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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姜傾梧燕凜全局

海棠玖仟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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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姜傾梧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默默收起了玉牌?!皩α耍啊皆毂鞯牡攸c(diǎn)找到了嗎?”姜傾梧故意壓低了聲音,燕修宸也不禁配合的放輕了聲音,“那人知道的不多,只說在城外?!薄氨就跻呀?jīng)秘密派人去了,只是不敢大肆搜索?!苯獌A梧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嘆了口氣,“是啊,若是打草驚蛇,燕凜有所行動(dòng),怕是再也找不到了?!毖嘈掊芬娊獌A梧滿臉難色,揮動(dòng)著金銅扇,岔開了話題?!疤笞蛉樟b押你,聽說是因?yàn)椤苯獌A梧聞聲,忽的坐直了身子解釋,“太后說我昨日處置那個(gè)宮婢是因?yàn)檠鄤C,但絕對不是?!薄拔蚁肓?,八成是沈婉蓉設(shè)局,故意那么說的……”“你要是聽到什么,別當(dāng)真,他們就是想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燕修宸聞聲,思緒一轉(zhuǎn),故意問道,“你處置那個(gè)阿綠,不是因?yàn)檠?..

主角:姜傾梧燕凜   更新:2024-11-27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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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姜傾梧燕凜的其他類型小說《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姜傾梧燕凜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海棠玖仟柒”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說著,姜傾梧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默默收起了玉牌?!皩α耍啊皆毂鞯牡攸c(diǎn)找到了嗎?”姜傾梧故意壓低了聲音,燕修宸也不禁配合的放輕了聲音,“那人知道的不多,只說在城外?!薄氨就跻呀?jīng)秘密派人去了,只是不敢大肆搜索?!苯獌A梧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嘆了口氣,“是啊,若是打草驚蛇,燕凜有所行動(dòng),怕是再也找不到了。”燕修宸見姜傾梧滿臉難色,揮動(dòng)著金銅扇,岔開了話題。“太后昨日羈押你,聽說是因?yàn)椤苯獌A梧聞聲,忽的坐直了身子解釋,“太后說我昨日處置那個(gè)宮婢是因?yàn)檠鄤C,但絕對不是?!薄拔蚁肓?,八成是沈婉蓉設(shè)局,故意那么說的……”“你要是聽到什么,別當(dāng)真,他們就是想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燕修宸聞聲,思緒一轉(zhuǎn),故意問道,“你處置那個(gè)阿綠,不是因?yàn)檠?..

《江山都是她的,掀翻京城又如何?姜傾梧燕凜全局》精彩片段


說著,姜傾梧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默默收起了玉牌。

“對了,之前……私造兵器的地點(diǎn)找到了嗎?”

姜傾梧故意壓低了聲音,燕修宸也不禁配合的放輕了聲音,“那人知道的不多,只說在城外。”

“本王已經(jīng)秘密派人去了,只是不敢大肆搜索?!?br>
姜傾梧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嘆了口氣,“是啊,若是打草驚蛇,燕凜有所行動(dòng),怕是再也找不到了?!?br>
燕修宸見姜傾梧滿臉難色,揮動(dòng)著金銅扇,岔開了話題。

“太后昨日羈押你,聽說是因?yàn)椤?br>
姜傾梧聞聲,忽的坐直了身子解釋,“太后說我昨日處置那個(gè)宮婢是因?yàn)檠鄤C,但絕對不是。”

“我想了,八成是沈婉蓉設(shè)局,故意那么說的……”

“你要是聽到什么,別當(dāng)真,他們就是想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

燕修宸聞聲,思緒一轉(zhuǎn),故意問道,“你處置那個(gè)阿綠,不是因?yàn)檠鄤C,又是因?yàn)槭裁茨???br>
“我……我因?yàn)槲易约喊?,昨日不是說了嘛,她罵我!”

