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楚瑜花姐的其他類型小說《本王讓你消停點楚瑜花姐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六月初六”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冷九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見到南宮玨非但沒有殺楚瑜,竟然還要把她帶回府里,頓時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盃敚豢??!笨戳搜鄢?,冷九下定了決心一般:“此人的話信不得?!奔热恢浪菄钠咝〗悖透与y以讓人信服,隨便糊弄兩句就冒充神醫(yī),當真是可恨。楚瑜的心里也著實窩火,對上冷九那張討人厭的臉,聲音也冷了幾分:“如果不是剛剛我替你家主子止了血,你覺得他還有力氣站在這兒嗎?”止血?冷九有些蒙圈??聪蚰蠈m玨的臉,帶著不解的疑惑,難道主子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了?目光往南宮玨的腹部探去,果然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冷九的眸子倏然放大:“主子,你的傷?”“不礙事?!蹦蠈m玨出聲打斷他的問話,眼眸警惕的望向四周,這里魚龍混雜,誰知道是不是隔墻...
《本王讓你消停點楚瑜花姐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冷九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見到南宮玨非但沒有殺楚瑜,竟然還要把她帶回府里,頓時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爺,不可。”看了眼楚瑜,冷九下定了決心一般:“此人的話信不得?!?br>
既然知道她是國公府的七小姐,就更加難以讓人信服,隨便糊弄兩句就冒充神醫(yī),當真是可恨。
楚瑜的心里也著實窩火,對上冷九那張討人厭的臉,聲音也冷了幾分:“如果不是剛剛我替你家主子止了血,你覺得他還有力氣站在這兒嗎?”
止血?冷九有些蒙圈。
看向南宮玨的臉,帶著不解的疑惑,難道主子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了?
目光往南宮玨的腹部探去,果然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冷九的眸子倏然放大:“主子,你的傷?”
“不礙事?!蹦蠈m玨出聲打斷他的問話,眼眸警惕的望向四周,這里魚龍混雜,誰知道是不是隔墻有耳。
剛剛這個小奴兒在他傷口的附近按了幾下,血竟然止住了,這也是南宮玨感到驚訝的地方。
冷九會意,緘了口,將楚瑜帶出了紅花樓,一行人出了門之后,花姐差點兒高興哭了。
馬車隆隆的響,楚瑜自然是無緣坐在那么高貴奢華的馬車內(nèi),她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縮在車頭前,與冷九坐在一起。
最為可恨的是,她的身上還穿著紅花樓里龜奴的衣服,不知道南宮玨是不是有意,馬車竟然繞著京城走了一大圈,才回到了晉王府。
這一路上,幾乎全城的百姓都睜大著眼睛看著楚瑜,害得她把腦袋差點兒扎到馬車輪子底下去。
當然百姓不是在看她,而是看到晉王爺?shù)鸟R車上,竟然坐著一個龜奴,這才是讓人心生恐懼的地方。
難道說戰(zhàn)神晉王爺,真的是不近女色,喜歡男寵?
如此一來,不知道要碎了多少富家千金的心了。
回到晉王府后,按照楚瑜的吩咐,冷九拿來了縫合傷口用的銀針,蠶絲,還有烈酒等物,便又退出了房,在門外守護。
南宮玨躺在了軟榻上,微微閉上了眼睛,楚瑜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忙上前小心的解開了他的腰帶。
腰帶很精致,銀絲繡的龍紋圖案,中間鑲嵌著一塊羊脂玉,摸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知道這塊玉的價值肯定不菲,楚瑜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隨后將南宮玨的外衣,中衣都一一解開了來,待她的手摸向南宮玨最后的衣服時,他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手上一個用力,就將楚瑜的手腕給握住了:“你干什么?”
楚瑜驚呼一聲,手腕上傳來的疼痛感幾乎讓她飆淚,心里卻把南宮玨給罵死了。
要是她的手被掰折了,還怎么給他看病啊,忙喊道。
“王爺,我給你處理傷口,疼,松開啊……”
聽到楚瑜的呼喊,南宮玨微微回神,手上的力道小了一些,看到楚瑜那張因痛而扭曲的臉,終于松開了手。
楚瑜揉著酸痛的手腕,看著又重新閉上眼睛的南宮玨,真想把手上的銀針狠狠的扎到他的腦袋里去。
可這時,似乎有感應(yīng)一般,南宮玨突然睜開了眼睛,陰惻惻的看了眼楚瑜手上的銀針道:“怎么還不動手?”
