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力,還真是無恥啊,
他到底要吸你的血,吸到幾時?。?br>
“你讓我想一下,稍等”,
林婉清拿起桌子上的熱水瓶,
給我們倆各泡了一杯茶,
一邊吹著熱氣,一邊思考起來,
“茉莉,現(xiàn)在的情況是,
賈璉力要利用,
不管你的球拍是誰弄斷的,
你至少是有一點保管不利的責任,
而這個責任,
因為你是國家隊正式的選手,
就必須有個人來承擔,
那么讓作為擔當教練的我來承擔責任,
又正好把我換下來,
他自己頂上去帶著你去晉升就合情合理了,
而且作為主教練,他多帶一位備選選手,
不占國家隊的資源,也是說得過去的,
好算計?。 ?br>
“那怎么破呢,林姐姐?”,
“我們先來分析我們最終目的是,
既要確保你去國家隊,也要擺脫賈璉力,
那么其實這件事的核心問題是,
怎么找到賈璉力的問題,讓他交出主動權?!?br>
“我明白了,要找到賈璉力折斷我的球拍的證據!”
可是,我雖然是重生的,
知道以后到處都會有攝像頭,
可是現(xiàn)在可是1981年啊,
沒有這個先進的條件呀。怎么辦呢,
“你穩(wěn)住,你先裝作束手無策的樣子,
我去找證據,對器材保管我比你熟悉,
看看能不能找到目擊證人,
對,我想起來了,
清潔工黃阿姨我是我的鄰居,
晚上也是她最后走,
我想如果要折斷你的球拍,
賈璉力一定會在大家都不在的時間,
清潔工是最早來,最晚走的,
我回家去找她問問!說不定就有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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