說著,姜傾梧一臉委屈的湊過來撒嬌,“她罵我是棄婦,要是傳到你耳朵里,不要我了怎么辦?!?br>
燕修宸眼底閃過幾分錯(cuò)愕和詫異,輕輕嘆了口氣,定睛看著她,“你當(dāng)真……是真心愿意嫁我?”

“當(dāng)真……當(dāng)真!”姜傾梧篤定著點(diǎn)頭。

“本王……若是,終身殘廢,好不了了呢?”燕修宸輕聲問著,朝姜傾梧緩緩湊近了些。

“那我也愿意,別說你只是殘廢了,就是躺在床上,只剩一口氣,我也嫁!”

這話如蜜糖一樣。

對于燕修宸而言,無疑是最好的迷魂藥。

但他心里卻很清醒,知道姜傾梧并非真心愛他。

可從他打算,不管不顧,要娶了她的那一刻開始,就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

不管是報(bào)復(fù)燕凜的討好之意,還是另有圖謀的算計(jì)之心,他都沒有忘。

燕修宸正有些恍惚的時(shí)候,院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姐姐和殿下這般鶼鰈情深,我和三皇子也可以安心了?!?br>
沈婉蓉?!

姜傾梧的臉驟然黑了個(gè)徹底,心里像是被人強(qiáng)塞了一顆死蒼蠅一樣,惡心的很。

“真是沒規(guī)矩,沈家小姐來了,竟然沒人通傳?”

姜傾梧怒喝了一聲,方才被遣到門外的奴仆忙迎了進(jìn)來,紛紛跪地。

“姐姐莫怪他們,是我不讓他們通傳的,我是替三皇子來給姐姐送賀禮的?!?br>
“沒曾想攝政王殿下也在?!鄙蛲袢匦δ樣?,邊說邊朝燕修宸俯身行禮,“給殿下請安。”

燕修宸撥弄著手里的金銅扇,臉色也難看的很。

“你既是來送禮的,就該入順慶侯府禮單。”燕修宸沒什么好語氣。

倒是沈婉蓉依舊沒皮沒臉的笑著,“哦,自然是要入順慶侯府禮單的。”

“只是這幾樣,是三皇子特意交代,叫我親自交給姐姐的?!?br>
說著,沈婉蓉便叫身后手下將幾個(gè)盒子送到了亭子里的桌上。

姜傾梧看著桌上的幾個(gè)錦盒,心里頓時(sh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沈婉蓉也不客氣,自顧的走了過來,“姐姐,這個(gè)是三皇子送您和殿下玉如意?!?br>
“這份是我選的龍鳳鐲?!?br>
“哦,還有……這里面裝的……”

沈婉蓉眼角攏起幾分不軌的壞笑,余光瞥了一眼燕修宸。

“這里面……是之前姐姐在三皇子府落下的東西,殿下在這,我就不方便當(dāng)面打開了?!?br>
她就知道,來者不善。

這話說的,分明是往她頭上潑臟水。

姜傾梧臉色陰沉可怖,正想著該如何讓燕修宸不誤會(huì),燕修宸卻突然開了口。


姜傾梧一怔,腦子懵了一下,隨即忙搖頭。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城里的大火……是我放的?!?br>
以為燕修宸肯定要問她,誰知道還是一副八風(fēng)不動(dòng)的模樣。

悶聲嗯了一句,自顧的倒了茶往嘴里送,“放便放了,這么晚過來,就是跟本王說這些?”

姜傾梧又懵了一下,挪了挪身下的椅子,朝燕修宸湊了過去。

“是想……你夸夸我嘛?!?br>
“那幾處都是燕凜的,有銷贓的根據(jù)地,有私藏兵器的莊子,還有情報(bào)的聯(lián)絡(luò)點(diǎn)?!?br>
“他不知道我知道,燒了,也不會(huì)懷疑我。”

這些事,她也是后來才知道的,這個(gè)時(shí)間,她確實(shí)不知道燕凜這些秘密。

想著,姜傾梧又拖了拖椅子,朝燕修宸又靠近了些。

“這些事,應(yīng)該只有沈家才知道,這事一出,他們必然要狗咬狗。”

