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萬塊錢!一萬行了吧不能更少了!”
遲宵定定看了我一秒,兩秒,“不退了,我們結(jié)婚吧!”
“我靠!”我發(fā)出了尖銳爆鳴聲。
“我靠!我遲哥威武!”桌子后面的一群以齊林為首的土撥鼠生物也發(fā)出類似于返祖的叫聲。
03
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我有些煩躁地?fù)狭藫虾竽X勺,有些不好意思,“那麻煩你收留我一段時間了。”
我本來計劃著拿到五萬塊錢一個人美美地租住著單身公寓,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屈居人下了。
遲宵的眼神很嫌棄,“不可以!”
我耍無賴,“那你給錢!”
我倆對視了十秒鐘有余。
最終遲宵妥協(xié)了,“給房租?!?br>
說完扭頭就走了,我小跑著追了上去,扭頭朝那群猹友好地笑笑。
遲宵的家不大,但很干凈。
我有些犯難,“遲宵,我想洗澡!”
“浴室直走左拐。”遲宵在客廳的桌子上低頭畫著什么東西,頭也沒抬。
“我沒衣服,家里著火了,除了銀行卡里的三千塊錢,我什么都沒有?!便y行卡是那天正好去存錢,放口袋里忘掏了,身份證是后來補的。
遲宵就那么看著我,我的視線逐漸飄忽,那我在睡覺就著火了,我醒過來的時候火勢已經(jīng)很大了,還活著就不錯了。
“我去拿我媽的衣服給你。”遲宵遲疑了一下。
“幫我謝謝阿姨了那就?!蔽覔u頭晃腦地光著腳在客廳閑逛。
A大不提供研究生宿舍,這一棟樓幾乎都是租房住的研究生,室內(nèi)布置幾乎一樣,遲宵生活過的痕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