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他其實就是個無業(yè)游民,之前一直說自己是什么一本畢業(yè),其實他就在隔壁市上了個大專。
至于他口中的月入五萬,都是扯淡。
他的花銷一直全靠家里,他沒有任何經(jīng)濟來源。
他的信用卡,小額網(wǎng)貸,欠了一屁股債,郵箱里一堆催款單。
他為了躲債,很少回家住,電話也換過好幾個。
這些他媽媽應(yīng)該知道,因為有的催款單上也有他媽媽的名字。
昨晚,聽方宇說,陳飛好像還騙人錢了。
對了,安安,你有給他轉(zhuǎn)過錢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抑制住心中的難過和憤怒,“轉(zhuǎn)過,不過金額都不大。”
“基本都是二百、五百,上千的也就一兩次?!?br>
“讓他把錢還給你!
不還咱們就去告他!”
秦臻語氣很強烈,我都能想到她現(xiàn)在火冒三丈的樣子。
“怎么告,臻臻,我跟他是談戀愛。
每次轉(zhuǎn)錢也都有各種理由,況且金額都不大。
唯一一次金額大的借款,我還拒絕了。”
說著說著,我就覺得自己心很累。
“哎,算了,還有嗎?”
我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
“還有一件事,不過我得先問問你,為什么突然讓我查他?!?br>
我聽著秦臻的話里有點不對味兒,就把偷聽到的內(nèi)容告訴了她。
“那我知道了。
我知道陳飛他為什么趕緊巴著你結(jié)婚了?!?br>
“為什么?”
“因為他不僅缺錢,還有案底!”
“什么?
有案底?”
這回是真的驚到我了,千想萬想,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什么案底?
怎么回事?”
“18年的時候,他被人起訴盜竊他人財務(wù),進去了。
后來家里人幫他出了錢,他才出來。
不過,安安,你猜他當時偷了人家多少錢?”
“多少?
幾十萬?”
“呵,不到一萬塊錢?!?br>
秦臻不屑地笑了笑,“一萬,也值得他去偷?
他家雖然沒他說的那么好,但也不至于連一萬塊都沒有的人吧?”
我沉默了。
是啊,我去過他家,真不至于一萬塊都沒有。
除非他家里一早斷了他經(jīng)濟。
忽然我想到他曾說過,他最怕他爸爸。
會不會是他爸爸不讓家里給他錢。
“安安,像他這種居心不良,又有案底的人,尤其還是這種偷雞摸狗的行為,你說正常好點的人家,誰會讓自己姑娘嫁過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