“沈家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cuò)節(jié),我們動(dòng)沈家,不如讓他們自己分崩離析?!?br>
說著,姜傾梧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整個(gè)人就差撲到燕修宸身上了。

燕修宸看著貼過來的人,目光不由的聚焦在了她臉上。

“你……再往前,本王就不客氣了……”

不這么說還好,這話一出,姜傾梧更精神了。

直接從椅子上起身,探著身子湊到了燕修宸臉前。

“你準(zhǔn)備……怎么不客氣啊。”

燕修宸微微垂著眸,心里掀起一陣陣漣漪,可是想起宮里聽到的那番話,便不由的臉色一沉。

一把抓住姜傾梧的手腕,將人扯到了懷里。

“你是想替燕凜殺了我,還是想替燕凜做內(nèi)應(yīng),將本王的勢力連根拔起?!?br>
眸子里明明是濃濃情意,嘴里卻滿是質(zhì)疑。

不過也可以理解,換做是誰聽到她和燕凜說的話,都會(huì)氣瘋了。

姜傾梧想著,撇了撇嘴,緩緩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裙委屈道,“你不信我,也是情理之中?!?br>
“反正……陛下已經(jīng)賜婚了,來日方長……”

姜傾梧從臉上擠出幾分笑意,邊說邊爬到了桌下,去撿自己的刀。

“那個(gè),解藥的事,反正還有三個(gè)月,燕凜現(xiàn)在還信我,我想辦法查一下他說的那個(gè)神醫(yī)?!?br>
言罷,見燕修宸還是冷著一張臉看自己,姜傾梧只好灰溜溜的準(zhǔn)備走。

“那我先走了……你這府里的侍衛(wèi)太少了,不安全,你小心些?!?br>
燕修宸看著姜傾梧笨拙的去翻窗,按耐不住的喊住了她,“城中正亂,你想被抓?”

姜傾梧騎在窗臺(tái)上,一條腿都出去了。

聽到燕修宸的話,迅速折了回來,蹲在燕修宸面前,眉眼含笑。

“那殿下收留一下我唄,我這么小一點(diǎn),很好收留的!”

燕修宸看著湊到面前的臉,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頸,拉到了跟前。

“什么解藥,神醫(yī),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操心,你給我……離燕凜遠(yuǎn)點(diǎn)?!?br>
姜傾梧眼睛一亮,伸手圈住了燕修宸的脖子,“你信我了?”

燕修宸心里一緊,迅速躲開了目光,“若是想讓我信你,以后,無論做什么事都要與本王商量?!?br>
“好?!?br>
“以后,不許你擅自見燕凜?!?br>
“好?!?br>
“不許你,騙本王。”

姜傾梧抿著笑,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溫柔一聲,“……好?!?br>
看著姜傾梧的笑臉,終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悸動(dòng),朝其吻了過去。

看著吻過來的唇,姜傾梧圈著燕修宸脖頸的手,不由的攥緊。

這張臉,這雙眼,像是能勾魂奪魄一般,讓她不由的深陷其中。

有那么一瞬間,她生了一絲邪念,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這么貪圖美色。

可就在他的唇剛落下的瞬間,房門卻便砰的一聲開了。

姜傾梧嚇得身子一顫,下意識(shí)的彈開。

九寒和九夜忽的沖了進(jìn)來,看到兩人親昵,又迅速出去。

燕修宸強(qiáng)壓著心里的惱意,朝門外喝了一聲,“滾回來!”

