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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帝后續(xù)

出手不摳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北荒,燕國,蘭陵!蘭陵城是北荒之主“荒帝”所創(chuàng),古來記載,蘭陵城布有帝級法陣。所有人不管修為高低,只要進了蘭陵城,就只能發(fā)揮出知命境的戰(zhàn)力,無法逾越。并且荒帝建立蘭陵城時,設(shè)有一支“皇衛(wèi)軍”專門維持蘭陵城的秩序,如果有人使用秘寶法器之類的輔助神器來提升戰(zhàn)力。他們就會出現(xiàn),予以禁止,有反抗者,就會被驅(qū)逐出城。自遠(yuǎn)古以來,蘭陵城一直是北荒唯一的樂土,也是最安全的住處。方炎晝伏夜行,一路躲藏,經(jīng)二十天時間,總算來到了蘭陵城。城里繁華似錦,種族繁多,在街上一眼望去,人形獸首,獸身人首,還有紅發(fā)碧眼的人。進城之后,小白一陣雀躍,一會咬向小商販的冰糖葫蘆,一會襲向包子鋪的蒸籠......它吧唧吧唧的吃的挺香,方炎可是慘了?!敖o錢,給錢...”聽...

主角:荒帝雷虎   更新:2024-11-27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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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荒帝雷虎的其他類型小說《囧帝后續(xù)》,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出手不摳”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北荒,燕國,蘭陵!蘭陵城是北荒之主“荒帝”所創(chuàng),古來記載,蘭陵城布有帝級法陣。所有人不管修為高低,只要進了蘭陵城,就只能發(fā)揮出知命境的戰(zhàn)力,無法逾越。并且荒帝建立蘭陵城時,設(shè)有一支“皇衛(wèi)軍”專門維持蘭陵城的秩序,如果有人使用秘寶法器之類的輔助神器來提升戰(zhàn)力。他們就會出現(xiàn),予以禁止,有反抗者,就會被驅(qū)逐出城。自遠(yuǎn)古以來,蘭陵城一直是北荒唯一的樂土,也是最安全的住處。方炎晝伏夜行,一路躲藏,經(jīng)二十天時間,總算來到了蘭陵城。城里繁華似錦,種族繁多,在街上一眼望去,人形獸首,獸身人首,還有紅發(fā)碧眼的人。進城之后,小白一陣雀躍,一會咬向小商販的冰糖葫蘆,一會襲向包子鋪的蒸籠......它吧唧吧唧的吃的挺香,方炎可是慘了?!敖o錢,給錢...”聽...

《囧帝后續(xù)》精彩片段


北荒,燕國,蘭陵!

蘭陵城是北荒之主“荒帝”所創(chuàng),古來記載,蘭陵城布有帝級法陣。

所有人不管修為高低,只要進了蘭陵城,就只能發(fā)揮出知命境的戰(zhàn)力,無法逾越。

并且荒帝建立蘭陵城時,設(shè)有一支“皇衛(wèi)軍”專門維持蘭陵城的秩序,如果有人使用秘寶法器之類的輔助神器來提升戰(zhàn)力。

他們就會出現(xiàn),予以禁止,有反抗者,就會被驅(qū)逐出城。

自遠(yuǎn)古以來,蘭陵城一直是北荒唯一的樂土,也是最安全的住處。

方炎晝伏夜行,一路躲藏,經(jīng)二十天時間,總算來到了蘭陵城。

城里繁華似錦,種族繁多,在街上一眼望去,人形獸首,獸身人首,還有紅發(fā)碧眼的人。

進城之后,小白一陣雀躍,一會咬向小商販的冰糖葫蘆,一會襲向包子鋪的蒸籠......

它吧唧吧唧的吃的挺香,方炎可是慘了。

“給錢,給錢...”

聽在方炎耳中,腦袋都快炸了,萬幸之前在白奴那里要來了五十兩黃金。

不然...

方炎都不敢往下想了,他抓起小白就往懷里塞,再任它折騰下去,一座金山也不夠它花的。

小白郁悶不已,不停沖撞,方炎直接給它一個爆栗,才老實了下來。

逛了半天,也累了,方炎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洗去一路的風(fēng)塵,換上了新買的衣服,方炎頓時容光煥發(fā),如刀刻的五官更顯英俊。

休息了一晚上后,天剛亮,方炎精神飽滿的再次逛起了蘭陵城。

蘭陵城大到無邊,半天過去,他也只是逛了城中一角。

有點餓了,他走進了城中的酒樓,特意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要了幾個招牌菜和幾壇好酒。

把小白放在了對面,方炎不停和小白干杯,幾壇酒下肚,又叫來幾壇。

小白已不勝酒力,一個跟斗翻下了桌子后就沉沉睡去。

方炎也有了一絲醉意,他嘴角上揚,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行人。

他不禁自嘲:“人生啊,真是如夢?。∵@個世界誰會想到我是穿越過來的人呢。”

“我本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累死也就算了,老天非要捉弄人,我卻又活了過來,真是可笑至極!”