這里可是古代,面前是殺人不眨眼的封建王爺,捏死自己簡直就跟捏死螞蟻似的。
楚瑜急忙收起心底的那點小邪惡,面上露出軟軟的笑容:“這就給王爺清洗傷口,會有點疼,王爺請忍耐一下?!?br>
說完,便開始了手上的工作。
衣服拉開,露出了男人精壯的身軀,楚瑜本以為習武之人的肌肉一定會非常硬實。
可沒有想到南宮玨的身體卻完全跟楚瑜想象中的硬漢不一樣,線條流暢卻不生硬。
視線下移,在南宮玨肚臍三寸處停下,楚瑜不由的瞪了瞪眼。
看不出來啊,他的身材還挺有料的。
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再往下……楚瑜感覺自己的臉倏的一下燙了。
他傷的位置,只怕那殺手再往下幾分,戰(zhàn)神王爺就得變成瘸腿王爺了。
當然瘸的是他的第三條腿。
可是在看到南宮玨的傷口后,楚瑜立馬回過了神來,在治病救人這方面,她可是無比專業(yè)。
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有流膿的跡象,四周一片紅腫,這么大的傷口如果不縫合就想讓它自己愈合,簡直是癡心妄想。
楚瑜看的直皺眉,真不知道這個悶騷王爺?shù)降资遣皇侨庾龅?,傷成這樣居然跟沒事人一樣的。
南宮玨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剛剛看這小丫頭一副呆樣兒,還以為她會治病只是胡編亂造的。
但看她有條不紊的清洗傷口,剔除壞掉的爛肉,這一系列動作下來,沒有個幾年的功力,可做不來。
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眸子,分明與她面上的軟糯形成了反比,如果不是礙于自己王爺?shù)纳矸?,南宮玨相信,這個丫頭絕不會像她表面上這么乖巧聽話。
半響,楚瑜抬起頭,擦了把額上的細汗,將手清洗干凈后,仔細的用烈酒消了毒,才對南宮玨道:“傷口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接下來我會為王爺縫合,會有點痛,王爺忍耐一下?”
南宮玨微瞇著眸子,輕輕的哼了一聲,面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看得楚瑜心里直窩火,這個男人的忍耐力也太好了吧。
換作一般人,早就痛的大喊大叫了。
即然他不嫌痛,忍耐力又這么好,倒是省了楚瑜不少麻煩,低下頭去繼續(xù)為南宮玨縫合。
針線刺入皮肉穿線而過,南宮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楚瑜不由的對這個晉王爺,生出一絲敬佩之情來。
待到最后一針結(jié)束,楚瑜看著縫合好的傷口,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又拿出一些金瘡藥來敷在傷口上,用紗布細細的包好。
“完成了,待過七天,就可以拆線了?!?br>
楚瑜抬頭輕淺一笑,本以為會換來南宮玨的一個笑臉,最起碼也會贊美一下她的醫(yī)術(shù)。
可是這個魂淡,只淡淡的掃了一眼傷口,眼睛微微瞇起,抬手就掐住了楚瑜的喉嚨。
“說,你到底是誰?”
脖子被人攥在手里的滋味兒不太好受,楚瑜的呼吸有點困難,迎上南宮玨充滿危險的眸子,笑的比哭還難看。
“王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br>
“不知道?”南宮玨倏然收緊了手指,冰涼的溫度傳遞到楚瑜的身上,有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br>
看來裝傻充愣,他根本就不相信,任誰看到一個膽小如鼠的人突然變成了神醫(yī),都要懷疑。
更別提是南宮玨這種人精中的人精了。
楚瑜換上一副誠懇的表情,迎上了南宮玨冰冷的眸子:“生長在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家族,沒有點自保的本事,我怎么可能活到今日?”
