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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收網(wǎng),讓他繼續(xù)黑吃黑雷震趙紅旗結(jié)局+番外

貝才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兩人進旱冰場來到場地中間,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始單挑?!昂?!”豹子頭一聲大喝,重拳擊出?!奥耍 崩渍疠p松避開?!班?!”豹子頭一個邊腿抽來?!斑€是慢!”雷震側(cè)身再次避開。在他看來,豹子頭的速度的確太慢,每一個動作的幅度都很大,雖然這會增加力量,但也完全暴露了攻擊目的。“吼!”豹子頭怒了,拳腿相交,瘋狂攻來?!疤耍倏禳c!再快點!”狂風驟雨的攻擊中,雷震一邊規(guī)避一邊催促,還有空搖搖頭,眼睛里露出嘲諷之色。這聲音,這目光徹底將豹子頭惹怒,拳頭變得更快,腿也出的越來越緊??上н@是徒勞?;蛟S在徽安的地面上他的戰(zhàn)斗力驚人,可拿出去之后真的上不了臺面,距離一般的黑市拳手都有很大差距?!坝蟹N你別躲!”豹子頭咆哮道:“跟我硬碰硬的打,別做縮頭烏...

主角:雷震趙紅旗   更新:2025-01-09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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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雷震趙紅旗的女頻言情小說《別收網(wǎng),讓他繼續(xù)黑吃黑雷震趙紅旗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作家“貝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兩人進旱冰場來到場地中間,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始單挑?!昂龋 北宇^一聲大喝,重拳擊出?!奥?!”雷震輕松避開?!班?!”豹子頭一個邊腿抽來?!斑€是慢!”雷震側(cè)身再次避開。在他看來,豹子頭的速度的確太慢,每一個動作的幅度都很大,雖然這會增加力量,但也完全暴露了攻擊目的。“吼!”豹子頭怒了,拳腿相交,瘋狂攻來?!疤?,再快點!再快點!”狂風驟雨的攻擊中,雷震一邊規(guī)避一邊催促,還有空搖搖頭,眼睛里露出嘲諷之色。這聲音,這目光徹底將豹子頭惹怒,拳頭變得更快,腿也出的越來越緊??上н@是徒勞。或許在徽安的地面上他的戰(zhàn)斗力驚人,可拿出去之后真的上不了臺面,距離一般的黑市拳手都有很大差距?!坝蟹N你別躲!”豹子頭咆哮道:“跟我硬碰硬的打,別做縮頭烏...

《別收網(wǎng),讓他繼續(xù)黑吃黑雷震趙紅旗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兩人進旱冰場來到場地中間,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始單挑。

“喝!”

豹子頭一聲大喝,重拳擊出。

“慢了!”

雷震輕松避開。

“唰!”

豹子頭一個邊腿抽來。

“還是慢!”

雷震側(cè)身再次避開。

在他看來,豹子頭的速度的確太慢,每一個動作的幅度都很大,雖然這會增加力量,但也完全暴露了攻擊目的。

“吼!”

豹子頭怒了,拳腿相交,瘋狂攻來。

“太慢了,再快點!再快點!”

狂風驟雨的攻擊中,雷震一邊規(guī)避一邊催促,還有空搖搖頭,眼睛里露出嘲諷之色。

這聲音,這目光徹底將豹子頭惹怒,拳頭變得更快,腿也出的越來越緊。

可惜這是徒勞。

或許在徽安的地面上他的戰(zhàn)斗力驚人,可拿出去之后真的上不了臺面,距離一般的黑市拳手都有很大差距。

“有種你別躲!”豹子頭咆哮道:“跟我硬碰硬的打,別做縮頭烏龜!”

聲音還沒落地,雷震一肘撞在他的拳頭上。

“嘭!”

第一次正面接觸。

豹子頭只感覺右拳手指劇痛,一股強大的力量竄進手臂,繼而撞在身上,讓他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

怎么會這樣?

他愣了一下,再次揮動拳頭。

“有用嗎?”

雷震雙眼瞇起,再以肘子迎去。

“嘭!”

一肘撞到拳頭上,隨即猛地轉(zhuǎn)身以左肘砸在豹子頭臉上,接著右肘斜挑其下巴。

豹子頭知道厲害,馬上向后退。

可是已經(jīng)晚了,雷震身體一側(cè),變挑為撞,向前沖出絕對暴力的頂心肘。

“啪!”

豹子頭連連后退。

“喝!”

雷震一聲暴喝,身體斜著騰飛而起,以右膝撞在其臉上。

“嘭!”

豹子頭重重倒地。

“啪嗒!”

雷震瀟灑點煙,吐出口煙霧。

“呃……”

豹子頭發(fā)出呻z吟聲,晃晃腦袋再次站起來,雙眼通紅,渾身的肌肉瘋狂膨脹。

“這叫泰拳,最兇狠毒辣的格斗技?!崩渍鸬恼f道:“昨天打暈你的叫巴西柔術(shù),也叫格雷西柔技,如果你還想見識其它的,那就繼續(xù)來?!?br>
“老子不信邪!?。 ?br>
不服的豹子頭又一次沖上去。

于是他見識到了柔術(shù)、泰拳、馬伽術(shù)、桑博術(shù)、包括無限制級格斗……

“哐!”

身體強橫的豹子頭被甩到卷簾門上,像一灘爛泥似的滑到地上。

這會的他滿臉是血,勉強用手撐著不倒下,再也沒有剛來到時的強橫,眼睛里也露出畏懼的光芒。

“服不服?”雷震問道。

“操!”豹子頭猛地抬頭吼道:“服了能咋滴?”

用最狠的聲音說出最慫的話,也算是挺可愛。

“之前說的話算數(shù)不?”

“當然算數(shù),你能把我咋滴?有種你教我呀,只要我學會了就能把你打的跪下哭!”

“想學?”

雷震蹲下來,笑瞇瞇的瞅著他。

“想學咋啦?”豹子頭又是一瞪眼:“就說你教不教吧?別整這么多沒用的!”

“看你是否真心想……”

噗通一聲,豹子頭跪在地上,對著雷震就是三個響頭。

“師傅在上,徐成豹給您磕頭啦!”

“我日……”

雷震被他這個動作搞得啞口無言,誰能想到如此粗獷的漢子,竟然還藏著狡黠的心。

“跪也跪了,頭也磕了?!北宇^眼一瞪:“你要不收的話,我天天帶人砸場子,惹毛了我一把火給你燒了!”

