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陳長安顧淼的其他類型小說《夭壽啦!美麗女寡婦倒追我陳長安顧淼 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長安探花”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什么,顧淼你說什么?”“陳長安做鴨子,什么鴨子,賣烤鴨嗎?”“你特碼傻啊,還烤鴨,你說什么鴨子!”顧淼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朝我望了過來,大家伙一陣竊竊私語。韓逸也望向了我,臉上的表情復(fù)雜,有些不信,又有些疑惑。顧淼摟著劉安,兩人一臉得意的望著我。我很清楚,今天是顧淼這個賤女人特意過來羞辱我的?!澳憬o我閉嘴,你這個賤人!”我對著顧淼大吼一聲?!斑€敢罵我,陳長安,你以為你做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就在云天會所上班,在那里做鴨子,你難道不敢承認(rèn)嗎!”顧淼語言刻薄的指著我,在她身邊的劉安也是一臉的冷笑?!霸铺鞎蠹叶贾朗鞘裁吹胤?,我表哥經(jīng)常光光顧那里,我已經(jīng)讓他把你的底細(xì)都查清楚了,你就是在那里做男公關(guān)?!眲矌е湫?,居高臨下的...
《夭壽啦!美麗女寡婦倒追我陳長安顧淼 番外》精彩片段
“什么,顧淼你說什么?”
“陳長安做鴨子,什么鴨子,賣烤鴨嗎?”
“你特碼傻啊,還烤鴨,你說什么鴨子!”
顧淼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朝我望了過來,大家伙一陣竊竊私語。
韓逸也望向了我,臉上的表情復(fù)雜,有些不信,又有些疑惑。
顧淼摟著劉安,兩人一臉得意的望著我。
我很清楚,今天是顧淼這個賤女人特意過來羞辱我的。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賤人!”我對著顧淼大吼一聲。
“還敢罵我,陳長安,你以為你做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就在云天會所上班,在那里做鴨子,你難道不敢承認(rèn)嗎!”
顧淼語言刻薄的指著我,在她身邊的劉安也是一臉的冷笑。
“云天會所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地方,我表哥經(jīng)常光光顧那里,我已經(jīng)讓他把你的底細(xì)都查清楚了,你就是在那里做男公關(guān)。”
劉安帶著冷笑,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這兩個賤人調(diào)查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劉安和顧淼會暗中調(diào)查我,一定是那天他們被祝葉青給壓的抬不起頭來,想要弄清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才會調(diào)查我的。
云天會所,整個杭城都知道,那里不是正經(jīng)場子,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富豪和富婆去尋歡作樂,這幾乎是整個杭城公開的秘密。
而我在那里上班,很難不讓人多想。
“放狗屁,你才做鴨子,做男公關(guān)呢!”我憤怒的對著劉安吼道。
“哦,不是做鴨子,那你敢不敢告訴大家伙,你在里面做的是什么工作?”
我的話剛說完,顧淼就一臉嘲諷的開口了。
我憤怒的望著她,他們今天來這里,一定是把我在云天的事情都調(diào)查透了。
我是個按摩師,不是什么鴨子。
可是這事說出來,沒人會信。
我憤怒的望著顧淼,一時間整個人都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
“怎么,沒話說了吧,你就是個鴨子,幸虧我跟你離婚了,要不然說不定會讓你染上什么病呢。”顧淼一臉厭惡。
此時看我沉默,周圍的同學(xué)看向我的眼神里面也多了幾分別樣的情緒。
“陳長安怎么不說話了,不會真的讓顧淼說中了吧?”
“他不是有正經(jīng)工作嗎,怎么可能去做鴨子?”
