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研究所風水養(yǎng)人,我在這里終于擁有了一間自己的研究室。
加拿大醫(yī)學協(xié)會給了我最高規(guī)格的待遇。
而我的那場手術也徹底將我的名聲打響了。
能夠?qū)⒁粋€受制于毒品的心臟瓣膜受損患者在心衰的極端情況下成功手術。
這種情況不亞于起死回生。
研究院的同事們都稱贊我是在世的華佗,但凡是有什么疑難雜癥,都要過來與我共同探討。
我也在這里遇到了我真正的知己,蘇杭。
不過你們想多了。
他是個男的。
他是加州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一畢業(yè)就被導師推薦到加拿大研究會來工作,臨床經(jīng)驗和我相比只多不少。
他們也常常開玩笑把我們倆比作加院雙杰。
我們既可以說是棋逢對手,也可以說是相見恨晚。
能和他一起攜手做研究,是我的榮幸。
不過這樣平靜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我接到母親的電話,說爸爸突然不行了,讓我趕緊回家看看。
等我回了國,看到病床上安然無恙的父親時,我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他們老一輩的想法就是如此封建,總是想著兒女快快娶妻生子,為家族傳宗接代。
和趙曉燕結婚十幾年,他們都快把她當成半個女兒看了。
如今看到陪伴在病床前的趙曉燕,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都已經(jīng)離了婚了,你還來糾纏什么?”
趙曉燕一聽我這話,頓時紅了眼眶。
“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諒我,所以只能替你在父母面前盡孝,希望能夠彌補一些當年對你的傷害。
“我只是覺得可笑。
“你非要我把話說的這么清楚嗎?
趙曉燕。
如果當年不是我早有準備偷偷將王小剛私藏毒品的事情舉報給了警察,你是不是還準備聯(lián)合他一起栽贓陷害我?”
趙曉燕的臉色一白,“我知道你心里有意見,但你也沒必要這樣污蔑我。”
我爸媽一聽我這樣對我妻子說話,頓時也急了。
“你一個大男人拋下自己的妻子遠去國外快活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這樣污蔑她,趕緊給曉燕道歉,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有你們這樣的?”
當年相親的時候,趙曉燕確實與我家還算門當戶對,可是奈何趙曉燕他們家還有個不爭氣的弟弟。
而更可怕的是,他們家恰恰就是個重男輕女的。
結婚的時候,趙曉燕的嫁妝掰著指頭數(shù)也沒有兩萬。
而我們家則是整整給了50萬的彩禮,到最后這些錢居然全部都用來給趙曉燕的弟弟裝新房了。
我和趙曉燕結婚沒幾年,趙曉燕的弟弟就把她的彩禮敗光了。
隔三差五的就找我這個姐夫要錢,我怕他去為難趙曉燕,每次只要數(shù)額不多,我都會給。
可是趙曉燕哪知道其中的關竅,還以為是自己多有本事,嫁了人之后就不用受父母擺布了。
可是直到我出了國,給她遞了離婚協(xié)議書,她才意識到。
沒有我們家的幫助,她現(xiàn)在又沒了工作,生活就只剩下了一地雞毛。
所以才想出了這么一個法子,靠著吸我爸媽的血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