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伯仁邢棒的玄幻奇幻小說《我一冷宮假太監(jiān),真沒有禍亂宮闈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清風(fēng)靜來”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邢棒哽咽著道了個謝,然后接過了金瘡藥?!肮放?,別跪在這里了,去給小棒子上藥去,然后到門前跪著去,自己掌嘴,沒有我的吩咐,不準(zhǔn)停?!毙习魟傋叩介T口,吳公公怒斥小牛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把門給老子帶上!”小牛子關(guān)上門,臉色鐵青的跟著邢棒回了屋。邢棒金瘡藥往那一放,然后床上一坐手一伸,一臉的壞笑:“哎呀,讓牛氣哄哄的小牛子公公親自給我上藥,真是榮幸之至啊。”小牛子拿起藥瓶,氣得手直發(fā)抖,“小棒子,算你狠!”邢棒絲毫不在意,繼續(xù)臉上堆著笑意,“上藥的時候可不能抖啊,弄疼了我,小心我大嘴巴子抽你!”“你…”小牛子委屈的都有想和邢棒拼命了,可是也沒有辦法,啞巴吃黃連的味道真的很難受。只能不停的呼著大氣,也克制著自己的手不抖,小心翼翼的給邢棒上...
《我一冷宮假太監(jiān),真沒有禍亂宮闈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邢棒哽咽著道了個謝,然后接過了金瘡藥。
“狗奴才,別跪在這里了,去給小棒子上藥去,然后到門前跪著去,自己掌嘴,沒有我的吩咐,不準(zhǔn)停。”
邢棒剛走到門口,吳公公怒斥小牛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把門給老子帶上!”
小牛子關(guān)上門,臉色鐵青的跟著邢棒回了屋。
邢棒金瘡藥往那一放,然后床上一坐手一伸,一臉的壞笑:“哎呀,讓牛氣哄哄的小牛子公公親自給我上藥,真是榮幸之至啊?!?br>
小牛子拿起藥瓶,氣得手直發(fā)抖,“小棒子,算你狠!”
邢棒絲毫不在意,繼續(xù)臉上堆著笑意,“上藥的時候可不能抖啊,弄疼了我,小心我大嘴巴子抽你!”
“你…”
小牛子委屈的都有想和邢棒拼命了,可是也沒有辦法,啞巴吃黃連的味道真的很難受。
只能不停的呼著大氣,也克制著自己的手不抖,小心翼翼的給邢棒上著藥。
他算是服了邢棒了,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弄疼了他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的。
“小牛子,要不要我?guī)兔ο冉o你幾個大嘴巴子,省的你下不了手,我保證幾下下去很快你臉腫的像豬頭,一會兒你再自己抽起來也沒那么疼了,也可以稍微少用點勁。”
“小棒子,你踏馬…”
不等小牛子把話說完,邢棒上去就是一腳,“尼瑪,輕點!”
小牛子一聲悶哼,重重的撞到了墻上,他吃疼的同時也很驚訝,這小棒子哪來這么大力氣…
不容他多想,邢棒一臉不耐煩:“把藥給老子撿起來,笨手笨腳的不用你了,趕緊出去抽你的大嘴巴子去吧。
當(dāng)然了,如果你不想打的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給我嗑三個響頭,我過會兒可以給你去求情…”
小牛子咧著嘴站了起來,藥狠狠的往床邊一放,“我死都不需要你去求情,小棒子,你也別太得意,我和你沒完。”
邢棒冷聲一笑,“好,等著你,希望你待會還能像現(xiàn)在一樣說話,桀桀…”
開玩笑,跟老子逗,你還嫩著呢。
邢棒雙手伸開水里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他是早就想好的,因為吳公公很清楚,小牛子偷聽了和邢棒的談話,轉(zhuǎn)過臉就用這種方法報復(fù)。
所以,邢棒這么一說,吳公公就想到了這層,他才不會考慮那么多,相反兩個人斗的越狠他越高興,這樣兩個人都更好控制。
“別說,這死太監(jiān)的藥還真管用…”
邢棒感受著手上一陣清涼,心里想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潛入芳華夫人房間…
很快,院子里的啪啪的聲音就傳到了耳中。
“別說,這小子還一點不打折扣,打的不響不算數(shù)?!?br>
邢棒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心里想著自己這也算是工傷,還得讓小牛子那個豬頭端茶倒水的伺候呢。
大約小半個時辰后。
邢棒站在門口看了看小牛子,臉已經(jīng)腫成豬頭。還真是有股韌勁,讓別人打估計手都打酸打疼了,這小子每一下打的還不打折扣呢。
“好了,停下吧,下次再管不住你那張嘴,以后就不用吃飯了?!?br>
吳公公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
小牛子趕緊磕頭,嘴腫的厲害說話都含糊不清了。
吳公公說完這句話,再沒有任何動靜,真好奇每天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干什么…
難道房里有什么密道?
……
入夜。
小牛子早已睡的像豬一樣的鼾聲四起,自己打自己半個時辰估計都累夠嗆,又洗衣服做飯的一直忙到大晚上,不累才怪。
邢棒應(yīng)了一聲,一個楚楚動人的主子和一個可愛的婢女,能會有什么壞心眼。
來到旁邊不遠(yuǎn)另一個房間。
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里面嘩嘩的倒水聲…
浴室?
