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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末:放棄拯救大唐,我轉(zhuǎn)戰(zhàn)瓦缸山后續(xù)+全文

天際的風采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因為這天下,執(zhí)掌一切的依舊是世家,他李密終究會回到世家的懷抱。而這,也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他翟寬可以戰(zhàn)死,可以被誅,但卻決不能看著他們曾經(jīng)的心血付之東流,看著曾經(jīng)因為反抗暴亂聚在一起的老兄弟們,淪為世家手中的屠刀。林戰(zhàn)見狀臉色泛起一絲凝視,看向一旁的林凡:“先生,他已經(jīng)成為一個酒瘋子,只知道在這怨天尤人,我們找他也沒有用,還是換個人吧!”話音剛落,早就察覺到有陌生人靠近的翟寬眼神之中再無絲毫的酒醉之意,快步靠近,一雙拳頭就朝著林凡砸了過來。林戰(zhàn)早就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因此幾乎在翟寬出手的瞬間,林戰(zhàn)就沖了上去。手掌緊緊握住翟寬的拳頭,林戰(zhàn)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這,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吧!”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力量,...

主角:李淵林凡   更新:2024-12-30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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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李淵林凡的其他類型小說《隧末:放棄拯救大唐,我轉(zhuǎn)戰(zhàn)瓦缸山后續(xù)+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天際的風采”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因為這天下,執(zhí)掌一切的依舊是世家,他李密終究會回到世家的懷抱。而這,也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他翟寬可以戰(zhàn)死,可以被誅,但卻決不能看著他們曾經(jīng)的心血付之東流,看著曾經(jīng)因為反抗暴亂聚在一起的老兄弟們,淪為世家手中的屠刀。林戰(zhàn)見狀臉色泛起一絲凝視,看向一旁的林凡:“先生,他已經(jīng)成為一個酒瘋子,只知道在這怨天尤人,我們找他也沒有用,還是換個人吧!”話音剛落,早就察覺到有陌生人靠近的翟寬眼神之中再無絲毫的酒醉之意,快步靠近,一雙拳頭就朝著林凡砸了過來。林戰(zhàn)早就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因此幾乎在翟寬出手的瞬間,林戰(zhàn)就沖了上去。手掌緊緊握住翟寬的拳頭,林戰(zhàn)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這,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吧!”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力量,...

《隧末:放棄拯救大唐,我轉(zhuǎn)戰(zhàn)瓦缸山后續(xù)+全文》精彩片段


因為這天下,執(zhí)掌一切的依舊是世家,他李密終究會回到世家的懷抱。

而這,也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

他翟寬可以戰(zhàn)死,可以被誅,但卻決不能看著他們曾經(jīng)的心血付之東流,看著曾經(jīng)因為反抗暴亂聚在一起的老兄弟們,淪為世家手中的屠刀。

林戰(zhàn)見狀臉色泛起一絲凝視,看向一旁的林凡:“先生,他已經(jīng)成為一個酒瘋子,只知道在這怨天尤人,我們找他也沒有用,還是換個人吧!”

話音剛落,早就察覺到有陌生人靠近的翟寬眼神之中再無絲毫的酒醉之意,快步靠近,一雙拳頭就朝著林凡砸了過來。

林戰(zhàn)早就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因此幾乎在翟寬出手的瞬間,林戰(zhàn)就沖了上去。

手掌緊緊握住翟寬的拳頭,林戰(zhàn)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這,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吧!”

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力量,翟寬雙眼泛起一抹亮色,卻也知道眼前兩人對自己并無惡意。

停下自己的攻勢,翟寬冷聲道:“你們是什么人,不請自入,算什么客人?”

林凡此時站前一步,笑道:“在下林凡,早就聽聞翟寬之名,今日得見,果真是名不虛傳??!”

“你就是從李淵那里來的軍師林凡?”

果然,在聽到來人居然是林凡之后,翟寬不敢有絲毫的輕視,當即眼神冰冷的打量著眼前之人。

“李密對翟公除之而后快的決心就連我這個剛來的外人都心知肚明,而你身為瓦崗軍的元老,身為翟公的兄長,卻只是在這里用酒水麻醉自己,怨天尤人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說著,林凡徑直找了一個空閑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后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絲毫沒有在意這是在什么地方。

這一次,翟寬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而是徑直的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

“先生投我瓦崗,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br>
“能問一下,先生背后還是在為李唐謀劃嗎?”

這一刻,翟寬強迫著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現(xiàn)在的林凡,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而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他猜的是林凡和李淵上演了一出大戲,為的就是圖謀他們瓦崗,這也是目前唯一能說的通的解釋了。

“不,我只是為自己謀劃,當然,也是為了瓦崗的未來籌謀!”

