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每次兄弟局你都帶她來,你忘記你之前答應(yīng)過錦魚,你身邊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你可別說了!”
席赫語氣埋怨,“顧初夏對我來說不過是個小玩意,我最愛的還是錦魚,可爺爺說我必須和顧初夏結(jié)婚,生個繼承人,否則就別想得到席家的財產(chǎn),也不能和錦魚在一起!”
“我整天都要裝作很愛她的樣子,煩死了!”
那個朋友的聲音有點狐疑:“真的只是這樣嗎?
可你不覺得你對顧初夏有點好過頭了,你別到時候裝著裝著,自己陷進(jìn)去了!”
席赫那頭沉默了一下,過了好一會才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有什么辦法,她父母雙亡缺愛得很,畢竟顧初夏挺愛我的,我現(xiàn)在對她好一點,到時候東窗事發(fā)了,她也比較好哄?!?br>
顧初夏的臉色僵了一瞬,止不住地渾身發(fā)抖。
不知道他們兩個又說了什么,席赫忽然壞笑了起來:“顧初夏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隨便招手就過來了。
別擔(dān)心,我絕對不會翻車!”
“嘭”的一聲,顧初夏手中的飲料差點摔了下去,被她快速撈了回來。
聽著樓下即將要上來的聲音,顧初夏趕緊拿著飲料,在他們上來之前,逃也似的逃出了這里。
她錯了,席赫并沒有把心分成兩半。
他的心自始至終,裝的都是夏錦魚。
顧初夏把飲料扔進(jìn)垃圾桶,靠在墻上大口喘著粗氣,希望能緩解堵在心里的那一團(tuán)混亂氣息。
席赫說的沒錯,之前的她確實像狗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捂著自己狂跳的心臟,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層水霧,慶幸著自己幡然醒悟之后,沒在席赫面前把自己當(dāng)成個東西。
顧初夏擦干了眼淚,像個沒事人一樣走了回去。
顧初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里的,只覺得自己的心再度被撕成了好幾瓣。
她只知道她和席赫絕對不會再有可能了。
她,絕不原諒。
每次回憶那天的事,顧初夏都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凌遲。
但或許是過了這么多天了,她已經(jīng)開始免疫,至少不會像當(dāng)初那樣子哭到近乎暈厥。
后來她偷偷去查過夏錦魚,知道了原來夏錦魚是他的初戀,而這些年來,他們都沒有忘記對方。
每一年的情人節(jié)前夕席赫幾乎都在外面出差,實際上是為愛遠(yuǎn)渡重洋,只為維系和夏錦魚的唯一一點聯(lián)系。
至于為什么夏錦魚突然回國了,是因為夏錦魚她懷孕了。
顧初夏第一次和夏錦魚有交集,是她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上面附了一句話,還有一張孕檢B超報告單。
檢查人是夏錦魚,上面顯示的檢查時間是一周前。
“顧初夏,你輸了。”
六個字,讓顧初夏白了臉。
從那之后,那個陌生號碼幾乎每天都在和她更新夏錦魚的生活狀況,而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永遠(yuǎn)都是席赫。
兩天前,那個號碼又發(fā)了最新的彩訊,是席赫抱著她狂啃的視頻。
夏錦魚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發(fā)來語音諷刺道:“席赫說你在床上就像個死人,連我一根腳趾頭都不如,你以為你席家少奶奶的位置坐穩(wěn)了嗎?
在我面前,你什么也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