“顧淼以前跟他可是夫妻,說的話怎么會有錯,你看他現(xiàn)在都沒話說了,估計是說中了?!?br>
“唉,陳長安怎么會去做鴨子啊,跟他做同學(xué),真丟人,這要是傳出去,不讓人笑死。”
周圍的議論聲不停地傳入我的耳中,周圍人望向我的目光也像是一個個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我感覺耳中一陣轟鳴,什么也聽不到了,現(xiàn)在的我木然的就像個機械人,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越快越好。
我不去看他們的目光,直接朝門口走了出去,身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根本沒有理會,一口氣沖出了酒店門口。
外面,夜色下,天空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下起了雨。
我抬起頭,讓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那冰涼的感覺讓我心中的羞憤減輕了一點,也讓我憋屈的內(nèi)心重重的吐出一口悶氣。
顧淼今天是特意來羞辱我的,她做的很成功,當(dāng)著所有我最親近的同學(xué)的面,狠狠地抽打我的臉,把我僅剩的一點自尊無情的踐踏。
我沒做鴨子,可是我知道,在那種場合,不管我說什么也不會有人相信。
顧淼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她做的很成功。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會變成這樣?!?br>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是韓逸。
我回頭,看到韓逸就站在我身后,跟我一起站在雨水里,頭發(fā)都已經(jīng)被雨水打濕了。
“不怪你。”我對她笑了笑,不過我知道那笑容應(yīng)該比哭都要難看。
“我開車來的,我們回去吧?!表n逸說著,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不用?!蔽液笸艘徊?,掙脫開她的手。
“我現(xiàn)在想一個人靜靜,只想一個人?!蔽业膶λf道。
今天是我這一輩子所受到的最大羞辱,我真的需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至少現(xiàn)在,我不想自己身邊有一個人。
“你...你要去干什么,你可不要想不開啊。”韓逸望著我,眼神中寫滿了擔(dān)憂。
“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做什么傻事的,別跟著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br>
我說著,轉(zhuǎn)身,背對著韓逸揮了揮手,朝著雨中的街道走去。
大雨之中,渾身淋濕的我,狼狽如狗。
“陳長安!”
韓逸在后面叫住了我。
“還有什么事?”我回頭,對她問道。
韓逸咬著嘴唇,站在雨中愣了十幾秒鐘,最終開口對我問道:“顧淼今天說的是不是真的?”
聽到她的話,我笑了起來。
原來她也不相信我,原來她也以為我做了鴨子。
我抬頭望天,大笑了幾聲,然后凝視韓逸,鄭重的對她說道:“我不管你們怎么想,我只想告訴我,我陳長安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做鴨子的!”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
“我相信你!”身后傳來韓逸的聲音。
只不過這次我沒有回頭,如同喪尸一般的在前面轉(zhuǎn)彎,走入了一條昏暗的路口。
我一個人走在雨中,雨水已經(jīng)把我渾身都打濕了,清冷的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只有偶爾路過的車輛濺起一片水花。
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也沒有想過自己要去哪里,我只是真的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走一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雨已經(jīng)停了,毫不在乎的走到濕漉漉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想著酒店里顧淼和劉安對我的羞辱,同學(xué)們望向我的眼神,還有他們的議論,我苦笑了起來,伸手在自己口袋里摸出煙,現(xiàn)在的我很想抽支煙。
只不過可惜的是,在雨中走了這么久,我的煙已經(jīng)完全被雨水給打濕了。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路邊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駕駛側(cè)的窗戶打開,司機正在抽著煙,那是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我站起來,朝著他走了過去,想借支煙來抽。
只不過還沒等我走過去,又是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過來,和那輛車貼在一起。
“東西帶來了嗎?”剛開來的黑色轎車擰開車窗,對另一輛問道。
“帶來了,這是金鼎集團(tuán)城西項目競標(biāo)書?!币婚_始的中年男人拿出一個紙皮口袋丟到了新來的車?yán)铩?br>
“做的不錯,這次如果能夠爭取到城西的項目,京城那邊會給你安排一套別墅。”新來的黑色車?yán)锏娜说恼f道。
“那就謝謝趙總了,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br>
兩人點了點頭,然后發(fā)動車子,各自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車子路過我的時候,車?yán)锏娜丝戳宋乙谎?,不過并沒有太在意。
現(xiàn)在的我渾身濕透,孤零零的站在路邊,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有誰會在意一個流浪漢呢。
只是望著黑車離開的方向,我的心里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金鼎集團(tuán),那不就是祝葉青的公司嗎!