林凡放下酒杯,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沉聲道:

“當今天下,經(jīng)歷隋帝暴政之后,群雄四起,諸強林立,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上層階級之間爭權奪利的手段罷了,太原李淵,洛陽王世充,河北竇建德,又有那一方勢力背后沒有門閥世家的影子?”

“各地門閥,五姓七望歷經(jīng)百年沉浮,勢力盤根錯節(jié),他們把持了幾乎絕大部分的資源,斷絕了普通人上升的渠道,在李唐之內(nèi),功勞大如我之前那般,也不被他們所接納?!?br>
“放眼天下,能不受身份束縛,可以有一番作為的地方,也就只有如今的瓦崗,所以,我今日前來找你,是為自己謀求一條出路,更是為未來天下如我這般身份的普通人,謀求一個未來!”

陳勝吳光大澤鄉(xiāng)起義,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慷慨之言響徹千古,可卻從未真正改變過歷史的大勢。

強漢也好,東漢也罷,都是世家的溫床,魏晉南北朝之后,更是讓他們的勢力發(fā)展到了頂峰。


“李淵背信棄義,之前是對我將信將疑,以其女秀寧引誘與我,現(xiàn)在為了得到柴家的支持,又將李秀寧與之聯(lián)姻,一女二許,他這是將我當了什么?”

“如今更是對我生出了殺心,若是我不趁早謀劃,估計活不過今夜!”

說罷,林凡將眼神放在秦瓊的身上:“可你不同,叔寶一身武藝,于戰(zhàn)場之上更是有著萬夫不當之勇,之前二公子李世民多次向我討要于你,我均未答應。”

“可眼下不同,你要是愿意,我絕不會阻攔,以你之能,在李世民麾下為將,將來出人頭地,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

可此時的秦瓊卻是一臉堅定的神情,他蹉跎半生都在隋朝為將,跟隨張須陀平定各地叛亂,可始終不得任何人重視,苦有一身本領,卻無施展的舞臺。

可就在大軍兵敗之際,朝廷一紙詔書卻將自己召回長安,原以為是興師問罪,可沒想到卻是自己的天大機遇。

林凡對自己信賴有加,甚至可以說是把自己當做了心腹對待。

而且此人胸懷天下,為李家如何籌謀,別人不知道,他可是親身參與其中,早就為林凡的才華所折服。

跟著此人,他不怕自己沒有施展本領的舞臺。

“秦瓊自效忠軍師麾下以來,見軍師明正軍紀,賞罰分明,更是愛民如子,堪稱當世大賢,能為軍師效命,乃是秦瓊的榮幸?!?br>
“自今日起,我秦瓊此生只忠于軍師一人,幸得軍師信賴,今后愿為軍師肝腦涂地,萬死不辭!”

林凡聞言,臉上終于露出一道笑容,親自走上前去,將秦瓊扶了起來。

“汝不負吾,吾定不負汝!”

“天下紛爭不斷,眼下只是剛剛開始,遠遠不到天下太平的時候?!?br>
“沙場征戰(zhàn),會有你施展自己才華的舞臺,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今后必讓你封侯拜將,馳騁疆場,以秦瓊之名,威震天下!”

秦瓊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激動,封侯拜將,馳騁疆場,以秦瓊之名,威震天下!

這每一個字,都似乎刻在了他的心間。

男兒在世,那個不想躍馬握刀,縱橫天下。

他蹉跎半生又如何?

得遇軍師,就是他此生最大的造化。

士為知己者死,他秦瓊,甘之如飴。

君以國士待之,我必以國士報之!

說罷,林凡拍了拍秦瓊的肩膀,輕聲道:“好生準備一下,收拾行裝,備足干糧,等天一黑,我們就出城。”

秦瓊沉聲道:‘是,我這就去準備!’

在秦瓊離開之后,房間的背后走出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壯漢,身穿一身鎧甲,開口道:“大人,城門口那邊已經(jīng)布置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城?!?br>
此人乃是林凡在長安之時培養(yǎng)的親衛(wèi)大將,林戰(zhàn)。

武藝不俗,一直擔任親衛(wèi)營的統(tǒng)帥,乃是自己身邊真正的心腹。

亂世當先,林凡自己不能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但也絕對稱不上什么猛將,自保尚可,臨陣沖殺,絕不是他之所長。

“這長安城,僅此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重回故地?”

