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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絕嗣?快穿好孕美人來開掛曲欣悅曲悠然無刪減全文

不禿頭小鮮女 著

其他類型連載

等到了落霞宮外,太后下了轎,特地讓沈嬤嬤去打聽。沒一會,沈嬤嬤歸來,微微點頭。太后的臉色越發(fā)黑沉下來。她大步走進落霞宮,離后殿越近越是生氣。原本她想既然皇上喜歡,就順著皇上的意,讓麗妃伺候著,可沒想到麗妃私底下竟如此囂張?想到昨晚夜風的寒冷,皇上憋屈的被趕出落霞宮,她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太后徑自帶著人闖入內(nèi)殿,看到剛起床,睡眼朦朧的曲欣悅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好哇,將她那可憐的,命不久矣的兒子半夜趕出去,自己卻睡得噴香,這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心腸的女人?“麗妃,你可知罪?”太后耷拉著臉,厲聲問道。曲欣悅看著眼前怒不可遏的太后,以及太后身后臉上帶著得逞冷笑的靜妃,瞌睡的腦子瞬間清醒。她局促的站起來,一臉茫然的問:“太后娘娘,欣悅...

主角:曲欣悅曲悠然   更新:2024-11-18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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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曲欣悅曲悠然的其他類型小說《男主絕嗣?快穿好孕美人來開掛曲欣悅曲悠然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不禿頭小鮮女”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等到了落霞宮外,太后下了轎,特地讓沈嬤嬤去打聽。沒一會,沈嬤嬤歸來,微微點頭。太后的臉色越發(fā)黑沉下來。她大步走進落霞宮,離后殿越近越是生氣。原本她想既然皇上喜歡,就順著皇上的意,讓麗妃伺候著,可沒想到麗妃私底下竟如此囂張?想到昨晚夜風的寒冷,皇上憋屈的被趕出落霞宮,她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太后徑自帶著人闖入內(nèi)殿,看到剛起床,睡眼朦朧的曲欣悅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好哇,將她那可憐的,命不久矣的兒子半夜趕出去,自己卻睡得噴香,這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心腸的女人?“麗妃,你可知罪?”太后耷拉著臉,厲聲問道。曲欣悅看著眼前怒不可遏的太后,以及太后身后臉上帶著得逞冷笑的靜妃,瞌睡的腦子瞬間清醒。她局促的站起來,一臉茫然的問:“太后娘娘,欣悅...

《男主絕嗣?快穿好孕美人來開掛曲欣悅曲悠然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等到了落霞宮外,太后下了轎,特地讓沈嬤嬤去打聽。

沒一會,沈嬤嬤歸來,微微點頭。

太后的臉色越發(fā)黑沉下來。

她大步走進落霞宮,離后殿越近越是生氣。

原本她想既然皇上喜歡,就順著皇上的意,讓麗妃伺候著,可沒想到麗妃私底下竟如此囂張?

想到昨晚夜風的寒冷,皇上憋屈的被趕出落霞宮,她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

太后徑自帶著人闖入內(nèi)殿,看到剛起床,睡眼朦朧的曲欣悅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哇,將她那可憐的,命不久矣的兒子半夜趕出去,自己卻睡得噴香,這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心腸的女人?

“麗妃,你可知罪?”太后耷拉著臉,厲聲問道。

曲欣悅看著眼前怒不可遏的太后,以及太后身后臉上帶著得逞冷笑的靜妃,瞌睡的腦子瞬間清醒。

她局促的站起來,一臉茫然的問:“太后娘娘,欣悅不知道犯了什么錯。”

說著說著,她眼淚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看起來像比誰都委屈似的。

太后臉色鐵青,不過也不打算阻止曲欣悅開口,她想聽聽曲欣悅到底能講出什么花來。

今天她要不責罰曲欣悅,替皇上出這口惡氣,真是天理難容!

曲欣悅不慌不忙的‘哭’ ,仔細回想最近有何不妥之處,驀然想到昨晚皇上半夜離開落霞宮的事。

她偷偷松了一口氣,惡人先告狀起來。

“嗚嗚嗚,太后娘娘,欣悅心底委屈啊,昨晚皇上說要將臣妾送走,還要臣妾嫁給別人,可是臣妾心底只有皇上啊,皇上這不是在剜臣妾的心嗎……”

正等曲欣悅辯解完,打算曲欣悅就算說出一朵花來,都必須嚴懲曲欣悅的太后,突然有些詞窮……

靜妃聽完眼睛都亮了!

