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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365天沈嫣紀隨峰后續(xù)+全文

淡月新涼 著

其他類型連載

霍靳西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明顯是喝了酒的,并且喝得還不少,臉上有些許紅暈,一雙眼睛卻極其明亮,灼灼地注視著他?!澳悄阆朐鯓??”霍靳西問。慕淺抖了抖手中拿著的睡袍,“我只是想幫霍先生換件衣服而已??!”話音剛落,霍靳西扣著她的那只手忽然有了動作。慕淺只以為他要拉開她,正準備反抗,霍靳西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動作——他帶著她的手,直接拉開了腰上的浴巾,丟到一邊。慕淺眼前頓時就多了個不著寸縷的人。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霍靳西兩圈,才終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然而慕淺并沒有動,只有目光漸漸下移,落在他身體的某處,久久停留。“看夠了沒有?”霍靳西忽然拉過她手中的,轉瞬便披在身上,隱去身上所有的特征。慕淺咬了咬唇,抬眸看他,眼神含羞,嘴里的話卻著...

主角:沈嫣紀隨峰   更新:2024-12-17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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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沈嫣紀隨峰的其他類型小說《婚期365天沈嫣紀隨峰后續(xù)+全文》,由網絡作家“淡月新涼”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霍靳西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明顯是喝了酒的,并且喝得還不少,臉上有些許紅暈,一雙眼睛卻極其明亮,灼灼地注視著他?!澳悄阆朐鯓??”霍靳西問。慕淺抖了抖手中拿著的睡袍,“我只是想幫霍先生換件衣服而已?。 痹捯魟偮?,霍靳西扣著她的那只手忽然有了動作。慕淺只以為他要拉開她,正準備反抗,霍靳西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動作——他帶著她的手,直接拉開了腰上的浴巾,丟到一邊。慕淺眼前頓時就多了個不著寸縷的人。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霍靳西兩圈,才終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然而慕淺并沒有動,只有目光漸漸下移,落在他身體的某處,久久停留?!翱磯蛄藳]有?”霍靳西忽然拉過她手中的,轉瞬便披在身上,隱去身上所有的特征。慕淺咬了咬唇,抬眸看他,眼神含羞,嘴里的話卻著...

《婚期365天沈嫣紀隨峰后續(xù)+全文》精彩片段


霍靳西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明顯是喝了酒的,并且喝得還不少,臉上有些許紅暈,一雙眼睛卻極其明亮,灼灼地注視著他。

“那你想怎樣?”霍靳西問。

慕淺抖了抖手中拿著的睡袍,“我只是想幫霍先生換件衣服而已啊!”

話音剛落,霍靳西扣著她的那只手忽然有了動作。

慕淺只以為他要拉開她,正準備反抗,霍靳西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動作——

他帶著她的手,直接拉開了腰上的浴巾,丟到一邊。

慕淺眼前頓時就多了個不著寸縷的人。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霍靳西兩圈,才終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然而慕淺并沒有動,只有目光漸漸下移,落在他身體的某處,久久停留。

“看夠了沒有?”霍靳西忽然拉過她手中的,轉瞬便披在身上,隱去身上所有的特征。

慕淺咬了咬唇,抬眸看他,眼神含羞,嘴里的話卻著實露骨:“霍先生天賦異稟,怕什么被人看呢?該多拿出來,讓人長長見識,又或者多做做交流研究,才不算浪費嘛!”

霍靳西沉眸看著眼前的女人,手上系睡袍帶子的動作漸漸緩慢。

慕淺趁機又拉住了他腰間那根帶子,緩緩道:“我今天在飯局上聽了兩則關于霍先生的八卦……有關大美人施柔和葉明明的。那些人居然質疑霍先生對女人不感興趣,身為一個男人,霍先生怎么能容忍這樣的謠言?”

她不動聲色地又將霍靳西系好的帶子拉開了一些,霍靳西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卻沒有阻止。

慕淺這才又笑了一聲,抬眸看他,“再說了,如果霍先生對女人不感興趣,那個孩子是哪兒來的呢?”

“所以,你這是幫別人求證來了?”霍靳西緩緩開口。

慕淺還沒來得及回答,手中的帶子已經被抽回,這一次,霍靳西沒有停頓,直接系好了腰帶,這才又看向慕淺,“再怎么樣,我也不會對一個渾身酒氣的女人感興趣?!?br>
“那還不簡單嗎?”慕淺幾乎立刻就笑了起來,“霍先生這里就有衛(wèi)生間,我去洗洗干凈,不就沒有酒味了嗎?”