這里面貌似有些學(xué)問啊。
“你先在這候著。”
到了門口,婢女囑咐了邢棒一聲,然后跟著她家主子就進(jìn)入了房間。
很快,一個長相普通的太監(jiān)就拎著木桶從里面走了出來,并把門給帶上了。
邢棒閑來無事,意念就進(jìn)入了《風(fēng)華寶鑒》。
【麗人:萬嫣然
年齡:18
身份:少使
魅力:90
友好度進(jìn)程:5%
收益:5點經(jīng)驗/時辰】
果然是正經(jīng)的后妃…
不過就是位分比較低。
大堯王朝后妃等級:皇后、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長使、少使。
芳華夫人地位就是僅次于皇后的夫人,萬嫣然就差遠(yuǎn)了,地位僅比女官高一些,怪不得住在這里。
不過,她長的確實是清新怡人,比著妖嬈風(fēng)韻的芳華夫人魅力只差5點。
萬嫣然能有這個地位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太多太多的秀女入宮后一輩子都只是個宮女,還有很多充當(dāng)雜役。
邢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老皇帝會不會年邁不中用了,天仙都沒有用。
桀桀…
一個照面就有百分之五的友好度,說明看自己很順眼嘛。
長的帥的太監(jiān),在后宮還是比較吃香的。
過了沒多少會兒。
婢女蓮兒就出來了,長的是不差還挺可愛,可是距離風(fēng)華寶鑒的收錄標(biāo)準(zhǔn)還差了一些。
“你進(jìn)去吧,別笨手笨腳的?!?br>
邢棒點了點頭,就走了進(jìn)去,蓮兒從外面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進(jìn)去之后,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雪白的脊背。
不大不小的浴房內(nèi)沒有其他人,還真是要讓自己這個假太監(jiān)伺候沐浴。
這個后妃有些意思了,洗個澡還要找?guī)浺稽c的太監(jiān)伺候。
說不定接下來還…
也沒什么毛病,男的喜歡美女,女人也是一樣。
如果有選擇的話,哪個后妃不想讓看著順眼的太監(jiān)伺候。
不過,一般正經(jīng)后妃都是讓宮女伺候沐浴,所以這個萬嫣然就有些意思了。
“本宮昨夜沒睡好,脖頸后背有些酸疼…”
邢棒正不知道該干什么的時候,萬嫣然開口了。
她都也沒有回,邢棒咽了咽口水,也沒有怠慢就走近了。
這個時候不是裝傻充愣的時候,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就是按摩…
邢棒手剛觸及萬嫣然后背,她就像觸電一樣身體不禁微顫了一下。
還挺敏感?
邢棒盡量讓自己聚精會神的小心翼翼的按壓著…
同時心里還默念著金剛經(jīng):“別鬧,千萬別鬧…”
“你,叫什么名字?”
萬嫣然吐氣如蘭,長舒了一口氣。
“小的,叫小棒子?!?br>
聽到萬嫣然悅耳的聲音,邢棒還真有被螞蟻咬了一口的感覺。
“啊…”
萬嫣然竟然莫名其妙的發(fā)出這聲音,也不知道腦子里想到了什么。
小妞,盡量平靜點好嗎?
哥哥我可是正經(jīng)的假太監(jiān)啊。
“進(jìn)宮多久了?”
“回娘娘的話,剛半個多月。”
萬嫣然還是有些后妃威嚴(yán)的,剛才的窘迫之后,也沒有太多的別扭。
“你這個小太監(jiān),還有些機(jī)靈勁?!?br>
萬嫣然突然“咯咯”嬌笑了一聲。
她之所以高興,自然是得益于邢棒那句很靈性的稱呼…
憑她的地位,還稱不上正兒八經(jīng)的“娘娘”
所以,邢棒的小嘴像抹了蜜一樣的甜,她當(dāng)然高興了。
友好度進(jìn)程:10%,收益:10點經(jīng)驗/時辰.
邢棒會心的笑了笑,女人其實一點也不復(fù)雜…
只要你能讓她開心滿足,還不是讓她干啥就干啥。
“用心做事,你定然會有前途的。”
萬嫣然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謝娘娘提點,小棒子會好好做事的?!?br>
邢棒下意識的覺得,她的話還是有信息量的,感覺像是話里有話的樣子。
只要條件允許的話,哪個王八蛋不好好做事…
可以說,但凡有點機(jī)會,就絕對不會錯過的。
我邢棒,就是這么樣一個人。
“你不但人機(jī)靈,按摩手法還挺舒服!”
“多謝娘娘夸獎。”
邢棒嘴上應(yīng)付著,可心里想著哪有什么手法,就是盡量輕柔的瞎按著。
話說回來,這異性按摩需要什么手法,只要是對對方滿意,掐兩下都是舒心的。
有那么一瞬間,邢棒覺得興許還會有更大的好事等著他呢。
大概過了一刻鐘,萬嫣然讓停了下來,竟然還體貼的說讓自己歇會。
然后就把蓮兒喊了進(jìn)來,要起身更衣了,也沒有說讓邢棒出去候著的話。
不過是蓮兒在為萬嫣然更衣,邢棒就站在一旁看著。
但是,他可不敢托大到明目張膽的看著,還是遵循著太監(jiān)的基本素養(yǎng)…
低著頭走路,不該看的不看。
可是,他真的很想抬起頭來…
過了一會兒。
“咯咯,你一個太監(jiān),有什么可害羞的?!?br>
邢棒正煎熬的低著頭,萬嫣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娘娘貴體,小的不敢褻瀆…”
萬嫣然噗嗤一笑,“你這個小太監(jiān),倒是還挺會…
無妨,不用拘謹(jǐn),本宮準(zhǔn)你抬起頭來。”
這可是你讓我看的…
邢棒微微抬起頭來,萬嫣然正目視著自己,而且蓮兒正給她擦拭著后背。
好家伙!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邢棒頓時有些血脈噴張…
為什么要如此獎勵我?
目測至少36…
不能想,淡定,不然馬上真的摟不住了。
“好看嗎?”
邢棒都覺得自己控制不住的都有些兩眼冒綠光了,萬嫣然竟然絲毫沒有生氣,還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娘娘,你不對勁…
“好看,娘娘儀態(tài)萬千,自然是好看?!?br>
邢棒心想既然你讓看的,還很樂意的樣子,有什么可怕的,夸你還能給自己夸斃了。
萬嫣然桃花一笑,“有意思,有點意思…
你一個小太監(jiān),肚里有點墨水,竟然還會用如此優(yōu)美貼切的成語?!?br>
邢棒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娘娘謬贊了,小的進(jìn)攻前讀過幾天私塾?!?br>
萬嫣然看著邢棒眨了眨秀眉,“好,很好,正好本宮也喜愛一些文墨,你馬上就隨本宮去寢殿…”
你,懂得嗎?