剛才那個中年男人,是祝葉青公司里的叛徒,正在出售公司里的競標(biāo)計劃書!
包間里面,女人趴在按摩床上,露出光滑潔白的后背。
“開始吧?!?br>
女人看我沒有動作,側(cè)過頭對我說道。
我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點頭,走過去,拿過按摩用的香氛精油倒在女人完美的后背上。
女人的后背光滑潔白,帶著一層淡淡的熒光。
帶著一絲涼意精油滴落在她背上,讓女人后背的皮膚輕輕的抽搐了一下。
我用雙手抹開精油,輕柔的幫她按起了后背。
我叫陳長安,是這家會所的按摩技師。
當(dāng)然了,我是一個正規(guī)的按摩師,只為顧客提供正規(guī)的按摩服務(wù)。
這里是云天會所,是整個杭城最豪華的娛樂會所。
我在這里上班已經(jīng)足足一個星期了。
我本來是一家直播公司的運營,一個禮拜前,所在的公司被內(nèi)卷的大潮卷死了,我也成了失業(yè)人員。
離職后我沒敢告訴老婆,而是每天出門,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工作。
可惜的是,現(xiàn)在的直播行業(yè)內(nèi)卷的太厲害,小的直播公司接二連三的倒閉,求職崗位比他娘的小姐接客還難。
那天我路過云天會所,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攔住了我。
她讓我叫她嵐姐,說自己是這家會所的經(jīng)理,看我形象不錯,問我有沒有興趣來這里上班。
我沒有想到,自己走在大街上,工作居然會從天而降。
短暫的興奮之后,我有些猶豫。
云天會所在杭城可是赫赫有名,據(jù)說這里是有錢的富婆們最喜歡光顧的地方。
至于那些富婆們在里面玩什么,懂的都懂,雖然我現(xiàn)在沒有工作,可也絕對不會淪落到做鴨子去伺候那些老女人的地步。
“放心,我們只要正規(guī)的按摩技師,一個月兩萬,你看怎么樣?”嵐姐笑著對我說道。
一個月兩萬!
一聽到對方給出的價格,我立馬就心動了,只做正規(guī)的按摩,這無疑是一份高收入的工資。
比我之前做運營要強得多。
“可是,我不會按摩。”
雖然工資對我誘惑很大,但是專業(yè)的按摩手法我根本就不會,我也對嵐姐坦白了這一點。
“沒事,不會不要緊,我們會所有最專業(yè)的按摩師對你進(jìn)行培訓(xùn)?!睄菇憬z毫不在意。
“那我就試試吧。”雖然對按摩師這個行業(yè)有些抵觸,不過架不住對方給的錢多,我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當(dāng)天晚上我就成了云天會所的一名按摩師。
一開始前兩天我并沒有上鐘,而是跟著一名老技師學(xué)習(xí)按摩手法。
按摩這玩意其實很容易,只用了兩天我就學(xué)的差不多了。
第三天嵐姐告訴我,可以上鐘了。
一開始我還擔(dān)心嵐姐是騙我來這里做鴨子,不過兩天時間,我也對會所有了大致的了解。
這里被稱為杭城富婆的消金窟,針對那些有錢的富婆,當(dāng)然是有特殊服務(wù)的,不過并不在我們這。
我們整個二樓都是正規(guī)的按摩,只有三樓,才是用來做特殊服務(wù)的。
所以在三樓上班的才是鴨子。
第一天上鐘我也迎來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
那是一個身穿大紅旗袍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皮膚如同最精美的白瓷一樣,白的帶著一層淡淡熒光。
她的臉上不施粉黛,只有嘴唇被口紅涂抹上一片刺目的殷紅。
潔白如雪的皮膚,殷紅的嘴唇,再加上一身的大紅旗袍,還有腳下那雙細(xì)長的紅色高跟鞋,讓女人看上去有種妖冶不敢讓人直視的美。
女人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甚至讓人覺得有一絲莫名的危險。
