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周子序孟青禹的女頻言情小說《被綠后,我跟男友兄弟在一起了后續(xù)+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青魚”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和周子序青梅竹馬。我喜歡了他十多年。為了他,我努力跟他考上一所大學,曾經打算大學開學后就跟他表白。但那時我生病了,休學了一個學期進行心理治療。等我再回學校時,周子序就成了唐茵的男朋友。唐茵是我的室友。我總能遇到他們約會。我看到過周子序背著腳扭傷的唐茵上下課;看到過周子序因為唐茵的一句話,特意開車幾個小時去隔壁市,只是為了給她買一杯那邊特有的奶茶;我甚至看到過他們在宿舍樓下的昏暗處接吻。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周子序這樣清冷自持的性子,也會也會摟著自己愛的人,在黑暗處情不自禁。他的潔癖、冷靜,所有的本性和原則,似乎在唐茵面前全都煙消云散。周子序這樣的冬雪,也很容易就被唐茵熱烈的性格融化。我收起在此刻顯得可笑的暗戀,看著他們轟轟烈烈愛了...
《被綠后,我跟男友兄弟在一起了后續(xù)+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周子序青梅竹馬。
我喜歡了他十多年。
為了他,我努力跟他考上一所大學,曾經打算大學開學后就跟他表白。
但那時我生病了,休學了一個學期進行心理治療。
等我再回學校時,周子序就成了唐茵的男朋友。
唐茵是我的室友。
我總能遇到他們約會。
我看到過周子序背著腳扭傷的唐茵上下課;
看到過周子序因為唐茵的一句話,特意開車幾個小時去隔壁市,只是為了給她買一杯那邊特有的奶茶;
我甚至看到過他們在宿舍樓下的昏暗處接吻。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周子序這樣清冷自持的性子,也會也會摟著自己愛的人,在黑暗處情不自禁。
他的潔癖、冷靜,所有的本性和原則,似乎在唐茵面前全都煙消云散。
周子序這樣的冬雪,也很容易就被唐茵熱烈的性格融化。
我收起在此刻顯得可笑的暗戀,看著他們轟轟烈烈愛了三年,然后在大三那年,因為學業(yè),因為家庭,分手各奔東西。
那段時間,他頹廢得仿佛不是他。
我忍不住,又像以往十幾年那樣,陪在他身邊。
陪他走出這段傷心的時光。
一年后的七夕節(jié),唐茵在朋友圈曬了玫瑰花。
也是這一晚,周子序問我:“晚舟,你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看著那個在我心里裝了十幾年的男孩:“是因為唐茵嗎?”
他頓了頓,否認了:“我只是發(fā)現(xiàn),我對你是有感覺的,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慢慢愛上你?!?br>
我一直覺得,彼時他看著我時,眼底的認真,若星光,絲毫不遜色于那晚的璀璨星空。
鬼使神差的,我點點頭,說:“好?!?br>
我和周子序在一起了。
唐茵知道時,給我發(fā)的一條消息。
“謝晚舟,果然會咬人的狗不叫。
幾年來不聲不響的,自虐一樣看我們秀恩愛,我還以為你早就不愛周子序了。
結果現(xiàn)在我跟他分手,你就忍不住像條哈巴狗一樣貼上去趁虛而入。
可那又怎么樣呢,當初你們青梅竹馬十多年也沒在一起。
而我,不過是在大一開學,他幫你搬行李到宿舍時,偷加了他的微信,然后每天聊聊天,約約飯,就在你治病的那個學期,讓他愛我愛得不能自拔。
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是撿我不要的?!?br>
我不記得當初我是怎么回復的了。
只記得不久之后,唐茵嫁給了別人。
不知道是不是帶了賭氣的成分。
她的婚禮,邀請了我和周子序,但我們沒去。
那時周子序剛實習,在醫(yī)院值了一天的班。
我給他打電話時,他在對面停頓了一會兒,說,“我很累,沒精力,你看著發(fā)個紅包吧。”
我也在那時,慢慢學會完全信任,他是在慢慢愛上我。
可現(xiàn)在......