碰巧吳公公那時候也過來了,知道送了沐浴桶和木盆,也沒有說什么,囑咐了幾句就走了?!?br>
“吳公公回去那么嚇唬我,難道是因為送沐浴桶的事情他并不知情,奢夫許公公又偷偷把自己叫走過,是懷疑我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想要套我的話?”
邢棒心里這樣想著…然后吳公公啥也沒套出來,就讓自己和小牛子一塊來給芳華夫人用開水洗腳,想必是有試探自己的意思。
很明顯,如果敢無所顧忌的傷害芳華夫人,那就說明邢棒不是自己的對立面,換句話言之,就跟納投名狀差不多,也能讓他放心了。
“好好想想,還有什么遺漏的細(xì)節(jié)沒有?”
太監(jiān)顫顫巍巍的眉頭緊鎖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今天我從許公公身邊的婢女那得知一件事情,六皇子領(lǐng)了少府的差事,說皇后娘娘真正的能在整個后宮一手遮天了,還說夫人恐怕…”
芳華夫人這時候冷哼了一聲,“怪不得你們兩個奴才如此的大膽,是覺得本宮永遠(yuǎn)不可能有翻身的機(jī)會了,是嗎?”
太監(jiān)急忙朝芳華夫人磕頭,“夫人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好好侍奉夫人,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歪心思了?!?br>
芳華夫人心緒難平的別過頭去,邢棒也沒有再廢話,一掌就拍向了太監(jiān)的腦門,后者瞳孔瞬間放大,卒。
芳華夫人嘆了口氣,表情略顯復(fù)雜,柔聲說道:“小棒子,讓你越陷越深,姐姐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的這份恩情,哎…”
“姐姐,你說這些作甚,咱們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兩只螞蚱,死死的綁在一起想分都分不開了?!?br>
芳華夫人又是一聲嘆息,“不管怎么說,都是姐姐連累了你,也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jī)會報答你…”
邢棒會心一笑,“一定會有機(jī)會的!
當(dāng)然,如果你真是心里特別過意不去,現(xiàn)在就可以報答?!?br>
芳華夫人抬頭盯著邢棒,微微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姐姐能怎么報答你!”
“要不,姐姐你以身相許吧?!?br>
邢棒壞壞一笑。
芳華夫人先是沒來由的身形一顫,繼而俏臉有些羞紅。
“你,就別拿姐姐打趣了。
不過,你要是想…只要不是太過分,姐姐可以答應(yīng)你?!?br>
說著,芳華夫人竟然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的天吶!
邢棒頓時風(fēng)起云涌了,那種玄妙的感覺太強(qiáng)烈了。
可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還沒這個條件,不說這兩具尸體要處理,也不能久留,萬一小牛子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那可就把自己必入絕境了。
“嘿嘿,姐姐真是好香香!”
邢棒盡管勉力的克制著自己,但是一親芳澤還是要的,也算是跨越了一道鴻溝。
芳華夫人睜開了眼睛,先是秀眉微微上揚(yáng),然后微微一笑:“真是個傻小子!”
邢棒憨笑了一聲,“姐姐,是不是傻小子,日后你就知道了?!?br>
芳華夫人怔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明白這個中的意思,其實她的本意是,摟摟抱抱的還是可以的,而且她潛意識里覺得和邢棒近距離在一起,有說不出的那種舒心的感覺。
她在后宮這么多年,豈能不知道太監(jiān)和宮女對食的事情,甚至是后妃耐不住寂寞讓太監(jiān)床上…
作為過來人的芳華夫人,自然也是深諳其中的玄機(jī)的。
“小棒子,這兩個小太監(jiān)你怎么處理?”
“一會兒我直接拖出去,把門給你鎖好,直接扔到深井里就是了?!?br>
邢棒一臉的黑線,還以為碰到個笑點高的,弄了半天是尼瑪慢半拍。
“吳公公,我是身材稍微瘦弱了一些,可我是窮人家的孩子,能吃苦耐勞身上還是有把子力氣的,能用得到小的地方,您盡管開口?!?br>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不管怎么說,圓滑一點準(zhǔn)沒錯。
吳公公興許是還比較滿意的份上,一路上沒少給邢棒腦補(bǔ)。
“咱們暴室直屬于掖幽庭,上面又有少府管轄,至于少府的職責(zé),比如為陛下選妃…很多很多,一句兩句也說不清就不說了,何況你知道也沒什么用。
總之咱們這一大片區(qū)域很復(fù)雜,住的有不受寵的妃子和女宮還有普通的宮女等,反正可以說魚龍混雜。
這些你知道就行了,在這個地方混,機(jī)會多但同樣危險也大,想要往高處走,首先是先學(xué)會如何自保。
別的我就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錯誤不能犯,挨打要立正!”
臥槽,比阿坤還狠!
錯了就要認(rèn),這尼瑪直接不給犯錯的機(jī)會。
挨打要立正就更好理解了,受欺負(fù)了不能吭聲還要笑臉相迎。
坑啊,金手指老爺爺,老子都呼喚了上百萬次了,你們感受不到嗎?