醉意朦朧下,他心中感慨不已。本是死人,竟然能穿越到這個世界繼續(xù)活著,這令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

時空穿梭,那要多高的修為才能達到,他不清楚。

方炎前世碌碌無為,整體環(huán)境跟修行也沾不上邊。

他的靈魂竟然能夠穿越時空,其中定然有隱情,迷霧重重,他現(xiàn)在看不清也摸不透。

“我到底該何去何從?或許,我要做的事就是探尋時空的秘密吧!如果連自己穿越復(fù)活之謎都弄不清,再碌碌無為而死,我怎能安心?!?br>
酒醉愁人,方炎漸漸不支,趴在了桌上。

醉意朦朧中,他感覺幾個年輕男女走了過來。

“這個醉漢怎么這么會挑位置,臨窗的桌子都被他占了,小二,你過來把他挪開下,我們要坐這里!”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響起。

其中一個女子攔住了他,勸道:“師兄,算了吧!不要費這個事了,我們還是坐旁邊那個空桌吧?!?br>
其他幾個也表示同意。

他們點完酒菜后,一邊吃喝,一邊小聲討論起來。

“學(xué)院新來的老師太刁難人了,居然要我們?nèi)フ沂ト酥??!?br>
“我覺得是學(xué)院中那些老古董的意思,他們活的太久了,存心給自己也給我們找刺激。”

“就是?。∧侵皇莻髡f中的東西,有沒有還不確定呢?!?br>
“你們?nèi)瞬粚P?,臨走時,那些老古董做了補充,圣人之骨是真實存在的。

數(shù)千年前,兩位圣人在城外的群山中大戰(zhàn),以至高山崩塌,河流改道,湖海干枯。

最后兩位圣人自爆身體,同歸于盡!”

“那你說說,都自爆了,哪來的圣人骨頭?”

“這就是最神奇的地方了,我咨詢了好幾個老古董。

他們告訴我,這塊骨頭并不是兩位圣人的骨頭,而是一本天書!

一本骨質(zhì)的天書,兩圣就是為此大戰(zhàn),最后誰也沒得到,骨書丟失在了蘭陵城外!”

“難道數(shù)千年來,都沒有人找到?還等到我們過來尋找?”

“不過,我聽說北荒的修煉者都往這里趕了,不久的蘭陵城怕是不安寧了!”

......

幾人酒足飯飽,隨即走出了酒樓。

方炎從桌上抬起了頭,雖然他已經(jīng)昏昏沉沉,但還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拿住出一錠金子遞向了小二:“小二哥,結(jié)賬,多的也不用找了?!?br>
小二接過金子,瞬間喜笑顏開,連連道謝。

“小二哥,我問下你,剛來的幾人是哪個學(xué)院的?”

小二熱情的回復(fù):“回公子,他們幾人是九鼎學(xué)院的天驕!”

“九鼎學(xué)院?天驕?不就是幾個學(xué)生嗎?”

小二笑著回復(fù):“公子,您不是本地人吧,我跟您說,九鼎學(xué)院可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能夠在里面學(xué)習(xí)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修為高深的修士,北荒部分宗門的掌門都是九鼎學(xué)院畢業(yè)的?!?br>
“就拿剛才的幾人來說,有一個是北荒邊陲小國的皇子,還有一個可是我們大燕國的郡主...”

方炎也明白了個大概,不等他說完,道了聲謝,順手抄起小白,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客棧。

他頭疼欲裂,進客房之后,方炎便倒在了床上。

想睡又睡不著,加上房間的隔音也不好,他干脆坐起了身體。

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已是入夜時分。

九鼎學(xué)院真有店小二說的那么神奇嗎?方炎想去看一下了。

見小白還在沉睡,干脆把它丟在了床上。

方炎靜坐了一會,待酒氣散盡,他走出了客棧。

深夜的蘭陵城依如白天熱鬧,人來人往。

方炎向路人打聽到了九鼎學(xué)院所在地,就加速奔跑了起來。

穿過一條又一條街道,九鼎學(xué)院出現(xiàn)在了方炎眼前。

學(xué)院超乎想象的大,一眼望不到頭,古樸門,青色石階,無不顯示著歲月的滄桑,夾雜著一種莊嚴(yán)和神圣的氣息。

這里真是誕生強者的地方嗎?但是蘭陵城只能發(fā)揮出知命境的力量,難道是教人破極的方法?

來都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

方炎縱身越過了高大的院墻,如幽靈一般穿梭在學(xué)院各處。

巨大的練功場依然亮如白晝,還有人在那里勤練,靈氣的波動強大無比。

方炎不敢靠太近,只是遠(yuǎn)遠(yuǎn)觀望了一陣,似乎是有人在對戰(zhàn),你一拳我一腿,拳拳見肉。

“我若是有人陪我實戰(zhàn),修為會不會進步神速?”方炎突然想加入九鼎學(xué)院了。

但是一想到這是所貴族學(xué)院,他也只能搖搖頭了。

“找人實戰(zhàn)不就行了,真笨,加入學(xué)院還不自由,直接來這里找麻煩,豈不更省事?!狈窖紫氲竭@,直夸自己是天才。

趁著黑夜,方炎四處游蕩,他發(fā)現(xiàn)巨大的練功場竟然達到十處,方炎也是驚的張口結(jié)舌。

一個練功場有十個足球場那么大,那十個練功場足有一百個足球場。

果然是貴族學(xué)院,地大貴人多,并且還那么的勤奮。

每個練功場都有人在修煉,讓出身寒門的方炎情何以堪?。?br>
方炎不想再看了,往學(xué)院后面矮山走去。


“特么的,敢偷襲我,全還給你!”