她一邊說著就一邊往霍靳西的衛(wèi)生間走去,出乎意料的,霍靳西竟然沒有攔她。

慕淺進了衛(wèi)生間,撐著洗手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身為一個女人,她清楚知道自己每一個狀態(tài),此時此刻鏡中的她長發(fā)如藻,紅唇熾熱,明眸之中水汽氤氳,分明是男人無法抗拒的模樣。

可是偏偏霍靳西卻不為所動。

慕淺看著自己,忽然笑了起來。

安靜片刻之后,她拿出手機,給葉惜打了個電話。

“葉子?!蹦綔\依舊看著鏡子,“你說,我要是脫光了站在霍靳西面前,他是不是依然對我毫無興趣?”

葉惜在電話那頭一聽就急了,“你干嘛呢?”

慕淺只是笑,“我就是問你一個假設性的問題,你急什么呀?”

“慕淺你少發(fā)瘋!”葉惜是真急了,也不再顧忌言辭,“你不就是知道霍靳西有兒子之后受到刺激了嗎?你是不是有毛病,明明已經對他沒感覺了,干嘛還非得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慕淺聽了,久久沒有說話。

“淺淺?”葉惜喊了她一聲。

慕淺這才輕笑出聲,“說得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說完她就掛掉電話,站直身子,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走出霍靳西的屋子,慕淺就看見了林夙的房子。

同一個小區(qū),別墅風格統一,建筑上卻又各具特色,林夙的別墅就坐落在霍靳西家的東面,相距不過五十米。

慕淺一路無言地跟著林夙往前走,引得林夙回頭看她,“怎么了?”

慕淺這才嘆息了一聲:“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太巧了,巧得我有點心慌。”

林夙聞言,笑了起來,“還真是?!?br>
說話間便已經走到他門前,林夙停下腳步,“你等我一下,我去開車出來。”

慕淺抬眸看著他緊閉的房門,笑了起來,“都到你家門口了,你也不請我進去喝杯咖啡啊?”

林夙抬手扶了扶眼鏡,微微一笑,“我是怕唐突了你。那進去坐坐?”

說完他便準備上前開門,慕淺見狀,伸出手來拉住了他的手臂,“我開玩笑的。我這一身皺巴巴的裙子,也不適合上門拜訪,你還是送我回家吧?!?br>
于是林夙親自駕車,送慕淺回家。

路過霍靳西家門口時,慕淺不經意間轉頭,看見了站在二樓陽臺上的霍祁然。

半大的孩子趴在扶欄上,像是在看著她坐的這輛車。

車子很快駛過,慕淺收回了視線。

“你認識霍靳西?”林夙忽然問了一句。

慕淺輕笑了一聲,“算是認識吧,否則昨晚我上錯車,他該把我扔下去才對。”

“我也沒想到他會收留你過一夜?!绷仲碚f。

慕淺聽了,眼波微微流轉,這才開口:“其實,我小時候在霍家住過幾年。但要說跟霍家有什么關系,偏偏又沒有,就這么住到了十八歲……”

“然后呢?”

“然后啊……”慕淺斜撐著額頭看著前方,“一直對我不管不問的我媽突然良心發(fā)現,將我接去了國外和她一起生活?!?br>
車子在一個紅燈路口停住,林夙轉頭看向慕淺,“小時候在霍家生活得不太愉快?”

“能愉快嗎?”慕淺迎上他的視線,“這么不明不白,不尷不尬的……那家里能有幾個人喜歡我??!”

林夙聽了,只是看著她,目光柔軟,如能撫慰人心。

慕淺立刻就笑了起來,“不過都是過去的事情啦,幸好我自我調節(jié)能力好,不然,你也不會看到這樣子的我了?!?br>
紅燈轉綠,林夙緩緩起步,目視前方,聲音低緩,“現在這樣子挺好。”

慕淺靠在座椅上看他,笑容恣意,眼波流轉。

……

告別林夙,慕淺回到家,剛洗了個澡,就聽見門鈴狂響。

打開門,葉惜站在門外,一見她在家立刻松了口氣。

“怎么回事???”葉惜走進來,一邊關門一邊問,“你昨晚到底跑哪兒去了?打你電話怎么都沒人接,真是急死我了!”

