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說盡在A1閱讀網(wǎng)!手機版

半夏小說吧 > 其他類型 > 98:換個活法后我的人生贏麻了景云輝韓雪瑩后續(xù)+完結(jié)

98:換個活法后我的人生贏麻了景云輝韓雪瑩后續(xù)+完結(jié)

六道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好?!本霸戚x和韓雪瑩互換了電話號碼。兩人正說著話,隨著敲門聲響起,韓江和沈曉慧夫婦從外面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好幾個方便盒?!霸戚x,阿姨來給你送午飯了!”沈曉慧把方便盒放在柜子上,看向韓雪瑩,說道:“大夫不是說了嘛,讓你這兩天不要下床?!薄皨?,我沒事!”“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話!”韓江對韓雪瑩招招手,說道:“回你的病房去!”韓雪瑩撇了撇嘴,不過還是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臨出門前,她回頭說道:“云輝,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看你。”景云輝對她含笑點點頭。沈曉慧攙扶著韓雪瑩,走出病房。韓江說道:“云輝,趁熱吃,飯菜都是你阿姨剛買回來的?!薄爸x謝沈姨,也謝謝韓書記?!表n江樂了。他感覺景云輝身上,有種超乎年齡的成熟。他明明救了雪瑩,救了韓家,但從不...

主角:景云輝韓雪瑩   更新:2025-02-27 12:44:00

繼續(xù)看書
分享到:

掃描二維碼手機上閱讀

男女主角分別是景云輝韓雪瑩的其他類型小說《98:換個活法后我的人生贏麻了景云輝韓雪瑩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六道”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好。”景云輝和韓雪瑩互換了電話號碼。兩人正說著話,隨著敲門聲響起,韓江和沈曉慧夫婦從外面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好幾個方便盒?!霸戚x,阿姨來給你送午飯了!”沈曉慧把方便盒放在柜子上,看向韓雪瑩,說道:“大夫不是說了嘛,讓你這兩天不要下床?!薄皨?,我沒事!”“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話!”韓江對韓雪瑩招招手,說道:“回你的病房去!”韓雪瑩撇了撇嘴,不過還是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臨出門前,她回頭說道:“云輝,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看你?!本霸戚x對她含笑點點頭。沈曉慧攙扶著韓雪瑩,走出病房。韓江說道:“云輝,趁熱吃,飯菜都是你阿姨剛買回來的?!薄爸x謝沈姨,也謝謝韓書記?!表n江樂了。他感覺景云輝身上,有種超乎年齡的成熟。他明明救了雪瑩,救了韓家,但從不...

《98:換個活法后我的人生贏麻了景云輝韓雪瑩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好?!?br>
景云輝和韓雪瑩互換了電話號碼。

兩人正說著話,隨著敲門聲響起,韓江和沈曉慧夫婦從外面走進來,手里還拿著好幾個方便盒。

“云輝,阿姨來給你送午飯了!”

沈曉慧把方便盒放在柜子上,看向韓雪瑩,說道:“大夫不是說了嘛,讓你這兩天不要下床?!?br>
“媽,我沒事!”

“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話!”

韓江對韓雪瑩招招手,說道:“回你的病房去!”

韓雪瑩撇了撇嘴,不過還是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臨出門前,她回頭說道:“云輝,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看你?!?br>
景云輝對她含笑點點頭。

沈曉慧攙扶著韓雪瑩,走出病房。

韓江說道:“云輝,趁熱吃,飯菜都是你阿姨剛買回來的?!?br>
“謝謝沈姨,也謝謝韓書記?!?br>
韓江樂了。

他感覺景云輝身上,有種超乎年齡的成熟。

他明明救了雪瑩,救了韓家,但從不以恩人自居。

景云輝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不卑不亢,年紀輕輕,卻已具備榮辱不驚的意味。

韓江很是奇怪,什么樣的人家,能養(yǎng)出這樣的孩子。

景云輝的背景,他也有調(diào)查過,就是普普通通的農(nóng)村家庭。

真是奇了怪了!