看著屋外的天空,林凡不由得發(fā)出感慨。

“大人,李淵背信棄義,將來會有他后悔的時候,還有那李秀寧,大人對其一往情深,怎奈此女心如蛇蝎,以情為戲,終有一天,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主辱臣死,對于林戰(zhàn)而言,林凡就是自己的天,可現(xiàn)在大人被李淵拋棄,被李秀寧玩弄,遭受如此折辱,他殺了這兩人的心都有。


要不是大人相救,你李秀寧估計早就死在了長安城內(nèi),哪里會有現(xiàn)在。

李秀寧聽到這話臉色很是難堪,但她沒有在意林戰(zhàn)的態(tài)度,而是將眼神再次看向林凡,輕聲道:

“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我李家走到今日這一步,已經(jīng)再無后退的資本,只能往前走。”

“我向你保證,不管我將來嫁給何人為妻,可我心中喜歡的從始至終都只是你林凡一人。”

“為了李家,為了所有人的未來,我不得不做出如此選擇,來換取柴家對我們的全力支持。”

“你以為做出這個決定,我的心里就不痛嗎?”

“可我沒辦法,沒辦法你知道嗎?”

面對李秀寧近乎瘋狂的吶喊,林凡輕輕駕馭著自己座下的駿馬,走了過來。

林戰(zhàn)腰間彎刀已經(jīng)出鞘,一旦李秀寧敢有任何的舉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砍下李秀寧的腦袋。

“以前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居然如此無恥,連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口?!?br>
林凡雙眼盯著李秀寧,語氣無比的冰冷。

“林凡,我答應你,只要等到父親穩(wěn)定朝堂,我就和你一起離開,我只是和柴紹有夫妻之名,不會發(fā)生別的的,你相信我!”

到了這個時候,李秀寧依舊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答應林凡,他就會和自己乖乖回去。

他以為林凡會和曾經(jīng)一樣,對自己愛若珍寶,不管自己做出什么樣的選擇,林凡都會縱容自己。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閉嘴!”林凡大喝:“我以前真的是眼睛瞎了,不然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女人?!?br>
“但就如你今日在大殿上所說的那般,從今以后,你我再無瓜葛?!?br>
“可我告訴你,不是我欠你們的,而是你欠我的,你們整個李家都欠我的,要不了多久,我會讓你們連本帶息的全部還給我。”

聽到林凡此時居然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李秀寧也繃不住了,她不明白,明明是曾經(jīng)那么相愛的兩個人,怎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林凡,你以為你離開了我們李家就能擺脫你的出身嗎?你先是效忠于隋帝,現(xiàn)在又是效忠于我們李家,然后呢,準備去為誰賣命?”

“是洛陽王世充,還是瓦崗李密,不管是誰,他們都不會相信你的,昔日漢末有呂布先從丁原,在認董卓為父,最后又和王允勾結(jié),落得一個三姓家奴的罵名。”

“而今時今日,你林凡也是三易其幟,難道最終也想落得一個三姓家奴的下場嗎?”

這已經(jīng)是李秀寧最后的手段了,她知道林凡的驕傲,可她就是要用現(xiàn)實告訴林凡,在這個時代,空有一身的傲骨是沒用的。

出身,才會決定一個人未來的一切,不然哪怕你再有才華,再有本事韜略,也不過只是真正上位者手中的棋子而已。

“李小姐,你太放肆了!”

秦瓊從一旁躍馬而出,臉色也是異常的冰冷:“大人為你李家謀劃萬千,你們才能有今日之成就,不對大人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要如此咄咄相逼!”

“既然你對大人無情,此時又怎能以此要挾大人,虧你還是世家子弟,三從四德,仁義禮智信都被你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見到說話的乃是秦瓊,李秀寧強壓住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因為對于眼前之人,她還是有所了解的。

“秦瓊,你本有大好未來,以你的本事,只要你愿意歸順我軍,我會親自向父親舉薦,將來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何必跟著林凡一條路走到黑呢?”


一時間,人心動蕩,甚至就連原本長安城的守軍,都有些誠惶誠恐,以為李淵此舉不僅要對付林凡,更是要對他們這些曾經(jīng)大隋的將士開刀。

清晨。

就在李淵看完自己兒女之后,剛剛用完早膳,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的腳步聲。

“主公,裴大人來報,營中不少將士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起來了。”

“你說什么?”

李淵頓時大驚,什么都能亂,將士們絕對不能亂。

這可是他立足長安的資本,也是他李家崛起最重要的底氣!

“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主公,今日軍中的糧草并未及時供應,而且有謠言傳播,說是主公對隋朝降將不滿,想要活活餓死他們!”

李淵深深的咽了口氣,面色都有些發(fā)白:“混賬,是誰克扣將士的糧草,又是何人散布的謠言?”

前來匯報的士卒,很明顯是得到了裴寂的交代,急忙道:“依照裴大人所說,糧草乃是因為軍師出走未能及時供應,這些往常都是軍師負責的。”

“至于當下我們急需派人籌措糧草,澄清謠言,以安將士之心,至于謠言,背后好像是代王殿下的身影,具體何人參與,他正在加緊調(diào)查!”