心底只剩下兩個念頭:皇上表哥要將這個狐貍精送走了?狐貍精要另嫁給別人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能捧腹大笑半天,心底實在暢快!

沒想到狐貍精也有今天?

靜妃覺得曲欣悅現(xiàn)在被皇帝表哥厭棄,太后也不喜,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砧板上的肉。

她可以隨意拿捏了。

禁足一個月的惡氣,她今天一定要發(fā)泄出去。

“賤人,肯定是你做出什么對不起我皇帝表哥的事,皇帝表哥才會如此厭棄你,今天我就要替太后娘娘教訓你?!?br>
說罷,她揚起手,在太后還沒反應過來前,狠狠朝曲欣悅扇去。

曲欣悅看到靜妃扇過來的巴掌,心底嘖了一聲,臉上卻做出惶恐之色。

在巴掌打下來之際,身子一歪,‘慌亂’中扯下桌布,桌上茶壺器皿等瓷器霹靂乓啷砸了一地。

曲欣悅眼一閉,捂著肚子,假裝暈死過去。

妙珠聽到動靜,沖進內(nèi)殿,看到暈死在一地碎瓷器邊上的曲欣悅后,驚駭?shù)拇蠼校骸胞愬锬?!?br>
無論是太后還是靜妃皆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

太后剛才站在靜妃身后,沒看清靜妃到底怎么打的曲欣悅。

現(xiàn)在看到曲欣悅又暈過去了,頓時不認同的看了眼靜妃。

靜妃臉色難看,幾乎跳腳,憤怒異常。

上回曲欣悅就靠裝暈害她關了一個月的禁閉,這一次曲欣悅還想用同一招害她?

做夢!

“她這次肯定假裝暈倒的,我的巴掌都沒碰到她?!?br>
這話太后不太信,剛才曲欣悅的慘叫聲,她又沒聾。

不過太后也不想過多責怪安靜,畢竟皇上已經(jīng)不喜歡麗妃,要將麗妃送走。


如果這話真讓貴妃辯清楚了,甚至能扒掉他們的官服。

“貴妃娘娘,臣等兢兢業(yè)業(yè),為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不能因為貴妃空口白牙兩句話,就抹殺微臣的功勞,并給微臣定罪??!”

“對啊,貴妃娘娘,老臣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天地可表,對貴妃斥責的話不服!”

……

太傅也站出來,沉聲道:“臣愿為社稷奉身以死,做官五十三載,自問心胸尚且坦蕩,不知貴妃剛才斥責是何解?”

皇上也看向曲欣悅,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悅兒這是捅了蜂窩,將整個朝中大臣都得罪個遍啊。

就在亓官拓擰眉考慮如何幫曲欣悅收尾時,悅耳的女聲再次響起。

“請問諸位大臣可知今日米幾何?”

這話題轉折得太快,眾臣不知道曲欣悅這么問是何意?

他們的目光落在,統(tǒng)領戶部官員的左丞身上。

希望左丞敢于懟翻貴妃,好幫他們揚眉吐氣一次。

自從貴妃進了太和殿,他們就沒懟贏過貴妃一次,這次問到左丞的專業(yè)上,應該能翻身了!

戶部左丞出列,皺眉,今日糧價他不知。

“回貴妃娘娘,糧價每百日匯總上報一次,臣現(xiàn)在只知道百日前的糧價?!?br>
曲欣悅點頭,說:“今日二十文米一斤?!?br>
不等大家反應,曲欣悅繼續(xù):“三天前,十八文米一斤,十天前十五文米一斤,兩個月前十文米一斤?!?br>
聽到這里,眾臣頓時覺得不對了。

曲欣悅的聲音猶如一巴掌狠狠扇在眾人臉上。

剛才他們還說不是只盯著皇上找茬,沒關心天下百姓,現(xiàn)在貴妃卻告訴他們短短兩個月內(nèi),米糧漲了一倍之多!

亓官拓也沉了臉,這幾文幾文在他們看來不多,但是對百姓而言呢?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糧食事關民生大計,不可小覷!

他看向曲欣悅:“悅兒深居后宮,如何能清楚糧價的漲幅 ?”

