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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聲被皇帝偷聽后,他讓我社死了池茵赫連川 番外

青杏漫漫 著

其他類型連載

赫連川臉色鐵青:“閉嘴!”赫連蒼嘻嘻一笑:“我就說嘛,怎么,難道池家姑娘沒夸過你?她可是打小就喜歡你啊,之前在漠北軍營的時候,不是天天纏著你?”沒夸過他嗎?好像也有。但是……夸赫連蒼更多好嗎?至于在漠北軍營的事,那沒良心的小妮子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要說喜歡這事,赫連川認(rèn)真的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池茵到底有沒有喜歡他。池茵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不少,但從她心里所想,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喜歡他的意思,她在意他、擔(dān)心他的安危只是因為他的身份,只有他好好活著才能保全整個大夏,保全國公府和將軍府所有人的安危。在池茵心里,他們所有人的命是系在一起的,所以她才會那么在意他,他要不是有現(xiàn)在這個身份,說不定池茵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赫連川又看了看自己那位年輕的...

主角:池茵赫連川   更新:2024-11-22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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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池茵赫連川的其他類型小說《心聲被皇帝偷聽后,他讓我社死了池茵赫連川 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青杏漫漫”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赫連川臉色鐵青:“閉嘴!”赫連蒼嘻嘻一笑:“我就說嘛,怎么,難道池家姑娘沒夸過你?她可是打小就喜歡你啊,之前在漠北軍營的時候,不是天天纏著你?”沒夸過他嗎?好像也有。但是……夸赫連蒼更多好嗎?至于在漠北軍營的事,那沒良心的小妮子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要說喜歡這事,赫連川認(rèn)真的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池茵到底有沒有喜歡他。池茵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不少,但從她心里所想,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喜歡他的意思,她在意他、擔(dān)心他的安危只是因為他的身份,只有他好好活著才能保全整個大夏,保全國公府和將軍府所有人的安危。在池茵心里,他們所有人的命是系在一起的,所以她才會那么在意他,他要不是有現(xiàn)在這個身份,說不定池茵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赫連川又看了看自己那位年輕的...

《心聲被皇帝偷聽后,他讓我社死了池茵赫連川 番外》精彩片段


赫連川臉色鐵青:“閉嘴!”

赫連蒼嘻嘻一笑:“我就說嘛,怎么,難道池家姑娘沒夸過你?她可是打小就喜歡你啊,之前在漠北軍營的時候,不是天天纏著你?”

沒夸過他嗎?好像也有。

但是……夸赫連蒼更多好嗎?

至于在漠北軍營的事,那沒良心的小妮子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要說喜歡這事,赫連川認(rèn)真的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池茵到底有沒有喜歡他。

池茵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不少,但從她心里所想,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喜歡他的意思,她在意他、擔(dān)心他的安危只是因為他的身份,只有他好好活著才能保全整個大夏,保全國公府和將軍府所有人的安危。

在池茵心里,他們所有人的命是系在一起的,所以她才會那么在意他,他要不是有現(xiàn)在這個身份,說不定池茵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赫連川又看了看自己那位年輕的皇叔:難不成池茵心里喜歡的真是赫連蒼不成?又或者是這小姑娘現(xiàn)在還懵懵懂懂的,完全不知道情愛為何物……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是不是得趕緊的先把某些苗頭掐死了?

赫連蒼打了個冷戰(zhàn):“皇上,你不用這么看著微臣吧?不過說真的,池家姑娘進宮了在你身邊待著也挺好,省得壽康宮那位整天不安分的,你說是不是?”

赫連川心不在焉的答應(yīng)了幾句。

赫連蒼都無語了:“得了,得了,依微臣看,今晚這酒也是不必喝了,皇上您的心都不在這兒了,還是趕緊回去陪池家那位姑娘吧?!?br>
“你少胡說啊。”赫連川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了,不過這么久了,也沒聽到池茵在念叨什么,難道真的睡了?

