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都沒了爸爸。
沈父為救我葬身火海,我爸為了救火也葬身其中。
媽媽為救沈夫人身體大面積燒傷留下了很重的后遺癥,而我,脖頸處也有燒傷留下的疤。
沈家與我家的恩情清算不清,索性兩家并做一家,將少夫人的位置給了我。
而就在允諾的那天,沈聿白的白月光氣的出了國,沈聿白對我無休止的厭惡也是從那時起。
他認為是我害死了他爸,是我害得他們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我不是沒想過解除婚約,可我媽躺在病床上,頭發(fā)白了一大片,拉著我的手說,“囡囡,沈先生可救過你,沈夫人也是個好人,若我以后不在了,她是可托付的啊......”
我哭的痛不成聲,她又拍著我的手道,“再說了,你不是也喜歡那孩子嗎?”
是的,我喜歡沈聿白。
第一次跟著媽媽躡手躡腳的走進沈家,沈聿白在琴房練琴時的光景就吸引住了我。
干凈,澄澈,美好。
陽光層層灑下,襯得他熠熠發(fā)光,遙不可及。
現(xiàn)在,也遙不可及。
我看著凄清散場的宴會廳垂睫,自己給自己套上訂婚戒。
套上了,又取下。
既然遙不可及,既然一直在受傷痛苦,那我何必還苦苦糾纏呢?
我盯著自己的手發(fā)呆,一顆千瘡百孔的心仿佛在自欺欺人的生芽自愈。
我突然,不想再喜歡沈聿白了。
與此同時,頭頂一道聲音響起:“恭喜宿主覺醒,獲得‘受虐移財’系統(tǒng),是否現(xiàn)在綁定?”
什么?
我疑惑抬頭,望向虛空,卻什么都沒有。
頭頂那道聲音又解釋了一番,再度問我:是否綁定?
鬼使神差,我選了‘是’。
而心頭那股酸澀的失落感還沒消失,手機叮咚一聲:恭喜宿主到賬兩百萬!
我瞳孔大睜,酸澀感被驚喜和震驚沖碎。
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