曲欣悅彎了彎眼睫。

“妙珠最喜八卦,臣妾每天在落霞宮中無事可做,便讓妙珠天天給臣妾講講宮外的事聽?!?br>
“臣妾前幾天聽到妙珠說起一家糧店中,一位購糧客戶與商家因糧價發(fā)生爭執(zhí),覺得有趣便讓妙珠繼續(xù)留意糧價的事,再說與臣妾聽?!?br>
亓官拓怔了一下,沒想到悅兒的政治眼光這么敏銳。

他頓時興奮起來,心底隱隱有種自豪感,果然是他喜歡的女人,就是這么與眾不同。

相信他多用心教導,將來悅兒一定能在政務上游刃有余。

亓官拓沉聲吩咐魏總管:“現(xiàn)在去查?!?br>
魏總管趕緊領命離去,安排人手出宮前往坊間詢問最近的米價。

曲欣悅不知亓官拓盤算以后讓她參政的事,只想利用自己的先知,幫亓官拓一點忙。

她重新看向眾臣,問:“請問司津監(jiān)何也?”

管理水運的官員不敢耽擱,趕緊出列,剛才貴妃在糧食溢價之事上,可是打了戶部的臉。

司津監(jiān)態(tài)度肉眼可見的恭敬起來,語氣也謙卑許多:“下官任職司津監(jiān),敢問娘娘欲問何事?”

曲欣悅問:“最近恰逢雨季,司津監(jiān)可有測量過淮江運河水位上漲幾何?”

司津監(jiān)高興起來,這題臣會??!

“回稟娘娘,淮江運河測量水位最近上漲八尺八寸,近日增加不少大貨船航行,水位上漲實在有利于運輸?!?br>
曲欣悅點頭,臉上不見喜色,看向大臣們,問出一個致命問題。

“既然運河水位上漲,水面擴寬,利于航行,而貨船也相應增加,那么請問諸位,京都的大米不應是商品過剩積壓適當薄利多銷嗎?為何反倒溢價?”


悔不當初的曲大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本分到不敢在差事上出一點差錯?

他躲避同僚詢問的眼神,連連搖頭:“抱歉,我不知道, 要不你向別人打聽吧。”

聽到這話的官員們皆深深打量了一眼曲大人,眼底生出不滿。

曲大人肯定知道了什么內(nèi)幕,但是太會拿喬,不愿意跟他們分享罷了,哼!

曲大人看到眾人異樣的目光,有口難言,心里苦,感覺被孤立了……

隨著一聲皇上駕到,嘈雜的太和殿安靜下來。

眾人齊齊看向剛抵達太和殿的皇上,意外見到皇上滿臉溫柔地牽著孕味十足的美人進來,一步步朝龍椅的方向走去。

魏總管已先一步將一把新椅子安置在龍椅旁。

新椅子上安置著綿軟的坐墊,坐墊的花色雅致柔和,一看就不是給男人坐的。

大臣們腦袋開始宕機。

等他們看到皇上真的牽著曲欣悅來到位置上要坐下時,安尚書眼皮子突突直跳,大喊道。

“皇上,不可以!”

亓官拓不理會安尚書炸毛一樣的破鑼聲。

先讓曲欣悅安心坐下,才站在曲欣悅旁,雙手背負在身后,不怒而威的看向安尚書,嗓音薄涼地問。

“安尚書說什么不可以?”

安尚書看著慵懶坐在秀氣軟椅上,一身貴氣逼人的曲欣悅,刺得眼睛和心都疼起來。

他心底焦灼不寧,甚至生出一種荒唐的預感,假如今天不阻止曲欣悅坐在這里,以后再難將曲欣悅從太和殿趕走!

更何況,皇上就算要找個人陪同上朝,不應該是靜妃嗎?

他之前還想跟太后說說,等曲欣悅誕下皇嗣,就將孩子過繼到靜妃名下呢。

安尚書腦子的思緒猶如一堆亂麻,不過他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將曲欣悅趕出太和殿再說。

“皇上,后宮不得干政,如今貴妃娘娘坐在太和殿聽政,這是有違千百年傳下來的規(guī)矩?!彼x正言辭。

太傅也不太認同皇上的決定,規(guī)勸道:“皇上,后宮干政不僅有違祖制,并且會動搖國之根本,實乃大忌,還望皇上三思。”

其他思想守舊的老臣們紛紛附和。

“噗呲?!?br>
突然,一道嬌柔的笑聲響起,將太和殿內(nèi)的劍拔弩張氛圍沖散。

正準備與皇上掰扯一堆大道理的眾人們安靜下來,齊齊看向曲欣悅,想知道這個當頭,貴妃娘娘笑什么?

