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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踢了鞋,邊走向洗手間邊說:
“沒事啊?!?br>
冷佳有點古怪地看我著的表情,
“那天晚上陸川住的太遠了沒帶傘,那么大的暴雪很危險的,我就去幫他送了個傘……”
“到了他家時,發(fā)現(xiàn)他還沒吃晚飯,我就順便給他做了點吃的……畢竟,一個男生,不會做飯也很正常,我總得幫幫忙吧……”
我也點點頭,
“嗯,應該的?!?br>
冷佳試探著:“你生氣了?”
我莫名其妙地回,“沒有啊?!?br>
冷佳就像是突然確定了什么,神色瞬間變了。
原本的捉摸不透和愧疚立刻變成了指責和質問,她的聲音瞬間提高,吵得我腦殼疼,
“我已經(jīng)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都解釋所有情況了,你晚飯不做早飯不做,現(xiàn)在又在這里給我甩臉子!”
我這才驚覺,若是之前的我,冷佳這幾天做的足以讓我大發(fā)雷霆,鬧得天翻地覆。
但我過于安靜,冷漠的幾乎不像我自己。
或者說,這才應該是本來的我。
過去每當我生氣地問她討要個說法的時候,她總會罵我有病。
她一定覺得我像個小丑吧。
所以才不愿意回家了。
可是一切都是因為她啊。
我想了想,想從心口勾起一團火,可是心口平靜的宛如一潭死水。
帶著發(fā)燒的身體工作了一天,我疲憊不堪。
“我要去洗漱了。”
路琳堵著門,“我伺候你洗?”
我一巴掌推開,
“滾開?!?br>
聽見大門傳來一陣響聲,也許是她又出去了。
我們又開始了一輪莫名其妙的冷戰(zhàn)。
我只覺得渾身輕松,一心撲在工作上。
尤其是病了的我,每次都因為冷佳晚歸驚醒,現(xiàn)在她不是夜不歸宿,要不就是去客臥,我樂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