楚瑜的話終于讓南宮玨有了一絲動容,但指上的力道卻不減,冷哼一聲:“諒你也不敢說謊?!?br>
“不敢不敢,我這條命一直都攥在王爺?shù)氖掷锬亍!?br>
“油嘴滑舌?!蹦蠈m玨雖然不屑的冷嗤一聲,但卻松開了手指,顯然他也認同了楚瑜的話。
膽小懦弱只怕是她的保護色,這一點上,跟自己倒有一些相似。
楚瑜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摸了摸脖子感覺那股瘆人的涼意還在,這才發(fā)現(xiàn)冷汗已經(jīng)打濕了后背。
“即然王爺?shù)膫谝呀?jīng)縫合好了,那我就告辭了?!?br>
趁著南宮玨暫時放松了警惕,楚瑜急忙道出了自己離去的意思,這個王爺?shù)姆磸?fù)無常,讓她心里著實不安。
那邊南宮玨已經(jīng)站了起來,似乎沒有聽到楚瑜的話,攤開了雙手,冰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伺候?!?br>
你大爺,我伺候你大爺。
看著一副祖宗模樣的南宮玨,楚瑜真的抓狂了,這算什么?不經(jīng)過她的同意就擅自把她當成了丫鬟,還有沒有人性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楚瑜握在身側(cè)的手緊緊的攥起,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吐出,為了自己的自由,忍了。
不就是給他穿個衣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乖巧的走過去,把衣服替南宮玨一一穿好,兩人挨的如此之近,都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香氣。
楚瑜不由的撇了撇嘴,大男人居然還熏香。
居高臨下的南宮玨低頭,便能看到楚瑜挺翹的鼻尖,和她微微嘟起的紅唇。
明明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樣,偏還要強忍著,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最起碼比起那些拼命討好他的千金小姐強。
“王爺,穿好了?!背仨樀恼驹谝贿?,等待著南宮玨發(fā)話。
這次南宮玨倒沒有為難她,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去吧,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應(yīng)該很清楚?!?br>
楚瑜忙點頭:“那是自然,畢竟我是惜命的人。”
從晉王府出來后,楚瑜有點抓瞎了,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這里離楚國公府還有一段路程,要等她走回家去,還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馬月呢。
可若是讓她再回去求南宮玨給她配輛馬車,說不定那個冰山男一個不爽,就讓她把小命交待在了這里。
楚瑜回頭看了一眼深幽黑暗的晉王府,感覺這里陰森森的,把頭一縮頭也不回的跑了。
站在閣樓上的南宮玨,看著她倉皇逃跑的小身影,不由的有些納悶兒:“我有那么可怕嗎?”
“主子,那個女人好像遇上了麻煩?!崩渚烹m然性子耿直,但他不傻,要是現(xiàn)在都看不出主子的異樣是因為楚姑娘,白瞎他跟了南宮玨這么些年了。
冷九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可是南宮玨卻聽的清清楚楚。
“姑娘,你沒事吧?”說話的是那個老農(nóng),臉上帶著歉意的笑。
因為夜色太黑,楚瑜根本沒有看到路邊還躺著一個人,剛剛絆倒她的就是地上的那個人。
膝蓋火辣辣的疼,楚瑜搖了搖頭,看到對方只是一個老農(nóng),怒氣也消了大半:“我沒事。”
“哦,對不起啊姑娘,我這老婆子犯了病,躺在這里了,沒想絆倒了姑娘?!崩限r(nóng)老實巴交的,身上穿的破破爛爛,一看就是窮苦人。
“犯病?”楚瑜的聲調(diào)拔高了一些,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蓋著一件破衣服。
醫(yī)者父母心,更何況對方是窮苦的百姓,楚瑜怎么可能坐視不管。
她蹲了下來,伸手往那大娘的腕上探去,問道:“既然生了病,怎么不去看醫(yī)生?”
問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如果大爺有錢的話,又怎么會放任自己的妻子躺在這冰冷的地面上。
“我是醫(yī)師,我來幫大娘看看。”這里是古代,人命如草芥,連吃喝都成問題,哪里還會有錢給人看病。
楚瑜的一席話,讓老農(nóng)的目光閃亮起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什么?姑娘你會看???這,這……”
驚喜來的太過突然,老農(nóng)手腳有些無措,看著楚瑜認真的給老伴兒把脈,生怕打擾到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半響,楚瑜才抬起頭來,看向老農(nóng)說道:“大娘是不是時常感到倦怠,頭暈眼花,身子乏力?還會經(jīng)常暈厥?”