“……”

天地可鑒,雷震知道看走眼了。

這是個樸實的漢子?去他媽的樸實,根本就是個無賴!

“嘭!”

“啪!”

“轟!……”

又打了半個多小時,雷震雙手插兜走出來,后面跟著滿頭滿臉全是包、服服帖帖乖乖巧巧的豹子頭。

“師傅,明天一早我就來給您看場子。我這會得回去找下驢哥,得跟他解釋下這個事?!?br>
“不用,我給他打個電話?!?br>
“能行嗎?”

雷震吐出口煙霧,找到公用電話給三驢子打過去。

“他媽誰呀?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他媽電話一分鐘兩塊錢!”電話里傳來三驢子的罵聲。

“驢哥,醒酒了?”

“醒個叼毛,我他媽剛洗了胃……震哥?”

“我是雷震?!?br>
聽到是雷震,三驢子馬上換了副態(tài)度。

“震哥,實在不好意思,我這不是罵您……”

“知道了,我的好驢哥,哈哈。給你打電話說個事,豹子頭剛拜我為師,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得跟著我,沒問題吧?”

“這是好事呀?震哥,過幾天我擺場表示慶賀,千萬要賞臉呀……”

電話是開著免提的,豹子頭清晰的聽到老大的話,難以置信的看著雷震。

“師傅中午跟三驢子拼場酒,他喝了四斤?!崩渍鹋呐乃募绨蛘f道:“我是你師傅,你到我這里名正言順,走了!”

豹子頭看著他離開,眼神變了。

如果說剛才只是被打服,現(xiàn)在則是從心底佩服這位師傅,竟然連睚眥必報的三驢子都能搞定。

“徒弟,有錢嗎?”

雷震突然轉(zhuǎn)身,沖他伸手。

“?。俊?br>
豹子頭一愣。

“啊什么啊,學藝不花錢呀?掏出來,快點?!?br>
“哦……”

豹子頭剛掏出身上的錢,就被雷震一把搶去。

“師傅,給我留五塊錢唄?”

“留?法不輕傳,道不賤賣。拜師費五千,以后每個月學費八百,啥時候湊夠拜師費我再開始教你?!?br>
“這、這……”

雷震雙手插兜瀟灑離去。

跟老子玩無恥?

哥們一般不無恥,但無恥起來絕不當人!

……

徽安中心城區(qū)香江府。

這是頂級別墅區(qū),由港商投資建成的,絕對是這個年代最豪華、最頂級的住宅。

環(huán)境最好的一幢別墅里,林之涵趴在書桌前,心不在焉的翻著課本,腦海中浮現(xiàn)出旱冰場的一幕幕。

當定格到那個叫震哥的臉上時,16歲的少女滿臉緋紅。

“之涵,你怎么了,臉這么紅?”

蘇鳳儀走進來,關(guān)切的詢問女兒。

“???紅嗎?媽,你快出去吧,我還要看書呢。”

林之涵滿眼慌亂,趕緊坐好翻開書本。

可惜小女孩的心思太簡單了,蘇鳳儀一眼就看出女兒戀愛了……


“老子的眼光就是好!”

趙紅旗心花怒放,他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各種材料,不僅要給方方面面交代,還得借助這個機會在徽安站的更穩(wěn)。

……

潮涌而來,潮涌而去。

徽安市重新恢復平靜與和諧,仿佛天也變得更藍了。

“師傅!”

“師傅!”

“……”

四大金剛站在雷震面前。

南城已被完全掌控,三驢子的財產(chǎn)也全部搜剿出來。

“三驢子在公司的現(xiàn)金有三百來萬,還有幾十根金條,以及各個場子的盈利、寶馬車等等,全在這里?!?br>
四人把沉甸甸的包放在地上,拉開之后露出成疊的鈔票。

但雷震看都沒看一眼,他拿起寶馬車鑰匙,從四個人面前走過。

“你是阿賓?”

“是,師傅!”

“你叫老狼?”

“師傅,叫我小狼就行。”

“你是刺猬?”

“是,師傅!”

總算把這三個認齊了,雷震拍拍他們的肩膀,將車鑰匙扔給豹子頭。

“豹子頭是你們大師兄,沒意見吧?”

“師傅,沒意見!”

阿賓三人激動起來,這個師傅太大方了,那可是一輛將近百萬的寶馬呀。

“其它的現(xiàn)金、金條,你們四個平分。”雷震叼上根煙說道:“不用推讓,我的徒弟必須是吃肉的狼,否則師傅會很沒面子的。”

四個人激動的都快哭了,齊齊跪在地上。

“師傅,徒兒的命就是您的!”

“您讓我砍誰絕無二話,就算您讓我去死,徒兒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他們每個人都能分到一百多萬。

這可是95年呀,萬元戶依舊牛逼的時候,這么多錢足以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

徽安市的格局被暴力打亂,南城一夜間變成雷震的地盤,這讓其他的老大震驚不已。

怎么可能?

這家伙也就20來歲,他憑什么做南城老大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徽安其它區(qū)域的老大全都充滿揣測,紛紛派人來慶賀,想搞清楚這家伙的背后到底是誰。

但老貓不懷疑,他見識過結(jié)拜弟弟做事的老辣,不然怎可能跟個小屁孩結(jié)拜?

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眼光沒錯,就是他也沒想到雷震把南城拿下的這么快、這么狠,完全不給任何人機會。

至于高武,立即讓老K前往南城發(fā)出邀請。

“兄弟,你太牛逼了!”

“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的嗎?飄著過,哈哈。”

老K的態(tài)度又變了,這次連哥都不自居了,因為這個小老弟已經(jīng)成為大哥。

“哥,別跑紅燈區(qū)禍害了行不?”雷震打趣。

“金槍一出,她們?nèi)拣挼牧骺谒??!?br>
“我的意思是別禍害自己了,該找個妹子過日子了,哪天染上病有你受的?!?br>
“我都是戴三個套……”

老K咧嘴笑,他也想找媳婦,但兜里沒錢,誰家的好姑娘肯跟他?

“哥,給你倆場子?!?br>
“給我倆場子?”

老K愣住了,眼圈頓時紅了。

他本以為這個弟弟成了老大,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會改變,沒想到還是一口一個哥,這會直接要送出倆場子。

“兄弟,哥不貪?!崩螷揉揉眼睛說道:“你能有這份心就就行了,場子我不要。”

的確不貪,他重的是情義。

但雷震也不是薄情人,老K知道自己招惹了顏五,人都不在徽安,都要湊筆錢拿過來讓自己跑路。

這份情義沒誰了!