韓江正要離開,景云輝突然開口說道:“韓書記,能耽誤你一點時間嗎?”

“哦?”韓江一愣,而后走了回來,不解地問道:“云輝,你有事?”

景云輝蹙了蹙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韓江笑道:“云輝,有什么事,你盡管說,不要有心理負擔,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你!”

“韓書記,我覺得,高格并不是隨機找到雪瑩的,而是早有預謀的行動。”

他此話一出,讓韓江心里咯噔了一下。

韓江畢竟是做省委書記的人,早已練就得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他不動聲色,好奇地問道:“云輝,你為什么會這么說?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剛才,我聽張棟支隊長講述了案情,我感覺,這一切都太巧合了。高格怎么會突然跑到大學門口閑逛?而且還好巧不巧,就偏偏盯上了雪瑩。昨天晚上,雪瑩的穿著并不算出眾,身上也沒有佩戴首飾,如果高格只是想劫財,他不該選擇一個看上去并不富裕的女學生。”

韓江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依舊是面帶微笑,但心里已然劇烈波動起來。

景云輝問道:“韓書記仔細想一想,最近是不是有得罪過什么人?或者收到過哪些人的威脅?”

見韓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景云輝忙又說道:“韓書記,我都是瞎猜的,就這么一說,如果有說的不對的地方,你也別往心里去!”

韓江沉默片刻,仰面而笑,拍拍景云輝的胳膊,說道:“云輝啊,你提醒得很好,我回去會認真調(diào)查的。”

景云輝說道:“韓書記,我說的這些,都沒憑沒據(jù)……”

他話音未落,韓江正色道:“我們做事,就應(yīng)該大膽假設(shè),小心求證!”

稍頓,他又含笑道:“云輝,你的心思很縝密,我看好你?!?br>
等韓江離開,景云輝稍稍松口氣。

小白帽沒能借用高格之手,殺掉韓雪瑩,景云輝也擔心小白帽會繼續(xù)對韓雪瑩出手。

如果韓雪瑩還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豈不白救人了?

能提醒韓江的,他已經(jīng)提醒了,以韓江的聰慧,一定會格外注意韓雪瑩的人身安全。

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韓江有這樣的能力,他更具備這樣的能量。

景云輝正吃著飯,手機震動起來。

看著這臺諾基亞5110,景云輝是越看越不順眼。


“……”

王慶虎眨了眨眼睛,而后目光怪異地看向景云輝。

景云輝皺著眉頭問道:“看什么?我臉上長花了?”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這腦袋到底是咋長的,你咋就總能想出來這么多的鬼點子呢!”

“多讀書。”

“……”

“走!進廠里看看,估計陳總快等著急了?!?br>
冰皇后的總經(jīng)理陳永樂,向景云輝和王慶虎介紹了開車的司機。

司機名叫陳立,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體型不高,還有些發(fā)福,頭發(fā)稀疏,雖然只是三十多歲,但看上去像個四十開外的中年人。

雙方介紹完,陳永樂提醒道:“小景、小王,路上多加小心,我祝你們一路順風。”

“放心吧,陳總,有我們在,你的貨,肯定不會有事!”王慶虎拍著胸脯保證道。

別過陳永樂,景云輝和王慶虎一同坐進大解放里。

這輛大解放,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開起來,除了喇叭不響,其它的地方都響。

路上。

王慶虎主動搭話:“陳師傅,你和陳總啥關(guān)系?。坑H戚?”

陳立看上去是個靦腆憨厚的人,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撓撓頭,說道:“算是吧,我和陳總都是一個村里出來的!”

王慶虎笑道:“難怪陳總用你當司機呢!”

