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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不想得罪女婿又不想失去每個月50萬,于是拿我當(dāng)擋箭牌。
在監(jiān)控看到這一幕我真的很無語,我算是知道周玲玲的白眼狼性格是隨誰了。
似乎知道周母的心結(jié),韓濤拉起周玲玲的手堅定的說:
“我知道玲玲是個孝順的孩子,這樣吧,以后我每個月給您拿150萬?!?br>
“這不是錢的事,玲玲,這件事得跟你嫂子一起商量?!敝苡癖蟠藭r裝作為難的看著韓濤提起我,似乎有多尊重我似的。
但我知道,他此時不是真的有良心,而是想趁機提對自己有利的要求。
韓濤倒是沒讓他失望:“大舅哥,您就別謙虛了,玲玲說了,您是一家之主,能做主家里的事。
聽說您賦閑在家,要不,您以后就來我們公司做策劃組長吧,我們手下的女團即將出道了,就交給您一手策劃了?!?br>
“這……不好吧,玲玲?!敝苡癖舐犃酥軡脑挘且笄械臉幼游以诒O(jiān)控都能感受的真切。
偏偏為了能在外人面前裝的有點面子,死撐罷了。
“哥,你就答應(yīng)吧,有什么不好的,要我說,你這么多年既沒有事業(yè)又沒有孩子,就怪我嫂子,以后在濤哥的公司,什么樣的你找不到。
要不你這幾天就找機會跟那個克夫的女人離婚,省的咱們家發(fā)家了,你要多分給她財產(chǎn)。”
在韓濤的誘惑和周玲玲的鼓吹下,他們簽署了周玲玲的“賣身契”,并且在客廳暢想著把我踹了的好生活。
6
第二天周玉斌找我說要離婚,我并不意外,只是他生怕我不同意,找了很多拙劣的借口:
“街道說,離婚的人再就業(yè)有補貼,再買房子能便宜,我都是為了這個家,咱們不是真離婚,老婆你放心。”
我沒去糾他話語里的漏洞,只是貼心的拿上自己的身份證跟他去辦理了離婚。
在出民政大廳的時候,周玉斌告訴我:“為了一切真實,最近還是分開住吧,你回去收拾下衣服,在外面租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