慕淺擦著頭發(fā)坐進沙發(fā)里,“我這不好好的嗎?放心,我沒那么容易讓自己折進去?!?br>
“所以你昨晚是跟林夙在一起?”葉惜又問。

“不是?!蹦綔\慢條斯理地擦著頭發(fā),“我昨晚在霍靳西那里?!?br>
聽見“霍靳西”三個字,葉惜臉色猛地一變,她看著慕淺,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霍……霍靳西?”

慕淺瞧著她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你騙我的對不對?”葉惜惶然地看著慕淺。

慕淺平靜地一挑眉,“真的。我喝醉了,本來叫了林夙來接我,誰知道卻上錯了他的車?!?br>
葉惜張著嘴,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她才又開口:“那……沒什么事吧?”

慕淺嘆息一聲, “沒什么,就是見到了他兒子,有些驚訝?!?br>
“你說什么?”葉惜疑惑地看著慕淺,“誰的兒子?”

“霍靳西啊?!蹦綔\瞥了她一眼,“同樣是有錢人,你居然連他有個兒子都不知道?”

葉惜是慕淺小學的同桌,兩人從十歲起就是好朋友。葉家雖然算不上什么豪門,也是富豪層次,葉惜為人低調,卻也是個實打實的富二代。兩個人從小玩到大,直至慕淺離開桐城去到麗國,葉惜依舊時時出現在她身邊,陪著她度過了許多的艱難時光。

“我……”葉惜有些懵圈,“我聽都沒聽過!霍靳西怎么可能會有個兒子呢?坊間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傳聞??!”

“那看來霍家將這個孩子保護得挺好,一直沒曝光?!蹦綔\緩緩道,“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那孩子的身份見不得光?!?br>
“那孩子的媽媽是誰?”葉惜眉頭皺得緊緊的,“難道是葉靜微?”

慕淺無奈地看著她,“葉子,你今天怎么有點傻?”

葉靜微,霍靳西七年前帶回霍家的女朋友,然而也就是那天,她從霍家陽臺跌落,傷重成為植物人,時至今日還沒有醒過來。

“對,不可能是她……”葉惜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語,忽然又回過神來,“等等,他孩子的媽是誰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不說這個!”

慕淺卻忽然笑了一聲,“可是我挺好奇的?!?br>
“淺淺!”葉惜看著她,“你不要跟我說你還沒放下霍靳西?”

“不是啊。”慕淺一邊往腿上涂抹身體乳,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只是好奇,到底什么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霍靳西的眼?”

葉惜聽了,眼中的焦慮清晰可辨,“你管他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呢!”

“因為我今天故意向他示好,他依舊冷漠如初?!蹦綔\笑了起來,“七年前他瞧不上我,七年后他還是瞧不上我……我真是覺得,有些挫敗?。 ?br>
葉惜伸手狠狠戳了戳慕淺的頭,“全城的男人都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你又何必在乎一個霍靳西!”

“那為什么那么多男人我都撩得到,偏偏就是撩不到一個霍靳西?”

葉惜眼看就要急眼,“慕淺!”

“好啦!”慕淺看她一眼,笑出聲來,“我逗你玩的。七年了,你以為我還會讓自己再栽在他手里一次?”

葉惜聽了,卻仍舊只是瞪著慕淺。

慕淺卻沒有再管她,拿過自己的手袋找東西。

她在手袋里找半天也沒拿出東西來,葉惜不由得問:“找什么呢?”

慕淺抬眸看她,緩緩道:“我包里的錄音筆不見了。”


慕淺笑意盈盈,旁若無人地看著沈星齊。沈星齊起初還有些小心翼翼,后面看霍靳西似乎和沈暮沉相談甚歡,壓根沒注意這邊,漸漸地便放開了膽子,不停地灌慕淺喝酒。

慕淺卻是個不怕喝酒的,與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到沈星齊都有些眼花了,她卻還是淡然自若的模樣。

沈星齊自然不甘心被她灌醉,示意旁邊的人都來給慕淺敬酒。

一時間沈氏的人都熱熱鬧鬧地湊了過來,慕淺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感覺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慕淺拿出手機來,給林夙發(fā)了條短信:可不可以派個司機來花醉接我?