九十年代,貨運司機還是個令人羨慕的吃香工作。

有些頭腦活泛的貨運司機,靠著倒騰貨物,月入萬元都是有可能的。

從濱海市,到東江省的東華市,路途遙遠,這一路,他們足足走了三天。

這三天的吃住行,全部是陳立消費,當然了,回去之后,陳永樂都會給他報銷。

三天后,他們總算是來到東華市下轄的長義縣。

秋實養(yǎng)貂廠就位于長義縣。

該廠在當?shù)睾苡忻麣?,向當?shù)氐木用褚淮蚵?,人們都知道這里。

順利抵達養(yǎng)貂廠,廠長李宏毅熱情地接待他們?nèi)恕?br>
看得出來,陳立和李宏毅早就認識,關(guān)系還挺熟的,應(yīng)該是以前也經(jīng)常在這里進貨。

景云輝觀察廠區(qū)。

秋實養(yǎng)貂廠占地面積很大,緊挨著關(guān)水河,水里的區(qū)域,再加上岸上的區(qū)域,總廠區(qū)估計得有兩三百畝。

廠長李宏毅和陳立寒暄了一番,而后看向景云輝和王慶虎,笑問道:“這兩位小兄弟是?”

陳立說道:“是我們廠的送貨員!這位是景云輝,這位是王慶虎!”

“原來是小景、小王,初次見面,失敬失敬!”李宏毅十分客氣有禮,分別和景云輝、王慶虎握了握手。

別看景云輝年紀不大,但給人的感覺,非常老成,而且身上還隱隱透出一股子壓迫感的氣勢。

“小景第一次來我們廠,感覺怎么樣?”

“很大?!本霸戚x實話實說。

“哈哈!”李宏毅仰面而笑,頗為自豪地說道:“我們廠不僅大,養(yǎng)的貂也多,足足有八萬只!”

景云輝著實是有些吃驚,八萬只貂,光是養(yǎng)貂的成本,一年下來,就是個天文數(shù)字了吧!

“你們先沒吃飯吧,走,我們先去飯店!”

李宏毅向一旁的面包車擺擺手。

景云輝三人正要坐進車內(nèi),這時候,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急匆匆跑了過來,有些氣喘地說道:“李廠長……”

看到這名青年,李宏毅的臉上頓時露出不耐和厭煩之色,不等青年開口說話,他便擺擺手,搶先道:“小趙啊,你說的事,我再考慮考慮!”

說完,也不等青年回話,李宏毅又笑容滿面地對景云輝三人說道:“上車吧!飯店距離廠子不遠,很有本地特色!”

景云輝臨上車前,打量青年一番。


說著話,景云輝操起青龍偃月刀,隨手還遞給王慶虎一桿丈八蛇矛。

王慶虎掂量掂量手里的丈八蛇矛,再看看景云輝手里的青龍偃月刀,吧嗒吧嗒嘴,最終還是把丈八蛇矛塞回給景云輝,憤憤不平地說道:“老景,我不跟你打,不是我怕了你,是不想傷了咱哥們之間的情誼。”

“對對對,你說得都對!”

景云輝重新扛起三件大家伙,邁步而去。

王慶虎急忙追上他,滿臉賠笑地說道:“老景,咱倆商量商量,你給我五千,給我媽五千,怎么樣?”

“滾?!?br>
“那……兩千!兩千也行!”

“圓潤的走開。”

“操!兩千都不給我,你真他媽不是人??!”

稍頓,他又好奇地問道:“老景,你真要開養(yǎng)貂場?”

“怎么的?”

“你有本錢嗎?還有,你會養(yǎng)貂嗎?”

“我找了個合伙人?!?br>
“誰啊?”

“你見過?!?br>
“?。俊?br>
“秋實養(yǎng)貂廠的技術(shù)員,趙明生。”

“那個大學生?”

“是?!?br>
“我操,你倆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

景云輝白了他一眼。

“那……也帶我一個唄?”

“你會啥?你是會養(yǎng)貂,還是會開展業(yè)務(wù),還是會開拓市場,還是會跑政府部門,和當官的打交道?”

“……”王慶虎一臉沮喪,景云輝說的這些,他都不會。

“我……我有力氣!”

“做苦力?”