方炎雙手高舉,一頓猛錘,婦人慘叫連連,經(jīng)受幾拳后,再也承受不住。

一陣激昂的呻吟聲響起,她頭一仰,頓時暈了過去,臉容卻絲毫不見痛苦之色,充滿著倦怠和沉迷。

“這么不經(jīng)打?”方炎也是驚愕不已:“說翹就翹了,這蕩婦!”

不行,現(xiàn)在得跑才行,不然被她手下發(fā)現(xiàn)了,那我就大禍臨頭了。

怎么出去呢?那臭丫頭肯定在外頭監(jiān)視。

對了,剛記起來我出門的時候,老頭喂養(yǎng)的一只五不像不是送給我了嗎?

那頭像鳥,像雕,像虎,像牛,更像一只貓頭鷹的純白動物不知道在哪里?

它飛天遁地,無所不能,攻擊力更是強大,有它在,救我出去應(yīng)該不成問題。

記得自己給他取名是小白,應(yīng)該怎么召喚它呢?

口哨聲?對,就是口哨聲。

方炎掀開窗戶一角,吹起了口哨,哨聲尖銳彌久,可傳出很遠(yuǎn)。

等了很久,小白沒現(xiàn)身,反而把青衣女子給叫喚了過來。

“三腳貓,你在叫我?”

方炎不禁嚇了一跳,暗罵小白不講義氣,害他身處淫窟。

只能發(fā)狠著說道:“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什么事?有屁快放!”

“完事了!”

“這么快?”

方炎略帶尷尬,繼續(xù)裝狠:“我豈是普通貨色,不信?你自己看!”

他把窗戶再推開了點,青衣女子目光掃進,果見主人安穩(wěn)睡于床上,只是床被蓋的太厚了點。

方炎怕她瞧出破綻,忙道:“你家主人說了,她很累,需要休息,叫你不要打擾她!”

女子一臉的不相信,眼神驚疑的看向方炎。

“臭丫頭,你不知道我呆在這里多久了?現(xiàn)在生意已經(jīng)做完了,我可要走了,你不會再為難我吧?難不成你也想做這筆生意?”

青衣女子聞言,柳眉倒豎,手握劍柄似要殺人。

方炎裝作沒看見,繼續(xù)戲弄道:“如果你要,我批發(fā)價給你,倒貼也沒關(guān)系...”

“閉嘴!再胡言亂語,我割了你舌頭!”女子怒斥道。

“好好,我不說,那我總可以離開了吧?”

“可是,以前從來沒有活人離開...”女子聞言他要走,伸手就要阻攔。

“現(xiàn)在就有了!”方炎打斷了她的話:“你不能做主,不是還有那龜奴白衣嗎?你別再啰嗦,吵醒了你家主人,我可擔(dān)待不起?!?br>
青衣女子想想也是,白衣人一直是主人的心腹,也是最了解主人的人。

有他在,也不怕三腳貓耍詐,遂點頭同意了。

方炎喜不自勝,能離開這房間,總是好的。

方炎大踏步走了出去,生怕青衣女子反悔,一溜煙從左邊鐵門一穿而過。

一路狂奔,總算出了閣樓,看向四方,湖水蕩漾,只有一座青色小橋,架通湖上。

方炎還來不及走上橋,白衣人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他前面。

看著完好無缺的方炎,白衣人甚感意外。

“怎么你...”

方炎一見到他,就恨的牙癢癢的,故意激他:“龜奴兄,你這次可是找對人了,我辦這種事,簡直是動下手指就能搞定,以后還有這樣的好事,你多給我介紹啊!”

白衣人一聽到“龜奴”兩個字,也是情難自處,干笑了幾聲:

“沒想到小兄弟精通此道,實在讓人佩服,佩服!”

方炎瞧見他的窘態(tài),得意的聳聳肩:“龜奴兄,現(xiàn)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對了,剩下的酬勞?”方炎突然記起,一百兩黃金,他只收了一半。

“在此!”白衣人拿出元寶交給了方炎,露出賤笑道:“小兄弟能得主人賞識,將來哪還需要去別處啊,就主人一個,你的銀子也會多的花不完了!”

“哪里,哪里!龜奴兄也賺了不少吧?”

白衣人知方炎何意,笑著說道:“主人只喜歡未涉世事的青少年,她說比較干凈純潔,我只是為她物色人選的奴才罷了!”

“這蕩婦...”方炎頓時想吐了,他不想再糾纏下去,向白衣人道別,就要離開。

突然閣樓里面?zhèn)鞒隽饲嘁屡拥捏@叫聲:“不好啦,出事了!”