他們皺起眉頭,看向軟椅上的曲欣,眼神中透著不滿。

太尉性子最為古板,仗著自己年紀大,是歷經(jīng)兩代的老臣,臉當即耷拉下來。

“一個婦人而已,在朝堂上沒有資格說話,老老實實待在后宮生孩子不好嗎?”

曲欣悅臉上依舊帶著笑,只是不達眼底。

就憑著太尉這種性子,能位高權重活這么大年紀,還真是先皇和皇上仁慈。

亓官拓已經(jīng)沉了臉,看向曲欣悅的眼神流露出安慰。

曲欣悅反倒朝亓官拓甜甜一笑,并眨眨眼,告訴亓官拓她沒事。

亓官拓第一次看到,曲欣悅臉上如此自信耀眼的笑容。

自信的曲欣悅,猶如渾身散發(fā)著柔光,更加迷人。

亓官拓看向曲欣悅的目光愈發(fā)溫柔寵溺,任由曲欣悅發(fā)揮。

他很清楚,假如今日他幫悅兒擺平大臣們,大臣們可能會懾于他的威嚴服軟。

但內(nèi)心里卻還是不認同悅兒的。

等以后悅兒參政,勢必受到大臣們的百般刁難。


碩郡王府。

碩郡王妃特地坐在前廳里等亓官白從宮里回來。

看到亓官白有些恍惚的神色,以及曲悠然黑沉的臉色,碩郡王妃心情頓時好上不少。

她留意到亓官白進宮前,腰間還掛著一塊漢白玉五蝠玉佩,現(xiàn)在卻不見了。

碩郡王妃記得兒子很喜歡這枚暖玉的,自從得了后戴了好幾年都不離身。

“白兒,你的玉佩呢?”她好奇的問。

曲悠然聞言快要將手中的帕子攪爛了,眼底更是委屈的含著淚。

亓官白沒有注意到曲悠然的表情,還沉浸在他贈與曲欣悅玉佩時,曲欣悅含羞接下玉佩的勾人神色。

此時再聽自家娘親問起玉佩,他臉上露出得意:“母妃,玉佩兒子贈給曲欣悅了?!?br>
頓了頓,亓官白強調(diào)道:“曲欣悅接下玉佩了。 ”

碩郡王妃聞言臉上露出大喜的笑容,全然不顧曲悠然陰沉得能滴水的臉色,撫掌笑道。

“白兒做得不錯,最近你進宮勤快一點,早點將曲欣悅娶回來?!?br>
亓官白連連點頭,能迎娶喜歡的女人,還在皇上那里刷了好感,簡直是一箭雙雕!

曲悠然看著其樂融融商議著如何將曲欣悅娶回來的母子倆,恨不得上去咬死他們。

不過氣著氣著,理智反倒回來一點。

她覺得事情有點奇怪?

按照她對碩郡王妃的了解,碩郡王妃眼高于頂,就算對一品官家嫡女都挑三揀四的不滿意。

覺得那些庸脂俗粉根本配不上亓官白。

對她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甚至常常嘲笑她是五品小官家庭出身,上不得臺面的玩意 。

但現(xiàn)在碩郡王妃對曲欣悅的態(tài)度就很迷惑?

曲欣悅跟她可是一個府里出來的吧?而且曲欣悅還不如她呢!

她再上不得臺面,也是正經(jīng)的嫡女,而曲欣悅可是從低賤歌女肚子里爬出來的庶女。

但現(xiàn)在碩郡王妃卻著了魔一樣,希望亓官白能將曲欣悅娶回家。

這就很不合理!

曲悠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快弄清楚這里面的原因。

她有種預感,這個秘密對她很重要!