我覺得,我可能太過天真了。
......
我在民政局的大廳里愣愣的坐了一天。
看著結婚的滿臉笑容的來,離婚的滿臉怨懟的走。
直到民政局工作人員要下班了,胃傳來一絲絲抽疼,我才意識到天快黑了,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原本是打算領完證和周子序去餐廳的。
手機嗡嗡的震動著。
醫(yī)院家屬群里已經吵吵鬧鬧一下午了。
這是當初我?guī)状稳メt(yī)院看周子序,被熟悉之后的護士長拉進群的。
我站起身來往外走,順手點開群聊。
周醫(yī)生今天不是去領證了嗎?怎么回來了?
不是吧,鋼鐵直男工作狂,也太不懂風情了,領完證件還繼續(xù)回來工作。
沒,聽說是為了一個跳河未遂的來的醫(yī)院。那姑娘懷孕了結果被老公家暴,還離婚拋棄了她,想不開跳河了。
啊這......
別亂說,我們小謝還在群里呢,那姑娘是周醫(yī)生的遠房表妹。
我說我要等,而那邊的孟青禹唇線似是緊繃了一瞬。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醉了眼花。
他將挽在臂彎上的外套丟到我頭上:“他在醫(yī)院照顧病人?!?br>
我被劈頭蓋臉的外套遮得眼前一片漆黑。
黑暗中我想,哦,原來主治醫(yī)師還需要親自照顧病人的。
拽下外套抱緊在懷里,我慢慢蹲下,將地上散落的酒罐子一個個撿起來,塞進購物袋。
直到腿麻了,我才抬頭看他:“那能帶我去醫(yī)院嗎?”
他目光沉沉。
我補充一句:“我想買胃藥?!?br>
其實旁邊就有藥店。
孟青禹臉色霎時不太好,一把接過我手里那袋酒罐子:“那你是真不要命了,胃不舒服還喝酒。”
說是接,但他用了點力,更傾向于拽。
顯然是作為醫(yī)生很是看不慣我這種不聽醫(yī)囑不要命的患者。
也不懂自己心底怎么就升起來一股子沖動。
大概是有遷怒的成因在,我突然下意識回懟這個也不是很很熟的人:“我們戀愛腦是這樣子的,喜歡自虐。”
他咬了咬后槽牙,最后應聲:“行?!?br>
不知道是應下捎我去醫(yī)院,還是應下我是戀愛腦。
不過,最后我們還是一起到了醫(yī)院。
他竟還主動去幫我開胃藥。
而我鬼使神差的,去了唐茵的病房。
我站在未掩實的房門前,看到周子序和唐茵在昏暗的夜燈下緊密相倚。
唐茵在周子序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埋頭緊緊抓著他的衣領,說話帶著哭腔:“我都離婚了,家沒有了,孩子也沒了,什么都沒了,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你都要和謝晚舟領證了!你明知道這么多年過去,我還犯賤一般地愛著你!你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來招惹我?!”
我木木看著,心里還在想,原來不同于在我這里時的刻薄,唐茵在周子序面前這樣深情啊。
周子序拒絕得了這樣的可憐和深情嗎?
再愛也不至于這么沒道德節(jié)操吧?