聽到裴寂已經(jīng)在主持大局,李淵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不少。

軍心為本,只要大軍不亂,那這長安就亂不起來。

可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林凡的緣故,李淵不由心中罵道:“這該死的混蛋林凡,你就不能處理好手上的政務在滾蛋嗎?”

直到這一刻,李淵心中對于林凡的恨意再上一層。

“傳令給劉文靜,讓他火速募集糧草,必須穩(wěn)定軍心!”

入主長安之后,他李淵已經(jīng)成為當世最強的勢力之一,麾下文臣武將無數(shù),難道離開了一個林凡,就什么都做不到了,真是笑話!

二十萬大軍,足以讓他橫掃一切不臣!

天命在我,不在隋!

林凡,我一定會讓你跪在我的腳下求饒!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淵起兵反隋,并且揮兵攻陷長安的消息,也早就在天下人中鬧得沸沸揚揚。

恰在此時,林凡叛逃,甚至是打殘了李元吉和李秀寧的消息,也是不脛而走。

沖冠一怒為紅顏,紅顏背棄打斷腿。

不得不說林凡之名,這一段時間是讓天下人議論紛紛。

有人說他是至情至性,也有的說他是賣主求榮不知好歹。

.....

揚州軍,江都城內(nèi)。

一座金碧煌輝的宮殿中,此刻正在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大殿中央,一位魁梧的中年男子滿飲杯中酒,笑看歌舞平。

“陛下,李淵悍然起兵,如今更是占據(jù)長安,勢力大增,恐怕以后會成為我們的大敵??!”

一旁,身為隋帝身邊的重臣,右翊衛(wèi)大將軍、榮國公來護兒見到楊廣如此的奢靡之景,不由得出聲勸諫。

而隋帝聽聞之后,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倒在地。

清脆的聲音令大殿上獻舞的歌姬當即驚慌失措,跪倒在地求饒。

“李淵這逆賊,早就圖謀不軌,沒想到他能如此輕易的攻陷長安,麾下已經(jīng)聚攏數(shù)十萬大軍,實在可恨?!?br>
“要不是林凡這廝為他謀劃,他早在太原之時就已經(jīng)成為朕的刀下亡魂,焉能成為今日之大患!”

楊廣憤恨的開口,他乃是當世真命天子,大隋真正的主宰者。

可現(xiàn)在大隋境內(nèi)硝煙四起,群雄割據(jù),曾經(jīng)威壓天下的大隋皇朝,再也不復曾經(jīng)的威望。


可想起翟讓,就更讓他頭疼了。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難,翟公是對李密抱有期待,但要是李密將刀都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覺得翟公還會無動于衷嗎?”

“那自然不會?!钡詫捒隙ǖ溃骸霸诶蠲苓@件事上,翟讓是讓我很是氣憤,但要是別人把刀都架在了他的頭上還不知道反抗,那我們當初就不可能揭竿而起,反上瓦崗了。”

“那你就沒有想過,是什么讓翟公不惜將整個瓦崗的力量全部交給李密執(zhí)掌,真的是因為正義嗎?”

林凡的眼神之內(nèi)閃過一絲狐疑,事實上這個問題除了翟讓本人,可能沒有任何人能給出答案。

“還請先生直言!”

翟寬拱手,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是責任!”林凡道:“整個瓦崗如今光將士不下二十余萬,還有無數(shù)的百姓,這些都是壓在他肩上的重任,翟公自認為自己沒有本事護住這么多人,所以才甘愿退居二線,放下了權利,卻也放下了自己對于這么多人的重擔!”

“有的時候,僅僅是這些人集于一身所產(chǎn)生的責任,都是能壓死人的!”

說到這里,林凡也有些明白為何翟讓選擇了李密。

出身高貴,眼光長遠,外能統(tǒng)兵,內(nèi)能執(zhí)政,怎么看,李密都比翟讓適合這個位置。

但隨著隋煬帝江都被殺,李密也變得越發(fā)驕傲自大起來,擅殺翟讓,讓瓦崗內(nèi)部風雨飄搖,與王世充洛陽之戰(zhàn)大敗,就是最好的體現(xiàn)。

瓦崗寨內(nèi)部軍心不穩(wěn),而外界王世充,李唐勢力步步緊逼,讓曾經(jīng)立于天下起義軍之首的瓦崗軍,不到一年多的時間,就徹底崩塌。

這場浩浩蕩蕩的農(nóng)民起義大潮,也最終走向了毀滅。

最終瓦崗的底蘊被李世民接盤,竊取了這場起義的果實,來壯大自身,李唐從建立之初,到徹底鎮(zhèn)壓天下用了不過區(qū)區(qū)七年的光景,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論崛起之迅猛,估計只有漢高祖劉邦的事跡能與之相提并論。

“翟兄,江城之戰(zhàn)估計馬上就會有捷報傳來,而大軍返回瓦崗之際,李密必定會大擺宴席,屆時翟公也必將出席,這是李密最好的下手的機會,但也是我們最好的反制的時機?!?br>
林凡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寒意,對著翟寬輕笑道:“就看翟兄有沒有這個勇氣,真的為了你們翟家的未來,搏一搏了!”