“阿賓,挑兩個最賺錢的場子,給我哥算一份,從我的份子里抽?!?br>
“是,師傅!”

“不行,絕對不……”

看到老K還要推辭,雷震馬上轉(zhuǎn)移話題。

“哥,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

“武哥晚上擺了酒,請你過去?!?br>
“那肯定得去,哈哈。”


“震哥,又見面啦,哈哈?!?br>
“驢哥,這么大陣仗?”

雷震波瀾不驚的回應,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快速將周圍的環(huán)境收于眼底。

“小陣仗哪能配得上你的身份呀?”三驢子皮笑肉不笑道:“打架夠狠,還是老貓的結(jié)拜兄弟,我怎么著也得把面給足不是?”

“三驢子,你他媽是要把我搞死?”雷震盯著他。

“不然呢?小z逼崽子,你他媽太狂了!”

“敢讓老貓沖我的場子,你真是活膩味了。動我沒事,可動老子的錢就得死!”

三驢子兇相鄙陋,那可是20萬呀,不弄死雷震他睡覺都難受。

“跟他廢這么多話干嘛?”

身后傳來陰冷的聲音,顏五背著手從北面的人群中走出來。

“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老子必要殺你!”

太子這會還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顏五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今天如果不報了這個仇,那他以后就不用在徽安地面混了。

“你就是顏五?”雷震攤攤手說道:“我?guī)湍愎軆鹤樱悴还蛳碌乐x還要殺我?”

顏五差點氣瘋,他混了一輩子還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雷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

狠話還沒說完,雷震轉(zhuǎn)身往身后的小巷狂沖過去。

“媽的,砍死他!”

“殺?。?!”

數(shù)百人吼聲沖天,握刀如潮水般涌來。

小巷這邊的人也紛紛舉起砍刀,最前面的人滿身刺青,兇殘無比的將刀高高舉起。

“兄弟們,給我把他砍成肉——”

雷震拔出黑五星,指著他的腦袋,眼中盡是殺機。

“砰!”

槍聲響起,彈頭穿透其腦袋,撞開后腦骨,濺一股腦漿。

小巷的人被震住了,涌來的腳步也紛紛止住。

畢竟雷震手里有槍,隨時能決定一條人命!

“驢哥送的,好用?!?br>
雷震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旁若無人的撿起尸體手中的砍刀,大步朝前走去。

就是這么閑暇逸致,就是這么無所畏懼。

哪怕接下來被活活砍死,也阻擋不了他囂張跋扈的個性。

“裝你媽的逼!”三驢子吼道:“他就沒幾顆子彈,能殺多少?誰要是死了,我三驢子給五十萬安家費!”

隨著這番話,所有人對槍的恐懼立即消失。

“媽的,我們幾百人怕他個鳥毛!”

“草他媽的,豁出去了,老子這條命也不值五十萬……”

“砰!砰!砰!……”

雷震連開數(shù)槍,干掉前面幾個人,隨即扔掉槍又撿起把刀,沖殺進巷。

“噗!”

刀光閃爍,直接砍翻一人。

后面的人已經(jīng)追上來,紛紛掄起砍刀。

雷震左手向后揮刀。

“鏗鏗鏗……”

一串火光,擋住劈過的砍刀。

“喝!”

伴隨著他一聲暴喝,雙目之中盡是嗜血,雙刀瘋狂掄起,如同猛虎般砍進巷子。

“噗!”

“啊!——”

“喀嚓!”

“嗤!……”

刀劈身體聲、骨骼斷裂聲,還有慘叫聲此起彼伏。

此時的雷震兇猛殘暴,每一刀都是奔著殺人而去,嗜血的眼睛里閃爍著無比的亢奮。

這一刻,他又變成了血屠夫!

“喀嚓!”

一顆腦袋滾落在地,鮮血從其胸腔直噴而起。

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短短的時間里,雷震硬生生砍進小巷十來米,腳下躺了十多個,幾乎都是死人。

太兇悍了!

此時的雷震腹背受敵,但巷子寬度只容得下三人并排,也就是說只需要同時應對六七個人。

這也是他在觀察地形之后做出的選擇。

可即便如此也很難殺出去,因為對方的人太多太多,前赴后繼,倒下一個上來一個。

源源不絕的亂刀中,雷震感覺后背一涼,隨后就是火辣辣的劇痛,身體短暫失去平衡。


絕對是意外!

雷震的一番恐嚇是為了徹底收服小冉,絕不是為了占便宜,他只是看對方要暈倒,這才出手相助。

情急之下,哪能面面俱到?

“呼……”

韓水仙呼吸急促,再次閉上眼睛,淑美的臉紅艷欲滴。

其實她已經(jīng)做好付出的準備,如她所說,只要能放過女兒,做什么都行。

再說這個男人年輕帥氣,總好過那些面目猙獰,滿嘴黃牙的……

想到這里,韓水仙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身體不斷的顫抖,如蘭芬芳的氣息不斷撲在雷震臉上。

這誰受得了?

燃爆的占有欲讓雷震直接吻在她的嘴上。

“唔……”

韓水仙睫毛顫動,鼻腔發(fā)出嬌柔的聲息。

當牙關(guān)被攻陷的瞬間,身體繃的緊緊的,接著出現(xiàn)短暫的痙攣,最后軟成一灘水。

“多久沒做過了?”雷震低聲問道。

“十、十年。您待會輕點,我、我怕受不……”

極品,極品中的極品!

這聲音就跟毒藥似的,讓雷震渾身的鮮血直往下涌。

他恨不得立即將其正法,但地方不合適,還有就是此次的目的不是為了滿z足占有欲。

雷震艱難的松開韓水仙,走過來把門打開。

震耳的迪斯科音樂聲傳來,沖散屋內(nèi)彌漫的旖旎。

“二毛,讓小冉進來!”

“是,震哥!”

這邊的韓水仙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她偷偷瞥了雷震一眼,心有余悸的同時,不知道為何還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媽!”

“小冉!”

被帶進來的小冉哭了,韓水仙也跟著眼淚啪嗒。

“草你媽的,有什么逼臉哭?”雷震沖小冉罵道:“看看你媽的膝蓋!”

小冉頓時憋住哭聲,她看到母親的膝蓋上沾滿了灰塵,那是跪在地上才留下的。

“你媽為了你連尊嚴都不要了,跪在這里哭著求我放你一馬。你倒好,搞出事知道害怕了,你當是學校叫家長呀?這他媽是黑社會,我草你媽的!”