幾分鐘后林夙回了消息,只有一個字:好。

慕淺撐著額頭,看著那條消息輕輕地笑了起來,一抬頭,卻驀然對上霍靳西深邃無波的眼眸。

一晚上霍靳西都在跟沈暮沉聊天,這會兒似乎終于聊完了,他點了支煙,靜靜地注視著她。

慕淺緩緩吸了口氣,舉杯站起身來。

“霍先生,沒想過竟然會有機會跟您坐在一張桌子上,真是倍感榮幸?!彼降走€是喝多了,眼神有些迷離,耳朵上精致顯眼的耳環(huán)吊墜閃閃發(fā)亮,一如她眼波蕩漾,“我敬您一杯?!?br>
霍靳西尚沒有動作,慕淺已經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她放下酒杯,霍靳西依然只是靜靜坐著,手臂都沒有抬一下。

慕淺臉上浮起羞赧的神情,轉頭看著沈星齊,撒嬌抱怨一般,“霍先生還是這么不給面子?!?br>
聽到這句話,同樣喝多了的沈星齊嘿嘿笑了起來,沈暮沉倒是多看了慕淺一眼。

而霍靳西安靜地抽著煙,一如平日高冷的姿態(tài),無人介懷。

“霍先生不給你面子,我給你啊!”沈星齊伸出手來搭上慕淺的肩,曖昧地貼近慕淺的耳朵,“你給什么我喝什么,哪怕是毒藥我都喝?!?br>
慕淺捏著自己的耳朵笑出聲來。

……

飯局結束,慕淺最先離席。

她深知自己已經喝到了極限,必須迅速離開才能保障自己全身而退,偏偏沈星齊緊貼著她,非要送她回家。

慕淺一路拒絕,沈星齊一路死纏爛打,走到中段的時候慕淺又一次被他圈入懷中。

“你跑什么?”沈星齊醉眼朦朧地看著她,“不是要試試看我有多大……的胃口嗎?”

話音落,他自己先曖昧地笑出聲來。

慕淺也笑,“我說了我還有第二場,你要是真有那么大胃口,那就跟著來啊!”

說完她掙脫沈星齊繼續(xù)往外走,沈星齊還欲再追,卻突然被后面的沈暮沉喊住了。

沈暮沉和霍靳西并肩前行,走到沈星齊面前,霍靳西腳步未停與他擦身而過,沈暮沉則停下來拉住了沈星齊,壓低聲音道:“你給我消停點!”

“干嘛?”沈星齊心頭大火,“那女人我今天睡定了!”

沈暮沉冷笑一聲,“跟霍靳西有牽扯的女人,你敢睡?”

沈星齊身體一僵,驟然瞪大了眼睛。

慕淺匆匆走到“花醉”門口,一眼就看到了一輛黑色林肯——林夙的座駕車型。

趁著沈星齊還沒纏上來,慕淺快步上前。

她是真的已經到了極限,先前之所以強撐著,不過是為了避開沈星齊,這會兒終于得以擺脫,她整個人驟然一松,在抓到車門的瞬間,腦袋就已經開始混沌。

拼著最后一絲力氣,慕淺拉開車門爬進了車里,只來得及對司機說一句“到了麻煩叫我”便一頭栽倒在后座上。

霍靳西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黑色林肯安靜地駛上前來。

“花醉”經理紀澤親自送霍靳西上車,一面拉開車門一面疑惑,“咦,霍先生來的時候坐的好像不是這輛車。”

“嗯。”霍靳西聲音平靜無波,“臨時換了一輛?!?br>
紀澤笑著請他上車,關上車門的瞬間,隱約瞥見后座一抹墨綠色的裙擺,卻也不敢多看。

不多時,沈暮沉和沈星齊兄弟二人走出來,黑色林肯早已駛離,融于夜色。

黑子的車子平穩(wěn)行駛在桐城寬闊的街道上,一路向南。

迷醉間,慕淺似乎聞到了某種味道。

煙草混合薄荷的味道,久遠而熟悉。

像一個人……

可是也不對。

那個人固然久遠,于她而言,卻并不熟悉。

昏睡中,慕淺忽然笑了一聲,復又安靜如初。

……

整夜的夢境冗長反復,慕淺昏沉不知醒,等到睜開眼睛時,仿佛不知歲月幾何。

她躺在柔軟的被窩之中,眼前一片昏暗,根本不知身在何方。

慕淺坐起身,胡亂摸索了一陣,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入目是一間清冷灰白的臥室,連床單被褥也是深灰色,房間雖然寬敞,卻沒有一件多余的擺設,絲毫看不出房間主人的身份。

慕淺下床,走到緊閉的窗簾旁邊,拉開了厚重的簾子。

中午時分,陽光正好,外面一方藍汪汪的私人泳池泛著粼粼波光。

怎么看,這里都應該是一幢私人別墅。

思緒回籠,昨夜的情形驟然躍入腦海,慕淺心頭忽地一跳——林夙?