老農(nóng)連連點頭:“正是,正是呀,姑娘你太神了?!?br>
楚瑜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大娘并非得的是不治之癥,她只是有些貧血,以后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身子,把營養(yǎng)跟上來,是完全能夠康復(fù)的。”
“貧血?”老農(nóng)有些不理解楚瑜說的這些新鮮詞,但他卻聽清明白了康復(fù)這個詞。
“我的老伴兒還有救?”
“當然有救了,我這就給你開,給你一副藥材,只要照著此方煎服,定能好轉(zhuǎn)?!背け鞠胝f給他開個方子,可是看到他們的穿著,便改變了主意。
正好可以試試,藥王空間內(nèi)都能取出什么。
楚瑜轉(zhuǎn)過了身,有著夜色掩護,根本沒有人能夠看清她在做什么。
伸手往腕上的藥王探去,只見里面赫然出現(xiàn)了一小塊地方,四周一片漆黑,楚瑜想要再去看,卻什么也看不到。
楚瑜有些失落,怎么就這么點東西?
但好在大娘需要的藥材,抽屜里都有,為了避免老農(nóng)生疑,楚瑜沒有來得及細看,匆匆拿了藥材,交到了老農(nóng)的手上。
“這些東西,您拿去,還有這張方子?!?br>
藥材有一大包,約有一個月的份量,對于老農(nóng)來說,這已經(jīng)是非常好了。
他激動的接過了藥材,看著躺在地上的老伴兒,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機械般的重復(fù)著一句話:“謝謝,謝謝姑娘,姑娘真是好人。”
楚瑜擺了擺手,拿起銀針在大娘的人中穴上,輕輕的扎了一下,只見剛剛還昏厥的大娘,幽幽的醒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人有一瞬間的迷茫,在看到老農(nóng)時才緩了過來:“我又暈倒了?”
老農(nóng)點了點頭:“是,多虧了這位姑娘,別看她小小年紀,可是神醫(yī)呢,還給了我們藥呢?!?br>
“那,那咱們怎么感謝她呢?!贝竽锛拥淖似饋?,從隨身的包裹里掏了掏,只摸到了幾文錢。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拔下了頭上的唯一一根銀簪子,遞到了楚瑜的面前:“我這也沒有什么好謝姑娘的,這個簪子就權(quán)當一點謝意了?!?br>
看著這對老夫老妻,楚瑜又怎么忍心要他們的東西,把簪子交到了大娘的手上,目光觸及到不遠處,停著一輛破舊的驢車,笑道:“如果真的要謝的話,就請大爺送我一程吧?!?br>
沒有想到她的要求竟是這么簡單,老農(nóng)開心的連連點頭:“好,好,我這就送姑娘一程?!?br>
驢車漸漸走遠,一直藏身在暗處的南宮玨,看著楚瑜漸漸遠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或許,這個女人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復(fù)雜,但也絕非她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么簡單。
對于這個謎一樣的女人,南宮玨有種想要撥開她身上迷霧的沖動。
直到半夜三更了,楚瑜才回到了楚國公府,看著緊閉的黑色大門,她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可是再逃,她能逃到哪里去?
光是楚國公七小姐的身份,就足以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冷九的眉頭微微蹙起,這個女人怎么有點兒蹬鼻子上臉呢?主子明明說讓她滾,難道她聽不懂?
“王爺很忙,恐怕沒有時間赴宴?!苯淮旰?,冷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呂氏就算再不甘心,可也只能壓下心里的惱火,在桃紅的攙扶下走下樓去。
回頭看了看青樓,明明楚瑜就在這里,可是沒有捉到那個小賤人,還真是不甘心??!
“老爺那邊怎么樣了?”出了紅花樓的大門,呂氏伸手撫了撫鬢邊的金釵,又端出了國公夫人的架子。
知道呂氏的心情不好,桃紅回話很是小心:“夫人放心,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現(xiàn)在老爺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br>
聽到桃紅的話,呂氏的心情才微微舒緩一些,掀了掀眼皮對著她道:“走,回府。”
眼看著呂氏的轎子漸漸遠去,圍在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也漸漸的散了,可是花姐卻還是一臉苦色。
雖然送走了呂氏,可是她這樓里還有兩位煞神,這該如何是好喲,最主要的是。
因為有晉王在,那些侍衛(wèi)把她的紅花樓圍的跟鐵桶似的,還有哪個客人敢進門???