翟寬聞言,只是抬起頭看著林凡,沒有回話,但是那嘴角邊的笑意,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事到如今,不是我死,就是你亡。

李密不能退,他翟寬同樣是退無可退!

這一次,他林凡不僅要帶領瓦崗絕境翻盤,還要徹底鎮(zhèn)壓所有不臣。

讓世界靜聲,聆聽來自黎民的聲音。

無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巔!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城之戰(zhàn)的捷報也被傳入瓦崗金陵城之內(nèi)。

得知前線大勝的李密喜不自禁,當即命令瓦崗將士準備慶功宴,在徐世績和秦瓊凱旋之際,大肆犒賞。

“主公,有了這數(shù)十萬石的糧草和器械,我們不僅可以更好的度過這個寒冬,更是能加緊訓練精兵的步伐,實乃大喜??!”

李密府邸,魏征一臉笑意,心情大好。

自從接到前線戰(zhàn)報之后,喜慶之意就幾乎彌漫在了整個的瓦崗之中,這場勝利,讓所有人為之振奮。

李密也是心情極好,笑道:“不僅如此,這十萬石糧草固然重要,但是經(jīng)過此役,最主要的是足以證明林凡其人已經(jīng)和我們一條心了,眼下瓦崗軍不缺沖鋒陷陣的猛將,唯獨缺這種能出謀劃策的大才??!”

糧草十萬石,軍械若干?
一聽到這個消息,李密當即來了精神,與王伯當在空中眼神交匯了片刻,當即問道:“此言當真?”
要是真的有十萬石糧草,就足以令他們瓦崗軍戰(zhàn)力大增,而且還有軍械,這更是他們迫切需要的東西。
“屬下豈敢蒙騙主公?!绷址伯敿吹溃骸爱敵跷以陂L安內(nèi)為李淵統(tǒng)籌糧草器械,幫助李秀寧組建娘子軍里應外合,搜集了不少的物資?!?br>“其中很大一部分都用了,但是其中還有一部分是我擔心前線大戰(zhàn)有變,或者為戰(zhàn)事不順準備的預備糧,一旦前線大軍有任何的差池,這些糧草可以緩解大軍的燃眉之急?!?br>“可李淵進軍長安之后,就和屬下徹底鬧翻,臨走之時,屬下并未來的及將此事整理完畢。”
“而且以李淵那邊的進展,想要查到這筆糧草,最早也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眼下要是我軍能迅速出擊,就可以搶在李淵前面,將這批物資收入囊中!”
現(xiàn)在距離林凡遠遁長安,并且抵達瓦崗之地也不過半月有余,只要不出意外,時間上來說還是來的及的。
更主要的是,此事也能當做是自己對李密上繳的一份投名狀。
不拿出一些真金白銀的東西,他林凡想要快速在瓦崗立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好!”
李密聞言大喜:“眼下入冬在即,瓦崗之內(nèi)百廢待興,要是能有這批糧草入庫,那真是大喜?。 ?br>王伯當也是興奮道:“軍師,不知這批糧草軍械在何處?”
“河洛之地,江城!”
林凡起身,在王伯當配合下,將一份地圖鋪開,自信道:“此地位于河南和洛陽的交匯區(qū),不止是我們,就連王世充的人也在這附近徘徊,可以算是三方勢力的緩沖帶?!?br>“江城雖然早年算的上是一座大城,但是如今在戰(zhàn)亂的波及下,以及此地特殊的情況,并未有重兵把守?!?br>“而且此城守將乃是屬下心腹,只需一員猛將率領五千將士奔襲,屬下再讓秦將軍隨軍出發(fā),就足以拿下此城、”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王世充到時候會不會趁機出兵,這就需要主公派兵牽制他們的精力了?!?br>李密聞言當即認真的思索起來。
“猛將好說,我讓徐世績帶領大軍前往,至于王世充那邊,由伯當率領大軍于邊境與洛陽軍對峙。”
“眼下入冬在即,不止是我們不想大動干戈,他王世充更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我瓦崗軍為敵!”
這不是他李密目中無人,而是實力帶給他絕對的自信。
眼下的瓦崗軍,勢力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幾乎頂峰,麾下戰(zhàn)將無數(shù),擁兵幾乎二十萬大軍,可謂是兵強馬壯。
只要他不想主動出擊,任何勢力都不敢在這個時候來試一試瓦崗軍的鋒芒。
可軍事強盛,猛將眾多,但文治謀臣卻是凡凡,除了一個王伯當能堪當大用,就只剩下一個魏征可堪一用。
這也是他在林凡愿意主動投靠之后欣喜的原因,畢竟這偌大的疆土,不能只靠武將治理,那像什么樣子?
“主公明斷,既如此,應迅速命徐將軍率軍出發(fā),屬下讓秦瓊在旁協(xié)助,至于我,就在這瓦崗之內(nèi),等候前線大捷的戰(zhàn)報!”
林凡一臉笑意的看向李密,這句話不僅是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更是以自身為質(zhì),換取李密的信任。
他入瓦崗,就是與虎謀皮,不想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那就只能將李密取而代之。"