白衣人聞言臉色大變。

方言更是叫苦不迭,只能率先跑向樓閣,喊道:“糟了,有敵人潛入,我們快回去看看!”

白衣人本以為主人是遭了方炎毒手,但見方炎調(diào)頭,疑慮頓消。

他幾個閃身已超過方炎,沖向了閣樓。

方炎只是佯裝往回趕,見白衣人已飛出很遠(yuǎn),他再次掉頭往小橋極速奔去。

“白奴,快,快抓住那人,他把主人打傷了!”青衣女子遠(yuǎn)遠(yuǎn)看到方炎逃跑,忙喊向白衣人。

白衣人白奴臉容瞬間扭曲,暴喝一聲,閃電般旋轉(zhuǎn)身體,如流星劃過,追向方炎。

方炎雖然全力奔跑,但是白奴修為太高,舉手投足間就是數(shù)十丈。

幾個呼吸間,他已擋住了剛踏上橋頭的方炎。

“你好大的膽子,敢對主人下手?”

方炎見跑不掉,干脆坐在了橋上,斜著眼看向他,笑道:“龜奴兄,這你就不懂了,非常人,要用非常的手段,明白不?”

“胡說八道!”白奴一抬手已抓向方炎:“我非教訓(xùn)你不可!”

“住手!”方炎猛的一聲大喝。

白奴一愣,手停在了半空,疑惑的看向方炎。

“你...還沒死?”方炎突然驚懼的指向白奴后方,聲音顫抖。

白奴頓時感覺背后涼嗖嗖的,本能的回頭一看。

什么都沒有,他知道受騙,來不及回頭,一掌拍向方炎,擊了個空。

方炎趁這片刻時間,像一支利箭一般,飛身而起,一個猛子扎進了湖面。

白衣人怒不可遏,腳踏水面,不停游走,期待方炎冒出頭換氣,他好趁勢拿下。

方炎在湖底看的一清二楚,打死他也不上去,依稀辨認(rèn)方向,他往北方游去。

方炎本不善水性,自認(rèn)必死的他還是覺得水里干凈,總比淫窟強。

一路游動,越游越歡快,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神奇的事情。

在水中,他可以不用口鼻呼吸,而是全身毛孔擴張,自主換氣。

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好處,方炎不再害怕,在水里如過江猛龍,攪起了無邊風(fēng)浪。

讓遠(yuǎn)在湖面的白奴也震驚不已,狐疑不定的看向湖底,他也不確定方炎是活著還是死了。

轉(zhuǎn)眼間,過去了一個時辰,白奴依然一無所獲,只能怏怏而回,向主子稟報這里的情況。

方炎逆著湖流,也不知道游行了多遠(yuǎn),確定已是安全了。

他爬上了岸,繼續(xù)向北方行進。

兩天后...

“老頭,我回來了!快出來迎接本少爺,快把我累死了!”

方炎背著大包東西,邊跑邊喊,沖向七星村深處一座茅屋。


“一點點啊、哥倆好啊......”

“三星照啊...快喝酒啊...”

街邊小攤上,方炎和雷家兄弟玩的不亦樂乎。

酒壇圍著三人已擺滿一圈,也不知道三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月已當(dāng)空,雷虎第一個醉倒在桌上,然后雷龍也不勝酒力倒在了桌下。

方炎醉眼朦朧,使勁兩巴掌拍向他倆:“獸兄獸弟,快起來,陪我喝,我還沒醉呢?”

“你們怎么這么差勁,還不到三百杯??!快...起來...”

方炎也大起了舌頭,搖搖晃晃的抓向他倆。

“真沉!算了,你們睡吧,我回去了!”方炎掏出身上最后一錠金子,往桌上一放:“老板,多的不用找了!”

老板連連道謝,直呼今天走運,遇到了貴人!

方炎搖晃著走了幾步,酒氣上涌,不禁詩意大發(fā):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歌聲彌漫在夜色之中,方炎邊走邊唱,慢慢消失在了街頭。

本已醉的不醒人事的雷家兄弟,齊齊睜開了眼,看著方炎離去的方向。

兩人臉色略顯凝重,彼此互望一眼,雙雙跨步而出,一個眨眼就消失不見。

“這幾天仙人真多!看來蘭陵城的暴風(fēng)雨馬上要爆發(fā)了...”小攤主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收拾著亂糟糟的攤位。

“噓...”尖亮的口哨聲響起。

一道白影如一道閃電,飛向了方炎。

方炎也不見一絲醉態(tài),眼中清澈無比,一把抓住了小白。

“臭小白,不喊你不現(xiàn)身,我要你去辦的事,怎么樣了?”

小白滿眼驚懼,嘰嘰喳喳叫了一通,翅膀如手一般指向了城外,不停扇動,比劃著什么。

“你發(fā)現(xiàn)了新的情況?只是那里很危險?是吧?”

小白猛點頭,隨后又搖頭,拉著方炎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回什么回?你不知道我被人欺負(fù)???小白,我求求你了,帶我去吧!”