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一座冰山,或者說像是一條美麗而又危險的毒蛇,讓人不敢靠近,不敢褻瀆。
女人看我進(jìn)來,點了點頭,然后走進(jìn)浴室,擰開花灑沖洗了起來。
精油按摩和別的按摩不一樣,按摩的時候要先洗干凈身上,這樣香氛精油才能完美的在身上散開。
不多時,女人走了出來,她圍著一條浴巾,頭發(fā)高高的盤起,露出修長的脖子。
美人出浴,那種場面美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給人一種模糊感,我說的是她的年齡。
在外貌上來看,女人給人的年齡感很模糊。
二十多歲的少女的青澀感,三十歲少婦的成熟感,似乎都能在她身上體現(xiàn)出來。
真是個妖孽一般的極品女人啊。
女人來到按摩床上,趴下,浴巾分開,露出她的后背。
她幾乎完美的身材,將女性的性感與嫵媚展露無遺,偏偏又帶著一絲不可褻瀆的冰冷氣息。
我望著女人,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開始吧。”女人淡淡的說道。
我走過去,給她的后背上倒上香氛精油,然后開始了按摩。
她是我第一個客人,所以我按摩的很小心,深怕手重了會讓她感到不舒服。
不過幸好,按摩的過程中女人始終沒有不滿的表示。
到了后面,她甚至閉上了眼睛,呼吸輕柔的睡著了。
我停止了動作,拉過被子,蓋在女人的身上,坐在一邊,仔細(xì)的觀察著女人的側(cè)臉。
她本來就美麗的不可方物,只看側(cè)臉更是平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
就是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美的讓人心中悸動。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會如此的美麗!
雖然被女人的美麗深深的震撼,可是我的心里不敢有任何不好的想法,也不敢有任何輕薄的念頭。
像這種女人,來頭注定不會小。
說不定就是哪位大人物養(yǎng)的金絲雀,如果碰了她,別說工作保不住,恐怕我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靜靜的睡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左右,睫毛微動,睜開了眼。
“你剛才睡著了?!笨此褋恚倚χf道。
女人抱著浴巾坐了起來,點了點頭。
“你按摩的手法不錯,以后我每天來都點你?!迸苏f道。
能夠每天給這么漂亮的女人按摩,我當(dāng)然求之不得,對她說道:“好的,很高興為你服務(wù)?!?br>
我本來以為女人只是隨口一說,沒有想到,從那天開始,她果然變成了我每天的客人,而且是唯一的客人。
“你會做飯?”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對沐小婉問道。
現(xiàn)在的女孩子,會做飯的已經(jīng)很少了,尤其是像她這么漂亮的女孩,不應(yīng)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嗎?
“哼,瞧不起誰,我可是大廚!”沐小婉哼了一聲,可愛的鼻子皺了皺。
“那好,今天就嘗嘗你這個大廚的手藝?!?br>
既然她邀請,我也不好拒絕,再說了,以后我們倆就是鄰居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用不著這么客氣。
進(jìn)門之后,我四下打量了一眼,沐小婉的房間打掃的干凈整潔,看得出來,證明她是個很愛干凈的女孩子,很注重個人衛(wèi)生。
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看到很多女孩,在外面穿的衣著光鮮,自己住的地方弄的跟狗窩一樣臟亂,幸好沐小婉不是那種人,要不然我會扭頭就走。
不過也是我多心了,一個能自己買菜回來做的女孩,再懶也懶不到哪去。
“你在看什么?”