現(xiàn)在可是在醫(yī)院。
可我到底是高估了他的底線。
下一秒,我就看到他情緒激烈的將人推倒在病床上:“當初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樣的情不自禁,就像多年前,我在宿舍樓下第一次看到的那樣。
他在她獨一人身上,情緒的失控。
他似乎忘記了一切。
忘記了他本該在今天和我結婚。
忘記了他是醫(yī)生,這是醫(yī)院。
忘記了他要我等著,說去接我。
大腦嗡嗡的。
胸口泛起一陣陣惡心。
我突然不明白,我這些年對周子序的執(zhí)著究竟是為了什么。
雙眼突然被人從身后捂住。
“回家吧?!?br>
身后的人的懷抱溫暖,寬闊。
聲音很低還有些啞,但很溫柔。
將如墜冰窟的我拉回人間。
我坐在公交站亭里,自虐一般一條條翻著群里的消息。
直到一滴水珠砸在手機屏幕上。
我以為是雨水,然后后知后覺意識到是自己掉了眼淚。
伸手揩去,我看著指尖的濕潤,給周子序打去了電話。
對面接了。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手術結束了嗎?”
“嗯?!彼穆曇粲行┢v,“晚舟......”
他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
最后還是我問出了口:“周子序,你曾經說,給自己一個機會愛上我。
“我想知道,現(xiàn)在,你愛上了嗎?”
對面沉默了。
片刻后,他啞著嗓子喊我:“晚舟......”
我不知道他接下來想說愛,或者不愛。
但我不想聽了。
我抬頭看向亭外淅淅瀝瀝開始下大的雨,輕聲打斷他:“周子序,我胃好疼啊。”
周子序的嗓音里難得多了兩分緊張,語速都快了兩分:“你在哪兒?”
“車站。民政局門口的車站。”
似乎也沒想到我還在民政局,周子序卡了一瞬,然后道:“等著,我去接你。”
雨下得更大了。
風吹過時,將雨絲撲斜,打濕我身上的衣服。
十五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周子序還沒來。
醫(yī)院離這里其實不遠。
也許我從旁邊的便利店里出來,周子序就到了。
可等地上漸漸滾落了好幾個空酒罐子。
他也沒來。
我低著頭,踩了踩地上的酒罐子。
易拉罐發(fā)出嘎嘎的幾聲刺耳聲后,一個骨碌滾射出去。
“啪”的一下,砸向一雙剛剛踏入公交站亭的皮鞋。
我后知后覺的抬頭,就見一道挺拔的身影背光而立。
他打著一把黑傘,又走近了兩步,替我掩去斜飛到我身上的雨絲:“天黑了,女孩子一個人在外喝酒不安全?!?br>
我迷蒙著醉眼瞧了幾秒。
發(fā)現(xiàn)不是我等的那個人。
而是孟青禹。
那個跟周子序換班的醫(yī)生,也是周子序的朋友。
我曾經在醫(yī)院見過他幾次。
“這車站,左邊是政府,右邊是消防站,我很安心?!蔽抑噶酥竷蛇?,又問,“你怎么在這兒?”
“下班回家。”
我看著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點了兩下,我又想起,他家貌似并不在這個方向。
最近我和周子序買了婚房,孟青禹似乎在我們對面也買了一套。
一層正好我們兩戶人家。
“你家不是在我家對面?”我有些疑惑,喝酒了腦子遲鈍,說出的話也不太中聽,帶著點遷怒的意味,“你到底有幾個家?”
孟青禹卻只是看著我,不回答。
我也靜靜回望他。
他的瞳色比周子序的黑。
比之星空,更像深海。
里面藏了多少情緒,我看不明白。
卻讓人望而生懼。
我挪開眼神,晃了晃剩下的半罐酒:“喝嗎?”
孟青禹還是沒應,反而擰了擰眉對我說:“上車,送你回去?!?br>
我心里還是拗著,搖頭:“我還要等周子序?!?br>
其實我心里清楚大概是等不到了。
我把這當做是我最后一次等他。
所以總想著再等一會兒,說不定呢。
最后一次機會,等久一些也無妨。
誰讓我自欺欺人慣了。
直到站在我和周子序買了做婚房的住宅門口,我的手指還有些冷。
手心被汗?jié)窳恕?br>
指紋鎖怎么也打不開。
我泄氣的倚到墻邊,想著在車站問周子序的那個問題。
他想回答時,被我打斷了。
也許在他遲疑的片刻,我就知道了答案。
花了兩年時間,他還是沒有愛上我。
也許愛上了,但在唐茵面前,什么也不是。
眼眶有點發(fā)酸。
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挫敗感讓我有些想流淚。
“我很不招人愛嗎?”