方炎苦著臉搖晃著小白的翅膀撒起了嬌。

小白一個閃飛,脫離了方炎的手直翻白眼。

“一個人參果,去不去?”方炎見軟求不行,只能利誘。

小白搖頭,翅膀接連扇了三下。

“三個?你這個貪小白,你知道一個人參果就得一萬兩黃金,三個就是三萬兩,你把我賣了也值不了三萬兩啊!”

“兩個,愛去不去,不能再加了!”方炎斜了它一眼,堅定的伸出了兩根手指。

小白眨了幾下眼睛,像在考慮,仍義無反顧的扇了三下,尖叫了幾聲,像在說絕不討價還價。

“行行行!三個就三個,吃這么多也不怕拉死你!”方炎無奈,只能答應(yīng)。

小白興奮的拍起了翅膀,激動的圍繞著方炎轉(zhuǎn)了一圈,才化成一道流光向城外飛去。

方炎騰身跟上,一人一獸,此起彼伏,在城外山林中飛速穿行。

兩個時辰后,方炎再次回到了兩圣大戰(zhàn)的地方。

夜深人靜,這里也顯得冷清,不似白天那般擁擠,看來修士們也需要休息的。

小白并不停歇,還是向前飛行,路線和方炎第一次翻過的高山的方向相似。

幾個呼吸間,一座湖泊顯現(xiàn)在了方炎眼前。

“我不當(dāng)?shù)刭|(zhì)學(xué)家真是可惜了!我真是天才啊!”方炎在邊上自賣自夸。

他的確看的很準(zhǔn),那片干涸的谷地確是湖泊,不知道是哪幾位超凡修士在這里大戰(zhàn)。

破開了這里的地表,地底一座地下湖就顯現(xiàn)了出來,并且水位越來越高。

小白翅膀伸向湖面,尖叫了幾聲。

“在水底?”方炎瞄了它一眼。

“都三顆人參果了,你快去把它撈上來!我在這里等你!”

小白聞言,小身體一陣哆嗦,往后退了幾步。

雙翅揮動,一副模糊的畫面顯現(xiàn)了在了空中。

“我是半圣,天耐我何?誰能殺我?”有一道身影在叫,隨后直接炸開,成了一堆光粒。

方炎都沒看到任何東西攻擊他,怎么就突然炸了?

不由得一陣發(fā)毛,問向小白:“湖底有大恐怖,是它殺了這個半圣是嗎?”

小白點頭,似想到了什么,眼中驚懼之色更甚,飛身落入了方炎懷中,催促他,看一下就行了,快回去!

“沒事,有我這個比半圣更高一層的大圣在,你怕什么?”

方炎雖感震驚,但是也相信自己肉身的強大,一個爆栗給了小白,繼續(xù)道:

“邊上涼快去,看本大圣大鬧龍宮,取得金箍棒去降妖除魔!”

最后還是擔(dān)心自己安全,一再囑咐小白要在關(guān)鍵的時刻救他。

看到小白雙目含淚的點了點頭,方炎才滿意的下了水。

湖水冰冷刺骨,渾濁不堪,方炎只下潛了少許,已是目不見物。

索性閉上了眼睛,雙腿擺動,如蛟龍一般沖向湖底。

湖面很平靜,小白雖然遠(yuǎn)遠(yuǎn)的躲在湖邊山林中,也全身緊繃著注視著方炎入水之處。

方炎一路下潛,只覺得阻力越來越大,水越來越冷,隱隱聽到了冰碎的聲音。

突然間,方炎雙目圓睜,他感受到了一股威壓從湖底升起。

他頓時被禁錮在了水中,任憑他掙扎,也動不了分毫。

一只巨大的眼睛慢慢向他移動,它身后無盡的渾水蕩漾,一陣陣水波向方炎侵襲過來。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打死方炎都不相信,水的波動竟然能殺人。

水波還未靠近他,方炎已神魂俱震,身體如刀割。

水波近身,方炎肉身已開始龜裂,雙手已露出了森森白骨。

“你大爺,我還沒準(zhǔn)備好,你就開始攻擊,這算什么大恐怖?有種放開我,我跟你單挑!”

方炎只是在心里這么一想。

沒想到水波的威壓頓時減輕不少,它似是能感應(yīng)到方炎的神識。

浩大的聲音隨即從水中響起:

“卑微螻蟻!竟然敢在本圣面前大言不慚!好!就給你一次機會,來吧!”

方炎看著手臂的白骨,劇痛鉆心,也是火大無比。

特么的,你要殺就殺,故意折磨人是什么意思?

來就來!真當(dāng)本少好欺負(fù)???

方炎翻騰著身體,巨浪攪動著湖面,一條水龍在方炎身旁形成。

“飛龍入水!”

方炎想象著降龍十八掌,有模有樣的比劃著。

“去!”