左一句草你媽的,右一句草你媽的。

雷震平時沒這么粗魯,現(xiàn)在也不是臟話,而是個想法很多的措辭,還故意看向韓水仙。

“你給我過來!”

他指著小冉,面露憤怒。

“震哥……”

“啪!”

小冉左邊頓時紅腫,愣愣的站在原地。

“這一巴掌讓你長記性——”雷震怒道:“但凡換個人,你媽今天最少被十個人輪,連帶你一塊都跑不掉!”

“嗚嗚……”

小冉痛苦流涕,臉上寫滿了懊惱與后怕。

她沒把事情想的這么嚴重,昨天回家后一直哭,被母親追問才說出實情。

現(xiàn)在總算清楚什么叫黑社會。

“震哥,別打小冉了,她偷錢是為了她爸的病。”韓水仙哭道:“我女兒是孝順的好孩子,她是孝順的好孩子!”

雷震面色稍緩,伸手指著小冉。

“要不是因為你還算孝順,老子絕不會放過你?,F(xiàn)在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簽了這份合同,否則的話——”

他取出一份合同扔在地上,走出門外抽煙。

“劉奎呀劉奎,你害了我不夠,死都死了還要要害小冉,嗚嗚嗚……”韓水仙痛哭咒罵。

如果不是那個死老公,自己不至于守活寡十年,女兒也不至于偷黑社會的錢……

母女倆清楚這是一份賣身契!

“媽,這不是賣身契,是勞務合同!”小冉睜大眼睛說道:“上面寫著每個月工資五百,還有年終獎……”

韓水仙愣住了,她不識字,但知道女兒不會騙自己。

“啪!”

一萬塊錢扔在小冉懷里。

“震哥?”

“買臺電腦,給我賣命。”

突如起來的轉(zhuǎn)變讓小冉摸不著頭腦,但也清楚震哥原諒自己了。


提前接觸到目標,這是意外收獲。

雷震點到為止,用有趣的靈魂,先給對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為下一步接觸留下了空間。

只是下一次該怎么接觸?

但暫時他還沒思路,所以先不琢磨這個了。

這會該做的是找趙紅旗算賬!

走進電話廳,雷震一個電話打過去。

“喂……”

“你到底在搞什么,怎么讓我班主任來了?這件事有多危險你清楚的,她參與進來連自保能力都沒有?!?br>
“立即把她調(diào)回去,否則老子不干了!”

雷震火冒三丈,他來到這個世界不長,所有人都把他當成警隊敗類,唯有班主任邱淑英從不放棄。

不僅如此,還在生活上對他悉心照顧,甚至換洗下來的衣服,都帶回家洗干凈。

傭兵生活十多年,雷震的心里早就沒有柔軟了,但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感受到了。

“你的能力無可挑剔,但我沒有駕馭你的實力?!彪娫捓锏内w紅旗說道:“所以我才要把邱老師調(diào)過來,只有她能管住你?!?br>
這是迫不得已而為。

如果讓趙紅旗再重新選擇一次的話,估計得慎重再慎重。

“別說那么多沒用的,理由我都找好了,立即把邱淑英調(diào)回去?!?br>
“當著老K的面說她是你情人嗎?”

“對,這個理由無可挑剔?!?br>
男女朋友分手是常事,年齡差太多的男女分手更是正常不過。

所以雷震當著老K的面說邱淑英是他情人,不是為了要占便宜,而是做好了對方撤出的理由。

“不可能!沒人管你不行,你昨晚一口氣砍了那么多人,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給你擦屁股?!?br>
“我昨天從號子出來,今天高武就讓我打理鷹嘴路旱冰場。剛才我偶遇蘇鳳儀,送了她一副耳墜?!?br>
電話里的趙紅旗沒說話,他被雷震的速度驚到了。

短短一天,就成了高武手下的小頭目,還跟蘇鳳儀攀上關(guān)系,這份能力的確無人能及。

“說話!”雷震不耐煩道:“不把邱淑英調(diào)回去,你愛找誰臥底就找誰?!?br>
“我要是不回去呢?”

“邱老師?”

聽到電話里傳來邱淑英的聲音,雷震滿臉無奈。

“翰園小區(qū)8棟106,收拾東西搬過去,從今天開始我們同居?!?br>
“同……居?”

這個詞特別好,總會讓人莫名興奮,熱血沸騰,充滿著期待。

……

中午吃了飯,老K派了一個小弟陪雷震前往旱冰場。

“震哥,徽安市區(qū)的勢力劃分比較簡單,中心城區(qū)、外加東南西北四個城區(qū),再加上紡織廠、機械廠跟電廠……”

小弟叫二毛,昨晚就是他讓雷震鼓掌,但現(xiàn)在畢恭畢敬,說話都點頭哈腰。

“鷹嘴路旱冰場則處于中心城區(qū)跟南城的交界處,因為界線有爭議,所以這里事比較多……”

文武公司控制北城與東城,地盤跟勢力最大、生意也最多。

本來沒把旱冰場當回事,可南城三驢子的人總是過來掃場子。

一次兩次無所謂,反正也不是重要的生意,可次數(shù)多了就讓人不爽了。

剛好老K帶來了雷震,索性讓他去管一陣子,看看能力的同時,查查這家伙干凈不干凈。

“三驢子很厲害?”雷震問道。

“當然沒法跟咱們相提并論,但他手下的四大金剛確實厲害……不過在震哥面前什么都不是,嘿嘿?!?br>
說話間,面包車來到鷹嘴路旱冰場。

停車之后,二毛歪著頭瞪著司機。

“有錢嗎?借點錢……”

話還沒說完,雷震照著他腦殼就是一巴掌。

“趕緊給錢。”

“是是是,震哥……”

如果說這個年代還有什么高危職業(yè)的話,出租車司機絕對榜上有名。

遇到坐車不給錢的還算好,還經(jīng)常能遇到管自己借錢的,甚至直接被搶。

所以主駕駛跟副駕駛之間會用鐵柵欄隔開,座椅上方也會跟后座隔開,以保證司機的安全。

這算是特殊年代的烙印,從側(cè)面也反映出社會很亂。

旱冰場到了。

說是旱冰場,其實就是一片圈起來的室內(nèi)籃球場。

籃球架拆掉,地面重新打上水泥,買點旱冰鞋,整個換鞋收錢的地方,就是旱冰場。

“震哥,到了?!?br>
“嗯?!?br>
雷震看到三個籃球場大小的旱冰場非??諘纾挥惺畞韨€衣著痞氣的少年在里面玩。

今天還是周六,可想而知這里的生意有多差。

換鞋賣票處是兩個衣著暴露的小太妹,在一起又打又鬧,全然沒看來人了。

看到倆妹子不務正業(yè),二毛剛要上前就被雷震攔住。

“震哥?”