呂氏的這一番鬧騰,南宮玨突然沒有了興致,揮了揮手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散了。”
說罷,拿眼神示意楚瑜,給他的杯里填上酒。
楚瑜強忍著內(nèi)心的煩躁,往杯子里添滿了酒,推到了南宮玨的手邊,見他一飲而盡,只得認命的又添上一杯。
在座的眾人都是朝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見到晉王殿下不再與他們搭話,只顧悶頭喝酒,便全都紛紛站了起來,向他告辭。
南宮玨依舊是一副祖宗的模樣,對任何人都視而不見,更加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冷九好脾氣的將諸位大臣一一送走,替南宮玨做足了面子上的工作,諸位大臣似乎也習慣了南宮玨的高傲,非但沒有表現(xiàn)出不快來,反而還跟沒事人似的,樂呵呵的走了。
楚瑜縮著身子,偷偷的瞄了一眼還在自顧飲酒的南宮玨,不由的嘆息一聲。
什么時候,她也能像個大爺似的,這么牛逼一回。
不多時,送客回來的冷九又回到了房里,看向南宮玨的眸子里,明顯的有了一分擔憂。
“爺……”瞄了眼楚瑜,冷九欲言又止,眸中卻多了一絲殺機。
楚瑜的眼皮子一跳,怎么地,這就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冷九帶著殺意的聲音:“請爺回府,余下的事,屬下來安排?!?br>
一直沉默沒有作聲的南宮玨,終于淡淡的出了聲:“嗯?!?br>
隨即就推開了跪坐在一邊的楚瑜,拿起桌案上的絲巾擦了擦手,站起了身來,冷漠的道:“利索點?!?br>
利索你妹啊,楚瑜簡直是欲哭無淚了,白給你做了半天擋箭牌了?不說一句謝謝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她的小命兒。
她招誰惹誰了,剛死過一回,這還不到小半天的功夫,就又要死回去?
“王爺請慢?!痹诶渚趴煲鍪謺r,楚瑜急忙跪坐在了南宮玨的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都說酒壯慫人膽兒,但現(xiàn)在刀子都架在了脖子上了,哪里還管得了這些。
“肋下與腹臍處,長七寸,肉外翻,深一寸,傷口已有數(shù)日,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炎紅腫,帶膿血,傷口始終不見愈合,如果再不治療,只怕會危及生命,小人不才卻懂醫(yī)術(shù),能治好王爺?!?br>
生怕南宮玨沒有耐性聽她說完,楚瑜這番話說的又快又急,但吐字清晰,她不信,南宮玨會無動于衷。
果然,靜默了兩秒后,站在她身前的南宮玨終于開了口:“如若治不好呢?”
楚瑜的心咚咚的狂跳著,看著眼前的銀絲繡的麒麟長靴,抬起頭對上了南宮玨諱莫如深的眼睛,挺直了身板道:“再殺也不遲?!?br>
她竟然猜到了他動了殺念。
南宮玨的眼眸微縮,小腹上的刀傷是前幾日被刺客刺傷的,一直未愈,為了不讓世人知道他受了傷,方才一直忍著。
沒有想到,竟被這個龜奴發(fā)現(xiàn)了。
半響,南宮玨勾了勾唇,在楚瑜的頭頂輕輕敲擊了幾下,聲音低沉卻帶著瘆人的涼意:“楚國公的七小姐,真是有意思?!?br>
世人都道七小姐膽小如鼠,見人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可是在南宮玨看來,那些人都是有眼無珠了。
“帶小奴兒回府。”
南宮玨的聲音傳來,楚瑜才感覺提在嗓子眼里的心放了下來,同時卻又對這個晉王爺恨的有些牙癢癢。
怎么個意思,戳穿別人的偽裝很有意思是嗎?
