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笔|娘尷尬一笑,“殿下是天上的月亮,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碰?”
好險,差點沒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jìn)去。
他回頭一看,卻見蘇扶聞?wù)檬治孀∽约旱碾p眼。
“蘇公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蕓娘走到他身邊,看到他的眼眶已經(jīng)腫了起來:“是什么人,竟敢打蘇大人!”
蘇扶聞翻了個白眼,道:“蕓姑娘,你還是檢查一下你的右臂吧?!?br>
直到蘇扶聞這么一說,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右臂有點疼。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醉月樓的大老板,絕對不能傷到自己。
“蘇大人,你過來看看,傷的怎么樣了?”
蕓娘一臉擔(dān)憂的迎了上去,但還沒等她靠近,她的衣襟就被人抓住了,一聲低低的呻吟,讓她打了個寒顫。
“蕓姑娘涉嫌幫助胡人逃跑,此事稍后會由大理寺審問?!?br>
蕓娘嚇了一跳,扭頭對江清寧哭道:“殿下,小人是無辜的,小人并不知曉此人躲在馬車底下?!?br>
“是不是真的,等回到大理寺,自然會有結(jié)果的。”
蕓娘幾乎要哭了,她伸出手,想要抓住蘇扶聞,卻在江清寧將她扔到馬上的時候,大聲喊道:“蘇大人,別忘了把我救出來!”
倒是蘇扶聞,在看到江清寧拉著蕓娘離開時,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這家伙,還真是與眾不同!
甚至,他還綁架了那個小丫頭?
……
蕓娘被江清寧抱著來到大理寺時,一進(jìn)門就聽見了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嚇得她兩條腿直哆嗦,外頭的人都說,這大理寺簡直是生不如死。
簡直就是一條死路!
江清寧察覺到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角,回頭看了她一眼,眉頭一皺:“害怕?”
蕓娘無語,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怎么可能不怕?
她扯了扯嘴角,扯了扯衣袖,“放心吧,殿下英明神武,絕不會虧待我的?!?br>
見他故作平靜,江清寧嗤笑一聲,拉了拉衣袖,道:“就看蕓姑娘愿不愿意說實話了,大理寺抓你,你知不知道什么?”
“我保證如實相告!”蕓娘抬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說道,“如果我不老實,我就沒有屁股?!?br>
江清寧一陣無語。
怎么說的那么難聽?
拐過一個拐角,慘叫聲越來越大。
“稍等片刻。”
江清寧吩咐了一句,便一個人向前走去,蕓娘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見四周都是守衛(wèi),她知道自己插翅難飛。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心頭,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估計江清寧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毀了他三十年處子之身的人,否則以他的罪孽,他一定會拿起劍來殺了她。
身為一國之君,又是一國之君,卻被一個老鴇給破了貞操,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不過仔細(xì)想想,如果讓天越子民聽到這個消息,估計江清寧走在大街上,連一條狗都會對他冷嘲熱諷。
想想都覺得好笑。
想著想著,蕓娘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么?”
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在蕓娘腦海中炸響,讓她猛地回過神來。
“不,不是?!?br>
見只有江清寧一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漆黑的眼睛里閃爍著光芒,“這個,殿下,你可曾打聽到?”
江清寧頷首道:“是的,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的確與蕓小姐沒有關(guān)系?!?br>
聞言,蕓娘松口氣,一臉欣慰地說道:“沒事沒事?!?br>
“好了,我這就走,不耽誤你審問?!?br>
就在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他只覺得腰間一緊,然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直接撞在了墻壁上。
江清寧聞著這香味,頓時覺得自己的咽喉一窒,一股熱流從身體各處涌了出來。
還是說,他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
劍眉微蹙,將心頭那股火熱給壓制了下去,低頭,將腦袋埋在懷里的女人看了一眼。
她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種勾魂奪魄的魅力。
他絕對不會看錯!
“君……君殿下,你竟然敢在醉月樓這么做,這要是傳了,豈不是成了笑柄?”
蕓娘差點沒被嚇得魂飛魄散。
雙手環(huán)著自己驕傲的胸膛,不敢去碰江清寧。
江清寧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將寬大的衣袖往上一拉,一道傷痕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今天我是因為救蕓姑娘才受傷的,蕓姑娘難道就不打算承擔(dān)責(zé)任么?”
蕓娘望著自己身上迅速愈合的傷勢,撇了撇嘴道:“殿下,這傷好像是……已經(jīng)愈合了?!?br>
江清寧臉色一沉,將衣袖放下,雙手背在身后,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我從小的身子骨就很好,恢復(fù)起來也很容易,蕓姑娘說我是天生的月亮,現(xiàn)在我為了救蕓姑娘,受了傷,你就這么對我么?”
蕓娘:“這家伙腦子不太正常吧!”
“殿下,你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