雷震搖搖頭,走過去敲敲桌子。

“滑冰?!?br>
“煩死了,滑冰就滑冰唄,誰讓你敲的桌子?”太妹不耐煩道:“五塊錢3小時,十塊錢不限時?!?br>
“那就3小時吧?!?br>
“錢!”

雷震掏出五塊錢遞過去。

“哐!”

一雙旱冰鞋重重砸過來。

“態(tài)度能不能好一點?”雷震問道。

“草,你怎么這么多事?想玩就玩,不想玩滾一邊去,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真他媽傻逼一個?!?br>
二毛直接沖過來。

“臭婊子,也不看看這是誰?這是震哥,來接管場子的!”

“二毛哥?”

倆太妹慌慌張張站起來,眼中露出畏懼。

“算了,我先去里面溜一圈。”雷震沖二毛道:“二毛,查查賬。”

“是,震哥!”

兩個小太妹嚇壞了,乖乖巧巧的站在一邊。

雷震則提著旱冰鞋走進去,剛坐在換鞋的臺階上,十多個小痞子立即滑過來。

“嘩啦啦……”

輪子跟水泥地摩擦出刺耳的噪音,轉(zhuǎn)瞬間就把雷震團團圍住。

“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為首的小痞子抱著膀子,斜著臉露出打滿耳釘?shù)挠叶?br>
“我買票了?!崩渍鹫f道。

小痞子扣扣耳朵,滿臉嗤笑。

“買票就牛逼嗎?想在這玩先從這鉆過去!”

他岔開腿,指了指褲襠。

“鉆過去,快點鉆過去!”

“小子,這是我們六中十三鷹的東哥,說話絕對算數(shù),哈哈哈……”

六中在南城,這些小痞子上來就讓人鉆褲襠,明顯就是受到指使來攪場子的。

“嘭!”

雷震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

“噗通!”

小痞子摔倒在地,口鼻鮮血狂噴。

他咬牙往起爬,但頭暈腦脹根本就起來,只能像狗一樣將身體撐在地上。

雷震順勢坐在他身上,拍拍這個小痞子的腦袋。

“孺子可教呀,呵呵?!?br>
一個照面,六中十三鷹老大被人當狗騎……


很囂張,氣的刺猬這幫人恨不得直接把他干掉。

但雷震只是笑笑,他抓起一把冰塊走過來,一把捏住剃頭匠的下巴,將冰塊全部按在對方嘴里。

一把不夠再加一把,直到將其嘴巴塞滿。

接著,他取出一把鐵錘,重重砸過去。

“砰!”

一錘下去,鮮血淋漓。

“砰!”

二錘下去,血肉模糊。

“砰!砰!砰!……”

雷震面無表情,一錘一錘的砸剃頭匠的嘴,硬是將其滿口牙齒全部砸下來,一張嘴徹底稀爛才停下來。

“嗚嗚嗚……”

剃頭匠拼命掙扎,可嘴巴還被冰塊塞著。

痛覺神經(jīng)被冰鎮(zhèn),所以他并沒感覺到多大疼痛,但卻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

而刺猬小狼這些人倒吸一口冷氣,心里感嘆這位師傅的心狠手辣,卻不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

一根竹簽出現(xiàn)在雷震手中。

他用竹簽頂著剃頭匠的指甲,無比認真的敲擊。

“啪!”

“嗷……”

十指連心,剃頭匠喉嚨發(fā)出痛苦聲。

但指甲也只是剛被竹簽扎進去,根據(jù)雷震的節(jié)奏,起碼得十下八下才能翹掉。

“啪!”

“啪!”

“啪!”

“……”

冰庫里回蕩著冷血的敲擊聲,以及慘絕人寰的叫聲。

刺猬他們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只覺得自己的手指也傳來鉆心的疼,直到十個指甲全被翹掉,這才感覺舒服點。

剃頭匠疼暈了。

雷震扯出一節(jié)電線,對著他的胯部一戳。

“啪!”

“嗷……”

剃頭匠瞬間蘇醒,看到眼前笑瞇瞇的臉,只覺得這是天底下最恐怖的惡魔。

“你是條漢子,應該得到尊重。”雷震笑道:“所以今晚我會竭盡所能,以表達對于硬漢的敬意!”

接下來就是各種各樣殘酷的刑罰,將剃頭匠折磨的幾乎失去人形。

而在這過程中,雷震親自為對方打上吊瓶,左手輸液,右手輸血,以保證其不會被這么快玩死。

小狼跟刺猬他們才明白師傅買這玩意究竟要干嘛,心里出現(xiàn)無限恐懼的同時,雙腿酸軟無力,慶幸自己站在了師傅這邊。

整整一夜,慘嚎不止。

直到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雷震才算停下,讓人把只剩一口氣的剃頭匠塞進麻袋裝進車里。

早晨6:30,一輛面包車從文武公司門前駛過,剃頭匠被扔到大門口。

門衛(wèi)立即查看情況,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看到麻袋里是個殘缺的血人,手筋腳筋全被挑斷,滿嘴牙齒被敲掉,舌頭也被割掉一半,雙眼也被戳瞎了……

忙了一夜,雷震回家洗去滿身的血腥味,又在邱淑英的幫助下?lián)Q了藥。

“人呢?”邱淑英問道。

“扔給高武了。”雷震笑道:“收拾收拾吧,中午跟我去貓哥家?!?br>
“你沒殺人吧?”邱淑英緊張道:“雖然你是……”

殺人是大事,即便臥底殺人也不行,這是法律的底線。

“當然沒有?!崩渍鸨еΦ溃骸拔也粫鲇|犯法律的事,因為還想跟你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再生一窩小崽子,呵呵。”

“去你的!”

邱淑英臉紅不已,她都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我出門,收拾好讓豹子送你?!?br>
雷震松開她,出門又跟豹子頭叮囑一番,這才來到鷹嘴路旱冰場。

桌上還是那個保溫桶,里面還是熟悉的王八湯……

不得不說,傳統(tǒng)的女人一旦被打開缺口,就像是被開啟了潘多拉魔盒,瞬間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力壓蕩z婦,完勝騷婊。

良家的魅力就在于此!