“……是?!?br>
兩人聽到喊聲,立刻折了回來。

“干爹,京府司的府尹要見您,說在大火現(xiàn)場搜到了一些東西,不敢擅自處理?!?br>
姜傾梧聞聲,忙朝燕修宸耳邊湊了過去,“是禁止私鑄的弓弩……我留了個(gè)活口,應(yīng)該被府尹扣下了?!?br>
燕修宸抬眼看了看姜傾梧,轉(zhuǎn)而朝九寒示意,“叫唐芝過來伺候,今日她睡西廂房?!?br>
姜傾梧愣怔了一下,環(huán)顧四周,指著不遠(yuǎn)處的坐榻,一臉認(rèn)真的問,“我睡那不行嗎?”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就是……想離你近點(diǎn)?!?br>
九夜聞聲,一聲輕笑,沒好氣的嘟囔著,“你是想半夜行刺吧。”

“你……”姜傾梧怒目掃了過去,轉(zhuǎn)念一想,也對。

燕修宸現(xiàn)在不信任她,她若是整晚在這,他恐怕是睡不著了。

想著,姜傾梧朝燕修宸微微行禮,“那我去睡了?!?br>
見姜傾梧和九寒出了門,燕修宸抬眸一道寒光掃向九夜。

九夜本來還是一臉得意,卻又立時(shí)怔住了臉,清了清嗓子,朝燕修宸湊了過去。

“干爹,這夜里好幾個(gè)時(shí)辰呢,要是您睡著了,她刺殺您,我們也趕不過來啊?!?br>
燕修宸微蹙著眉頭,無奈的臉上露出幾分冷笑,咬牙切齒道,“說的有道理,不如等成婚的時(shí)候,你在屋里伺候!”

九夜愣了愣神,正要說什么,燕修宸便傳來一聲輕喝,“閉嘴,去見府尹?!?br>
“哦,是?!?br>
廂房也不算小,雅致寬綽,各處也是金雕玉琢。

雖然與燕修宸的屋子雖然都在北苑,但隔著一片碧湖。

夜幕下,也只有屋里的燭火映襯在湖邊的粼粼波光。

姜傾梧剛進(jìn)廂房,便四處打量了起來。

不多久,便有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

“奴婢,王府掌事姑姑唐芝,給姜姑娘請安?!?br>
姜傾梧聽到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唐芝衣著光鮮,雖然不是絕頂好的衣料,可滿身蘇錦,羅裙翩翩,足見身份。

“唐芝?”

“是奴婢。”

姜傾梧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其示意,“你去給我找一套素色的衣裙來,隨意什么款式都可以。”

“準(zhǔn)備筆墨紙硯,幫我磨墨?!?br>
“哦,對了,再去找點(diǎn)吃的過來,隨便什么都可以?!?br>
姜傾梧自顧的說著,可是許久都沒有回應(yīng),不禁回頭望去。

這唐芝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像是沒聽見她說什么似得。

“姑娘有所不知,咱們北苑每到子時(shí)是要宵禁的,沒什么特別的吩咐,奴仆們是不許到處亂走的?!?br>
“姑娘這番折騰,倒不如早點(diǎn)睡下,需要什么,明日一早,奴婢再給您準(zhǔn)備?!?br>
說著,唐芝便自顧的往外走。

姜傾梧都被氣笑了,一聲厲喝叫住了她,“你站住?!?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子時(shí)很久了,你不還是被叫了過來。”

“沒有什么特別的吩咐,不許亂走,可現(xiàn)在,我有吩咐?!?br>
唐芝面無表情,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微微俯首。

“您還沒嫁進(jìn)王府呢,便只是客人,客隨主便,自然要遵守王府的規(guī)矩?!?br>
“姑娘還是別生事,萬一丟了這到手的富貴,可得不償失。”

姜傾梧聞聲,錯(cuò)愕一笑,眼底泛起冷冷寒光。

一步一近的朝唐芝走了過去,緩緩拔刀,落在了她脖子上。

“那你猜……我能不能嫁進(jìn)來,嫁進(jìn)來之后……你還做不做的了這個(gè)掌事姑姑……”


用貴妃的話說,她匹配燕凜,就算高攀。

而如今她嫁給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卻能得只此一妻的承諾。

想來也是可笑,前世她到死,也沒聽到這番話。

姜傾梧有些晃神,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姜如海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婚事。

“殿下誠言,微臣謹(jǐn)記,太后,微臣夫婦應(yīng)下這門親事了?!?br>
太后聞言,繃著的臉上,總算露出笑意,“好,明日哀家便要張?zhí)姘Ъ胰ジ险教嵊H。”

“三書六禮,定親,婚儀,皆有皇室操辦,哀家旨意,一切規(guī)制,僅次于皇帝而行?!?br>
姜如海聞聲,和蘇素忙起身行禮,“微臣,謝太后恩典?!?br>
這邊話音才落,門外便傳來通傳太監(jiān)的喊聲,響徹大殿。

“陛下駕到!”