今天一大早不是還在那兒哀嚎“失寵”了,怎么今晚就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

果真沒心沒肺的。

“走了,我可得回去了!明天還得一大早爬起來呢!畢竟我最近得替某人干活啊,我真是命苦啊?!焙者B蒼在那兒哀嚎著。

“滾!”赫連川氣得把人一腳給踹下去了。

赫連川沐浴更衣完回到青嵐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知道池茵已經(jīng)睡了,赫連川也沒讓人通報,直接往屋子里去了。

池茵的臥室外便是蓮池,開著窗夜里便有涼風(fēng)習(xí)習(xí),倒還是挺舒服的。

赫連川脫去長衫,便直接上床去了。

這床真挺小,兩個人睡一塊兒有點兒擁擠,赫連川在那兒想著是不是要換個大床比較好呢,畢竟他還要在這兒住上一段時間,更何況以后也可能會常到將軍府來小住。

池茵翻了個身,很是自然的就往他懷里鉆。

赫連川捏了捏她的臉,輕聲道:“睡覺還不安分點兒?!?br>
不過看來她真是累壞了,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的,難怪她今晚回來是倒頭就睡。

懷里的人香香軟軟的,乖巧得像只小貓。

他忍不住低頭便親了親她的臉頰,隨后一眼瞥到了她微敞的衣襟,露出雪玉一般的肩膀,再往下還能依稀看到玲瓏有致的腰身。

赫連川忽而覺得,每晚都這么睡的話,那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定力。

而那始作俑者還毫不知情的直往他懷里貼……


柳擎撲通一聲跪下,重重的磕了個頭:“謝皇上!”

目送柳擎離開,赫連川非但沒覺得輕松,心里反而沉甸甸的,這一國之君擔(dān)子的確很重啊。

回到墨霜院,老遠的便看到那小姑娘站在門外一臉焦急的模樣,顯然是擔(dān)心良省和柳擎之事。

赫連川快步走過去,把池茵拉回屋子里,責(zé)怪道:“天氣這般熱,你站在外面曬什么?”

看這小臉蛋都熱得紅撲撲的。

池茵有些焦急的問道:“皇上,柳大人那邊的事怎么樣了?”

“柳擎嗎?他是為了良省的事來的,朕已經(jīng)下旨,派他前往良省負(fù)責(zé)此事了,不是什么大事,愛妃不必?fù)?dān)憂?!焙者B川說。

愛妃……

池茵心肝兒又是一顫。

但是赫連川這次居然沒有被柳擎惹怒,將他打出御書房,反而還派他去良省處理災(zāi)情之事?這暴君是開竅了?

池茵滿心疑惑的。

池茵這一口一聲的暴君叫得赫連川心里十分不爽:“怎么,愛妃難道覺得朕此舉有何不妥嗎?”

池茵拼命搖頭:“臣妾絕無此意,臣妾只是想這柳大人能得皇上如此重用,定然是個很有本事的人?!?br>
柳擎為官清正,對大夏和皇帝都是忠心耿耿,即便被貶,倒也沒有生過任何異心,甚至后來韓蕭王奪權(quán),他還冒死進宮,萬字血書痛斥韓蕭王,一頭撞死在了金鑾殿上……唉,希望他這次能有個好的結(jié)局吧

看到池茵這般神情凝重,赫連川心里也是有少許動容:柳擎之事真是觸動他了,一個忠良之臣,就這樣被韓蕭王逼死,這種事本不該發(fā)生的。

蕭太后,韓蕭王……呵呵,想奪他的江山?他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回到墨霜院,赫連川和池茵才下了一會兒棋,壽康宮那位太后派人來請了,說是太后找皇帝有要事商議,請皇帝過去一趟。

赫連川一口回絕了,回絕得那個干脆啊,池茵看得都在心里念叨了幾句,想著赫連川這么不給面子,估計能把太后給氣得夠嗆。

而赫連川還在那兒一臉平靜的下著棋。

池茵自己先忍不住了:“皇上,太后說有要事商議,您不去看看是什么事嗎?”

赫連川手里黑子落下:“能有什么事,自然是那個逆子的婚事了。”

逆子?

池茵:“不會是太子吧?”