喝了兩口王八湯,雷震拿起大哥大撥通高武的號碼。


“哈哈,一定滿z足!”

雷震大笑,扣住邱淑英的手。

這是十指相扣,邱淑英只來得及抗拒一下就放棄了,臉上浮現(xiàn)出嬌羞,不知道是融入了還是當真了。

“嘟嘟嘟……”

雷震敲門。

“開啦!”

一個端莊富態(tài)的美婦人開門,臉上滿是笑容。

“雷震兄弟是吧,快進來!”

“這位是——淑英?”

美婦人盯著邱淑英,驚喜交加。

“美娟?!”

邱淑英也驚喜不已。

隨后兩人激動的擁抱在一起,她們竟然認識……

雷震正詫異的時候,看見后面站著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也陷入驚訝:孫小貓?

這小貓竟然是貓哥的閨女?!

完犢子了!

千紙鶴情書怕是再也收不到啦……

貓嫂叫余美娟,跟邱淑英是大學同學。

兩人都是帝都政法大學畢業(yè)的,而且還是一個寢室的,但畢業(yè)之后就各奔東西。

在這個通訊落后的年代,十多年后還能再見面,簡直就跟做夢似的。

“三姐!”

“六妹!”

兩人抱頭哭的眼淚汪汪的。

“六妹,咱們屋里說話?!?br>
“好的三姐。”

貓嫂拉著邱淑英走進臥室,門一關(guān)不再搭理外面的人。

這層關(guān)系就親了,雷震也沒想到。

不過這會沒工夫搭理這兩人的關(guān)系,他被孫小貓瞅的渾身發(fā)毛,不知怎么著感覺很心虛。

“雷震,你先客廳坐會?!睆N房里傳來老貓的聲音:“還剩兩個菜,一會就吃飯?!?br>
“哥,我?guī)湍恪!?br>
雷震想進廚房,但被老貓給推出來。

無奈之下,他只能找個地坐下,面對孫小貓的審視。

“你有老婆了?”

“我有……還是沒有?”

這個問題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有老婆,邱淑英就是自己的老婆。

“你老婆還是我媽同學?”孫小貓鄙夷道:“大色狼,那么大的都好意思下手,你是缺母愛嗎?”

“不是缺母愛,是真愛……”

“我呸!虧林之涵喜歡你到發(fā)瘋,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不知道該有多傷心?!?br>
“我跟林之涵之間沒什么吧?是她給我寫情書,是你跑到旱冰場轉(zhuǎn)交給我的,這里有我什么問題?”

孫小貓滿臉迷糊,歪著頭捋了好一會。

“反正你就是個大色狼,我鄙視——”

一個新款隨身聽出現(xiàn)在她眼前,這是邱淑英挑的禮物。

“謝謝震叔,你太帥啦!以后有能用得著我孫小貓的地方盡管開口,咱萬死不辭,嘿嘿?!?br>
得了禮物的孫小貓美滋滋的,怎么看雷震怎么順眼。

“小貓呀,過陣子我的旱冰場搞充會員抽奔馳,你也過去玩玩唄,沒準能抽到金磚呢?!崩渍鹫f道。

“金磚?多少克?”孫小貓滿眼放光。

“1000克?!崩渍鹦Φ溃骸拔腋杏X你的手氣超好,說不定連奔馳都能抽到,呵呵?!?br>
“可我沒錢充會員,我媽不給我錢……”

“謝謝震叔,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叔叔,我愛死你啦!”

孫小貓的手里多了個厚厚的紅包,里面是整整一萬塊錢,頓時讓她興奮的無以復加,直感覺雷震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小貓呀,有時間帶你朋友一起來玩?!?br>
“叔,這都是小事,回頭我?guī)狭种?,嘿嘿?!?br>
“……”

總算搞定了孫小貓。

看著對方蹦蹦跳跳跑進閨房,雷震剛要吐出口氣,就感覺到一雙很不友好的眼睛盯著自己。

這是個身材高大、劍眉星目的年輕人,身著迷彩服,腳踏作戰(zhàn)靴,渾身散發(fā)著職業(yè)軍人的氣息。

“孫寅虎,特種兵?!?br>
“雷震,經(jīng)營著……”

“黑社會?!睂O寅虎冷聲道:“我不管你跟我爸什么關(guān)系,最好從我家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
這是貓哥的兒子,竟然是特種兵。


“嘩!”

卷簾門關(guān)上,旱冰場的光線一下就暗下來。

太子這些人頓時慌亂不已,不知道接下來對方還要怎么收拾自己。

“震哥,沉水庫?”二毛問道。

聽到這句話,混混們趕緊求饒。

“震哥,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您大人有大量,以后您的場子我們繞著走……”

徽安市有個大水庫,每年都能從里面撈出不少尸體,多數(shù)都是幫派尋仇扔進去的。

把人用麻袋一套,里面裝幾塊石頭系緊口子扔進去,等到再飄出來的時候尸體早就泡的稀爛。

“我又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崩渍鹦Φ溃骸皥鲎拥男l(wèi)生打掃干凈就行,速度一定要快,可別流血過多死在這里?!?br>
“謝謝震哥!”

“謝謝震哥!”

十多個混混捂著腦袋以最快的速度打掃衛(wèi)生,唯恐對方一個不滿意把他們沉水庫。

至于太子,這家伙傷的太重,到現(xiàn)在還躺在地上。

“要不把太子沉了?”

“殺人不是個好事。”雷震搖搖頭:“出來混求的是財?!?br>
“是,震哥教訓的是……”

剛轉(zhuǎn)頭,二毛就看到雷震提著旱冰鞋走到太子跟前。

“啪!啪!啪!……”

一下接著一下砸,面無表情,狠的讓人發(fā)慌。

直到混混們把旱冰場打掃干凈,雷震才停手。

而此時的太子跟死人似的,估摸著兇多吉少。

“抬走吧?!?br>
雷震擺擺手,看著混混們抬著太子離開。

該收點人了……

躺在椅子上,雷震琢磨著收點人,因為接下來靠自己一個人根本不行。

其實這個事不難,只要他吆喝一聲,有的是人愿意跟他,比如六中十三鷹。

但雷震要求高,不想隨便收一群學生混子。

挺頭疼!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冰冰涼涼的小嫩手按在他的太陽穴上,耳邊更是呼氣如蘭。

“震哥,舒服嗎?”