“我看大門行不行?”王慶虎不服氣地梗著脖子。

“也行,等養(yǎng)貂場開起來了,你就負責看大門!”

“不是,老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還真讓我看大門啊,你看看,我腦袋后面這道疤,縫了十好幾針呢,都破相了?!?br>
“你臉長后腦勺上?”

“嘿嘿嘿……”

景云輝和王慶虎一同去到王家。

王家位于邊街,也就是俗稱的城中村,家里是一座平房,有獨立的小院子,土坯院墻破破爛爛,兩扇木門直忽閃,好像風大點,連門帶院墻,都能被吹倒。

兩人到時,正有一群小孩子在院門前,邊大喊:“瘋子!瘋子!王瘋子!”邊向院子里扔石頭。

見狀,王慶虎勃然大怒,飛步?jīng)_了過去,破口大罵道:“操你媽,小逼崽子,都給老子滾!”

看到王慶虎如蠻牛一般跑來,孩子們一哄而散,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王慶虎推開門,走進院中,叫道:“媽,我回來了?!?br>
土坯房里,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女人明明只是人到中年,但卻頭發(fā)斑白,皮膚褶皺,面容滄桑,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二驢子,你這幾天跑哪去了?”女人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

“王姨,二驢子和我去外地打工了,還賺了錢?!?br>
景云輝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王姨近前,把王慶虎的那份錢,遞給王姨。

看著他遞來的厚厚一沓鈔票,王姨都傻住了。

還從來沒人給過她這么多的錢。

“這是一萬塊,是二驢子這些天憑他自己的本事賺來的,我擔心錢到了他手里,沒幾天就敗禍沒了,所以,才想著把錢交給王姨。”

“這……這……”王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驢子能賺錢了?還一下子賺了這么多的錢!

“小伙子,你……你是?”

“我叫景云輝,是二驢子的朋友。”

“快快快,屋里坐?!?br>
“王姨,我就不進去了,還有挺多事要去辦呢!”

景云輝正想走,這時候,外面又走進來一人。

二十多歲,身材高大魁梧,皮膚黝黑,國字臉,濃眉毛,大眼睛,相貌堂堂,五官樣貌,和王慶虎有幾分相似。

不過他的眼神可比王慶虎銳利得多,看人時,目光如炬,仿佛兩把刀子。

看到自家的院子里還有外人,壯碩青年一愣,而后,目光審視地上下打量景云輝。


他在聽。

聽外面有沒有動靜。

也在聽,被他跟蹤的那個女孩,上的是幾樓,開的是哪扇門。

咣當!

樓道里傳來關(guān)門聲。

三樓左手邊的門。

301室。

高格立刻判斷出女孩家的具體位置。

這時候,如果有人站在上帝視角,便會看到詭異的一幕。

單元門的外面,站著一個人,而單元門的里面,也站著一個人。

兩人都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似的,不動,不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微弱的聽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高格先動了,他一步步的走上臺階。

聽著單元門內(nèi)終于傳出的低微腳步聲,站在門外的景云輝,緩緩地揉戳著手指頭。

高格不僅謹慎,而且反偵察能力極強,換成一般人,沒準真就著了他的道。

他重新拿起手機,低聲說道:“高格進了十一號樓,三單元,具體是哪個房間,我現(xiàn)在還判斷不出來?!?br>
報警中心的人頓時緊張起來。

“景云輝同志,你不要再跟蹤犯罪嫌疑人,太危險,我再說一遍,你不要再跟著他……”

不等對方說完話,景云輝已果斷掛斷電話。

他悄無聲息地走進單元門。

他的腳步,比高格還要輕。

他只走到一樓,便聽到頭頂?shù)娜龢莻鱽砬瞄T聲。

“誰???”

“我是你家樓下的住戶,下午我家廚房的棚頂就開始漏水,找你家,你家一直沒人,又不知道你的電話,你趕緊開門,看看你家什么毛病,到底哪里漏水了!”

剛進家門的韓雪瑩,都被對方說懵了。

自家漏水,把樓下給淹了?可是并未看到哪里漏水啊!