池茵馬上來了精神,要是太子的婚事,那她可就有話說了。

“難道朕還有第二個兒子嗎?”赫連川問。

呵呵,是沒有,不過這赫連川一口一聲逆子叫得倒是順口啊,看來他這父皇當(dāng)?shù)玫雇ψ栽凇?br>
池茵眨了眨眼:“太子那婚事還有什么可議的,他不是非那個誰誰誰不娶嗎,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皇上您不是圣旨都下了,他還不滿意???”

赫連川慢悠悠地說道:“他倒是想,可惜現(xiàn)在還沒那個本事。真以為他當(dāng)上太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身為一國儲君行事卻沒半點兒分寸,他真以為自己這個太子之位坐得很穩(wěn)當(dāng)嗎?”

池茵深以為然。

那赫連承康是飄了啊,稀里糊涂被捧上這個位置,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自己連一點兒談判的籌碼都沒有,還敢這么任性。

赫連川登基幾年,想冊封德妃為后都還得顧慮再三呢,赫連承康這一個傀儡太子連位置都沒坐穩(wěn),就想著要跟全天下為敵了嗎?

“那太后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呢?”池茵倒挺好奇的。


想到這兒,赫連承康害怕得冷汗直落,連連磕頭:“孫兒知道錯了,求皇祖母救救孫兒?!?br>
看到赫連承康這般模樣,太后更是厭惡了:“赫連川像你這般大已經(jīng)是個能令整個北燕都聞風(fēng)喪膽的修羅將軍了,如今他治國有方,更得了雷家和池家的助力,你這個廢物還拿什么跟他斗?

你可別忘了,你這位‘父皇’現(xiàn)在可還年輕著呢,難保日后不會有他自己的子嗣,到那個時候,你這個廢物就更別想爭了!”

赫連承康頭都磕破了:“孫兒知道錯了,求皇祖母救救孫兒,孫兒這次一定聽皇祖母的!求皇祖母救孫兒一命!”

赫連川批完奏折便直接去了墨霜院,在院外就聽到那小姑娘在心里各種念叨的。

功法居然還要銀子買,神仙也不能免俗啊。

不過這功法種類這么多,也不知道哪個更適合赫連川。

碧珠、寶珠等見到赫連川,忙下跪行禮,池茵在屋子里聽到聲音跑出來接駕,一頭就撞赫連川懷里了。

“哎喲……”池茵還暈著,赫連川便已經(jīng)伸手扶住她了,還替她揉了揉額頭。

“好了,不必多禮了?!焙者B川說完就問池茵:“撞疼了沒有?”

池茵抬頭,看著赫連川,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哇,他好高啊!

赫連川……

這姑娘的小腦瓜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么?

進了屋子,赫連川便看到了桌子上擺放了一大堆的書本,隨便拿起幾本翻看,居然都是高階的功法。

他有些好奇池茵這功法究竟是哪里得來的。

顯然不可能是國公府或者將軍府里能有的這些功法,畢竟高階功法極其難得,不然當(dāng)初他也不會明知道自己修煉的功法有殘缺還會選擇繼續(xù)修煉了。

從他聽到的一些信息來猜測的話,池茵身上似乎是有什么秘寶,而且這個秘寶和他之前簽的那個契約似乎也是有關(guān)系的。

“池茵,你這里的功法倒是挺多啊。”赫連川說。

“其實有些是想給蘇嬤嬤和寶珠她們的……”池茵說著忙又問赫連川:“皇上,您看是不是有更適合你的功法?”

赫連川想了想,便問道:“你那兒有《破天罡》這本功法嗎?”

“《破天罡》?”池茵心梗。

不是,這赫連川也太會選了吧,怎么一挑就挑最貴的啊,我這不是看著太貴所以沒考慮嗎……

還真有!

對赫連川來說,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這是朕現(xiàn)在修煉的功法,但朕之前拿到的功法只有半本,甚至那半本都是殘缺不全的,若你這里能有完整的功法,自然是最好的。”赫連川說。

“請皇上稍等,臣妾去找找。”池茵說著就趕緊到隔壁書房去了。

赫連川就在那兒坐著聽池茵心里各種吐槽。

《破天罡》一萬兩銀子啊,這是什么功法啊,這么貴,嗯,怎么還有一部?《玄陰經(jīng)》也是一萬兩銀子,兩部就要二萬兩銀子?。‰p修功法?大成后雙修,會有事半功倍之效?