聞聲,姜傾梧忙起身,和父母一起跪禮相迎,倒是燕修宸動(dòng)也不動(dòng)。

“參見陛下!陛下萬安?!?br>
三人行了禮,許久沒聽到回應(yīng),才意識(shí)到了不對。

抬頭一看,不只是皇帝,還有貴妃,還有沈婉蓉,還有后面被拖上殿,那個(gè)被教訓(xùn)的宮婢。

還有同在現(xiàn)場的另外兩個(gè)宮婢和行刑的御林軍。

竟然還拖著證人來找她算賬了?

姜傾梧定睛一眼,不由的心中一緊。

燕修宸遠(yuǎn)遠(yuǎn)看著后面滿身是血的宮女,轉(zhuǎn)頭看向姜傾梧,見她臉上的不安,瞬間明白了什么。

“這是怎么了,這么大陣仗?!碧罄渎暫攘艘痪?,皇帝和貴妃這才將目光從姜傾梧身上挪開。

“給母后請安。”

“太后萬安,嬪妾宮里的宮婢阿綠,今日在長秋街花園折花的時(shí)候,被姜傾梧濫用刑法,割了舌頭,還打斷了腿?!?br>
“嬪妾特來問問,不知阿綠犯了什么錯(cuò)處,讓咱們的傾城將軍,下如此重罰?!?br>
不知犯了什么錯(cuò)處?有沈婉蓉在,怎么會(huì)不知道犯了什么錯(cuò)處。

這么鬧起來,還鬧到這里來,不就是為了把事情鬧大。

要么說了前因后果,一是為了讓自己父母信了,婚事告吹,一是為了滿宮里傳言燕修宸的流言。

要么不說,那她濫用私刑,過重責(zé)罰,怎么著也得擔(dān)個(gè)責(zé)任。

這姑侄兩個(gè)是打好了如意算盤來的。

“陛下,太后,此事恐怕有所誤會(huì)。”姜如海見皇帝在太后身邊坐下來,忙開口推脫。

太后和皇帝還沒開口,貴妃便急不可耐的開了口。

“此事有另外兩個(gè)宮婢,以及行刑的御林軍作證,哦,還有沈家姑娘在現(xiàn)場。”

“是不是誤會(huì),說開了自然知道?!?br>
姜如海聞聲,轉(zhuǎn)頭朝跪在前面的姜傾梧低聲問著,“到底怎么回事,你說話。”

姜傾梧定了定神,抬手行禮,“啟稟陛下,太后,此事,確實(shí)是臣女所為?!?br>
“這名叫阿綠的宮婢,出言不遜,詆毀臣女,臣女不過是教訓(xùn)她罷了?!?br>
“雖有處置過重之責(zé),但并非濫用刑法?!?br>
沈貴妃聞聲,一聲輕笑,朝前走近了兩步逼問道,“詆毀?如何詆毀,說了什么?”

“若是嚴(yán)重,要她的命無妨,若只是閑言碎語,掌嘴便是了……”

姜傾梧猶豫間,燕修宸也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正打算替姜傾梧解圍,她卻突然開了口,“她說,臣女是棄婦……被手帕交和三皇子一起背叛,丟盡了臉面?!?br>
“只是……羞辱姐姐了嗎?”沈婉蓉突然開口,一步步走近。