她說道:“我家也沒漏水啊!”

“可能是埋在墻里的下水管漏了,得趕緊找到漏水點,我已經(jīng)給維修師傅打電話了,人馬上到,你趕快開門!”

對方的語氣太急切,韓雪瑩一時間也有些發(fā)懵,便伸手打開的房門。

也就在她開門的瞬間,門外的高格一個箭步?jīng)_了進來。

“你……”

韓雪瑩只來得及說出一個你字,她的嘴巴便被高格單手捂住,緊接著,他回手把房門關(guān)上。

“嗚嗚嗚——”

韓雪瑩意識到危險,拼命的掙扎,可是她的力氣,與身材魁梧的高格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

高格只微微用力,便把她摁在地上,快速從口袋里掏出布條,先是死死勒住韓雪瑩的嘴巴,接著,又把她的手腳捆綁住。

成功制住韓雪瑩,高格松口氣。

他快速掃視一圈,然后直奔廚房的冰箱而去,打開門,看到里面有蛋糕、牛奶之類的吃食,拿出來,直接上手,大把大把的將蛋糕向嘴巴里塞。

吃噎了,便噸噸噸的狂灌牛奶。

看他這副狼吞虎咽的模樣,活像是好幾天沒吃過飯,餓死鬼托生。

事實上,他已有兩天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自打他的通緝令被警方發(fā)出來,他就一直東躲西藏。

把一整塊蛋糕和一大桶牛奶吃完,高格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他扭頭看向被他捆綁起來的韓雪瑩,走上前去,扒拉開她凌亂的頭發(fā)。

韓雪瑩嬌美的五官露出來,讓高格有眼前一亮之感。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

現(xiàn)在他吃飽喝足,歪心思也隨之生出。

他從后腰抽出一把蒙古剔,在韓雪瑩面前晃了晃,而后他一揮手,把捆綁住韓雪瑩雙腳的布條割斷。

高格將韓雪瑩從地上拽起,陰惻惻地說道:“你別亂動,也別想逃走,不然我捅死你!”


高越說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小景!我想請你幫個忙?!?br>
“什么忙?”

高越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抽出一張照片,放在桌案上,推到景云輝面前,說道:“這個人,你認識吧?”

景云輝低頭一看,眼眸頓時一閃。

這不是黃毛嗎?

那個被自己砍傷的劫匪!

他點點頭,說道:“認識?。∵€是我親手把他送進派出所里的!”

高越說道:“他叫陸青松,盤城人,陸青松有個老大,名叫金鑫,綽號三金子,而金鑫的上面,還有個老板……這個與你無關(guān),我只需要你能通過陸青松,找到金鑫?!?br>
景云輝正要說話,張棟看了高越一眼,略帶不滿地說道:“高支,既然要用小景,就該把話說清楚,也該把任務(wù)的危險性都交代清楚!”

張棟看向景云輝,正色道:“小景,金鑫的老板,我們只知道他的綽號,叫六指,本名叫什么,我們還沒有查到。六指是個毒販子,金鑫則是六指的心腹,兩人都是亡命之徒。

“盤城為了打掉以六指為首的販毒集團,曾派出兩名化裝偵查員,打入六指集團的內(nèi)部。

“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就在前天,盤城警方突然發(fā)現(xiàn)一名偵查員的尸體,而另一名偵查員同志,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下落不明,也聯(lián)系不上。

“盤城警方懷疑,是盤城警隊的內(nèi)部出了問題,有人偷偷向毒販走漏了風聲,所以,高支這才來找我們?yōu)I海警方幫忙。

“恰巧這個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金鑫的一名手下正關(guān)押的看守所,而你,還和這個人有些關(guān)聯(lián),我們經(jīng)過商議,覺得由你去接近陸青松最為合適?!?br>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說完,張棟也長吁了口氣。

市局長顧平安也收斂起笑容,正色道:“小景,這次的任務(wù),非常危險,很可能要直面毒販,你雖然已經(jīng)被警校錄取,但你畢竟還不是警察,你可以拒絕這次的任務(wù)?!?br>
高越聞言急了,正要說話,顧平安轉(zhuǎn)頭看向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小高,小景還只是個剛剛高中畢業(yè)的孩子,這么危險又困難的任務(wù),本就不給交給他去執(zhí)行!”