我記得赫連川那功法是挺厲害的,殘缺的功法都這么厲害了,如果是完整功法的話,那豈不是更厲害了?

算了,貴就貴點兒把,這銀子花了也值得,為了大夏的千秋大業(yè)啊,赫連川,你可一定要好好活著啊,別辜負(fù)了本姑娘這二萬兩銀子……

赫連川哭笑不得:這小姑娘想得還挺多……不久二萬兩銀子嗎,他隨手一點賞賜下來,可不就都有了。


可真是讓他白擔(dān)心了。

赫連川走到池茵身旁,眼中笑意淡淡:“怎么今日有這閑情逸致逛起御花園來了?”

池茵撇嘴:“早知道我還就不來了呢?!?br>
“皇上……”蕭婕妤一臉委屈的:“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br>
“怎么,難道還有人會欺負(fù)你不成?”赫連川真看著那幫女人都覺得煩。

蕭婕妤小嘴兒一噘:“皇上,您可不知道,剛才昭儀娘娘好大的架子啊,見到臣妾便說要責(zé)罰臣妾,若不是德妃娘娘攔著,臣妾指不定就要被打死了呢?!?br>
“呵……”池茵譏笑道:“蕭婕妤穿這么華麗的衣裳,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貴妃呢,怎么,還當(dāng)你能越過德妃娘娘頭上去了?若是這都不罰,那你明日是不是就要給自己繡一件鳳袍了?”

蕭婕妤萬萬沒想到池茵竟會拿她的衣服來說事。

雖然她這衣服是有些逾越了,可她也從來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以她的身份別說是貴妃,就算是大夏國皇后她也是當(dāng)?shù)玫模@一件衣服又怎么了?

“皇上……”蕭婕妤那個委屈?。骸斑@衣裳是太后賜給臣妾的,難道臣妾還穿不得了嗎?”

呵呵,還把太后搬出來了呢。

池茵佯裝不解:“怎么,太后是直接下懿旨冊封蕭婕妤為貴妃了,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事?若當(dāng)真是這樣,方才可真是嬪妾失禮了。”

她說著,又問赫連川:“皇上,太后有下過這樣的懿旨嗎?”

赫連川暗笑:這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

赫連川還沒發(fā)話呢,德妃倒是先沉不住氣了。

她上前拉著赫連川的手,柔聲勸道:“皇上,左右不過是一件衣服,也沒必要這般小題大做,讓蕭婕妤注意些,下次別再犯就是了?!?br>
池茵瞥了德妃一眼。

“德妃,你這處置是不是有失公允啊!方才嬪妾不過訓(xùn)斥了蕭婕妤幾句,您著又是要打嬪妾的嬤嬤,又是要嬪妾去學(xué)規(guī)矩的,怎么到了蕭婕妤這兒,您就不講規(guī)矩了?”

蕭婕妤聽到池茵這番話,樂得差點兒要笑出聲來。

其他妃嬪也都看熱鬧一般看著,心里暗笑,想著這池昭儀果真是什么都不懂啊,以為她有皇帝幾日恩寵便可放肆了,連德妃都敢得罪?她是根本不知道德妃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有多高,憑她一個小小的昭儀也敢跟德妃叫板,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赫連川看到池茵那氣鼓鼓的小臉,心里越發(fā)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惱什么呢?”

德妃心里微微一沉,隱約的覺得這事要砸。

果然赫連川轉(zhuǎn)過來便問她:“德妃,可有此事?”

德妃已經(jīng)知道赫連川有心偏幫池茵了,哪還敢說什么,低下頭輕聲道:“臣妾失職。”

赫連川冷笑了聲:“既如此,蕭婕妤,你便把這衣裳脫了吧,還有,從明日起,卯時你便到聽雨軒去給德妃請安,跟她學(xué)兩個時辰的規(guī)矩,什么時候?qū)W好了再出來吧。”

池茵樂得差點兒笑出聲來。

蕭婕妤卻是臉都白了,其他妃嬪的神情也都不太好。

本想著看池茵的笑話呢,可從現(xiàn)在這般來看,皇帝分明就是護著池茵的。

至于赫連川,他可不管這些女人在想什么,也沒心情搭理她們,他摸了摸池茵的腦袋,柔聲道:“天氣這般熱,跑到這里來曬什么,快跟朕回去?!?br>
赫連川說完,也沒理會旁人如何,直接牽著池茵的手便走了。


驚!所以這孩子不是赫連川的?這就是蕭婕妤離奇死亡的真相?