“滴”的一聲,對面孟青禹的家門開了。
他回頭:“沒有?!?br>
我站直身,肩上披著的外套不經意滑落,露出里面微濕的白色旗袍。
本來想拍個與眾不同的結婚登記照,我精心選了這條白色旗袍。
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再怎么精心,都是笑話。
被雨打濕的旗袍貼著身體,勾勒出曲線。
我能感受到孟青禹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心生倦怠,心底卻又生出另外一股沖動。
我仰著頭問他:“好看嗎?”
我以為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沖動。
可片刻后,他卻喑啞著嗓子,吐出個音節(jié):“嗯?!?br>
我喝酒容易上臉,我能感覺到現(xiàn)在我的雙頰滾燙,連帶著眼底都帶了濕意。
我隔著瀲滟的水光,同樣打量他。
他原本的外套給了我。
現(xiàn)在身上穿的是他放車上備用的風衣,跟他的白大褂一樣的長度。
跟周子序很像,又不像。
他的風衣線條剪裁完美,勾勒出挺拔的肩背。
成熟,可靠。
借著酒意,我踉蹌著往他走了兩步,撲倒在他胸前。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仰頭跟他對視:“你也不差?!?br>
那一瞬,孟青禹的眸色愈深。
走廊盡頭的窗開著,一陣風吹來,將孟青禹身后半掩的門吹開,露出里面小夜燈曖昧昏暗的微弱的燈光。
像是邀請。
孟青禹背對著房門,手扶著我的肩。
他手心滾燙的溫度竟讓我背后的毛孔微微張開。
片刻后,我聽他問:“進去坐坐嗎?”
嗓音有些啞。
像是壓抑著什么。
三更半夜。
孤男寡女。
雨夜?jié)裆怼?br>
明明我家就在他對面。
這句話出口,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我定定看著他。
他的瞳色確實似深海。
拖著人沉溺在他的眼中。
我從他的眼底看到了我自己。
清晰,深刻。
仿佛在他眼里,這世間只有一個我。
那一刻,壓抑的那股沖動終于沖破我的內心。
我聽到自己輕聲回道:“好啊?!?br>
也許,唐茵有句話罵得很對。
會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
房間內沒有開燈。
只有墻角的小夜燈讓我能模模糊糊看到孟青禹的輪廓。
他半扶半摟著我往里走。
剛到沙發(fā)前,他就被我絆住。
我們糾纏著倒在沙發(fā)上,他滾燙堅硬的身體壓在我上方。
我當了周子序十幾年的舔狗,終于熬到領證那天,卻發(fā)看到他初戀在朋友圈曬孕檢單。
還撞見他們在病房中擁吻。
于是,我決定不再舔了,轉身爬上他兄弟孟青禹的床。
周子序發(fā)現(xiàn)后紅著眼對我說:“就當我們扯平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今天就去領證?!?br>
孟青禹冷笑:“不好意思你來晚了。在我又爭又搶又撬墻角不懈努力后,已經后來居上?!?br>
......
和周子序領證那天,我特意穿了白色旗袍。
正好杭城下了點小雨,他夸我是煙雨江南最美的新娘。
可到民政局時,他就接到了警方的電話。
說有個叫唐茵的姑娘跳江尋死,他是她的最近聯(lián)系人,麻煩請來醫(yī)院一趟。
我和他貼得近,能聽清楚他手機里傳來的每一個字。
這讓我忍不住抬頭看他。
周子序低垂著眉眼,沒有說話。
但我能清楚看到,他嘴角緊繃著,微微下撇,捏著手機的指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
片刻后,他看了我一眼,冷淡的拒絕對面:“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她有丈夫?!?br>
掛了電話后,周子序若無其事牽住我的手指捏了捏:“走吧,老婆?!?br>
“你還是第一次喊我老婆?!?br>
我回握著他比剛才冰涼一些的手,又聽到自己用故作自然的聲音問他,“和她......最近還在聯(lián)系嗎?”