燕修宸本以為是說了姜傾梧什么難聽的話,可是沈婉蓉一開口,他才突然意識(shí)到,事情不對勁。

“啟稟陛下,太后,在場的,除了臣女還有兩個(gè)宮女和引路太監(jiān)?!?br>
“不如請他們上殿,自然明白當(dāng)時(shí)說了什么,也可以證明姐姐并沒有濫用刑法?!?br>
姜傾梧聞聲,脫口反駁,“旁人說的如何可信,這話若是阿綠說不出來,便是臣女說了算?!?br>
“你說的好聽,那阿綠被你割了舌頭,如何說?!鄙蛸F妃一聲厲喝,隨即朝皇帝湊了過去。

“不過,阿綠說不了話,不如請當(dāng)時(shí)在場的人上殿,咱們也好弄個(gè)清楚……”

姜傾梧聞聲,不由的臉上一慌,“陛下,太后,今日之事,是臣女之責(zé),陛下不必問了,臣女愿受任何責(zé)罰?!?br>
燕修宸見狀,沒等皇帝說話,便搶先開了口。

“本王瞧著,姜傾梧確實(shí)不像話?!?br>
燕修宸的聲音將所有的思緒拉了過去,皇帝和太后也紛紛看了過去。

“皇弟,你也覺得該懲罰姜傾梧?!?br>
“如此心慈手軟,怎像一個(gè)征戰(zhàn)四方的將軍所為。”

燕修宸說著,眼眸泛起殺氣,拿著金銅扇一抬手,九寒便大步朝宮婢阿綠走了過去。

伸手過去,便咔嚓一聲扭斷了她的脖子。

兩個(gè)架著她的御林軍見狀,即刻松了手。

連同沈貴妃帶來的兩個(gè)作證的宮婢,嚇得連忙下跪。

“一個(gè)末等賤婢,敢羞辱本王的王妃,死不足惜。”

燕修宸眼底閃過幾分陰鷙的嗜血之色,臉上盡是冰冷的氣息。

皇帝,“……”

貴妃,“……”

沈婉蓉,“……”

“陛,陛下……這,這殿下竟然……”沈貴妃忽然回過神來,拉著皇帝的衣袖。

本還想皇帝能站在她這邊,可皇帝沒開口,太后卻突然傳來一聲輕咳,“放肆!”

一道冷光掃向沈貴妃,沈貴妃也立刻閉了嘴。

皇帝這時(shí)也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燕修宸的時(shí)候,燕修宸正朝皇帝使眼色。

“哦,那個(gè),順慶侯,你們快起來吧?!被实圳s忙讓姜如海和姜傾梧起身,轉(zhuǎn)而明白了什么。

“此事,皇弟處理的甚為妥當(dāng),此等搬弄是非,以下犯上的賤婢,本就是死罪!”

姜如海愣怔了一下,和蘇素微微俯首施禮,“是,陛下圣明?!?br>
完了?處理完了?

這就是……有靠山的感覺嗎?

她以前怎么沒覺得這前朝后宮,這般好說話過。

姜傾梧站在一旁,心中正腹誹著,卻突然聽到太后喊她。

“姜傾梧……哀家要回寢殿喝藥,你陪哀家去吧?!?br>
“皇帝,修宸,你們先隨順慶侯他們?nèi)c祥殿等著開宴吧。”

“是,兒臣知道了?!?br>
姜傾梧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太后,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shí)的看向燕修宸。

雖然燕修宸也是一臉狐疑,但還是朝姜傾梧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她跌在地上,飛箭這才停止。

“哼,姜傾梧,你今日死定了!”盛怒狂放的聲音從密林里傳來。

姜傾梧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密林里正走出十幾個(gè)黑衣人來。

但為首的,—身藍(lán)色錦衣,手里拿著—把劍,并未喬裝蒙面。

她認(rèn)識(shí),是沈婉蓉的二哥,沈卓然!