暗中謀劃全局,兼統(tǒng)籌軍事,協(xié)管糧草。
可誰知,就在李淵剛剛拿下長安,他第一次踏入這座太和殿之時,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面對周圍眾人的請愿,林凡抬起頭直視李淵的雙眼,平靜開口:“柴家少主請求迎娶秀寧,諸位大臣欣喜若狂,那臣請問主公,您是怎么想的?”
林凡剛說完,就感覺大殿之內(nèi)的眾人紛紛閉口不言,而李元吉更是伸手指著林凡大罵起來。
“放肆,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質(zhì)問父親,你這隋帝身邊的家臣,難不成真的是他安插在我們李家的奸賊,表面上刻意投靠是假,背地里為隋帝蓄意謀劃才是真吧!”
林凡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一縷寒光,這李元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是真的覺得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他乃是隋煬帝的家臣,這個身份本就不被李淵身旁的關隴集團所喜,之后他離開隋煬帝之時,更是背上了一個賣主求榮的罵名。
其實說到底,就是自己沒有任何顯貴的身份,更不是他們世家中的一員,不被他們接受罷了。
“當年臣效忠主公之際,主公親口許諾,等大功告成之際,主公會親自將秀寧許配于我,如今功成名就,難道主公要食言而肥嗎?”
林凡此時內(nèi)心的怒火也幾乎要到達頂峰,因為此等大事李淵沒有私下第一時間回絕柴家,還拿到這大殿之上任由眾人議論,那就說明他在心里早就做出了決斷。
自己,已經(jīng)被他放棄了!
此時,大殿之上李淵的聲音也悠悠響起:“我當年確實說過要將女兒許配給你,但從未說過許配給你的一定是秀寧,我之二女李氏,現(xiàn)在也已至及笄之年,軍師若喜,我可以許配與你為妻。”
林凡也看著此時李淵的神情,雙目微睜,滿臉陰沉,甚至言語間都帶有絲絲的寒意。
顯然,他很是想要得到柴家的支持,但也不愿意放棄林凡這個軍師。
魚與熊掌,他都想要。
“主公,臣與秀寧兩情相悅,不愿分離,至于柴家那邊,只要主公愿意,臣可以前去斡旋,一定能勸服柴家竭力支持朝堂?!?br>“就算最后不能盡如人意,臣也可以向主公保證,這天下歸屬,最終一定會屬于我們,為主公之大業(yè),臣也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大殿之上,聽到林凡居然和李秀寧之間有私情在身,所有人盡皆閉口不言。
林凡為李淵所立之功勛,他們也算是心知肚明,更是讓他們望塵莫及!
可劉文靜此時卻是站了出來,用手指著林凡道:“保證,你拿什么保證,當初你要是有這份謀略,何至于不獻之于隋帝,不忠之人,談何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這些年來,本以為你是為主公大業(yè)鞠躬盡瘁,沒想到你居然一直懷著這樣的心思,覬覦三小姐之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面對劉文靜發(fā)難,林凡沒有絲毫的懼色,甚至直接沒有將其放在眼里,這些年,因為自己的出身,以及這些年的計謀屢屢實現(xiàn),就讓他這個原本的謀士地位顯得很是雞肋。
林凡只是將眼神繼續(xù)放在李淵身上,沉聲道:“主公,臣之心意,主公自知,臣之謀略,主公更是心如明鏡,事已至此,還望主公今日,給臣一個明確的答復?!?br>李淵聞言眼神之內(nèi)閃過一絲冷意:“既然你想要一個答復,那我今日就成全你?!?br>“讓秀寧上殿!”
話畢,在眾人的眼光中,殿外一個身穿戎裝的女將踏步而來。
與李淵其他的女兒不同,李秀寧不僅是一個大家閨秀,更是一個難得一見的沙場宿將,要不是因為她是一個女兒身,她能取得的成就恐怕不會低于其兄李世民。
此時的她,俏臉寒霜,一身戎裝更是彰顯出她那不同于常人的氣息,盡顯英姿颯爽之意。
“見過父親!”"