水龍像有了生命,晃動著巨頭,甩動著長尾,咆哮著沖向獨眼。

“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獨眼眼都不眨下。

小小的波紋在它眼前晃動了一下,已把水龍攪碎。

“卑微螻蟻,你現(xiàn)在可以受死了!”巨大獨眼已靠近方炎。

一大片水波在它身旁形成,宛若浪花在盡情綻放。

方炎苦笑不已,什么肉身成圣?什么金剛不壞?原來都是老頭騙人的!

方炎只能閉目等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人和螞蟻本就沒區(qū)別。


方炎無動于衷,輕笑道:“玄女,你好厲害,你一過來,我贏的又退給你們了!”

玄女:“哪里?我跟你一樣,運氣好而已,不知道吳兄是否還要接著玩?”

方炎:“我是有名的打不死,為了節(jié)省大家時間,我們賭次大的,怎么樣?”

玄女笑著道:“吳兄想玩,我奉陪就是!”

“不知道吳兄想玩多大?”

方炎輕咳一聲,道:“就賭你的三顆混沌骰!”

“當(dāng)然,我會拿出等價之物!”

玄女:“不知吳兄帶有何等寶物,可以與我的混沌骰對等?”

方炎干笑幾聲,走到玄女身旁,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玄女臉色大變,一時沉吟不決。

良久良久!

她才緊咬銀牙,說道:“好!那就依吳兄所言,我賭!”

她又轉(zhuǎn)向外面,大喝一聲:“來人!清場!”

圍觀的人頓時懵逼,你倆賭就賭,怎么還趕人呢?

但是架不住賭坊打手的驅(qū)逐,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他們更加好奇,這人到底是帶了何種寶物?竟然可以與混沌骰相提并論?

有可能他們這輩子也沒有答案了。

滿足賭坊的大門隨著他們的離去已關(guān)實,并有數(shù)十修士看守在賭坊周圍。

現(xiàn)在一只蚊子也休想飛進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人知道賭坊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在天快亮的時候,方炎嘴角帶著血,一臉激動的走出了賭坊大門。

眼尖的人同時發(fā)現(xiàn),玄女垂頭喪氣的跪倒在里面,她的臉色蒼白的猶若白雪一樣。

不用想也知道方炎贏了!

頃刻間,吳一刀夜闖賭坊贏得混沌骰的消息傳遍了蘭陵城。

有無數(shù)賭術(shù)愛好者沖進了九鼎學(xué)院,高喊要拜吳一刀為師。

只求能學(xué)得他賭術(shù)的一點皮毛。

吳一刀一臉懵逼,他只是睡了一覺,怎么自己的大名就全城知曉了?

并且麻煩事不斷,他剛邁出男生寢居,就被數(shù)人抱住了大腿。

泣不成聲的向吳一刀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祈求他教一點賭術(shù)給他們。

更有女子高呼:“吳一刀,我要嫁給你...

......

當(dāng)事人方炎卻像沒事人一樣。

躲在一個角落歇息了一天后,他帶上了幾套換洗衣物,來到了九鼎學(xué)院。

他這次準(zhǔn)備住進男生寢居。

當(dāng)然,他可不敢明目張膽的走進學(xué)院,而是翻墻...

不然,火冰冰的追隨者可不是吃素的。

他們現(xiàn)在像發(fā)了情的公牛,如果被他們遇到,那方炎不死也得脫層皮。

按著銅牌和玉簡的指示,方炎找到了仙武系男生寢居。

不過,寢居位置有點不大好,開門就是那座湖。

那座晚上會傳出哀樂的湖!

寢居里面,人影都沒一個,也不知道是去修煉了,還是本來就沒住人。

方炎找了間比較安靜的房間,把東西放了進去,并用玉簡激活了“有人”兩字。

以后這里就是他的住所了!

一切做罷,方炎來到了仙武系。

諾達的仙武系大樓也顯得有點凄涼。

門前冷冷清清,偶有走過的人群,也是片刻不停留。

對比隔壁熱鬧的縹緲系和通靈系,方炎有股退學(xué)的沖動。

他剛跨進門,瞬間明白了仙武系為什么沒人愿意進來了。

幾個大老爺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赤裸上身,在臟亂不堪的院子里曬太陽。

一個老師模樣的老頭也是胡子拉碴,頭發(fā)蓬亂,抱著大大的酒壇在拼命的灌。

看他樣子,恨不得把自己也塞入酒壇。

方炎掃視了一遍,整個仙武系加上老師才五人!

跟院長說的五十人,是一點邊都不沾。

“咳!”

方炎見自己已進來很久,根本沒人理他,不由得有點尷尬。

邋遢老師只是瞄了他一眼,繼續(xù)灌著黃湯。

另四個同系生,也只有一人站起身,有氣無力的對方炎說道:

“你是新來的?今天老師心情差,說要我們自由活動,你找個地方待下吧!

我們曬會太陽!就不要打擾我們了!”

方炎聞言,頓時目瞪口呆。

這九鼎學(xué)院竟然有這么不靠譜的法系?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走走!”方炎趕緊逃離。

學(xué)院里面,人來人往,不時有縹緲系的人在他身旁穿過。

方炎遮擋住臉,倒也沒人認(rèn)出他。

“也不知道獸皮兄弟和吳一刀選了哪個法系?”方炎邊走邊想。

腦海中剛冒出吳一刀,方炎頓時想起了昨晚的事。

“撲哧!”方炎不禁樂出了聲:“吳一刀啊吳一刀,你成了蘭陵城的名人,是不是應(yīng)該感激我!”