“唔……”

雷震發(fā)出舒服的聲音。

這是場子里的另一個女孩小冉,卸妝之后妥妥的美人胚子,不知道為什么這會還沒走。

“震哥,我能跟你嗎?”

耳邊傳來少女羞澀的聲音。

這個跟不是小弟跟大哥的跟,而是要女人要跟大哥睡覺的跟。

雷震睜開眼,看著小冉漂亮大膽的眼睛,要說不沖動那是假的,畢竟這種送上門的玩了也就玩了。

但小冉有問題!

“小冉,我記得你17歲對吧?”

“是,震哥?!毙∪降吐暤溃骸拔疫€沒談過男朋友?!?br>
“來半年了吧?”

“嗯?!?br>
“你以為你干的事我不知道嗎?”

小冉頓時花容變色,本來按摩的嫩手也下意識收了回去。

雷震坐起來,面色不善。

“震哥,我沒干什么事呀……”小冉心虛的低著頭。

“你是自己說出來呢,還是讓我說出來?”雷震叼上根煙冷聲道:“要是等我說出來的話——”

17歲的小女孩哪兒經(jīng)得起這種嚇唬,小冉一下哭出來,跪下雷震面前。

“震哥,我錯了啦,再也不敢啦,嗚嗚嗚……”

“哪兒錯了?”

“我不該偷場子的錢,嗚嗚……”

雷震其實根本不知道她偷場子的錢,但這個小妞的舉動太稚嫩了,一眼就能看穿。

“繼續(xù)說。”

“半年前我開始做假賬偷了場子五千塊錢……”

小冉一邊哭一邊原原本本把事說出來。

半年前的時候,旱冰場的生意非?;穑刻斓牧魉埠芏?。

輟學的小冉來到這里,因為聰明乖巧,之前負責場子的干脆就讓她記賬。

然后這妞兒就通過做假賬,把場子里的錢貪了五千多塊,直到場子的生意越來越差。

“怎么做的假賬?”雷震問道。

“我虛報成本,又在采購的項目上做手腳……”

小冉把自己怎么做賬的,如何將錢套出的全都說出來,聽的雷震目瞪口呆。

這一系列的操作用幾十年后成熟的做賬手法來說,包含了成本費用互化、費用名目轉(zhuǎn)化等等方式。

別說場子察覺不到,這套手法就算拿到幾十年后,稅務部門也沒法子。

這是人才!

“錢呢?”雷震面露兇狠。

“震哥,錢都花了,但我會還的……”

“五千塊呀,得賣多久才能還上?呵呵呵。”

小冉徹底被嚇到了,淚眼中全是恐懼,她清楚被揪出來的后果,絕對會被送進舞廳里賣。

“震哥,我求求你了,千萬別把我送去賣,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嗚嗚嗚……”

雷震彈彈煙灰笑了。

這種人才他可舍不得送過去賣,自己要搞摸獎,而且以后接觸的黑錢更多,正需要小冉這種人才做賬。

必須為我所用,而且必須忠心耿耿。

“你有一天時間做逃跑的準備,能跑掉是你的本事?!崩渍鹉笾南掳驼f道:“可如果被我抓到的話,就不是去賣那么簡單了,回家做準備去吧,哈哈。”

“是……”

看著滿眼恐懼的小冉離開,雷震笑了。

收人容易收心難,想讓一個人忠誠,無非就是恩威并用。

他也不擔心這小妞跑掉,一是年齡小經(jīng)不住嚇唬,二是這個年代的特性。

良家被逼出去賣的比比皆是,欠債不還禍及家人的到處都有,年輕人對混社會的恐懼遠遠超過父母。

“我終于從血屠夫變的有點像壞蛋了,真不容易呀……”

感慨聲中,雷震走出滑冰場,決定回去之后跟淑英好好慶賀慶賀,比如今晚讓彼此再進步一點點。

只是剛要離開,就被一個鐵塔般的身影擋住去路。

“豹子頭?”

看到來人,雷震挺意外。

他記得昨天砸紅場就邀請了那個中年人,沒想到南城戰(zhàn)力天花板來了。

“我不服!”豹子頭盯著他道:“所以來找你了,咱們再單挑一場!”

雷震樂了,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他正愁沒人給自己看場子,結(jié)果這就來了。

“手下敗將,有什么不服的?”雷震笑道:“想跟我單挑可以,輸了總得留下點什么?!?br>
“你說!”

豹子頭眼睛一瞪。

他就不能想昨天的事,十秒就被打暈,心里怎么都過不去這個坎。

所以今天來了,必須再單挑一次。

“你要是輸了,帶著你的人給我看一個月場子?!崩渍鹫f道:“要是能行,我就陪你單挑。”

“行,沒問題。”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雷震笑了,他就喜歡這種樸實的漢子。


可惜已經(jīng)晚了,他被堵住嘴塞進面包車,直接拉向水庫。

“燒?!?br>
皇冠車被澆上汽油,一把火點燃。

雷震扔掉煙頭,撿起地上的大哥大,打給蘇鳳儀。

“喂?”

“我是雷震?!?br>
“合同簽完了呀?呵呵。”

電話里的蘇鳳儀特別溫柔,笑的也格外甜美。

“蘇鳳儀,不是我求你合作的,是你主動要投資的?!崩渍鹋溃骸芭蓚€人過來羞辱我,罵我是條狗,還要弄死我,這么玩有意思嗎?”

“到底怎么回……”

“我雷震不是軟柿子,能隨便任你捏、任你玩的,半小時后南城水庫收尸吧!”

掛斷電話,雷震露出個深沉的笑,坐上車前往南城水庫。

……

金瀚投資總裁辦公室。

放下電話的蘇鳳儀很是惱火,她沒想到走個過程的合同,竟然會發(fā)生這種事。

至于說玩雷震,這根本無從談起。

所有的投資都是真金白銀,不需要對方承擔任何風險,只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真的很特別。

她坐在辦公椅上,盯著書簽的那首詩看了一會,立即起身走出辦公室。

“蘇總,您待會還有個會?!?br>
“推遲?!?br>
“可市里很多領(lǐng)導都要來?!?br>
“取消!”

秘書趕緊把嘴閉上,她還從未見總裁出現(xiàn)如此反常的情緒。

的確反常,只是蘇鳳儀自己并沒有覺察到。

她一個人開車前往南湖水庫,倒不是為了救胡躍進,而是覺得有必要跟雷震解釋清楚。

至于為什么要當面解釋?