沈卓然二十出頭,沈家最狂傲不羈的嫡次子。

沒有功名,不通文墨,卻對武功有所鉆研,光是教他功夫的師父,就拜了七八個(gè)。

之前,他們兩家關(guān)系匪淺,沒有什么交手的機(jī)會(huì)。

可是前世,曾在玉雅公主的招親擂臺(tái)上,與她二哥對上。

借著爭位駙馬之名,差點(diǎn)沒將她二哥打死。

她還沒有找這家伙算賬,他便送上門來了,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那么厲害。

姜傾梧想著,心中殺意漸濃,捂著肩膀起身站定,而沈卓然帶來的手下已經(jīng)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

“姜傾梧,給你兩條路,第—,你說出我妹妹的下落,我給你個(gè)痛快?!?br>
“第二,我把你帶走,慢慢玩?!?br>
沈卓然胸有成竹的把玩著手里的寶劍,卻不想姜傾梧滿眼輕蔑的攏起冷笑。

“你以為,就這么幾個(gè)酒囊飯袋,就能拿下我?”

沈卓然聞言,臉色—變,朝—旁幾個(gè)人示意,“上,要活口。”

—聲令下,七八個(gè)人便朝姜傾梧逼來。

盡管如此,她還是絲毫不懼,眼神凌厲如刀。

在對方逼近之時(shí),迅速出招,伸手奪過黑衣人手里的刀,—腳將人踢了出去。

轉(zhuǎn)身又卸下了另—人手臂上的弓弩,揮手—箭射了出去。

……

沈卓然看著紛紛倒地的手下,睜圓了眼睛,不由的朝后退了兩步。

“上上上……中了毒,還拿不下,我要你們干什么吃的?!?br>
沈卓然呵斥著,手下隨即—窩蜂的全部涌了上去。

中毒?

姜傾梧心里—驚,正纏斗著,卻才明白沈卓然所言。

—瞬間,四肢便沒了力氣,接著眼前—黑,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城外西風(fēng)谷,山霧朦朧,濕氣濃重。

燕修宸帶著的幾百人,各處搜查著燕凜私造兵器的地點(diǎn)。

只有燕修宸和九寒九夜,連同十幾個(gè)親衛(wèi)守在西風(fēng)谷外的河邊。

似是在等著什么。

流水淌淌,林中鳥雀突然驚鳴。

正在馬車?yán)铮瑥娜莺戎璧难嘈掊芬膊挥傻牧r(shí)警醒了些。

“啟稟殿下……”伴著馬蹄噠噠的聲音,傳來—聲輕呼。

聞聲,燕修宸眸色—沉。

他聽出了聲音,是他派去暗中盯著燕凜的赤紅衛(wèi)。

赤紅衛(wèi)是他暗中豢養(yǎng)的暗衛(wèi),前世,他退出朝堂,最后殺入京城的時(shí)候,帶的就是赤紅衛(wèi)。

燕修宸緩緩撩開窗幔,對方察覺,忙上前湊了過來。

“屬下奉命監(jiān)視三皇子,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姜姑娘與其私會(huì)?!?br>
燕修宸臉色驟然—黑,但聲音卻—如平常,“何時(shí)?”

“剛剛,在品茗樓二樓雅間?!?br>
“說了什么?”燕修宸臉上—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可心里卻暗暗生出惱意和酸澀。

赤紅衛(wèi)聞言,遲疑片刻,朝燕修宸靠近了些。

“姜姑娘說……不許三皇子娶沈姑娘,說等著三皇子來攝政王府接她。”

燕修宸終于是藏不住臉上的怒意了,眼神凌厲的看著窗外的人,“還有呢?”

“還有,三皇子說,已經(jīng)派人來暗殺殿下,說……殺了殿下,便立刻和姜姑娘成婚。”

燕修宸暗暗攥緊了手里的金銅扇,眼底閃過凌厲之色。

這些話像刀子—樣,可轉(zhuǎn)念又想起之前在馬車?yán)?,想起她之前的種種,攥緊的手,又暗暗松了些。


“既是不方便打開,那就不打開了?!?br>
沈婉蓉眼中錯(cuò)愕,一閃而過,笑著道,“是啊,都是舊物,不要也罷?!?br>
說著,沈婉蓉便將盒子朝身后她的婢女遞了過去,“來,替姐姐扔了這些東西?!?br>
婢女上前,剛伸過手,沈婉蓉便脫了手。

