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話語中帶著幾分諷刺,幾分調(diào)笑。
陸時宴臉上空白了一瞬,像在極力想些什么,半晌才平靜開口:
“球球,是條流浪狗,杉杉看它可憐,寄養(yǎng)在公司。”
心臟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生出一絲悶痛。
我了解陸時宴,他有嚴重潔癖和幾乎偏執(zhí)的底線。
不會輕易讓人觸碰。
跟陸時宴結婚后,我不得不丟下養(yǎng)了五年的西施。
因為他厭惡家里到處飄散著狗毛和彌漫的狗味兒。
即使西施幾乎不掉毛,即使隨時隨地清理,他也無法接受。
如今卻明目張膽縱容夏杉杉把流浪狗養(yǎng)在公司。
想到我精心喂養(yǎng)的西施還不如一只流浪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怨氣。
“哦?原來是條流浪狗,難怪這么惹人憐愛?!?br>“不過陸時宴,你的底線和潔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值錢了?”
陸時宴的臉色微微一變,意識到我在生氣,伸手要來拉我。
我甩開,眼神冰冷地看向夏杉杉:
“夏杉杉是吧?我不是不允許你同情心泛濫,但是,公司是你養(yǎng)狗的地方嗎?”
“是不是下次再看見流浪貓流浪狗,你都要帶回公司?!”
“要不然讓你的陸總專門給你辟一間辦公室,供你收養(yǎng)貓啊狗啊的,可好?”
夏杉杉沒想到我這么直白開嗆,臉色一瞬蒼白,不知所措地看向陸時宴。
聲音也染上哭腔:
“球球,是我跟陸總一起收養(yǎng)的,如果陸總不讓養(yǎng),我立馬把它送走?!?br>我被氣笑了。
本來只想敲打敲打她,沒想到她竟然當著陸時宴的面,公然跟我打起了擂臺。
我雙手環(huán)抱,正欲開口。
陸時宴繞到我身后,輕輕摟住我的肩膀,聲音清冷:
“不見了正好,別找了,以后不允許再帶到公司。”
他不動聲色地將我?guī)щx拍賣會場。
夏杉杉眼眶含淚,手指緊緊攥在一起,仿佛受到極大委屈。
陸時宴看似在為我說話,實則是為夏杉杉解圍。
這么一個不識眼色,傻到冒泡的秘書,也值得他得罪我?
還是因為她太像他死去的白月光,激起了他的惻隱之心?
我的心一陣陣往下沉。
我允許他心里住著白月光,畢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