沐小婉一邊換鞋,一邊警惕的對我問道。
“我看看有沒有什么蕾絲、黑絲內(nèi)衣之類的?!蔽颐娌桓纳拿摿诵瑩Q上了一次性的拖鞋。
“好啊,你果然是個大色狼,我就不該讓你進(jìn)來?!便逍⊥癫嬷f道。
我對她嘿嘿一笑,“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你這叫引狼入室?!?br>
“尾隨癡漢,大變態(tài),你要是不老實,小心我拿刀把你給閹了!”沐小婉說著,提著菜走進(jìn)了廚房。
我們倆曾經(jīng)相處過一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她對我應(yīng)該放心,所以現(xiàn)在只是單純的在斗嘴而已。
走到廚房門口的沐小婉回過頭來,對我說道:“你先坐會,冰箱里面有飲料,渴了自己拿。”
說完,她就走進(jìn)廚房忙活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fā)上,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她還真不把我當(dāng)外人。
也許是那天晚上的相處,讓她對我有了一種信任感吧。
我點了點頭,覺得一定是這樣的。
緣分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奇妙了,我們昨天晚上剛剛稀里糊涂的待了一晚,沒想到今天就變成了對門的鄰居。
沐小婉的沙發(fā)上放著一個一人高的毛線熊,正好就在我身邊。
我抬手,給了毛線熊兩巴掌,然后咧嘴而笑。
“喂,你在干什么,為什么打我的笨笨!”
我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沐小婉雙手叉腰,正站在廚房門口,氣鼓鼓的望著我。
“啊,那個....它....它臉上臟了,我?guī)退烈幌??!?br>
我一邊干笑著,一邊有些尷尬的抬手在毛線熊臉上擦了兩下。
“我告訴你啊,不要欺負(fù)笨笨,它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讓我再看到,你給我小心了?!?br>
沐小婉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廚房里的鍋鏟對我比劃了一下。
雖然是在威脅,不過那動作怎么看都有幾分誘人的調(diào)皮感覺。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太漂亮了,不管做什么都讓人覺得很舒服。
媽的,我真有幾分舔狗特質(zhì)!
我在心里鄙視了自己一把,趕緊對沐小婉說道:“不敢了,不敢了,絕對不敢了?!?br>
沐小婉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又忙活了起來。
我看著旁邊的毛線熊,沐小婉說它是她最好的朋友。
把一個毛熊玩具當(dāng)做朋友,沐小婉應(yīng)該是個很孤獨的女孩吧?
沐小婉沒有說謊,她的廚藝果然不錯,半個多小時左右,就已經(jīng)端出來四個菜。
一個清炒荷蘭豆,一個糖醋排骨,一個辣椒炒肉,外加一個西芹百合。
四個菜葷素搭配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動。
我忍不住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色香味俱全。
“怎么樣,本大小姐的廚藝如何?”沐小婉得意的看著我問道。
“不錯,不錯,你這廚藝,可以到飯店做大廚了,現(xiàn)在會做飯的女孩子很少了,尤其是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我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
和顧淼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有做過飯,都是我下班回來之后買菜做飯。
沐小婉這么漂亮的女孩,還能有這種廚藝,實在是讓我有些意外。
“要不要再喝點?”
沐小婉坐在對面看著我,眼睛里面似乎有一絲不明的期待。
“你不怕又喝多了?”我對她笑了笑,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心里不由的一動。
“切,這可是在我家,喝多了怕什么,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讓你做太監(jiān)?!便逍⊥窆首鲀春?。
“好,我剛好想要喝點了?!蔽倚χ鴮λc了點頭。
沐小婉拉開柜子,拿出一瓶白酒,是一瓶飛天茅臺。
“你居然還有這種好酒!”我有些意外,沐小婉一個女孩的家里居然會存著白酒,而且還是茅臺。
“我平時喜歡喝兩口,不過都是自己在家喝,酒吧那種地方,昨天我是第一次去?!便逍⊥褚贿呎f著,一邊把酒遞給我,示意我打開酒。
“啊,第一次去?”我有些意外, 對沐小婉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女孩子總是心口不一,你很難分辨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越是漂亮的女孩,越會騙人。
“怎么,你不信啊?”沐小婉看出來我不信她的話,對我問道。
“我信,我信,你是第一次去?!蔽亿s緊點頭應(yīng)付。
“看你表情,你明顯不信,我是真的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昨天只不過是心里難受,想要借酒消愁而已,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壞女孩!”