一根棍棒混掖幽庭,這一百多斤不定哪天招呼不住可就嘎了。
我里個親娘哎…
大概又走了小半個時辰,感覺都要出宮了,還沒到要去的暴室。
邢棒都走的腳底板生疼了,弱弱的問了一句:“吳公公,咱這地方也太遠(yuǎn)了吧。”
問完就后悔了,暴室那個地方不是犯婦就是有罪的妃子等,不受待見肯定哪偏僻往哪扔啊。
比如,冷宮設(shè)在皇帝寢宮旁邊,不是沒意義的事了,而是病的不輕。
吳公公轉(zhuǎn)頭看了下,也沒有不悅的樣子,只是撇了撇嘴,“快了,這才走多遠(yuǎn),你剛還說吃苦耐勞有把子力氣呢?!?br>
邢棒略顯窘迫,可是腦子轉(zhuǎn)的快,憨憨一笑:“公公,小的不是剛凈身沒多久,身體還是有點虛。”
吳公公也沒再說什么,加快了速度往前走,邢棒只好緊趕慢趕的跟著。
奶奶的,這個無精還挺打彩,看著臉色蒼白一副病秧子樣子,腿腳還挺麻利。
也許是,自己實在太弱雞了。
又走了一刻鐘,終于到了暴室,還真是夠偏僻的,都到宮墻邊了。
院子是挺大,里面掛滿了各樣各色的布料,還有不少的女人在干活。
不得不說,這里的房子是真破,里面漏不漏雨就不知道了。
邢棒走過去只是偷瞄了幾眼,一個個穿著洗的發(fā)白的粗布衣,頭發(fā)略顯凌亂,樣貌看不太清,不過身條都很不錯,偷瞄到幾個正身的還都挺肥。
“小棒子,跟緊走快點!”
邢棒立即朝前快走了一步,心里暗罵,老子就下意識咽了下口水,耳朵不會這么靈光吧?
曹,這么快就給自己起藝名了,奶奶的,為什么不叫小刑子。
就算喊棒子,實事求是的講也應(yīng)該喊大棒子才對。
邢棒有些不滿意,眼巴前也只能憋在心里,也不好奇的瞎看了,老老實實緊跟著走著。
沒過多少會,邢棒跟著吳公公來到一個單獨的小院落。
門口還懸著一塊木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暴室署。
邢棒猜測應(yīng)該是當(dāng)官的辦公之地,進(jìn)去之后,里面有好幾間房子,看上去也比周邊的要好不少。
吳公公領(lǐng)著邢棒直接進(jìn)入開著門的一間房。
余光掃了一眼,只見一人半臥在床榻上,還有兩個女人侍候,一個捏后背另一個捶腿。
媽的,吳公公安排的,不讓抬頭就低著頭。
“小棒子,這是咱們的嗇夫大人許公公,還不快拜見?!?br>
邢棒恭敬的行了個禮,這才抬眼看清床榻上的人,毋庸置疑肯定是個太監(jiān)。
一看驚呆了,這位許公公看上去比吳公公要年輕,也看不出大概有多大年紀(jì),因為他涂紅抹粉的,讓人瞬間起雞皮疙瘩。
用前世的話,就是個十足的娘炮大變態(tài)。
吳公公緊接著又說道:“大人,他就是我新挑來的煎藥太監(jiān)?!?br>
許公公連動都沒動,只聽見說了句;“好,帶他下去吧。”
然后,吳公公就帶著邢棒退了出去,看樣子是例行公事。
“小棒子,許公公是咱們暴室最大的頭,在這個地方一切都他說的算,不是嚇唬你,得罪了他,你小命也就保不住了?!?br>
“是,吳公公,小的緊記了?!?br>
邢棒能會不知道,土皇帝唄,是龍盤著,是虎臥著。
沒多少會,兩人就到了一個名為“醫(yī)局”的地方。
一個比暴室署大不少的院落,只是連圍墻都沒有,用籬笆莊圍起來的。
院子里晾著不少藥材,老遠(yuǎn)都能聞到濃濃的中藥味。
還有個不小的菜園子,種的菜還真不少有大白菜、黃瓜、茄子…
院內(nèi)只有三間房子,一看就是長年失修的,還真對得起“陋室”二字。
吳公公帶著邢棒來到一個居左側(cè)的一個單房,想必應(yīng)該是藥房,門口有一個小太監(jiān)正忙碌著扇火煎藥。
“吳公公,您回來了。”
小太監(jiān)立馬站起來畢恭畢敬的,然后就是略低著頭站在了那。
邢棒看了很是揪心,這踏馬的都謙卑的連孫子都不如。
吳公公看向邢棒,指了指小太監(jiān),“小棒子,你就跟著小牛子先熟悉一下環(huán)境吧。”
邢棒應(yīng)了一聲,吳公公就轉(zhuǎn)身走了,去了旁邊連著的兩間房左側(cè)的一間。
小牛子也沒有說話,蹲下身子繼續(xù)扇風(fēng)。
邢棒也蹲了下去,看小牛子年齡也不大,“小牛子,以后咱們就在一塊堆干活了,我進(jìn)宮不久,以后還要靠你多幫襯才是啊。”
小牛子撇了眼邢棒,輕聲問道:“你叫小棒子?”
“是,我叫邢棒,私下你也可以這么叫我,咱們以后兄弟相稱都可以?!?br>
邢棒看小牛子憨厚老實的樣子,也想拉拉關(guān)系,不管怎么說也是前輩,看能不能從他這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幾句話說的小牛子似乎放松了警惕,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也告訴了邢棒他本名叫劉二牛。
比自己可壯實多了,看上去確實有一股子牛勁。
“二牛兄弟,你來這多久了,咱們這除了吳公公,就咱們兩個人?”
邢棒趁熱打鐵開始了套話模式,反正自己這算是熟悉環(huán)境,也不會有什么毛病。
小牛子眉頭皺了皺,把蒲扇一遞。
“你,來扇一會兒?!?br>
芳華夫人也沒有言語,只是冷漠的略微點了下頭,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不是心有牽掛,她真的不能忍辱負(fù)重。
站在一旁的許廣不禁看了眼吳經(jīng),不愧是在宮里待了幾十年的老油子。
只是,許廣還是不夠老道,根本看不出來這里面暗藏著的玄機(jī)…
緊接著,配樂響起…
芳華夫人在場中開始了翩翩起舞!
