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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發(fā)表時間: 2024-11-20

任天一雙眼微瞇,四十五度抬頭目光望向窗外的夜空,緩緩道:

“先提升你我的實力,只有我們有足夠的的實力,才可以執(zhí)子之手,共享逍遙人生?!?br>
白婧雙眸含霧,心中滿滿的全是感動,從小到大受盡白眼,由于自己丑陋的容貌,備受嫌棄,甚至自己的母親因生了自己也被父親冷落,最終抑郁而終;長大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患絕癥,不能習(xí)武,更被周圍人嫌棄和孤立,孤獨自卑無時無刻都縈繞著自己,而眼前的少年讓她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六郎,謝謝你!”

白婧說著,踮起腳尖在任天一的臉上留下了一吻,蜻蜓點水似的一吻后,她更是將發(fā)燙的臉頰藏在了任天一的懷里。

任天一心中一動,正想趁機再好好體驗一下,卻發(fā)現(xiàn)白婧掙脫了任天一的懷抱,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婧過去打開了那個箱子。

箱子里邊放的是放的是一個個的丹藥瓶。

“提升實力,離不開資源,這是我出嫁時的陪嫁,不過是一些藥液和丹藥,原本以為這些藥材用不上,六郎若有用盡管拿去用就是?!?br>
任天一隨手打開了幾瓶,不由暗自皺眉,這些丹藥的藥性很差,在他眼中簡直就是一堆廢丹。

隨即說道:“這幾瓶淬體丹藥雖然成色差了不少,不過還可以用用,其余這些丹藥品階太低,藥性流逝嚴重,對你我的體質(zhì)來說用處不大,若是能煉丹就好了?!?br>
“家族中的煉丹閣應(yīng)該可以,只不過那些丹師定然不會幫助我們的?!卑祖郝燥@失望的說道。

任天一用手刮了一下白婧的鼻梁,笑著說道:“婧兒多慮了,丹藥的事就交給我吧,你的任務(wù)就是用心法提升修為,這篇心法只是入門,等你達到練氣境,就可以修煉武技了。”

雖然任天一尚未開脈,沒有開辟出命宮,無法使用神魂之力來煉丹,但他認為憑借經(jīng)驗萃取藥液或許是可以的。

看著任天一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白婧并不知道他這自信是來自于何處,很不放心的說道:“如今六郎是不傻了,但修為尚在煉體境,人心險惡,六郎在外還是小心為好。”

“婧兒放心,你也看到了,任天行練氣境三重也奈何不了我,一般人還傷不了我。”

憑借前世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逍遙步法,對戰(zhàn)練氣境五重以下任天一自感不虛。

“三少爺雖然是練氣三重,但他整日出入煙花柳巷,沉醉賭場,只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六郎萬不可輕敵了?!?br>
任天一點點頭,對白婧的話也深以為然,隨即取出箱子中的淬體丹藥,準備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肉身境界,修煉太古九龍訣走的注定是體修的路線。

而體修境界和武器等級劃分一致分為:玄、黃、地、天、靈、法、道和圣級,每級又分上中下三品。

任天一目前的肉身品質(zhì)只能算是玄級下品,只要他達到黃級,他就可以修煉九龍訣進行開脈。

接下來夫婦二人除了吃飯就是修煉,任天一找了一部淬體的功法,每天練習(xí),同時利用淬體丹藥輔助淬體,白婧利用《天鳳心法》提升修為。

十天過去,淬體丹藥用盡,任天一的體質(zhì)提升頗為緩慢,只比以前提高了一個小境,僅是玄級中品,反倒是白婧,已經(jīng)開了七條武脈,能夠摸清了丹田內(nèi)那股能量的運動軌跡了。

通過這幾天的練習(xí),任天一發(fā)現(xiàn)相對于他淬體的功法,這淬體丹藥的品級太低,他需要品階更高的淬體藥液,于是他決定到家族煉丹閣去萃取一些。

任天一帶著石頭,迫不及待的趕往任家的煉丹閣,此時,煉丹閣門前排隊站了不少人,都是家族中的子弟。

“石頭,這些人在這里都是來煉丹藥的?”任天一一度認為這些人也是排隊煉丹藥的,如此多的人,任天一不禁有些沮喪。

“六少爺難道您忘了?今天是咱們?nèi)胃职l(fā)修煉資源的日子,您和夫人應(yīng)該也有一份。”

“如此甚好!”任天一大喜,隨即大步流星的朝里走去。

這時隊伍中的任天行見到任天一主仆二人過來,下意識的一哆嗦,見任天一目光一直盯著丹閣,知道他并不是沖自己而來,隨即嘴角溢出一絲陰笑。

隨即任天行對著隊伍中的幾個少年輕聲說道:“若是誰能把傻六趕走,他夫婦倆的資源就是你們的?!?br>
那幾個少年聞言,眼睛不禁也亮了起來,一個個像是惡狼看獵物一樣看向任天一,眸子里透著熾熱和貪婪。

“六少爺,他們……”石頭意識到眾人目光中的不友好,不由心中一寒,趕緊提醒道。

任天一嘴角微微一笑,說道:“無妨!”

幾個少年也從隊伍中走了出來,攔住了任天一的去路。

任天一不得已停了下來,冷眼掃過眾人。

僅一個眼神讓眼前的這幾個少年心底不由一寒,一種發(fā)自骨子里的膽怯,然而這幾人并沒有退縮,他們仗著人多,而任天一又是傻子,顯得更加咄咄逼人了。

當任天一看到眾人身后任天行閃躲的眼神,立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這幾個人定是受了他的蠱惑了,不由一陣冷笑,隨即說道:

“任天行,看來上次沒把你收拾舒坦,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任天行見躲不過去,仰仗著身邊這幾人,仍壯著膽子說道:

“傻六,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明白,看來你的腦子還沒好?!?br>
只是任天行的言語間,并沒有多少底氣。

幾位少年看到任天行的反應(yīng),不由一陣疑惑,這不是任天行的行事風(fēng)格啊,按他之前的脾性,早已是拳腳相向了。

再看眼前的任天一,非但沒有了往日的傻態(tài),同時身上還有著一股凌厲之勢,這幾位少年行動間也變得遲疑了起來。

“哼!念你們年少無知,這次暫且放過你們,若再敢造次,必讓你們刻骨銘心?!比翁煲荒抗鈷哌^眾人,冷冷的說道。

“好大口氣,我倒是有點想領(lǐng)教一下天一兄的厲害了。”幾人之中年齡稍長的任天元,頗為惱火的開口道。

他不是被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