只見七十余親衛(wèi)軍拿起腰間的弓弩,瞬間齊射,漫天飛羽霎時間就籠罩在了李元吉等人的上空。
經(jīng)過改良的連弩,不僅體型輕巧,更是能連續(xù)發(fā)射,一次最多發(fā)射六發(fā)弩箭,短時間內(nèi)就給李元吉沖鋒的騎兵帶來的巨大的傷亡。
李秀寧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唐軍的騎兵成批次的倒下,也是大喊出聲:‘不!’
騎兵有多么的金貴她李秀寧自然清楚,要是死在戰(zhàn)場上,那算是死得其所,可要是死在這里,那簡直就是浪費。
林凡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李秀寧,既然你父親想殺我,還派出精騎來追殺,給我送上如此大禮,那我就成全他!”
說罷,林凡眼神看向李元吉沖鋒的方向,冷聲道:“今日就用李元吉的命,還你父親的這份心意!”
果然,隨著第一場齊射過后,原本還氣勢洶洶朝著林凡襲殺而來的騎兵,就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數(shù)。
而秦瓊等人則是收起連弩,手中長槍浮現(xiàn),殺進了戰(zhàn)場之上。
輕騎兵的交鋒,幾乎是冷兵器戰(zhàn)場的絕唱。
原本應該是勢均力敵的廝殺,經(jīng)過第一輪的打擊,以及秦瓊這等猛將的沖鋒,李元吉瞬間就潰不成軍。
“如此表現(xiàn),也敢稱之為精銳,真是笑話!”
秦瓊已經(jīng)憋了太久,此時長槍在手,直接橫掃全場,遇上的任何一個敵軍,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而身后的親衛(wèi)營將士也是極為驍勇,再加上每個人身穿鎧甲,人數(shù)又是優(yōu)于對方,可謂是摧枯拉朽。
陣型很快就被秦瓊等人沖散,而對于騎兵來說,一旦陣型沖散,那迎接他們的,就只有潰敗!
“這怎么可能?”
李元吉手中的馬塑被他舞的虎虎生威,但還沒等他砍下一顆人頭,就被秦瓊兩槍挑翻在地,要不是他身旁的親兵護衛(wèi)及時,早就已經(jīng)被斬殺當場。
李元吉人都傻了,他本以為自己有大將之才,不說統(tǒng)帥全軍,最起碼沖鋒陷陣不在話下。
可是此刻,面對猶如殺神一般的秦瓊,打的他有些懷疑人生。
這是何人的部將,怎么會如此勇猛?
可秦瓊不會在給他機會,用力一夾,驅(qū)動胯下戰(zhàn)馬,朝著李元吉的方向殺去。
大人說要他的人頭,那他就不能只是一槍簡單的釘死他!
說是人頭,就必須是人頭。
“林凡,你讓他們收手,現(xiàn)在還來的及!”
見到李元吉潰敗,而且秦瓊正朝著他殺去的時候,李秀寧也顧不得別的,對著林凡連忙說道。
可林凡沒有絲毫回應的意思,直到看到遠方又有人馬趕到的蹤跡時,對著林戰(zhàn)道:“李淵真是煞費苦心,既如此,今日我就先收回一點利息!”
“給我打斷李秀寧的腿腳,一個被廢的女兒,我看他拿什么去和柴家聯(lián)姻!”
早就看李秀寧不爽很久了的林戰(zhàn),沒有絲毫的猶豫,腰間彎刀寒光乍現(xiàn),徑直朝著李秀寧砍去。
李秀寧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她畢竟也是武將出身,身手頗為不凡,一時間盡管被逼的只能防守,卻也沒有第一時間喪失戰(zhàn)斗力。
“林凡,你當真如此絕情?”"