而吳一刀現(xiàn)在正滿臉殺氣,滿世界尋找著方炎。

他從見過方炎的賭徒口中,得知了那人模樣。

他一一對比,最終鎖定了目標(biāo):方炎。

好巧不巧!

方炎一路遮擋走到了學(xué)院大門口,而吳一刀在外面找了一圈以后,正暴跳如雷的趕回學(xué)院。

就在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

吳一刀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他停下了腳步。

咬牙切齒的喊向方炎:“人渣,站?。 ?br>
”我呸!你才是人渣...”方炎隨口而出,等看清是吳一刀的時候。

“哎呀,是大名人啊?聽說你昨晚通殺四方,把盜賭門的混沌骰都給贏來了?”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啊!”

吳一刀身體都?xì)獾妙澏镀饋?,手指方?“你...都是你干的好事...真是氣死我了!”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無恥栽贓的家伙,拿命來!”

吳一刀身形如電,一刀已在手,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橫劈方炎。

方炎大驚,閃身躲向一旁。

轟!刀氣劈到了學(xué)院大門,把本已破爛的大門劈了個稀碎。

接下來,吳一刀更是瘋狂,刀氣縱橫,刀刀不離方炎要害。

方炎如一片落葉,只能隨風(fēng)飄蕩,險之又險的躲避開攻擊。

學(xué)員聽聞學(xué)院大門口動靜,齊齊圍了過來。

“是那個流氓,他竟然還敢來學(xué)院,和他對戰(zhàn)的是通靈系新生吳一刀。”

“哇,看不出來這期的特招生,這么生猛,吳一刀加油,快殺了那個淫賊!”

圍觀的人不嫌事大,全都鼓躁起來。

聽著邊上喧囂的聲音,方炎抽空偷偷看了一下。

只見周圍密密麻麻站滿了人。

并且縹緲系和通靈還有數(shù)不盡的學(xué)生正往這邊趕。

方炎暗叫不好,這樣下去,就算能躲過吳一刀的攻殺。

那接下來,周圍這群公??稍趺磻?yīng)付?

方炎咬了咬牙,必須速戰(zhàn)速決。

他一騰身,硬受吳一刀必殺的一擊。

身體頓時如木樁一般,深陷地下數(shù)尺。

一道深深的刀痕顯現(xiàn)在了外面,方炎只感筋骨欲裂,痛不可忍!

“你這個王八蛋,真想殺了我??!”方炎冷眼看向吳一刀。

吳一刀的身體越發(fā)朦朧,他已渾然忘我,眼中只有方炎一人。

敵不死,刀不收!


九鼎學(xué)院,大門口。

方炎見圣骨入體并沒有帶來異樣,也放下了心。

吃過午飯后,方炎來到了九鼎學(xué)院。

今天是新生報到,順便選好修行法系的日子。

學(xué)院共開設(shè)三系:“仙武系,縹緲系,通靈系!”

走進學(xué)院大門時,方炎一陣不安,一個有著天使面孔,卻偏偏臉帶殺氣的女子正在那里等他。

方炎摸了摸鼻子,微笑著走向前:“冰冰,好巧啊,又見面了!”

火冰冰柳眉倒豎:“聽說你通過學(xué)院測試了?恭喜你?。 ?br>
方炎:“哪里,哪里!大家以后都是院友了,還請冰冰師姐多多關(guān)照!”

火冰冰:“嗯嗯,我現(xiàn)在正要關(guān)照你呢!”

說著,火冰冰已手握劍柄,作勢欲發(fā)。

“打?。〈蜃?!”方炎手一頓猛擺,退后了幾步。

“圣骨我找到了,但是不方便給你!”

火冰冰:“為什么?”

方炎突然臉紅了起來,手指了指大腿,不好意思的道:“因為在這里!”

“你這個流氓!我要殺了你!”火冰冰臉紅過耳,突然嬌叱一聲,劍如靈蛇瞬間封住了方炎全身。

附近過路的學(xué)生聽聞這邊動靜,全圍了過來。

方炎一見人多,暗道不妙,身體東晃西閃,一一避開火冰冰的劍招。

“冰冰,我說的是真的啊!真在我大腿??!”方炎大喊。

“無恥!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火冰冰怒睜雙目,殺氣逼人。

劍勢更是凌厲。

方炎閃躲的同時也看向周圍的人。

見人人都眼帶殺氣,有的年輕男子已開始攔截他的退路。

“停!”方炎突然一聲大吼。

對于這招,他百試百靈,滿意的看向周圍暫停的人群和火冰冰懵逼的樣子。

“這才乖嘛!冰冰,等會見!記得在學(xué)院門口接我!”方炎充滿風(fēng)度的揮了揮手。

隨后...

人已站在院長的悟道院門口。

這個速度,把一群人驚的合不攏嘴。

這特么是人嗎?