唐茵是周子序的初戀。
我親眼見證過他們刻骨銘心的愛情。
即便現(xiàn)在他們已經分手三年。
即便唐茵已經結婚。
我也很難不在意。
他是她的最近聯(lián)系人。
周子序剛接過結婚登記聲明書,正要落筆。
聽到我的話,他的筆尖頓了頓。
直到墨水將那處表格暈染了一團黑,他才啞著嗓子解釋:“幾年前我就拉黑了她,也許她打過,但我沒接到過?!?br>
他蓋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還在鍥而不舍的震動。
一遍又一遍。
他沒看一眼,直接將手機關機。
“這樣......”我的筆尖不小心在手指上劃出一條黑痕。
我愣愣看著那劃黑線,腦子一片放空。
“謝晚舟,我們要結婚了?!?br>
他看出我遲疑了。
抿了抿唇,周子序放下筆,牽起我的手。
動作細致的替我抹去指節(jié)上被蹭上的那條墨跡,然后抬眸跟我對視,深情款款——
“我和她已經是過去了?!?br>
“現(xiàn)在,我愛你?!?br>
我愛你。
這三個字,實在是太過動聽。
我看著他。
他的眼底散落著細碎的光。
像是藏了一片夏夜的星空。
就如我們在一起的那個夜晚。
我選擇相信他。
在結婚登記表上寫下我的名字。
只是,直到拍登記照,周子序都心不在焉。
他一手牽著我,另一只手,卻一直攏在口袋里,磨蹭著什么。
我看向他的右口袋。
他的手機就放在那個兜里。
有救護車的笛鳴聲從民政局門口呼嘯而過。
他握著我的手指微微一顫,下意識就松開了。
我下意識望向他的臉。
想看他的神情。
察覺到我的視線后,他捻了捻手指,僵硬著對我牽起唇角:“馬上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晚舟,我緊張?!?br>
他唇色透著些白。
能看出來確實緊張。
就是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晚舟,我先去下洗手間,等我回來。”
說完,他快步離去。
看著他急促的背影,我原本忐忑的心情,莫名慢慢沉寂下來。
我找了個角落坐下。
在民政局里,無論是離婚還是結婚,都是成雙成對。
只有我,一個人捏著表格,孤零零的。
盡量忽視周圍人似有若無的目光,我拿出手機刷開朋友圈。
然后就看到了唐茵發(fā)的——
“是媽媽沒用。在不適當?shù)臅r間懷了你,沒能留住爸爸,也沒留住你。”
配圖是一張黑白孕檢照。
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
我滑動屏幕的手指停住了。
僵硬著點開那張照片,沒由來發(fā)起了呆。
是一個電話進來打斷了我。
周子序的。
他的手機開機了。
他說:“晚舟,對不起,醫(yī)院打電話來,我有個緊急手術需要回醫(yī)院一趟。”
我抬頭,看著對面柜臺玻璃上倒映出來的自己。
我的第六感,顯然比我更快意識到什么。
眼眶是紅的。
也許還對他抱有期望,也許出于不甘心的試探。
我問:“可以等領完證再走嗎?”
周子序為了領證,特意跟他的朋友換了班。
不可能有緊急手術。
我不知道自己說話時的嗓音有沒有帶上一丁點兒哽咽。
但我能清晰聽到周子序在電話那端的呼吸有些顫抖,然后他啞著嗓子說:“對不起,晚舟,人命關天?!?br>
人命關天。
人命關天......
誰的命?
初戀的命。
還是他與初戀未出生的孩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