“舞風(fēng)鬢蟠空,梟娜腰肢溫更柔…”
六皇子目不轉(zhuǎn)晴的盯著場中,一邊淺嘗著美酒,口中還抒發(fā)著感嘆。
吳經(jīng)站在一旁只是負(fù)責(zé)給劉景倒著酒,對于場中的美景沒有絲毫的興趣,他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場驚悚的鬧劇,他心里可明白自己這位小主子是在走鋼絲。
當(dāng)然,他也能深體皇后娘娘的無奈…
許廣看的可是如癡如醉,這可是八輩子可能都看不到的盛況。
吳經(jīng)瞥見許廣那不知死的樣子,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冷笑。
舞姿再美妙,也有曲終的時候…
劉景率先響起了掌聲,興奮之余直接喊道:“好,太妙了,換首曲子…”
吳經(jīng)心里咯噔一下,這小主子借著酒勁怕是飄了,幸好娘娘有先見之明,不然的話靠許廣那個混蛋,還不鬧翻天。
“殿下,老奴看今日就到這里吧。”
劉景一臉的不高興,“為什么,本殿下還沒盡興呢!”
“殿下,十七號她風(fēng)寒剛好沒兩天,您看這一曲下來氣色已經(jīng)不太好了,這還是老奴提前派人給送了檀香呢?!?br>
劉景一看芳華夫人還真是有些氣色不佳了,想想也是在這種地方能會好的了,心里還是很心疼的。
“好吧,對了,這些吃食我都沒動,一并給帶過去補(bǔ)補(bǔ)身子?!?br>
劉景雖然意猶未盡,可是也算是圓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心愿,雖然還有些遺憾,可是今日卻是他這兩年來最開心的一天了。
吳經(jīng)暗松了口氣,喊了一嗓子兩個婢女就進(jìn)來扶著芳華夫人下去了。
“殿下,我看酒喝的差不多了,您也該回去了休息了?!?br>
吳經(jīng)見芳華夫人離開后,趕緊勸說六皇子離開。
劉景目送芳華夫人一直到消失不見,然后在空氣中嗅了嗅,一臉的陶醉的說道:“本殿下要多待一會兒,這里的空氣聞著都讓人心曠神怡!”
不等吳經(jīng)說什么,劉景睜開了眼睛,一副滿心歡喜的樣子,指了指酒壺說道:“難得本殿下今日有如此的雅興,你們兩個都入座吧,陪本殿下一起喝酒,一會兒本殿下還要即興賦詩一首呢。”
“老奴不敢!”
“奴才不敢!”
吳經(jīng)和許廣基本同時說道。
劉景笑了笑,“有什么敢不敢的,本殿下讓你們喝就喝?!?br>
說著,倒了一杯酒端了起來,對吳經(jīng)說道:“吳公公,本殿下還要謝謝你呢,不是你有心的話,本殿下哪里有現(xiàn)在如此的開心…
來,把這杯酒喝了?!?br>
吳經(jīng)也不敢掃了六皇子的興致,無奈之下只好喝下了那杯酒。
然后又倒了一杯,“這里雖然簡陋了一些,不過布置的也別有一番景象,許公公你差事辦的不錯,本殿下也賞你一杯!”
“謝殿下賞!”
許廣倒是沒有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了。
劉景哈哈一笑,順勢喝完了一杯酒后,眼睛盯著門外突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吳公公,本殿下突然想起一個事,你來的時候說派人去看了,這個人是誰啊,給本殿下叫上來見見,本事不小啊。”
妾身深陷掖幽庭,求解救…
還有姐妹三萬三!
“嗯?刑…誰叫刑棒?”
監(jiān)欄院,掌事太監(jiān)拿著名冊掃視著眼前的一排小太監(jiān)。
撲哧…
“大膽!媽的,老子都繃著,你竟敢發(fā)笑?
來人,給我拉到一邊打,讓他長長記性?!?br>
立時,排中一個年紀(jì)十四五歲的小太監(jiān)就被兩個太監(jiān)給架走了,不一會兒就發(fā)來了哭嚎聲。
“還有誰?”
掌事太監(jiān)怒視著眾小太監(jiān),一時個個都低著頭鴉雀無聲。
“哈,哇哈哈,邢棒?還有人叫這…哈哈,實在是頂不住了!”
掌事太監(jiān)滿意的點點頭后,突然放聲大笑,都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笑的都快岔氣了,還右手舉過頭頂擺動著,“你,你們,不用端著了,老子允許你們笑一會兒。”
瞬間,滿場炸鍋充斥著不同程度的笑,只有兩個人沒有發(fā)笑,一個是那個正在挨打的小太監(jiān)。
還有一個,站在排末長相很是英俊的少年,不但沒有笑,而且臉色還繃得緊緊的。
掌事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了這個怪事,起身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
“行刑的太監(jiān)都忍不住,你為何,毫無反應(yīng)?”
進(jìn)宮的太監(jiān)也是經(jīng)過篩選的,身體周正不說,也不會有傻子,所以掌事太監(jiān)才很好奇。
可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
“回公公的話,我就是邢棒?!?br>
少年雖然表面不動聲色,可是心里已經(jīng)一萬頭草泥馬。
不是穿越…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只能先忍了,興許是娛樂項目太少,笑點尼瑪是,真低!
我就叫邢棒,爹媽起的,這名字難道不尿性?
可能這名字太獨一無二了,才穿越到一個小太監(jiān)身上,因為他一字不差的也叫邢棒。
原主今年十六歲,剛進(jìn)宮不久,身體恢復(fù)后,今天第一天來到這待分配的監(jiān)欄院。
邢棒穿越后本來想一頭撞死的,可發(fā)現(xiàn)自己棒子還在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原主明明是在凈身房給嚇?biāo)篮?,自己才穿越過來占據(jù)這個軀體的。
至于為什么沒被凈身,邢棒時至今日仍是一頭霧水…
只能理解成這可能是身為穿越者的福利。
想不通的問題就不去想,管球那么多干啥,既然來了就好好的活著,雖然都過去半個月也沒有得到金手指或者響起電子合成音。
一度懷疑假太監(jiān)的身份就是金手指?
