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清楚。
“王鑫，你自己沒本事去追賀棠，所以嫉妒我嗎？”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說你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惡心?！?br>
我們的爭吵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不想影響舍友的婚禮，不再跟王鑫糾纏。
周寂生也走了過來，他的喉結滾動，眼中有我看不懂的光芒，像是要對我說些什么。
我提醒他，“明天記得去民政局?！?br>
12
我站在路邊打車。
周寂生的車停在我身旁，搖下車窗，“我送你回家?！?br>
副駕上坐著吳曼，她喝了不少酒，臉頰酡紅，看起來更加嬌艷。
我恍然醒悟，差點就忘了車的事。
“我們要離婚了，這車也是我買的，希望你能還給我。你要是開慣了，折舊付款給我也行。”
“揚揚，你非要這么說話嗎？”
他有多久沒有這樣叫過我了？
每次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喊秦雒揚，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楚，活像我們之間有什么大仇似的。
吳曼從車上下來，“嫂子，你可能誤會了我跟周哥之間的關系?！?br>
我搖頭，“跟你沒什么關系。當然，我跟他也快沒關系了?！?br>
13
回家后，我收到了周寂生的一條微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得。
揚揚，明天能先跟我去一個地方嗎？到了那個地方，你就會明白，這些年來，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我回他好。
可能我并沒有自己說的那樣灑脫吧。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苦衷的話，我想聽聽。
我不希望我十幾年的付出是一個笑話。
即便我是個小丑，一個人在臺上久了，也是會孤單的。
14
第二天，周寂生很早就來接我。
他買了白菊花，買了祭品，像是要去掃墓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