當天晚上,曲悠然一改回來時的陰沉臉色,親自端著補湯送往亓官白的書房。

“白哥哥,悠然錯了,今天不該給你臉色看,可是悠然心底愛白哥哥呀,一想到要和別人的女人分享白哥哥,悠然的心就好痛?!?br>
曲悠然的眼淚決堤,臉色慘白,深情的望著亓官白,好像亓官白就是她的全世界一樣。

以前曲悠然被譽為京都第一美人,一直拿捏著高冷的人設。

平日里也多是亓官白哄著她。

此時曲悠然乍然服軟,給亓官白一種非常不一樣的體驗和滿足感。

今天曲悠然在宮里就耷拉著臉色,亓官白不是沒有看到,心底也有些不高興,決定先晾著曲悠然兩天再說。

但是現(xiàn)在聽到曲悠然的曲意迎合,溫柔小意,便想起他與曲悠然過去的情誼 ,心慢慢變軟。

曲悠然趁機依靠進亓官白懷中,主動獻上熱吻。

亓官白也被勾出了興致,一把將曲悠然按在書桌上不管不顧要了起來。

“白哥哥,你為什么想娶曲欣悅???”曲悠然一邊承受著亓官白一邊喘著氣問。

亓官白一邊揮灑汗水,一邊幻想著身下的人是曲欣悅,特別是想到曲欣悅那一身白得發(fā)光的細膩肌膚,妖嬈的身姿以及絕美長相。

想到等他繼承皇位,并擁有曲欣悅這樣極品的美人,頓時熱血沸騰。

興奮上頭的他迫不及待想要和人分享。

正好曲悠然問起這事,并且曲悠然這輩子只能依靠他。

只有他越好,曲悠然才能更好。

所以,一直藏在皇宗族里的秘密,亓官白脫口而出。

他亢奮地捏著曲悠然的下巴,喘息著壓低嗓音。

“然兒,皇上很多年前就被人下了一種很霸道的毒,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子嗣,而且短命,皇上最近已經(jīng)在考慮傳位皇族宗親的事了。”

曲悠然震驚的瞪大眼:……

皇上絕嗣?

突然想到登基這么多年,后宮中一直沒有龍嗣出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頓時慶幸,還好還好,她沒有進宮做妃子。

再看亓官白臉露出異常興奮,和毫不掩飾的野心。

曲悠然心頭一跳,突然心靈福至 ,想到一個可能……

她哆嗦著嘴,興奮到戰(zhàn)栗的問 :“所以,皇上意屬白哥哥嗎?”

亓官白自我感覺良好,肯定的點了點頭。

“雖然皇室宗親里還有幾個競爭對手,但是那些人的身份都不及本世子尊貴和有能力?!?br>
頓了頓,亓官白補充道。

“不過在皇上還沒公布繼承人前,咱們還要迎合皇上喜好的,比如最近皇上想給曲欣悅尋個夫婿。”

曲悠然還沒從亓官白將來要當皇帝這事上緩過勁來,一聽到亓官白要迎娶曲欣悅。

猶如一桶冰水兜頭澆下 。

她緊張的想,假如將來亓官白當了皇上,而曲欣悅是亓官白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等亓官白登基,曲欣悅……會成皇后?

那她豈不是一直低曲欣悅賤人一頭?

而且昨天沒進宮前,世子還口口聲聲說,只有她才配當他的世子妃。

怎么不過幾個時辰,世子就想換人了?

曲悠然氣得差點當場吐血。

不行!

絕對不能讓曲欣悅嫁給亓官白!她瘋狂的在心底生出一個惡毒的想法。

如果曲欣悅的身子不干凈了,亓官白還會娶曲欣悅嗎?

如果曲欣悅在大庭廣眾下,被爆出放浪形骸,人品有問題。

那么皇帝還會再護著道德敗壞的曲欣悅,并給曲欣悅找個好夫婿嗎?

越想曲悠然越激動,腦海里甚至想象到曲欣悅痛苦的模樣。

想到以后她當上皇后,母儀天下,又開心得掩不住臉上的笑意。

“白哥哥,你想得到曲欣悅的話,然兒幫你吧?”曲悠然溫柔似水的說。

她需要找機會進宮,靠近曲欣悅才能實施計劃,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沒有亓官白幫忙不行。

亓官白不知曲悠然心中的算計,聽到曲悠然說要幫他得到曲欣悅,當即驚喜的看著曲悠然。

“你不吃醋嗎?”他想起曲悠然說過不想和別人分享他的話,有些疑惑的問。

曲悠然咬咬唇將自己埋進亓官白的懷中,臉上表情猙獰,嘴里說出的話卻情意綿綿,溫柔似水。

“只要能幫到白哥哥,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然兒愿意為白哥哥做任何事情的?!?br>
亓官白感動不已,緊緊抱著曲悠然,承諾道:“然兒放心,將來本世子登基,一定許你一個賢妃之位?!?br>
曲悠然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賢妃?她只想要皇后之位!