李秀寧怎么都沒有想到,林凡居然會下如此狠手,而且還是對自己出手。
他就一點都不念他們之間曾經(jīng)的情誼嗎?
“天真!”林凡面色冰冷道:“當李淵派兵追殺之時,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就不再是意氣之爭,而是生死相博!”
“要說之前是要朝李淵討個公道,問他過河拆橋之罪,那現(xiàn)在,就是不死不休之戰(zhàn),他日重回長安之時,我必滅你李氏滿門,雞犬不留!”
以前的自己,就是因為過于仁慈,才會落得現(xiàn)在這個下場。
可以后不會了!
這個世道,強權即是真理!
以前他會渴望貞觀之治,渴望大唐盛世,期待一個無比富強的未來,希望會有人給他主持公道。
可現(xiàn)在,他希望以后自己就是公道。
我的話,就是真理!
我命由我不由天,不外如是!
“?。 ?br>就在李秀寧被林戰(zhàn)纏住,甚至有些不敵的時候,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李秀寧抬眼望去,只見秦瓊躍馬一擊,瞬間就將護衛(wèi)在李元吉身旁的幾位親軍擊飛,緊接著,一槍狠狠地扎在了李元吉的右臂之上。
秦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疑,這一槍他是朝著李元吉的頭顱扎下去的,可李元吉反應也很是及時,歪頭躲了過去。
長槍順勢就扎進了他的肩膀,鮮血直流。
秦瓊左手握緊長槍,右手在后方發(fā)力,瞬間迸發(fā)出絕對的力量。
只聽見:‘噗!’的一聲,李元吉的右臂應聲而斷。
躺在地上的李元吉放聲哀嚎,強烈的痛楚席卷他全身,讓他再也忍不住了。
什么世家子弟,什么身份地位,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他似乎也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受死吧!”
秦瓊見第一時間沒有直接要了李元吉的命,也不糾結(jié),長槍再次襲來,而這一次,他對準的,依舊是李元吉的腦袋。
“咻!”
就在長槍即將貫穿李元吉腦袋的時候,一道從遠處襲來的破箭聲朝著秦瓊直射而來。
憑借戰(zhàn)斗的本能,秦瓊右手長槍一揮,將箭矢擊飛。
但也就是這瞬間,原本對于李元吉必殺的一擊,也化為了無用之功。
“本將馮立在此,休傷我家三公子!”
話畢,一道沖鋒在前的人影從后方?jīng)_出,殺到了秦瓊的面前。
來人正是受到李淵指示的李建成麾下大將,他們怎么都沒想到,只是后三公子出發(fā)不久,這里的局勢就演變到了如今的局面。"


來到大殿之上,李秀寧對著李淵微微拱手行禮。
“嗯!”
李淵點點頭,然后看向一旁的林凡,道:‘軍師,這些年你為我出謀劃策,此次能如此輕易的拿下長安,你更是功不可沒,你的功績,我不會忘記?!?br>“你說和秀寧兩情相悅,不愿分離,可秀寧此時就在這里,你有什么話,盡可當面問她,要是秀寧愿意,我這個父親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林凡聞言,臉色為之大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盡管從李淵的話里,他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局,可還是想要問一個答案:
“秀寧,柴紹要娶你為妻,此事你可知曉?”
李秀寧沒有抬頭,卻嘴唇輕啟:“是,此事父親早已告之于我!”
“你答應了?”
這一刻,李秀寧沒有回應,只是久久的沉默,隨即她抬起頭,眼神堅毅的看著林凡,肯定道:“我已同意嫁給柴紹,從今以后,我就是柴夫人!”
“混蛋!”林凡聽到這個答案,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隨后舉起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朝著李秀寧臉上扇了下去。
“啪!”
只聽見啪的一聲,李秀寧的俏臉之上被林凡狠狠地扇了一個巴掌印,紅彤彤的,可此時在這大殿之上卻顯得格外的扎眼。
而隨著這一記耳光,整個大殿之上的眾人都為之一顫。
“畜牲,你敢打我姐?”
李元吉更是直接沖上前去,想要給這個敢打自己姐姐的人一個教訓。
可卻被李秀寧伸手拉住,動彈不得。
“三姐,這個畜牲居然敢打你,他這是找死,今日弟弟就殺了他,給你出了這口氣?!?br>李秀寧回過頭,對著李元吉語氣冰冷道:‘給我滾下去,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面對自己這個三姐的呵斥,李元吉也不敢違逆,當即憤憤的伸了伸手,還是退了下去。
“這一巴掌,我受了,自此以后,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再無瓜葛?”林凡被氣笑了:“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在了這長安城內(nèi)?!?br>“這幾年,是誰在暗中為你李家謀劃,是誰幫你們籌措軍需,搜集情報?”
“你李家起兵之初,又是誰又在長安城內(nèi)護你周全,保你安危?”
“又是誰,殫精竭慮才讓你們李家成功入主長安,才會有了今天?”
“就因為我不是世家子弟,就因為我曾經(jīng)乃是隋帝家臣,你們就要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卸磨殺驢嗎?”
林凡再也沒有的顧慮,將自己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全部說了出來,畢竟在他當?shù)畲蛄死钚銓幹螅c太原李家之間的情分,也就走到了終點。
說我是不忠之人,在場的那一個,曾經(jīng)不是隋帝的臣子,你李淵更是隋帝的表兄弟,就憑你們這般作為也配罵自己是賣主求榮之輩,簡直可笑。
“夠了,此事秀寧已經(jīng)說清,她和你之間并無緣分,與柴家聯(lián)姻之事已成定局,念在你為我李家立下頗多功勛的份上,今日之鬧劇,到此為止,往后種種,就不用軍師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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