沒有辦法,只能先這樣茍著了。
“好了,都別笑了,本公公只是想借這個事給你們宣導(dǎo)一點,以后在宮里當(dāng)差,都給我低著頭走路,夾著尾巴做人?!?br>
執(zhí)事太監(jiān)臉又繃了起來,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頭低的更低了。
“今日該你們走運(yùn),掖幽庭下轄的暴房缺一名煎藥太監(jiān)…”
說著,執(zhí)事太監(jiān)又把眾太監(jiān)挨個掃視了幾遍,最后目光定格在邢棒身上。
“本公公對你印象最深,也該你小子走運(yùn),就你了!”
作為穿越者,邢棒對這個暴室還是略知一二的。
隸屬于掖幽庭,主要是負(fù)責(zé)紡織和染料的,還有身患疾病的宮中婦人和有罪在身的妃子也在這里居住。
“因為名字你開心的笑了,所以,這算是對我的獎勵?”
邢棒心里這樣想著…
掖幽庭那種陰晦的地方,對于真正的太監(jiān)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的去處,也不知道這個執(zhí)事太監(jiān)安的什么心?
執(zhí)事太監(jiān)也沒有多說什么,更沒有問邢棒愿意不愿意,又扯著娘炮嗓音:“其他人暫時待在這監(jiān)欄院干雜活,都給我機(jī)靈著懂點事,不定哪宮的妃子要人手,本公公可以給你們推薦照顧?!?br>
“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公公。”
眾小太監(jiān)齊聲聲的回答著,也不知道真正明白執(zhí)事太監(jiān)話的有幾個。
反正,邢棒是聽懂了,就是暗示這些小太監(jiān)要會來事,才可能會有出頭的機(jī)會。
不過,這都跟自己沒關(guān)系了,因為老子要去掖幽庭猥瑣發(fā)育去了。
“好了,邢棒留下,其他人都干活去吧。”
“那誰,別打死了留口氣,一會兒讓他刷馬桶去?!?br>
執(zhí)事太監(jiān)一通吩咐,除了邢棒站在原地沒動,其他小太監(jiān)全部離開了,要跟著老人去做苦力了。
那個挨打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沒聲昏過去了,邢棒腦海里冒出一句話。
我不殺伯仁…
你笑的不是最猖狂的那一個,卻是下場最悲慘的一個。
可是,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話不多說,沒一會兒的功夫,走過來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太監(jiān)。
“吳老哥,您還親自過來領(lǐng)人啊?”
中年太監(jiān)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看向邢棒,“就他?”
“吳老哥,這小子身體看著是瘦弱了一些,可是很機(jī)靈沉穩(wěn),最關(guān)鍵的是…”
中年太監(jiān)似乎知道執(zhí)事太監(jiān)要說什么,直接擺手打斷了他。
“好了,就他吧,這小子長的確實還挺順眼?!?br>
邢棒感覺兩人怪怪的,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跟我走吧?!?br>
中年太監(jiān)也沒有廢話,帶著邢棒就離開了監(jiān)欄院。
“要去的地方叫掖幽庭,這個地方是個什么去處你應(yīng)該知道了,咱們當(dāng)差是在暴房,我是負(fù)責(zé)給宮中婦人或者后妃看病的醫(yī)監(jiān),你算是我的副手,差事還算清閑,也就是負(fù)責(zé)煎個藥跑個腿。”
路上,中年太監(jiān)一邊走一邊給身后跟著的邢棒不緊不慢的說著。
“多謝公公提點,日后,小的一定跟著您好好做事!”
邢棒強(qiáng)忍著難聞的氣味,中藥味和尿騷味混合在一起,真他娘的難聞!
不過,眼巴前還是要適應(yīng)這個味道,最起碼要做到和這個老太監(jiān)面對面的時候不能露出太嫌棄的意味。
“嗯,你小子果然是機(jī)靈!哦,對了,叫什么名字?”
“回公公,小的叫,邢棒!”
說完,邢棒以為這個很味的老閹貨也會發(fā)笑,可是卻沒有動靜。
“嗯,我姓吳,你以后就喊我吳公公就行了,還有,我本名叫吳經(jīng),別以后有人問你不知道,記住了。”
無精?
邢棒被震到了,這名字起的也夠怪,不過,也很貼切,太監(jiān)可不是吳經(jīng)…
“邢…棒?呵呵,你人看著單薄,名字倒是起的挺硬實,希望你命…”
吳公公說著莫名其妙咳嗽起來了。
“欺負(fù)?你娘好端端的怎么會讓人欺負(fù)呢?”
邢棒一臉疑惑的樣子,就問你尷尬不尷尬?
“就是一個很壞的人在欺負(fù)我娘,可是我就是看不清那人的臉?!?br>
李小婉皺著眉頭想象著,很顯然也是玄玄乎乎說不清楚。
邢棒心里一陣感嘆,這都能夢到…
鑒定完畢,是親生母女無疑。
“那,你趕緊去看看吧,沒有什么事的,夢和現(xiàn)實都是相反的,你可能是冷不丁換個地方有些不習(xí)慣罷了?!?br>
李小婉輕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出了屋。
邢棒伸了個懶腰,也沒有什么睡意準(zhǔn)備起來了,這龍鳳呈祥功就是牛逼,一夜未睡仍然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精神興奮…
至于南宮雪其實也不是真的累,只是修為快速精進(jìn)后的乏力感而已。
正在這個時候,小金子端了一盆清水進(jìn)來了,原本他是沒敢進(jìn)來打擾的,可是看到李小婉出門了,還以為是伺候老大的丫頭呢。
本來他靈機(jī)一動想要喊那兩個婢女進(jìn)去伺候洗漱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都要被送到教坊司去了,要是喜歡的話應(yīng)該留在身邊,這兩個婢女長的還是挺水靈啊…
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自己去送吧,別是這位邢爺有別的打算,自己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再說,這位邢爺還真是深藏不露,剛一上任就把李小婉這么漂亮的丫頭弄到身邊了…
許廣眼睛不瞎,很早就有這個打算,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想到這些,小金子心里更加佩服邢棒了,還得是邢爺!