“咔嚓”一聲,赫連川手里的筷子給捏斷了。

池茵緩過神來,就看到赫連川臉都黑了。

蕭婕妤進宮是為了能當(dāng)皇后吧,有太后撐腰,估計她都不把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不過也是奇怪,她進宮了這么久,就只是一個婕妤,位分也不升,太后都不管管這事嗎?

不過她都住進長樂宮了,封后也是遲早的事吧,要不是她死得早,大夏國皇后可不就是她了嗎?

池茵趕緊給赫連川盛湯:“皇上息怒。蕭婕妤怕是久不見皇上了,所以心里想念,皇上勿怪。”

赫連川瞥了池茵一眼:呵呵,要不是朕能聽到你心里的想法,真要信你的話了。

而此刻的池茵還在心里想著要怎么把解藥給赫連川。

雖然現(xiàn)在赫連川體內(nèi)還沒有毒發(fā),但從時間上來算,德妃差不多是在赫連川登基后就開始慢慢給他下毒,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有五年時間了,時間拖得越久,他中毒就會越深,想要完全清除他體內(nèi)的毒素就越是困難。

解藥她已經(jīng)買好了,九轉(zhuǎn)清毒丹,就放在她梳妝臺的上,可要怎么讓赫連川把這藥吃下去,那還是個問題。

看到池茵這連吃個飯都不安心的,還得擔(dān)心他體內(nèi)的毒,赫連川心里還是有些觸動的。

“宮里的事,你就不必?fù)?dān)心了,朕會解決的?!焙者B川安慰了池茵一句。

池茵心不在焉的答應(yīng)著。

晚膳后,赫連川借口要研究內(nèi)功心法,便把池茵拉回內(nèi)室,進了屋子就找池茵說的那個解藥,然后一眼便瞥到了梳妝臺上那個白色的瓷瓶。

“皇上,你還有多久才能修煉到大成境呢?”池茵問赫連川。

“應(yīng)該不會太久?!焙者B川解釋道:“之前是因為我手上那本功法殘缺,所以遲遲無法達到大成境,如今有了完整的功法,花不了多少時間我就能達到大成境了。”

“皇上威武?!背匾鹩芍缘目淞艘痪?。

爹爹之前就夸過說赫連川是個練武奇才,看來真是一點兒沒夸張啊,這殘缺的高階功法他居然都能自己參悟,也太厲害了吧。

赫連川被夸得心里很舒服,假裝不經(jīng)意的就走到梳妝臺旁,隨手拿起那個白色的瓷瓶:“這是什么?”

他打開聞了聞,一股清幽的丹香撲鼻而來,頓時有些全身都通透了的感覺。

“可以吃嗎?”赫連川問池茵。

池茵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后就看到赫連川直接把丹藥給吃下去了。

啊,不是吧……我這剛剛還煩惱著怎么讓他吃這丹藥的,他自己就吃了?他這也太隨便了吧,怎么什么都吃?。侩y怪這么容易中毒。

赫連川險些拍案而起:朕這不都是為了你!

自從池茵進宮后,赫連川便日日留宿墨霜院,甚至連他之前去得最多的聽雨軒也未曾踏足半步。

不僅如此,赫連川還派了一隊金甲衛(wèi)守著墨霜院,這些金甲衛(wèi)是他從漠北帶回來的精銳,武功高強且對他忠心不二,有這些金甲衛(wèi)在墨霜院外守著,即便太后來了想進墨霜院都進不得。

雖然赫連川留宿墨霜院主要是為了修煉和服用解毒丹,可此事除了他和池茵之外,并無人知曉,而他對池茵的偏寵不僅是后宮,連前朝都傳遍了。

這日赫連川剛下朝,才回到御書房沒一會兒,德妃便來求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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