他們頓時覺得亓官拓好像也沒那么強大了。

甚至覺得再動用好不容易安插在宮里的暗線,有點多此一舉。

碩郡王爺站起身來,一錘定音:“那就這樣吧,本王這就去見見幾位大臣,商議明天早朝一起發(fā)力的事?!?br>
說罷,抬手拍拍亓官白的肩膀,眼底有著羨慕和欣慰:“以后登基了,白兒就是皇上了。”

如果不是宗親們講究什么禮法,一定要過繼小一輩到嫡支,這皇位他非得拿過來坐一坐不可。

亓官白聞言呼吸都重了幾分,臉激動得通紅。

想起夢中他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看著地下官員跪倒一片,高呼萬歲的場景,一臉憧憬。

甚至幻想佳麗三千與曲欣悅跪伏在他腳下的畫面,恨不得明天官員們死諫成功,逼得亓官拓早早定下他后,乖乖退位讓賢。

……

卯時,亓官拓準時醒來,輕輕將曲欣悅的手臂從他胸前拿開。

自己換上龍袍后,溫柔地在曲欣悅的眉心落下一吻。

卻不想曲欣悅嚶嚀一聲,濃密纖長的眼睫微顫,大有要醒來的趨勢。

亓官拓寵溺一笑,小聲哄著。

“你接著睡,朕去上早朝了,今天早朝估計不會平靜,等朕收拾完他們再回來陪你睡?!?br>
說罷,輕拍曲欣悅的背,直到將佳人重新哄睡著,才輕手輕腳出內(nèi)殿。

一出內(nèi)殿,亓官拓身上的柔和瞬間褪去,重新變成威嚴冷情的帝王。

他打了個手勢,不一會兩道身著黑衣的青年,悄無聲息來到亓官拓面前跪下。

亓官拓眼神銳利嚴肅:“從今日起宮里要不太平了,你們一定要守好麗妃,所有擅闖落霞宮的人,格殺勿論!”

兩個暗衛(wèi)頭子心頭一緊,語氣堅定且鏗鏘,帶著煞氣:“是!”

亓官拓揮退兩暗衛(wèi)頭子,帶著魏總管,坐上前往太和殿的龍輦。

午門之上的城樓被稱為五鳳,其中設有朝鐘朝鼓,由內(nèi)廷四司之一的鐘鼓司宦官們負責管理。

到了上朝時分,鐘鼓司便敲響鐘鼓,然后打開宮門。

早已等在宮門口的大臣們,魚貫而入。

今日上朝的大臣們一改往日從容,個個神情緊繃,顯得格外緊張與 激動。

這里面不止有一些激進的,想讓皇上早立繼承人的大臣。

也有中立派的忠臣們。

自從他們聽到民間的傳言后,他們還半信半疑,直到碩郡王爺帶著皇室宗親找上他們。

他們才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心情復雜的決定站在了碩郡王隊伍里,畢竟國不能沒有皇儲。

假如沒有定下皇儲,皇上突然暴斃那天,這天下必將大亂,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

……

太和殿內(nèi),大臣們按品級依次排成兩排隊伍,高呼吾皇萬歲。

嚴肅的早朝就此開序幕。

幾個站在首位的大臣,互相對視一眼,按照商量好的,一起從隊列中站出來。

“臣有本奏!”

高坐在龍椅上的亓官拓,眼神淡漠的掃過眾人,將眾臣之間隱晦的無聲小交談收進眼底。

有興奮的,有同情的,有忐忑不安的,有破釜沉舟的……

小小的太和殿內(nèi),卻人生百態(tài)。

亓官拓的視線最后落在出列的幾個大臣身上,聲線微涼:“準。”

太傅一臉嚴肅:“啟奏皇上,國之皇儲,此乃國之根本,如今人心惶惶,為保陛下江山,臣懇請皇上過繼宗室,立為繼嗣!”

太和殿諸臣緊跟著高呼:“臣懇請皇上過繼宗室,立為繼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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