高越又何嘗不懂,不明白?他是實在沒辦法了。老李已經(jīng)殉職,小周則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求別的了,只求趕緊把小周找到。

可六指、金鑫這群毒販子,就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似的。

他們警方找遍了盤城,愣是沒查到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現(xiàn)在他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陸青松身上。

而和陸青松能有點關(guān)聯(lián)的,也只有景云輝了。

最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盤城警方內(nèi)部極有可能出了問題,在沒查清楚之前,盤城警方不可能再派出化裝偵查員去執(zhí)行臥底任務(wù)。

景云輝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六指、三金子,這些綽號,他在上一世還真沒聽說過。

他問道:“高支,那位警察同志是怎么死的?”

“被扭斷了脖子?!?br>
“有照片嗎?”

“你真的要看?”看死者的照片,可需要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景云輝點頭道:“我需要了解清楚情況?!?br>
高越深吸口氣,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拿出檔案袋,打開,抽出一沓照片,遞給景云輝。

景云輝接過來,一張張的細看。

死者是個三十出頭的漢子,躺在荒草地里,腦袋歪著,脖子不自然地扭曲。

除此之外,死者的身上沒有其它的傷勢。

顯然,他是被人一擊致命。

景云輝不以為然地冷笑出聲,說道:“這么說來,我還真想見見這位六爺,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金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很喜歡景云輝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血氣方剛,初生牛犢不怕虎!
金鑫說道:“爪子,給云輝安排個好點的住處,云輝,賭場那邊的姑娘,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喜歡哪一個,直接跟爪子說就行!”
“謝謝三哥!”
“自家兄弟,不用客氣?!?br>景云輝搞定了麻子,在金鑫這里,算是交了投名狀,初步站住了腳。
翌日一早,景云輝又去找了麻子。
不過,麻子家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
景云輝沒有看到麻子,便順著后窗跳了出去。
果然。
埋在窗戶下面的箱子,已經(jīng)被刨出來,箱蓋大敞四開,里面的衣服,被丟得到處都是,剩余的那幾根金條,已全部不翼而飛。
顯然,麻子見金條暴露,不敢再繼續(xù)住在這里,連夜帶走金條跑路了。
至于什么相冊,集郵冊,他是一樣都沒帶走。
對于他這種毒蟲來說,相冊、集郵冊,一文不值,還抵不過兩個窩頭。
景云輝把相冊、集郵冊拿出來,隨手翻看幾眼,合攏,又把散落的衣服重新裝回到箱子里,再用土將其掩埋。
他帶著這幾本相冊、集郵冊,從麻子家里走出來。
剛出院門,就聽旁邊傳來陰陽怪氣地質(zhì)問聲:“拿著什么?”
景云輝扭頭一看,只見爪子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一旁,依靠著籬笆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把手里的相冊、集郵冊,一并遞給爪子。
爪子接過來,撇了撇嘴角,只翻看幾眼,便興趣缺缺地扔到一旁,然后向景云輝揚揚下巴,說道:“你在麻子家拿的不會就只是這幾樣破爛吧?”
景云輝噗嗤一聲笑了。
價值好幾千萬的寶貝,都放在你眼皮子底下了,可你完全不認識,只當它是垃圾、破爛。
可見,沒文化,多可怕。
“你跟蹤我?”
“少啰嗦,我問你話呢,你還拿了什么?”
“關(guān)你屁事!”
“景云輝,別他媽給你臉你不要臉!你是不是還拿了金條,痛快交出來!”
“我交你媽!”"


網(wǎng)友評論

發(fā)表評論

您的評論需要經(jīng)過審核才能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