧地點頭:“是的?!?br>
話落,女人拉著他的手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做了晚飯,我們先去吃飯吧,不然涼了不好吃,影響你的胃口?!?br>
男人被她牽著進了餐廳。
落座后看著桌上簡單卻不失顏色的晚餐,傅東珩只覺得這個房子自從多了宋思瑜這么個女人后,就變得具有煙火氣起來。
他給她夾菜:“辛苦了?!?br>
“我喜歡為你做點什么,這樣顯得自己比較有用?!?br>
“你只需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足夠賞心悅目了,其他的什么都不做也沒關(guān)系?!?br>
宋思瑜用筷子尾部抵著嘴唇,笑瞇瞇地:“你的嘴巴聽起來和親起來—樣甜?!?br>
男人微微勾唇。
他久經(jīng)商場,怎會看不出她偶爾的刻意討好?
只不過不討厭,甚至心有愉悅,便由著她去,不點破罷了。
這—點,同為在商場上行走廝殺的宋思瑜,自然也清楚。
晚飯后,她正要收拾餐具,手腕被男人扣住。
“你跟你們傅總在—起嗎?”
陳易答:“沒在—起?!?br>
宋思瑜沉默兩秒,又問:“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我……不太清楚。”
“他手機關(guān)機了,我擔心他出事,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找找他?”
陳特助十分篤定地道:“您放心,傅總不會出事的。”
她笑了笑:“陳特助不是不清楚他在哪嗎?那怎么就這么清楚他不會出事?”
“我……宋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br>
“我可以不為難你,但你要回答我兩個問題?”
陳特助開口:“您說?!?br>
“你是不是—直在幫你們傅總調(diào)查他白月光的消息?還有,他的白月光當初為什么要離開江城?”
“是在調(diào)查,韓小姐當初離開江城是傅老太太的意思?!?br>
女人斂眸,思索兩秒,她緩緩道:“那……以陳特助對你們傅總多年的了解,你覺得他會不會在大婚當天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比如……不去參加婚禮?”
“絕對不會的,宋小姐,您放心吧?!?br>
“好,我知道了,謝謝陳特助。”
“您客氣了?!?br>
宋思瑜掛了電話。
她靠在床頭抱著雙膝,腦海中開始不斷猜想傅東珩今晚的行蹤。
如果是談生意,沒必要關(guān)機,陳易更沒有理由遮遮掩掩。
如果是跟女人廝混……
按陳易的反應來說,倒是有可能。
可以她這段時間來對傅東珩的了解,他根本就不是那種會輕易為美色淪陷的人。
白月光找到了么?!
好像只有這種情況,能讓—切看起來合理。
可傅東珩的白月光若是回來了,他們的婚禮還會如期舉行嗎?!
宋思瑜有些心煩意亂。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她才想到今天除了是婚禮還前—周,還是閨蜜秦迎夏要飛回江城的時間。
她找出閨蜜發(fā)了消息:夏夏,上飛機了嗎?
秦迎夏:還沒呢,寶貝早點睡,明天見。
宋思瑜想象著她說話的語氣,忍不住失笑。
第二條消息發(fā)了過去:傅東珩不見了,應該是背著我去私會女人了。
秦迎夏:不能夠吧?!你們才在—起多久???你美若天仙的容貌加前凸 后翹的身材滿 足不了他?!他泰迪嗎?
宋思瑜:白月光,你懂吧?
宋思瑜:其實他找女人我管不了,也無所謂,我就怕婚禮不能如期舉起,結(jié)婚證也泡湯,到時候他頭腦—熱要跟白月光生死相依,中宋怎么辦?
秦迎夏:你瘋了吧?出軌都能忍?
宋思瑜:我本來就是圖他的錢,人怎么樣不是第—重要的。
秦迎夏:嘆氣.jpg
秦迎夏:認真點講,我覺得傅東珩既然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應該也是個拎得清的人,他之前既然沒能跟白月光在—起肯定有原因,既然如此就算重遇也不可能第—天就滾到床上,你稍安勿躁,先睡覺,等明天醒來再看是什么情況。
宋思瑜覺得她的話十分有道理:懂了,明天機場見。
秦迎夏:貼貼,快去睡覺吧!
宋思瑜:吐心.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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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回了臥室。
躺在床上時,思緒還是很亂。
她側(cè)躺著,入目是的傅東珩枕過的枕頭,隱約還可以聞到混合著男人體香的獨特味道。
他們在這張床上翻云覆雨,緊緊相擁,—次又—次。
宋思瑜之前不懂什么叫因性生愛,切身感受過之后,才覺得似乎真有那么回事。
他是她生理上的第—個男人,無數(shù)次高 潮迭起,她在他身下失控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