她也有點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覺得不想讓對方冤枉自己,甚至說還有點委屈的感覺。

……

南城水庫特別偏僻,周圍雜草叢生,岸邊斜豎著牌子:禁止游泳,小心溺亡。

豎不豎其實都無所謂,徽安沒人敢在這里游泳,都說死的人太多了,里面鬧水鬼。

“嗚嗚……”

嘴被堵上的胡躍進發(fā)出嗚嗚聲,滿眼都是哀求。

但刺猬才不管呢,他只知道這個狗日的罵了師傅,而罵了師傅就等于罵他親爹。

“裝麻袋!”

一聲令下,胡躍進被塞進麻袋里。

為了更好的沉底,又放進兩塊大石頭。

等雷震來到的時候,一切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將對方沉進水庫。

“嗚嗚嗚……”

胡躍進拼命掙扎,嘴里發(fā)出嗚嗚聲,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不停的沖雷震搗頭。

“讓他說?!?br>
“是,師傅!”

嘴里的布被拿掉,胡躍進恢復說話能力。

“大哥,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我發(fā)誓再也不敢啦,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給錢,我所有的錢都給您,我不想死呀,嗚嗚嗚……”

一股惡臭味從麻袋里彌漫出來,這家伙已經(jīng)嚇的屁滾尿流。

“剛才的狠勁呢?”雷震笑瞇瞇的說道:“劉副局長是你拜把子兄弟是嗎?你咋不認他當?shù)???br>
“大哥,那是我吹牛逼的……”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沉水庫,二嘛……”

“二!二!二!我選二,大哥大哥,我選二!”

胡躍進急的連連搗頭,就跟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打死都不肯松手。

“你跟這些官員財色交易不少吧,在公司里也沒少撈錢吧?”雷震說道:“把你們之間的事說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br>
聽到這話,胡躍進面露苦相。

他要是把這些說出來,自己就徹底完蛋了,這輩子都別想在徽安混了。

“師傅,查到了?!?br>
阿賓過來,向雷震匯報。

“胡躍進家在碧水湖小區(qū),老婆也在金瀚工作,家里有個7歲的女兒,就讀于二小,父母住在西城……”

胡躍進嚇得渾身顫抖,趕緊把自己做的這些事全部說出來,被全程錄音。


“啪!”

又是一萬扔在韓水仙懷里。

“把家里的賬清掉,別影響小冉給我賣命?!?br>
“這、這不可……”

“讓你拿就拿著,敢不聽話,我就跟你們好好算賬!”

雷震兇神惡煞的瞪娘倆一眼,轉(zhuǎn)身雙手插兜,看起來特別瀟灑,特別帥!

韓水仙母女倆淚眼婆娑,感恩戴德。

她們這才發(fā)現(xiàn)震哥是好人,哪怕表現(xiàn)的很兇很兇。

……

憑小冉做假賬的手法,再加上會用電腦,懂得做表格文檔,肯定是要留在身邊的。

自古套路留人心,無非恩威并用。

再說直白點就是蘿卜加大棒,雷震費了這么大勁,就是要讓小冉真正為己所用。

“震哥,你給小冉買電腦?那是你跑路的錢……”

二毛完全看不懂雷震的操作,只覺得這錢花的太敗家了。

“這女孩聰明,日后了不得?!崩渍鹦Φ?。

“日……后?哥,我懂了!”

“你懂他媽的啥?”雷震罵道:“少點淫z蕩好不好?”

“哥,你罵這話我就真懂了?!倍÷曊f道:“小冉家在西山徐洼鎮(zhèn)邊特好找,緊挨西山的就是,她爸三個月前死了……”

雷震驚奇了,這理解能力真沒誰了,地址說的這么詳細,讓自己都想舍雞喂人了。

當然也只是想想,今天真的特別忙。

彩z票印刷的人找來了,施工隊什么的也來了,具體的細節(jié)都需要雷震親自說。

可能這些家伙理解能力不太行,很多事說了幾遍還沒搞懂。

幸好跟在身邊的小冉很聰明,跟著不厭其煩的溝通解釋,倒也省了很多心。

在這過程中,老貓派人送來20萬現(xiàn)金。

這讓雷震不得不服這位結(jié)拜大哥的能力,竟然真的狠狠割了三驢子一塊肉。

扔給二毛兩萬,手里一共18萬,不過真沒什么感覺。

“小冉,電腦跟誰學的?”

忙到晚上,雷震看著小冉飛快的做表格,忍不住發(fā)問。

“第一名的獎勵?!毙∪铰燥@驕傲道:“我考了全年級第一,老師獎勵我可以進機房學電腦?!?br>
怪不得呢這妞兒會電腦呢,原來是個學霸,可惜家庭拖她后腿了。

“還想上學嗎?”雷震問道。

小冉失神一下,趕緊搖頭。

小女孩的神色怎能瞞過雷震呀,他琢磨著等會員摸獎之后,就把這丫頭重新送進學校。

倒不是做好人,而是要著重培養(yǎng)。

但還有個前提——

雷震將裝滿錢的包放在小冉面前,將拉鏈拉開。

“震哥?!”

很明顯,小冉被這么多錢驚到了。

“晚上加班做表格,明天一早把這17萬存進銀行。”

“讓、讓我存?”

“不然呢?讓我天天給人算賬結(jié)款呀?就這樣,我先走了,你記得把門鎖好。”

這是信任,也是考驗,雷震故意少說一萬。

……

離開旱冰場,雷震沒直接回家。

他揣著買電腦剩下的錢,給邱淑英挑了好多禮物,單是蕾絲就買了黑、紫、紅三套,還特難買。

滿滿當當提了四五個大袋子,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但剛等了一會,就發(fā)現(xiàn)本該熱鬧的街道安靜的不像話。

強烈的危機感潮水般涌來,雷震放下東西瞇起雙眼。

前面路口涌出無數(shù)混混,每個人都提著報紙裹住的砍刀,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

“哐!哐!”

北面路口傳來敲擊聲,同樣出現(xiàn)無數(shù)持刀混混。

媽的,被堵了。

就在雷震準備先撤的時候,兩邊的小巷也涌出源源不斷的人,短短的時間里,街上聚集數(shù)百人之多。

無路可逃,插翅難飛!

南面讓出條路,三驢子握著大哥大,晃著膀子走出來,笑著伸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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