林淑和那個叫霍祁然的男孩同時看向她。

慕淺吹了吹指尖,又捏住了自己的耳垂,這才看向林淑,毫無誠意地笑著道歉:“對不起啊林阿姨,這飯?zhí)珷C了,我沒拿住。”

林淑沒好氣地看她一眼,收拾了那碗飯拿進廚房。

慕淺揉著自己的耳垂,這才又看向對面的孩子。

霍祁然已經拿起筷子吃飯,眉目低垂,優(yōu)雅安靜地咀嚼。

先前慕淺還不覺,此時大約是對號入座的緣故,只覺得這孩子越看越像霍靳西。

林淑重新拿了一碗飯出來,“砰”地放到慕淺面前。

“謝謝林阿姨。”慕淺仍是笑著的模樣,目光頻頻投在對面男孩的身上。

林淑似乎對她忍無可忍,“你看夠沒有?”

“我好奇嘛!”慕淺說,“霍靳西居然有個這么大的兒子,這事真有意思?!?br>
“有意思?”林淑看著她,“你是覺得有意思,還是覺得心里不舒服?”

慕淺故作驚訝地看著林淑,“林阿姨為什么會這么想我?”

林淑冷笑一聲,“你什么心思自己心里清楚。”

慕淺嘆息一聲:“林阿姨您這么說我,這飯我可吃不下去了?!?br>
說完她便放下筷子,只是專注地看著霍祁然,隨后忽然開口:“你媽媽是誰?。俊?br>
霍祁然驀地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眸色沉靜如初,卻依舊沒有回答慕淺。

那一廂林淑卻已經翻了臉,直接放下碗筷,拉著慕淺就將她往外趕,“走走走!這里不歡迎你!果然七年前什么樣,現在還什么樣!”

她不由分說將慕淺拉到大門口,打開門就把慕淺往外推。

這一推,直接就將慕淺推進了門外那人的懷中。

慕淺聞到薄荷混合了煙草的味道,似曾相識。

稍一抬頭,慕淺便看見了霍靳西。

大約是周末的緣故,他穿著淺駝色薄款開司米毛衣,明明是居家溫暖的裝扮,但穿在永遠精英姿態(tài)的霍靳西身上,依舊是凌厲迫人的氣勢。

此時此刻慕淺在他懷中,他低頭看著她,深邃的眉目暗沉無波。

慕淺卻看著他笑了起來,縱然未施粉黛,眉目卻依舊精致璀璨,眼波欲流的模樣。

霍靳西的手忽然扶上她的腰。

下一刻,慕淺發(fā)現自己站直了。

這男人,果真一如既往地冷漠無情。

慕淺這樣想著,容顏卻愈發(fā)燦爛。

“怎么回事?”霍靳西開口,卻是問林淑。

林淑瞪了慕淺一眼,“你自己問她!”

慕淺臉上流露出委屈,偏偏雙眸顧盼生輝,顯得那委屈格外不真誠。

“不過就是問了句霍先生兒子的媽媽是誰,林阿姨便生氣將我趕了出來?!蹦綔\說。

霍靳西聽完,看了慕淺一眼,眼眸深邃如古井。

慕淺無辜道:“我要是知道這個問題不能問,也就不會問了?;粝壬f呢?”

霍靳西沒有回答她,甚至連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側身與她擦肩進了屋。

林淑作勢就要關門,慕淺連忙上前抵住門,“林阿姨,我東西還沒拿呢,您倒是讓我拿了東西再走??!”

