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似乎很震驚,她抓著我的肩膀“真的嗎?”
“真的!我親眼看到的”我?guī)缀趸艁y,沒注意到安落奇怪的神態(tài)。
“既然這樣,那你也去吧”安落話落,一瓶不知道什么噴霧便噴在了我的鼻尖。
我的意識漸漸消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安落,我們不是相同的人嗎?
“快醒醒,快醒醒,言昭”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
腦子有些混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想起來了嗎?”面前的顧錦無穿了一身我看不明白的警服。
問了我莫名其妙的問題。
遲鈍的腦子再次喚醒來。
訊息爭先恐后的往自己的腦子里鉆,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一切。
我是一名孤兒,從小就生活在孤兒院。
可我一點也不會擔憂自己的前途。
因為A市有一個出了名的慈善家。
他建造了一所專屬孤兒的學校,而且每年就往清北輸送不少人才。
我果然進入了這所高中。
入學時便做了身體檢查。
這個慈善家可真好。
我學習算是不錯,老師似乎是發(fā)現了我的天賦。
給我們幾個學習好的人制定了學習策略。
他們堅信頭懸梁錐刺股必定能鍛造出天才來。
所以給我們這些學生吃的很不好,如果錯了不該錯的更是打到你抽搐。
每周一次的??甲屛彝纯?。
如果我考不過普通班,那么我就會去普通班。
普通班的生活更為惡劣,幾乎就是地獄。
哪里不是地獄呢?我常常這樣想。
慈善家特別好,經常會為我們找親生父母,找到了就會對學生特別特別好。
我常常在想我父母什么時候來接我呢?
終于我的兩個室友找到親生父母了。
我為他們高興,劉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