看著眼前的粉紅羅帳,楚瑜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醒來后居然會出現(xiàn)在妓.院里。
前一刻她還拿著針筒要給心目中的男神打針,可下一秒,竟然成了要陪客人的雛妓。
粉紅色衣裙罩在她還未完全長開的身子上,頭上戴著的紅色頭花要多艷俗就有多艷俗。
典型的要出去賣的行頭。
“小賤蹄子,即然你入了這一行,就要守這里的規(guī)矩,還想以死威脅老娘,你當我花姐是吃素的?除非你死在這里,否則,誰也救不了你?!?br>
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頭戴大紅花、脂粉涂了滿臉的半老徐娘,血紅的大嘴一張一合,唾沫星子幾乎噴了楚瑜一臉。
楚瑜呆愣了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身上被老.鴇掐了一下,疼的她哎呦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老.鴇正掐著她大腿上的肉當麻花擰。
“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老.鴇一臉橫肉,單手叉腰,肥胖的身體擋住了楚瑜頭上大片的光陰。
下一秒,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老.鴇的臉皺成了包子,眼白直往上翻,肥胖的身體,像面袋子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饒,饒命啊……哎呦……”
楚瑜懶洋洋的揉了揉手腕,從床上坐了起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慢慢的伸向了花姐的臉,臉上的笑意威脅味十足。
“想活?還是想死?”
眼前的少女剛剛還是一副膽小懦弱的模樣,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女閻王?
花姐欲哭無淚,忙不迭的點頭:“想活,想活?!?br>
“想活的話,就按照我的話去做?!被ń愕谋憩F(xiàn)令楚瑜很滿意,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掰開花姐的嘴,一枚藥丸塞進了她的嘴里。
在花姐驚恐和不解的眼神中,楚瑜好的心解釋:“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會腸穿肚爛而死?!?br>
花姐顫抖著手把衣袖拉開,看到上面出現(xiàn)了一條黑紫色的線,頓時嚇的臉色煞白:“姑娘有何吩咐,但說無妨?!?br>
“呆會兒有個女人找上來,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楚瑜的眸中閃過一絲陰沉的笑意。
如果這具身體的記憶沒有錯亂的話,堂堂楚國公的七小姐,被姐姐算計賣到了妓.院里。
花姐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忙不迭的點頭:“明白,明白?!?br>
楚瑜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轉(zhuǎn)身看向了花姐:“有男裝嗎?”
花姐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但看到楚瑜臉上的不耐時,急忙點頭:“有,有?!?br>
忙拿了一套男裝遞到了楚瑜的手上:“我這里全是姑娘家的衣服,唯一的男裝是龜奴穿的?!?br>
“龜奴?”楚瑜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心中雖然奔騰翻涌,但此時她也只能穿著男裝走出青樓,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否則一旦傳出楚國公的七小姐從妓.院走出去的流言后,她這輩子可就全毀了。
這時,一個尖細的女人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我的女兒啊,母親來救你來了……”
女人的哭聲很夸張,聲音更是大到整個紅花樓都聽得見:“你們帶人,給我仔細的搜,一間都不要放過,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出來,把我寶貝女兒賣到這里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br>
“什么人,膽敢擅闖紅花樓?”樓下傳來龜奴的聲音。
“瞎了你的狗眼了?國公夫人你也敢攔?如果我家七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小心你們的腦袋?!闭f話的聲音楚瑜很熟悉,她是大夫人身邊的桃紅。
聽著底下的動靜,楚瑜不由的冷笑一聲,這哪里是來救人了?分明是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只可惜原主的娘死的早,從小就過繼在呂氏的房里,要不是她戲演的好,楚國公又怎么被她蒙蔽,把她抬上正夫人的位子。
花姐小心的在前面帶路,楚瑜又是穿的男裝,一時間還真沒有人注意到她。
“你,過來?!币坏滥新晱纳砗髠鱽恚さ哪_步?jīng)]有停,可是下一秒,她的路卻被人堵住了。
楚瑜有些惱火的抬頭,卻看到一名侍衛(wèi)模樣的人,站在了她的身前。
“去給我家爺斟酒?!?br>
龜奴除了給客人介紹姑娘以外,同時也干伺候人的活兒。
楚瑜暗暗的咬了咬牙,回頭看向花姐,卻見花姐一副耗子見了貓似的表情,就知道指望不上她了。
“即然里面的爺有要求,你就去吧?!被ń愣伎炜蕹鰜砹?,里面的這位爺來頭大的她更惹不起。
楚瑜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讓花姐忌憚成這樣的人,到底該是多大的人物啊?
楚瑜沒有辦法,只好咬牙推門走了進去。
誰知,這一推門,里面的情景讓她不由的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