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溫漫的心意和她那跳動的心,都震耳欲聾。
原本偽裝起的堅強在這一瞬間悄然崩塌,在這場煙花之下,她弓起的軟刺被丟盔棄甲。
溫漫眼眶驟然濕潤,紅的像是個軟耳兔,就著煙花,她問聞彥川——
“聞先生,我能抱你嗎?”
不同于在機場外的那一場意外。
溫漫是實打?qū)嵉刭N在聞彥川的胸口,他的心跳聲沉穩(wěn),溫漫的情緒在這一刻被徹底安撫。
她本以為自己縮在聞彥川的懷里被他安慰會崩潰大哭,將一切都發(fā)泄出來,但溫漫沒有,她靜靜地聽著聞彥川的心跳聲,一切都被撫平了。
即使是她現(xiàn)在靠在聞彥川的懷里,他依舊保持著他的那份紳士與矜持,手臂微微環(huán)住溫漫,抱的并不實切,只是輕輕為她還出一個避風港來,卻不踏入里面半步。
溫漫癡迷于聞彥川的這種紳士。
但也只是片刻,溫漫就退出了聞彥川的懷抱中。
聞彥川低頭掃了溫漫一眼,聲音沉靜:“我還以為溫小姐會哭出來。”
溫漫挑了下眉頭,半開玩笑地說:“聞先生很失望嗎?像我這樣的成熟*女性,從不輕易在男人面前哭?!?br>
聞彥川失笑,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煙花早已結(jié)束,聞彥川撥通電話,將那個大胡子司機叫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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