邢棒一看是小金子端著水進(jìn)來了,還真有些不習(xí)慣,這么多天來都是小喜子給自己端洗臉?biāo)?,他本來也有意把小喜子調(diào)到身邊來,可是想著要辦白如霜的事情,還是一切都照原樣比較好。
…
“娘,您怎么還沒起床?
不是誰真的欺負(fù)你了吧…”
李小婉到了南宮雪房間后,發(fā)現(xiàn)娘親還沒有起床,頓時著急了,不會自己做的夢是真的吧。
南宮雪心里“咯噔”一下,被女兒突如其來的發(fā)問弄的還真有些心虛…
“婉兒,你這是?哦,那個,娘沒什么事,只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而已!”
李小婉心里放松了一些,怔怔的看了會兒娘親,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可是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來是哪里怪。
“娘,難道您的病又復(fù)發(fā)了?是不是又嚴(yán)重了?”
李小婉也想不到別的理由,可是還是很奇怪,幾日前娘親病了那么多天也沒見賴床啊…
“沒有,婉兒,娘的病已經(jīng)徹底好了…
那個,這不是你昨天剛一走,娘親冷不丁不太習(xí)慣,才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的?!?br>
南宮雪都尷尬的有些冒汗了,還好靈機(jī)一動想起這個最好的理由。
自己這個女兒啊,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能力是很強(qiáng)的,真難以想象知道真相后該如何給她解釋這個事情…
簡直不能想,還是慢慢來交給時間吧。
“娘,你不知道,我夢里你被人壓在身下打,我拼命的想伸手拉可就是夠不著…
真是擔(dān)心死我了,醒來后趕緊就來看您了?!?br>
李小婉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娘親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自己一夜睡的挺好的,夢是做了可是竟然都沒被驚醒,還是醒來后才想起來夢中的事情…
冷不丁還有些自責(zé),自己真不是個好女兒,看娘對自己多好!
邢棒一笑,“小碗,你娘有告訴你找我什么事嗎?”
現(xiàn)在兩人之間也沒有之前那么拘謹(jǐn)了,所以李小婉也沒有之前那么害怕邢棒了,說話也沒有之前那種小心翼翼的勁頭了。
當(dāng)然,還是隨意自然些好,天天繃著影響處感情。
“沒有,那你現(xiàn)在要不要跟我去?”
“好,都讓你這位小美人來請了,我怎么能不給面子呢。”
邢棒笑呵呵的說著,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關(guān)上門就準(zhǔn)備走。
李小婉臉色一紅,心里撲騰撲騰的,也不知道說沒事,只是害羞的轉(zhuǎn)過身去了。
很快,兩人就到了南宮雪房間。
“娘,我把小棒子公公給請來了?!?br>
邢棒撇了撇嘴,“小丫頭,能不能把公公那兩個字給取掉。”
李小婉吐了吐舌頭,“對不起,我一緊張就給忘了?!?br>
南宮雪聞聲趕緊走到了門口,下意識的看了眼邢棒,輕咳了一聲:
“那個,婉兒,我和小棒子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你先在外面待一會兒…”
李小婉眨了眨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邢棒。
“知道了,娘!”
南宮雪暗松了口氣,真害怕女兒再東問西問的或者非要在一旁聽著,自己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李小婉不但同意在外面守著,而且還乖巧的出去把門給帶上關(guān)緊了,南宮雪都有些驚詫了,女兒咋突然變這么懂事呢?
“那個,坐吧,我給你倒點水?!?br>
南宮雪又是讓邢棒坐下,又是倒水的,從邢棒進(jìn)來她就諸多的窘迫不自然。
邢棒微微一笑,“夫人,自從那晚你幫我之后,咱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了,有什么事情直說就是了,不用這么客氣,何況我可是還欠你個莫大的人情?!?br>
南宮雪聽邢棒這么一說,臉不由得微微一紅,她就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喊他來干什么了。
“那個,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嗎?”
邢棒看著微低著頭的南宮雪,說話細(xì)聲細(xì)語的難為情,還真有些想笑,女兒都這么大了,還是那么的嬌羞。
不過,她越是這樣越是撩人心扉。
“準(zhǔn)備?
夫人,你不是有事跟我溝通嗎?”
邢棒故意佯裝不知。
你不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怎么知道要給你什么?
這是永恒的真理。
“???你…那天晚上不是還說來著?!?br>
南宮雪臉上有些掛不住,自己上來就…這也太丟人了吧。
“夫人,我是個直性子,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我那天都說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阒苯油纯煺f出來就是了。”
南宮雪手掐著衣角,也是無語了,這個小壞蛋,明明知道怎么回事,非得在這里逗弄人,真是可惡的小壞蛋。
也是,自己還真是奇怪,跟一個太監(jiān)這么扭捏干什么呢?
南宮雪實在是受夠煎熬了,長舒了口氣心一橫,“那個,我這兩天越來越不舒服了,請你給我做個檢查配藥?!?br>
說完,她又是長出了口氣,總算是說出來了,難為情的都不敢看邢棒的神情。
“夫人,你抬起頭來,不要那么緊張,一會兒我檢查的時候,希望你也要心平氣和的,不然你要是亂動的話,我會受影響的?!?br>
邢棒會心一笑,他猜這樣說了之后,她可能一會兒心里更加的緊張…
嘎嘎,對不起了,不是我壞,而是你太美!
南宮雪吐了幾口氣后,沒剛才那么緊張了,“好了,我沒問題,接下來咱們要怎么做?”