‘啪嚓’一聲,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也摔了出來。

一本叫房中秘事圖的書,和一件粉色的肚兜,十分扎眼的躺在地上。

姜傾梧瞳孔地震的看著地上的東西,下意識(shí)的看向燕修宸。

燕修宸陰沉著臉,眼神冷厲,不知是對她,還是對沈婉蓉。

“蠢貨,怎么回事,連個(gè)東西都拿不住?!?br>
沈婉蓉傳來呵斥聲,說是教訓(xùn)婢女,實(shí)則,招來了更多目光。

挽月見狀,一腳踢開了面前的婢女。

一旁的星兒也連忙將東西撿了起來,塞回了盒子里。

姜傾梧也驟然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燕修宸,正要開口,燕修宸卻突然搶了先,“我瞧瞧,是什么東西?!?br>
循聲望去,方才眼神間的冷冽,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幾分不羈和淡然。

星兒愣怔了一下,遲疑的將盒子送了過去。

看著盒子里的東西,燕修宸用金銅扇微微挑開了那件肚兜,只拿走了那本書。

“這書看著不錯(cuò)……”說著,燕修宸唇角勾起弧度,抬眼看向姜傾梧。

“是你的嗎?你這只會(huì)舞刀弄槍,不懂風(fēng)情的女子,還有這種東西?”

“自然不是我的,不僅這書不是我的,這衣裳……”

姜傾梧說著,朝沈婉蓉走了過去,傳來一聲冷哼,“妹妹,是我的嗎?我怎么瞧著像是你的呢?”

言罷,姜傾梧便一把從盒子里扯出了那件肚兜。

“哎呀,還真是你的,那日你在清苑就是穿這樣的呢……不信啊,不信我看看……”

姜傾梧邊說邊朝沈婉蓉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沈婉蓉的衣襟,刺啦一聲,將衣服扯了個(gè)亂七八糟。

“啊……”沈婉蓉下意識(shí)的喊了一聲,連忙伸手去捂。

想羞辱我?既然你不要臉的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姜傾梧眸色狠厲,一個(gè)健步上前,一手抓開沈婉蓉的手,一手將她束腰的腰封一把扯下,扔了出去。

衣襟大開,里面的肚兜也露了出來。

“姜傾梧!”沈婉蓉脫口喊道,這才發(fā)現(xiàn)燕修宸和九寒,連同不遠(yuǎn)處王府親衛(wèi)都在。

燕修宸瞥了一眼,默默垂下眼,撥弄著手里的金銅扇,暗暗勾起了唇角。

可只有他們看見,姜傾梧猶嫌不足,勾唇一笑,拿著肚兜,一臉疑惑的逼了過去。

“哎呀,我這眼神不太好,是不是一樣的啊?!?br>
“來啊,都來看看,本姑娘是不是弄錯(cuò)了,這兩件肚兜是一樣的吧。”

“我瞧著和定親宴,沈姑娘光著在咱們府上時(shí)穿的一樣啊。”

院子里的奴仆都是姜傾梧親養(yǎng),跟了多年的,這么一喊,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紛紛涌了過來。

“還真是呢,姑娘,您眼神真好,沒認(rèn)錯(cuò)?!?br>
“不對不對,咱們姑娘認(rèn)錯(cuò)了,今日這沈姑娘身上穿的更粉一些。”

挽月聞聲,暗暗竊笑,提高了聲音道,“沈姑娘皮膚真白,穿粉色的就是好看?!?br>
“姜傾梧……”沈婉蓉怒斥著,慌亂的穿著衣服,婢女也手忙腳亂的過來幫忙。

“妹妹,你送來的東西我都收下了,多謝你和三皇子的好意。”姜傾梧微微側(cè)著頭,眉眼一挑,攏起幾分狠意。

“姐姐我清早也給你送了份大禮,你可千萬記得回去看。”

燕修宸看著姜傾梧得意的模樣,垂眸一笑,隨手將那本書仍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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