沐小婉氣鼓鼓的望著我,不過片刻之后,她自己先笑了起來。
“真是好笑,我為什么跟你解釋那么多,你愛信不信?!?br>
“我真的信,真的信?!蔽乙贿咟c頭,一邊把酒給她和自己倒上。
“你信不信也不關(guān)我事,來,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先走一個?!便逍⊥裾f著端起了酒杯。
我也端起酒杯,剛想要跟她碰一個,沐小婉就仰頭,一口喝干了。
我苦笑了一下,也一口把酒喝干。
放下杯子,我們四目相對,氣氛頓時變的有些微妙。
現(xiàn)在的我和她之間,似乎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
那種情緒有些曖昧,有些難言。
沐小婉望著我,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漂亮的臉蛋上飛起了兩抹紅霞,就連眼神也變的有些迷離了起來。
祝葉青公司里的叛徒,正在出賣她公司的機密。
杭城城西,有個上百畝地的市政開發(fā)工程,這個我是知道的,整個杭城,能夠有資格競爭這個項目的集團(tuán)屈指可數(shù)。
不過有資格競爭這個項目的,也都是杭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至少身份上都是能夠和祝葉青平起平坐的。
這個項目據(jù)說投資超過百億,是一塊大蛋糕,所以圍繞這個項目私底下的競爭不知道有多激烈。
有人在祝葉青公司里培養(yǎng)叛徒,拿到了她們內(nèi)部競標(biāo)計劃書,這對于祝葉青來說簡直就是致命一擊。
看著離去的車尾,我感覺自己冰涼的身體漸漸地變的熱了起來。
祝葉青公司里有叛徒,這個叛徒能夠拿到她公司的競標(biāo)計劃書,說明在公司里有一定的權(quán)利,很有可能是某個部門的經(jīng)理。
有這么一個人在公司里,對于祝葉青來說,會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如果我能幫她把這個叛徒給找出來,會發(fā)生什么?
我回憶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長相,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記錯。
此時的我有些激動了起來。
像祝葉青這種高高在上的上等人,從來不會去施舍別人什么。
在她們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等量的交換。
換句話說,你想要在她那里得到什么,就必須要有得到這些東西的資本。
一個潛藏在公司高層的叛徒,這份投名狀能夠在祝葉青那里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能夠得到什么,但是我確信,至少不會讓我繼續(xù)做一個按摩師。
和顧淼的婚姻,還有今天的羞辱,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自己的不夠強大,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往上爬,要成為人上人!
總有一天,我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都讓他們還回來!
我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我知道,今天自己看到的事情,是一個機會,一個讓我能夠接觸上流社會的機會。
那個叛徒口中的趙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杭城四海集團(tuán)的趙四海。
四海集團(tuán)是杭城最大,最有錢的公司,而趙四海也是整個杭城唯一不買祝葉青賬的人。
據(jù)說三年前,一次酒會上,趙四海喝醉了,曾經(jīng)公開說過,有一天他一定會把祝葉青這個女人弄到自己的床上。
可惜的是,第二天一早,有人就在路邊發(fā)現(xiàn)了趙四海,被人麻袋套頭,丟在路邊,給揍成了豬頭,連是誰下的手都不知道。
從那以后,趙四海再也沒有敢在公開場合說過關(guān)于祝葉青的任何一句話。
不過這事只要有腦子都知道是祝葉青讓人干的,但是趙四海沒有證據(jù),沒有辦法和祝葉青公開翻臉,不過兩人的梁子從那之后算是徹底的結(jié)下了。
這一次趙四海收買了祝葉青身邊的人,明顯就是要整垮祝葉青。
陰差陽錯之下,居然會讓我碰到,我知道,這是我的機會,這個機會我一定要把握住!