“躺床上還是坐在這里,你自己選擇,然后寬衣…”
其實,邢棒的差事就沒事跑跑腿,說白了就是替許廣收個孝敬的銀子,哪個房如果想打點什么就會和送飯的太監(jiān)說。
還有就是沒事的時候,不讓這些犯婦消停,定期要巡查一下想盡一切辦法羞辱和百般刁難,有錢的免了,沒錢的變本加厲折磨你。
算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也深受那些活在底層的奴才喜歡,也是一種心理扭曲的別樣發(fā)泄和安慰。
…
很快到了要送第二頓飯的時候,邢棒跟了送小喜子后面的太監(jiān)。
中間的房號空的很多,很快就送到了三十八號房。
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又哭又笑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
“這里面關(guān)的不會是個瘋子吧?”
邢棒故意問了一嘴。
“是,瘋瘋癲癲的臭婆娘,有時候還打人胡抓胡撓的,我真想讓她餓死算了?!?br>
“看你那小膽,再瘋癲也不過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已?!?br>
“你要是不信,進(jìn)去送一次感受下?!?br>
邢棒正等著他這句話呢,說著就從框里拿了一個窩頭和盛了一碗稀粥。
“我送就我送,還真不信有你說的那么玄乎?!?br>
“你別不信,最好東西放下趕快走,說不定這瘋婆娘那根筋不對了,瘋了一樣的過來咬你…”
說完,小太監(jiān)就推著車子向前面走去了。
房間里雖然充斥著霉味,倒是也沒那么難聞,畢竟之前是高貴的妃子,就算有些心神失常,潛意識里也沒有那么邋遢,最起碼地上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女人就坐在床邊,一身白色素衣披頭散發(fā)的,邢棒進(jìn)來臉都沒有扭一下,自言自語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說的啥,上一秒哈哈大笑,下一秒又哽咽著哭腔。
雖然看不清正臉,可是芳華夫人說的最明顯的特征,還真不是一般的明顯…
邢棒砸了砸舌,還真少見如此的碩大…
不過,女子的身材微胖,看上去很有肉感那種,整體看上去倒是很恰到其份。
皮膚也如芳華夫人般白皙…
這個女人一定很舒服。
邢棒慢慢的走到她跟前,“吃飯了,能聽清我說話嗎?”
女人竟然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眼神有些神離的看了眼邢棒,突然站了起來…
“陛,陛下,你終于來看我了…”
說著,女人很是激動的一把拉住了邢棒。
“陛下,你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是冤枉的…”
還不等邢棒開口,她松開了手,又像沒魂了一樣,哆嗦著嘴唇,“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害我…”
邢棒一看這種情況,絕對是嚴(yán)重受刺激精神失常了,估計之前送飯沒人說話。
“愛妃…”
“陛…下,陛下…”
聽到邢棒喊的這聲愛妃,女人喃喃自語起來。
接著,她像觸電了一樣渾身打了個激靈,嘴里嘟囔著:“接駕,對,本宮要梳洗打扮…”
她慌亂的一會兒撥弄著自己的秀發(fā),一會兒喊著要鏡子…
邢棒定晴觀察了下,她白皙的臉上略帶些灰土,沒有任何的粉飾妝容,可那天生麗質(zhì)的臉龐看上去依然有讓人怦然心動的感覺。
【麗人:白如霜
年齡:35
身份:后妃(品級:美人)
魅力:92(滿值100)
友好度進(jìn)程:1%
收益:1點經(jīng)驗/時辰】
身份還真不低,只是比芳華夫人低一個品級。
白如霜真是人如其名,她真的很白,加上有些肉肉又不失勻稱的身材,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個成熟風(fēng)韻!
三十五歲,女人最有魅力的年齡,如她這等絕色更是讓人思想混沌。
邢棒正在菜地里薅大白菜,突然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耳中…
轉(zhuǎn)過身來,一個少女映入眼簾之中,頓時眼前一亮…
好一個楚楚動人的女子!
四目相對。
邢棒瞳孔不自覺瞳孔放大的同時,腦海中也出現(xiàn)了電流波動。
“帥,第二個經(jīng)驗寶寶來了?!?br>毋庸置疑,都不用去查看。
“你自己摘吧,挑大個的…”
邢棒瞥了眼那一溝溝的黃瓜,長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藤上掛滿了黃瓜,很多都長老了都沒摘。
少女微低著頭,在衣間摸索著什么…
掏出了一錠銀子。
然后,她把銀子遞了過來,羞澀的輕聲說道:“小婢不敢,請公公代勞摘下兩個。
這五兩銀子是孝敬吳公公的,麻煩您了?!?br>“臥槽,吃兩根黃瓜還要給錢?”
邢棒直接給干懵逼了。
也不知道啥情況,是接還是不接?
“你,稍等一下,我是新來的…”
邢棒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吳公公房門緊閉也不知道干球呢,小牛子在藥房里打點藥柜。
還是去問下小牛子吧,人家現(xiàn)在可是干兒子,說話都底氣足了不少。
不過,年輕人還是忘了一句至理名言:“得意千萬不要忘形?!?br>少女看著轉(zhuǎn)身跑掉的邢棒,眉頭微微一皺,“娘說,見了小太監(jiān)給錢就是了,這個長得挺俊俏的小太監(jiān),有些奇怪…”
“我說小棒子,你是不是傻,除了奢夫大人,這菜園子里的菜誰敢無償享用?
告訴你,那些犯婦想要,一根黃瓜沒有一兩想都不要想,不懂事的不要客氣,直接掌嘴就是了?!?br>小牛子牛逼轟轟的說了一通。
不過,能牛逼到最后才是真牛!
這小牛子還真是耳濡目染得到了吳公公的真?zhèn)鳎紫沽怂悄且桓焙┖窭蠈嵉耐獗怼?br>“好,多謝牛公公了,我知道怎么辦了?!?br>邢棒也沒有多說什么,面子給足你,讓你使勁嘚瑟。
小牛子姓劉,喊他牛公公,小子還一臉得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