火冰冰氣得牙都快咬碎了,隨手招來一個同學(xué),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人一臉賤笑,點頭不斷。

方炎偷瞄了下那邊,直呼危險。

等會事辦妥了,還是早閃為好。

悟道院門口有個老人是專門給學(xué)生做登記的。

他見到方炎跑來,二話不說,拉住他的手直接帶到了院長的辦公之所。

“進去吧!院長等你半天了!”老人臉色稍顯奇怪,似是想笑又不敢笑,拼命憋著的那種。

方炎心神一震,等我?

這又鬧哪出啊!

方炎充滿戒備的推開了門,一個謝頂老頭正端坐正中央。

他見方炎進來,眼都瞇成了一條縫,笑道:“這一期的三個特招生,我都很滿意,對了,你叫方炎對吧?”

方炎充滿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報告院長,我叫方炎?!?br>
院長:“嗯,不錯,不錯!年輕人很有前途!”

“不知道你選的哪個法系?”

方炎:“我過來就是想給您說下,我要加入仙武系?!?br>
院長:“仙武?各大宗門從來不缺仙武修行的法門,學(xué)的人并不多,這在我們學(xué)院算是冷門法系了!”

“你應(yīng)該有提前做過功課吧?能告訴我下,為什么選擇仙武嗎?”

方炎:“因為我窮!”

院長呵呵一笑:“有意思,很久沒見到你這么有意思的學(xué)生了?!?br>
說著遞了一塊玉簡給方炎,接著道:“仙武系目前有五十人,加上你正好五十一人?!?br>
“這塊玉簡就是你進入仙武系的通行令,數(shù)字是五十一號。

以后,在學(xué)院都是以學(xué)號為名,你牢記五十一號就可!”

方炎道了聲謝,接了過來。

剛準(zhǔn)備和院長道別。

院長似能未卜先知,輕輕搖了搖頭,突然大聲喊道:“五十一號!”

方炎一臉茫然,不知道院長突然發(fā)什么瘋,可是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遲了。

院長一雙肥胖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抽了過來。

啪啪啪...

脆響聲接連不斷地響起,只一個呼吸的時間,院長足足把方炎抽了一百零八下。

方炎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好不容易站穩(wěn)腳步,一臉懵逼的看向他。

院長摸了下油光發(fā)亮的腦門,依然笑容滿面:“記住,你以后是五十一號!

好了,該跟你說的都已經(jīng)講了,你出去吧!”

方炎瞬間明白了過來,這老頭純粹就是在找刺激,說不定這個學(xué)號都是他弄出來的。

方炎有點抓狂了:“請問,院長您貴姓?”

院長呵呵不停,他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回答道:“免貴姓王?!?br>
方炎用力跺了下腳,地面隨即一陣震動,淹沒了方炎的怒罵聲:

“老王八,臭烏龜...”

院長似有所覺,疑惑的看向方炎。

方炎一本正經(jīng):“不好意思,王院長,剛太太興奮了,感謝您的賜牌,我走了!”

方炎不等他作答,一溜煙小跑往仙武系跑去。

院長見他已走,看四下無人。

他猛甩雙手,罵道:“這小子到底什么做的啊,疼死我了...”

院長甩了一會,見手已麻木,他提起雙手看了一下。

咕咚!

他已摔倒在地!嘴里吐出了白沫,氣得口齒不清:“這又粗又大的包子,怎么變成我的手了......”

方炎可不知道自己的反震之力都這么強悍。

他剛跑出門,就隱藏了起來。

火冰冰肯定不會放過他,說不定外面已經(jīng)被設(shè)成了天羅地網(wǎng),只等他鉆進去了。

方炎隱于暗處,慢慢向仙武系方向移動。

不巧的很,一個年輕女子似要小解,剛解開衣衫,正好看到了方炎。

“啊...”慘叫聲響徹整片學(xué)院。

方炎無語問蒼天,蒼天闃無言!

一個轉(zhuǎn)身,方炎慌忙跑向了學(xué)院大門。

這次他算錯了,火冰冰不止安排了人守在悟道院周圍,大門處更是站滿了人。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火冰冰充滿殺氣的聲音在方炎背后響起。

大門口一群人全涌向了方炎,并且手拿刀劍,如兇神臨塵,威不可擋。

方炎左跳右縱,手忙腳亂的避開他們的攻擊。

眼看火冰冰已快追到,方炎只能加速沖刺。

砰...

學(xué)院大門剛被人關(guān)上,準(zhǔn)備甕中捉鱉。

方炎速度不減,一沖而過,大門瞬間四分五裂。

方炎已是披頭散發(fā),身上衣裳更是破爛不堪!

萬幸,他逃出了學(xué)院,現(xiàn)在街道縱橫,隨便往哪里一躲,也夠他們找了。

“特么的,惡婦,你欺人太甚!早晚老子得收拾你?!?br>
方炎躲在了街頭一處陰暗涼爽的地方,看著絡(luò)繹不絕,成群結(jié)隊的追殺者,心里止不住的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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