想到這,我原本頹廢的心情頓時重新充滿了動力。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我拿出手機打了個車,直接問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站在門口,剛用門禁卡打開門,還沒有走進(jìn)房間,隔壁房間的房門打開,韓逸站在門口,一臉擔(dān)憂的望著我。
“你回來了?”看到我,韓逸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哼,算你會說話,我就不跟你計較了?!?br>
韓逸哼了—聲,轉(zhuǎn)身走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對我問道:“你想喝什么啤酒?!?br>
我聳了聳肩頭,說道:“什么都行?!?br>
“那好,我這里只有奪命大烏蘇了,嘻嘻。”韓逸說著拿出了兩瓶啤酒,還有—包帶殼的花生米。
我有些無語,心說你這里只有—種啤酒,那還問我個什么勁。
韓逸拿著起子,打開—瓶啤酒遞給我,自己也打開—瓶,舉起來跟我碰了—下。
“來,喝—口?!彼f著,仰起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口。
“你就不怕我在你家喝多了把持不???”我沒有喝,拿著酒瓶對她問道。
韓逸—臉正色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酒能亂性,況且是跟我這種大美女在—起,你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br>
“那你還讓我在你家喝酒?”我覺得自己的小腦有些萎縮。
“我才不擔(dān)心呢,你有色心,但是我估計你絕對沒有色膽,小伙子,三年起步你考慮下哦。”
韓逸—邊說著,—邊用手輕輕的摸了—把我的臉頰。
擦,原來在這等著我。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韓逸。
她被我盯得臉又紅了起來,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你要干什么,陳長安,我勸你別沖動啊?!表n逸—邊說著,—邊用手護(hù)住了自己胸前。
“你想什么呢,還真以為我是流氓啊?!蔽覔u了搖頭。
“那你盯著我看什么,眼神—看就不懷好意。”韓逸根本不信。
“我是覺得現(xiàn)在的你好像跟以前不—樣了?!蔽倚α恕?,對她說道。
“哪里不—樣了?”韓逸放下了警惕,有些好奇的問道。
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韓逸給我的印象除了漂亮之外,還有高冷。
那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追她,可是能跟她說上幾句話的人很少。
在我的印象里,韓逸—直都是—個很內(nèi)向的女孩,根本不會跟人開玩笑。
而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比以前開朗多了。
“我覺得你的性格跟以前不—樣了,變得開朗多了?!蔽艺f道。
“哦,我還以為什么呢,人總是會變的,這么多年了,我總不可能—成不變吧。”韓逸不置可否的說道。
“對對,是變了不少,而且也長大了?!蔽艺f著,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放在了韓逸的胸前。
韓逸—開始還沒有察覺,看到我的目光之后頓時怒了,拿起枕頭就朝我丟了過來。
“臭流氓,你往哪看呢!”韓逸氣鼓鼓的說道。
“沒看,沒看,我只是不小心走神了?!蔽摇叾汩_飛過來的枕頭,—邊對韓逸說道。
“哼,—副色鬼模樣,我信你才怪。”韓逸翻了個白眼。
“喝酒,喝酒?!蔽覍擂蔚男α诵?,拿起酒瓶就猛灌—氣。
跟美女在—起喝酒,好是好,就是容易走神,還容易發(fā)熱,我說的是內(nèi)心,燥熱!
“對了,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變得不光開朗了,似乎每天都很開心,時不時碰到什么高興的事了,還是說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我對韓逸打趣道。
韓逸看了我—眼,神色變得有了幾分認(rèn)真,對我點了點頭。
“什么,不會吧,你真的有喜歡的男人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對韓逸說道。
“當(dāng)然。”韓逸翻了個白眼。
“來,跟我說說,哪個家伙那么幸運,能讓我們韓大美女看上,最好把他照片也拿出來,我?guī)湍惆寻殃P(guān)?!蔽倚χf道。
韓逸凝視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舉起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喂,想什么呢,我問你話呢,快告訴我,哪個小子那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