林淑聽了,又瞪了她一眼,這才悻悻地撒手進了屋。

慕淺重新回到屋子里,林淑和霍祁然依舊在餐桌旁邊吃飯,而霍靳西獨自坐在沙發(fā)里,修長的雙腿交疊,手中翻看著霍祁然的作業(yè)資料。

“霍先生?!蹦綔\在他旁邊的沙發(fā)里坐了下來,“聽說昨晚是您帶我回來的,我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你上錯車了?!被艚髀曇舫领o,看也沒有看慕淺。

慕淺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形,她的確是只看到一輛林肯就上了車,連車牌都沒有看過。

沒想到會這樣陰差陽錯。

慕淺輕摸著自己的下巴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啊……昨天霍先生在宴桌上好像不認識我似的,難得我上錯霍先生的車,霍先生竟然沒把我扔下去,還好心收留了我一晚,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呢!”

霍靳西緩緩抬眸看了她一眼,眸中一絲溫度也無。

可是慕淺非但不怕,反而往前湊了湊,“霍先生的房子應該不是一般女人住得起的吧?我該怎么報答霍先生才合適呢?”

說話間,她尖尖的高跟鞋若有似無地撩過霍靳西的褲腿。

霍靳西幾乎只是用眼尾掃了一下她的高跟鞋,隨后交換了雙腿的位置——交疊在上的長腿換到了慕淺夠不著的方向。


低調奢華的深色系臥室內燈光昏暗,一眼望去卻沒有人。

衛(wèi)生間的門透出溫暖的橘色燈光,伴隨著水聲,可見是有人在里面洗澡。

可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慕淺往屋子里看了一圈,心中很快有了答案。

沙發(fā)上放著霍靳西換下來的衣服,大床上是一件黑色的睡袍,孤單而整潔,怎么看,都沒有女人的痕跡。

慕淺想著下午那位端莊溫柔的蘇小姐,心底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到底是霍夫人精心物色的對象,這男人,未免也太清心寡欲了?

她倚在門口,聽著衛(wèi)生間內水聲嘩嘩,趁著身體里的酒精還沒開始發(fā)酵,走進了屋子里。

霍靳西房間雖然寬敞,卻簡單整潔,一目了然,慕淺進去不過兩三分鐘,就已經找遍了床頭、床底,連他的衣帽間也逛了一圈。

沒有那支錄音筆的蹤跡。

慕淺有些泄氣地在沙發(fā)里坐了下來,看見霍靳西的衣服,明知道沒有希望,卻還是拿起來檢查了一下上上下下的口袋。

結果仍然一無所獲。

慕淺丟開衣服,忽然意識到什么不對——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好像消失了。

她轉頭一看,果不其然,霍靳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洗完澡,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看著她。

他只在腰間系了條浴巾,赤著上身,一頭濕漉漉的發(fā),明明是水汽蒸騰的暖和狀態(tài),那雙眼睛卻依舊深邃寒涼,靜靜地看著她,“你在干什么?”

慕淺伸手就拿過剛才丟掉的衣物,朝他展示了一下,笑道:“我答應林阿姨替她照顧祁然和這個家,理所應當也該照顧一下霍先生的起居生活?!?br>
她胡亂將手中那件襯衣疊了又疊,卻怎么都疊不出一個整齊的模樣。

“算了?!蹦綔\選擇放棄,“做不來,還是不打擾霍先生了?!?br>
她站起身來,抬腳就往門口走去,剛剛走出兩步,卻又停了下來。

飯局上江伊人講的那些八卦回蕩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霍靳西只系著一條浴巾的模樣也回蕩在腦海里,同樣揮之不去。

慕淺忽然就轉身走向床邊,拿起床上那件黑色的睡袍,走到了霍靳西面前。

“衣服我不會疊,可是幫人換衣服,我會?!蹦綔\雙眸發(fā)亮地看著霍靳西,“天還涼著呢,霍先生還是快些擦干身子,穿上睡袍吧?!?br>
話音落,她纖長的手指便伸向了霍靳西腰間的那條浴巾。

霍靳西驀地伸出手來扣住了她。

慕淺訝然抬眸,笑意盈盈,“霍先生不會是不好意思吧?我都不怕,您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說話間,她的眼神已經在霍靳西身上游走了一圈,微微咬了咬唇之后,慕淺緩緩開口:“霍先生身材可真好,一絲贅肉都沒有呢……”

“手拿開?!被艚髡f。

慕淺抬頭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我不?!?br>
她今日偏要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一如傳言,對女人不感興趣。

又或者,無論她怎么施展風情,霍靳西永遠不會為她生出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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